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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線廠花她撩人不自知 第80章 許總,你的腿是醉了,還是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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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盼弟的大腦,在許耀那句“登場了”的最終指令下,徹底宣告報廢。

她看著他那張寫滿了“快來伺候我”的俊臉,又看了看這滿地狼藉、燈光曖昧、充滿了後現代頹廢藝術氣息的包間,一股強烈的荒誕感直沖天靈蓋。

“在……在這裡?”她結結巴巴地問,聲音抖得像手機開了震動模式。

在這裡?讓她在這個充滿了資本主義酒氣的地方,掏出她那瓶凝聚了勞動人民智慧結晶的紅花油,給他進行一場充滿了無產階級革命友誼的“活血化瘀”?

這畫麵太美,她不敢想!

“不然呢?”許耀好整以暇地靠回沙發上,桃花眼微微上挑,眼角眉梢都掛著促狹的笑意,“怎麼,陶大姐你還有什麼更好的提議?比如……回酒店房間,關上燈,點上蠟燭,再放點有情調的音樂?”

他每說一句,陶盼弟的臉就紅一分,活像一個被當場揭穿了什麼不得了心思的純情少女。

“我冇有!”她急得跺腳,恨不得把自己的嘴用膠帶封上,“我……我冇帶!那個……‘專業工具’,在酒店裡!”

“哦?”許耀拖長了音調,那雙深邃的眼眸裡,玩味更濃,像一隻終於等到獵物自投羅網的狐狸,“你還真買了啊?這麼心急?”

他頓了頓,故意壓低了聲音,用一種曖昧到能拉絲的語氣補充道:“看來,本少爺的‘魅力’,已經讓你迫不及待地想……‘深入服務’了?”

“你……你胡說什麼!”陶盼弟氣得渾身發抖,一張臉漲成了豬肝色。

這狗男人!他的嘴是開過光的嗎?不,是開過車的!還是那種駕齡百年、橫衝直撞的泥頭車!

她感覺自己的清白,正在被他用語言一寸寸地碾壓,最後還要被他倒車再碾一遍!

許耀看著她氣急敗壞卻又無可奈何的模樣,心情大好,嘴角的弧度越發上揚。他懶洋洋地伸出一隻手,那隻骨節分明、堪比藝術品的手,就這麼懸在半空中。

“行了,彆廢話了。”他下巴微揚,姿態慵懶又尊貴,“扶我一把。”

陶盼弟警惕地看著他:“你……你不是冇醉嗎?你不能自己走?”

“腿醉了。”許耀的理由張口就來,理直氣壯得彷彿在陳述一個科學真理,“被某個冇良心的小白眼狼踹過,舊傷複發,現在疼得走不動道。”

陶盼-小白眼狼本狼-弟:“……”

她磨磨蹭蹭地挪過去,心裡把許耀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她伸出手,剛碰到他的胳膊,一股滾燙的溫度隔著薄薄的襯衫麵料傳來,燙得她指尖一縮。

下一秒,許耀整個人的重量,都毫無預警地、結結實實地壓了過來。

“許……許總!你……你好重啊!”陶盼弟被他壓得一個趔趄,差點當場表演一個平地摔。她使出了吃奶的勁兒,才勉強撐住這個一百多斤的“巨型掛件”。

男人身上清冽的古龍水味,混合著淡淡的酒氣,像一張無形的網,將她牢牢包裹。她整個人都被他高大的身影籠罩著,鼻息之間,全是他霸道又蠱惑的氣息。

許耀將下巴輕輕擱在她的肩窩,滾燙的呼吸有意無意地拂過她敏感的耳廓,他低低地笑了一聲,那笑聲低沉沙啞,震得她半邊身子都麻了。

“是嗎?”他用隻有他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在她耳邊惡魔低語般地說道,“之前哥把你壓在身下的時候,我怎麼冇聽你說重?”

轟——!

陶盼弟的腦子,再次成功引爆。

壓……壓身下?!!這狗男人!怎麼說得如此……如此不堪入耳!

她真的要氣死了!這人怎麼能做到無時無刻、隨時隨地都在高速公路上瘋狂飆車的?!

最終,陶盼弟還是半拖半扛地,把許耀這個“腿部殘疾人士”弄出了KtV。

站在路邊,晚風一吹,她瞬間清醒了。

“許總,”她喘著粗氣,義正言辭地伸出手,“車費!”

許耀懶洋洋地瞥了她一眼,從她身上直起身,慢悠悠地掏出手機,手指在螢幕上點了兩下。

“叮咚——”

陶盼弟的手機亮了。

她低頭一看,微信轉賬——88元。

陶盼弟的眼睛瞬間亮了,那光芒,比剛纔KtV裡的水晶燈還耀眼!

發了發了!除去48塊的車費,淨賺40塊!四捨五入,她今天晚上賺了242塊!

她望向許耀的眼神,瞬間變了。那眼神裡,少了幾分憤恨,多了幾分……看財神爺的崇敬。

許總!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您剛纔不是重,您是人民幣的分量!

回到酒店,電梯門一開,許耀就徑直走向了自己的總統套房,頭也不回地甩下一句“早點休息”,然後“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整個走廊,瞬間恢複了寧靜。

陶盼弟站在自己那間普通標間的門口,愣了足足有半分鐘。

這就……結束了?

雷聲大,雨點小?

說好的“專業工具”呢?說好的“活血化瘀”呢?

她深吸一口氣,劫後餘生的慶幸感……

嚇死她了,她還真以為今晚要被迫掏出那瓶“傳家寶”紅花油,給他來一場驚天動地的“馬殺雞”呢。

陶盼弟拍了拍胸口,刷卡進門。洗了個熱水澡,把滿身的酒氣和疲憊都沖刷乾淨,她穿著酒店的浴袍,往柔軟的大床上一躺,感覺自己活過來了。

她拿出手機,美滋滋地看著微信餘額裡新增的數字,嘴巴都快咧到耳根了。

資本家的羊毛,真香!

就在她即將進入夢鄉,夢見自己抱著一堆人民幣遊泳的時候——

“咚!咚!咚!”

一陣清晰而有節奏的敲門聲,在寂靜的房間裡突兀地響起。

陶盼弟一個激靈,瞬間從床上彈坐起來,睡意全無。

誰啊?這麼晚了?酒店服務員?

她心裡嘀咕著,慢吞吞地爬下床,走到門後,從貓眼裡往外看去。

走廊的燈光有些昏暗,門口站著一個高大的身影,不是許耀又是誰?!

他換了一身黑色的絲質睡袍,領口隨意地敞開著,露出線條分明的鎖骨和一小片結實的胸膛。濕漉漉的頭髮還在滴著水,幾縷碎髮貼在飽滿的額前,那雙瀲灩的桃花眼在燈光下,水汽氤氳,少了幾分白日的戲謔,多了幾分深夜的慵懶和……致命的性感。

陶盼弟的心臟,漏跳了一拍。

他……他來乾什麼?!

“咚!咚!咚!”

敲門聲再次響起,不急不緩,卻像重錘一樣,敲在她的心尖上。

陶盼弟緊張地嚥了口唾沫,雙手死死地攥著浴袍的領口,用一種蚊子哼哼般的聲音,顫抖著問道:

“哪……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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