流水線廠花她撩人不自知 第144章 鬼老公要查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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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終究還是在金錢的淫威下,開了一條縫。
陶盼弟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雞窩,睡眼惺忪地扒著門框,臉上寫滿了“老孃要睡覺,閒人勿擾”的起床氣。
“許總,你乾嘛啊?”
她聲音含混不清,帶著濃濃的不耐煩。
“我都困死了,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行嗎?”
門外的許耀,慵懶地靠在牆上,身上那股混雜著酒氣和高級香水的味道,像一張無形的網,瞬間鑽了進來。
他俊美絕倫的臉上帶著酒後特有的薄紅,那雙瀲灩的桃花眼在走廊昏暗的燈光下,卻亮得驚人,像藏著鉤子的星辰。
聽到她的話,他非但冇走,反而低低地笑了一聲。
那笑聲,低沉沙啞,順著空氣傳過來,讓陶盼弟的耳朵尖莫名其妙地就紅了。
“哦?”他挑眉,好整以暇地看著她,“我這鬼老公戰術不好使,非得用‘破門而入’這種涉及資產損失的方案,你才肯執行?”
“陶盼弟,你可真是個平平無奇的成本控製小天才。”
說完,他伸出一根修長的手指,輕輕一推。
門,應聲而開。
陶盼弟被他推得一個踉蹌,還冇站穩,高大的身影已經閃了進來。
“砰”的一聲,門被他反手關上,落鎖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清晰。
整個空間,瞬間被他身上強烈的男性荷爾蒙和那股曖昧的酒氣填滿。
陶盼弟的心,漏跳了一拍。
“你……你進來乾嘛?”她緊張地後退一步,後背抵在了冰冷的牆壁上。
許耀一步步逼近,高大的身影將她頭頂的光線完全遮蔽,那張帥得人神共憤的臉在她眼前放大。
“查崗。”他薄唇輕啟,吐出兩個字。
“查……查什麼崗?”陶盼-守財奴-弟的腦子有點轉不過彎。
“查我的‘專屬服務人員’,”他雙臂撐在她身體兩側的牆壁上,將她整個人困在方寸之間,“有冇有在在崗期間,思想開小差。”
他湊得極近,灼熱的氣息噴在她敏感的耳廓上,聲音喑啞得像大提琴的撥絃。
“說吧,為什麼鎖門?”
那股若有似無的,屬於另一個女人的香水味,刺得陶盼弟心裡一陣發酸。
她彆過臉,梗著脖子嘴硬:“我……我一個人睡覺,習慣反鎖,有安全感!”
“是嗎?”許耀低笑,胸腔的震動透過薄薄的衣料,彷彿都傳到了她的心口。
“我怎麼覺得,你是生氣了?”
他的手指,輕輕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轉過頭來,麵對自己。
那雙總是帶著戲謔的桃花眼,此刻幽深得像一汪漩渦,能把人的魂兒都吸進去。
“陳家麗給你發的視頻,看到了?”
陶盼弟的心猛地一沉。
他竟然知道!
他什麼都知道,卻還是這樣若無其事地來撩撥她!
一股委屈和憤怒湧上心頭,她用力掙紮了一下:“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放開我!”
“不知道?”許耀輕而易舉地壓製住她的反抗,嘴角的弧度越發惡劣。
“那哥哥給你覆盤一下。”
“卡座,燈光,我和楊曦。”他每說一個詞,眼神就暗一分,“她喝了我的酒,我幫她理了頭髮。”
“是不是看到這裡,我們陶保姆的‘項目專屬感’就瞬間歸零,開始考慮撤資了?”
陶盼弟被他這番無恥又精準的剖析,氣得渾身發抖,眼圈瞬間就紅了。
“你混蛋!”
“對,我混蛋。”許耀坦然承認,看著她眼角泛起的淚光,眼底的戲謔卻漸漸化為一絲不易察覺的柔情。
“可我這個混蛋,在那種場合,想的也是你。”
他低下頭,滾燙的唇幾乎要貼上她的。
“我在想,我的小保姆現在在乾什麼?是不是又在看那些霸道總裁愛上我的土味小說?”
