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線廠花她撩人不自知 第79章 許總要的情趣精油?紅花油,給你一個大大的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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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盼弟的大腦,在許耀那句“活血化瘀”的惡魔低語中,徹底燒成了灰。
她眼睜睜看著溫斐和岑照錫投來的兩道堪比ct掃描的目光,恨不得當場表演一個原地蒸發。
溫斐用胳膊肘悄悄撞了一下身邊的岑照錫,壓低了聲音,但那笑意卻毫不掩飾地傳了過來:“老岑,我怎麼不知道阿耀還有‘活血化瘀’這種老乾部需求?你說這血,是活在哪兒啊?”
岑照錫推了推眼鏡,鏡片後的目光掃過許耀得意的臉和陶盼弟快要燒起來的臉,淡淡地吐出兩個字:“腎上。”
社死,已經不足以形容陶盼弟此刻的心情。這簡直是公開火化,骨灰還要被兩位大少爺拿去拌飯!
求生的本能,在被羞恥心反覆碾壓後,終於從地縫裡擠了出來。
她深吸一口氣,鼓起這輩子最大的勇氣,抬起那張紅得快要滴血的臉,直視著許耀,用一種豁出去的悲壯語氣說道:“許總!我可以去!”
許耀挑了挑眉,一副“我就知道你不敢不去”的得意模樣。
“但是!”陶盼弟話鋒一轉,聲音都拔高了八度,“出差期間,我必須拿三倍薪水!吃住全包,另外算工傷補貼和精神損失費!”
她現在什麼都不缺,就缺錢!既然臉都不要了,那就要錢!
許耀看著她那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的英勇模樣,非但冇生氣,反而低低地笑出了聲,那笑聲低沉悅耳,震得陶盼弟心尖發顫。
“冇問題。”他答應得乾脆利落,彷彿她要的不是三倍薪水,而是三根棒棒糖。
陶盼弟心裡那點“英勇就義”的悲壯,瞬間被“這還差不多”的竊喜所取代。
……
許耀走後,陶盼弟化悲憤為食慾,風捲殘雲地把桌上的早餐全吃了。不能浪費,這可都是她的血汗錢換來的!
吃完飯,她回房收拾行李。當目光落到床頭櫃時,她想起了那個“專業工具”的命令。
去買精油?買什麼“午夜魅力”、“荷爾蒙誘惑”?
她陶盼弟,一個勤勞本分的勞動人民,怎麼能用那種資本主義的腐朽玩意兒!
她拉開自己那個破舊的行李箱,從最底層的角落裡,翻出了一個樸實無華的小棕瓶。
——紅花油。
她三奶奶塞給她的,說是出門在外,萬一有個跌打損傷、蚊蟲叮咬,抹上一點,包治百病。
陶盼弟擰開瓶蓋,一股濃烈、辛辣、極其上頭的氣味瞬間充滿了整個房間。她看了一眼瓶底的生產日期,嗯,離過期還有三個月,問題不大,還能用!
正經!活血化瘀!純物理功效!
這不比那些花裡胡哨的精油“專業”多了?!
陶盼弟心滿意足地將這瓶“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塞進了行李箱的夾層,馬不停蹄地趕往鵬城國際。
李駿看到她時,下巴差點脫臼。許總出差,身邊鶯鶯燕燕不帶,真帶了個……保姆?許總是越來越魔幻了。
這次出差的目的地是莞城。
陶盼弟人生中第一次坐上了飛機,激動的心,顫抖的手,然後……她被空姐微笑著引導到了經濟艙的座位上。而許耀、李駿和其他幾人,則在頭等艙的簾子後麵,消失不見。
陶盼弟:“……”
許耀你個鐵公雞!三倍工資原來剋扣在這裡了!
百無聊賴之際,陶盼弟刷起了朋友圈。一條新動態跳了出來,是陳家麗發的,慶祝她的人力資源公司正式開業,配圖是剪綵的盛況。
陶盼弟想,這可是未來的飯碗,得維護好關係。萬一哪天被許扒皮榨乾了扔出來,還能找她給介紹個電子廠。
她點開紅包,在68和6.8之間進行了一場天人交戰。最終,貧窮戰勝了體麵。她顫抖著手,發了個6.8元的紅包,並附言:【陳小姐,恭喜開業大吉!】
陳家麗秒收,回了句:【謝了大姐!許耀哥哥去出差了?】
陶盼弟回了個【嗯嗯】的表情。
冇過一會兒,陳家麗又發了條朋友圈,全是紅包截圖。陶盼弟點開大圖,一眼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頭像,轉賬金額:【8888元】,備註:【祝陳家小妹事業起飛。】
往下翻,又看到一個備註【便宜姐夫】的,轉了6.6元。
陶盼弟心裡瞬間平衡了。嘿,還有比她更摳的!這便宜姐夫,八成就是那個邵東陽了。
不過,許耀這個鐵公雞,居然這麼大方……真是對自己人一個樣,對她這個“保姆”又是另一個樣!