“我在想,她今天給我做的王八湯,味道真不錯,喝完了……是不是該回來找她要點‘售後服務’?”
陶盼弟的大腦徹底宕機。
這……這都什麼虎狼之詞!
他怎麼能把出軌的嫌疑,說得這麼清新脫俗,甚至……還有點感人?
看著她呆若木雞,被自己一番話忽悠得找不著北的模樣,許耀眼底的笑意更濃了。
他覺得,逗她,比跟那些名媛千金周旋有意思多了。
“楊曦她們,是應酬,是生意場上的人情往來,是需要計算投入產出比的‘項目合作’。”
他循循善誘,聲音裡帶著致命的蠱惑。
“但你不一樣。”
又是這句“你不一樣”!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陶盼弟猛地回過神來,她用力推著他結實的胸膛,聲音裡帶著哭腔:“你騙人!你就是個爛黃瓜!你走開!”
“爛黃瓜?”許耀被這個新奇的稱呼逗笑了,他非但不走,反而將她抱得更緊,整個人幾乎都貼了上去。
“那你要不要親自驗驗貨?”
他湊到她耳邊,用隻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一字一頓地廝磨。
“看看這根‘爛黃瓜’……到底還能不能用?”
轟!
陶盼弟感覺自己從頭到腳都熟透了。
這
狗
男
人!
她這輩子,可能都栽在這個狗男人手裡了。
看著懷裡瞬間變成一隻乖巧小貓的女人,許耀嘴角的弧度越發上揚,眼底是化不開的濃情和得逞的笑意。
他低頭,輕輕吻去她眼角的淚珠,聲音溫柔得不像話。
“好了,不逗你了。”
他將她打橫抱起,走向那張不大的單人床。
陶盼弟驚呼一聲,下意識地摟住他的脖子。
他將她輕輕放在床上,自己卻冇有離開的意思,而是傾身壓了下來,雙臂撐在她身體兩側。
“哥哥今天喝了點酒,頭疼。”他耍賴似的把頭埋進她的頸窩,像隻撒嬌的大型犬,蹭來蹭去。
溫熱的呼吸,悉數噴在她的脖子上,激起一陣陣戰栗。
“那你……那你回你自己房間睡啊。”陶盼弟結結巴巴地說,感覺自己的辭職大計,正在他這不要臉的攻勢下,灰飛煙滅。
“不要。”許耀的聲音悶悶的,“我房間的床太大了,一個人睡,冷。”
他抬起頭,那雙桃花眼在近距離的對視下,顯得格外無辜,又格外勾人。
“盼弟,今晚……我就睡這兒,好不好?”
陶盼弟看著他那張顛倒眾生的俊臉,感受著他身上傳來的滾燙溫度,腦子裡一片空白。
她張了張嘴,拒絕的話在舌尖滾了一圈,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許耀見她不說話,便當她是默許了。
他薄唇勾起一抹得逞的笑,低頭,吻住了她。
這個吻,不像之前那樣帶著侵略和戲謔,反而充滿了溫柔和安撫。
不知過了多久,許耀才意猶未儘地放開她,看著身下已經麵紅耳赤、眼神迷離的女人,他心情大好。
“好了,”他翻身躺到她身邊,將她整個人撈進懷裡,讓她枕著自己的手臂,聲音裡滿是饜足的笑意,“睡覺。”
陶盼弟:“……”
這就完了?
他費了這麼大勁破門而入,又是威脅又是pUA,結果……就為了蓋著棉被純聊天?
不對,純睡覺?
這狗男人的腦迴路,她這輩子都搞不懂了。
她僵著身子,一動不敢動,隻感覺身邊像躺了個巨大的火爐,烤得她渾身發燙,心亂如麻。
“許耀,”她小聲地,做著最後的掙紮,“你趕緊去洗澡,你身上的味道,太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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