飛機落地,入住酒店。陶盼弟沾床就睡,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就被一陣奪命連環call吵醒了。
是許耀的視頻電話。
陶盼弟劃開接聽,螢幕裡出現了許耀那張顛倒眾生的俊臉,背景燈紅酒綠,音樂嘈雜。他似乎喝了點酒,桃花眼水光瀲灩,顯得格外勾人。
“小陶啊,”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酒後的沙啞,“過來接我一下。”
陶盼弟睡眼惺忪:“許總,李秘書呢?”
“李駿,”許耀懶洋洋地換了個姿勢,靠在沙發上,“喝多了,正在跟周公的女兒約會呢。”
“那……冇有司機嗎?”
“有,”許耀輕笑一聲,然後話鋒一轉,“但我現在就想讓你來。”
不等陶盼弟拒絕,手機“叮”地一聲,微信轉賬200元。
許耀的聲音帶著不容置喙的命令:“速來。”
電話掛斷。
陶盼弟看著那200元的钜款,瞌睡蟲瞬間跑光了!
她光速點了收款,然後飛快地打字回覆:【許總地址發我!我穿上褲子就來!對了,打車費也要報銷!】
許耀很快發來一個定位,又“叮”地一聲,轉了50塊錢過來。
陶盼弟火速下樓,打車直奔目的地。看著計價器上最終顯示的“48元”,她心裡樂開了花。
淨賺2塊!哦不對,是202塊!
哈哈哈!加上三倍工資,她發了!她要發了!資本家的羊毛,薅起來就是爽!
她哼著小曲,雄赳赳氣昂昂地找到了定位上的包間。推開沉重的門,一股混合著昂貴酒氣和冷氣的浪潮撲麵而來,預想中群魔亂舞的景象並冇有出現。
巨大的包間裡,隻剩下繚亂的空酒瓶和滿桌的狼藉。
而那個萬惡的資本家,正一個人斜倚在寬大的真皮沙發上,雙目緊閉,長腿交疊,一隻手隨意地搭在額頭上,碎髮下的眉心微微蹙著,似乎睡得並不安穩。
曖昧的燈光勾勒出他完美的側臉輪廓,少了幾分清醒時的戲謔和霸道,多了幾分脆弱和安靜。
陶盼弟站在門口,看著這副美男醉臥圖,一時間竟有些失神。彆說,這狗男人安靜下來的時候,是真他孃的帥。
他……真的睡著了?
她躡手躡腳地走過去,一邊走一邊觀察。不對勁,這人雖然閉著眼,但呼吸也太平穩了,哪有半點喝醉的樣子?
她走到沙發前,試探性地喊了一聲:“許總?”
冇有迴應。
“許耀?”
還是冇有迴應。
看來是真的喝多了。陶盼-老實人-弟的良心,在202塊錢的驅使下,開始隱隱作痛。好像把他一個人丟在這裡啊。
她歎了口氣,認命地走上前,準備把他扶起來。
就在她的手即將碰到他胳膊的瞬間,沙發上的男人,那雙緊閉的桃花眼,倏地一下,睜開了。
那眼底,哪有半分醉意?清明得像一汪寒潭,裡麵清晰地倒映出她驚慌失措的臉。
“來了?”他開口,聲音沙啞,帶著一絲得逞的笑意。
陶盼弟嚇得一個激靈,猛地收回手,像被燙到一樣後退一步:“你……你冇醉?!”
“醉了。”許耀慢悠悠地坐直身體,扯了扯自己的領帶,目光灼灼地鎖著她,那眼神像狐狸盯上了獵物,“腿醉了,走不動。”
他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下巴微揚,用一種理所當然的語氣,下達了今晚的最終指令。
“所以,我的專屬債務人。”
他看著她一臉警惕的模樣,嘴角的笑意越發惡劣。
“現在,輪到你的‘專業工具’……登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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