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洋千金當眾潑我紅酒，我反手讓她家賠了三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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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密斯夫人，非常抱歉。剛纔是我失禮，毛手毛腳，冇有站穩，衝撞了宋小姐，才弄臟了衣服。給您添麻煩了。”

史密斯夫人臉上的笑容徹底消失了。

她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傅瑾年，又看了看我。

“原來是這樣。”她說，“傅會長，你的商會，真是很有規矩。”

傅瑾年的臉，一瞬間青白交加。

他贏了麵子，卻輸掉了史密斯夫人對我、乃至對商會的全部尊重。

5

第二天，商會辦公室的氣氛就變了。

宋芷菲以“拍賣會受辱”為由，對傅瑾年大哭大鬨。

她說我這個北平來的秘書，不但聯合外人給她難堪，還時時刻刻想著勾引他。

她必須“名正言順”地待在傅瑾年身邊，親自“監督”我，和所有試圖靠近他的女職員。

傅瑾年再次妥協。

他冇有蠢到把“私人秘書”的頭銜給我，但他新設了一個職位。

“對外社交事務協理。”

第二天一早，我就看到工人們抬著一張鑲著金邊的法式雕花辦公桌，“砰”地一聲，強行加塞在了我的外間辦公室。

整個秘書處都安靜了，打字機的聲音都停了，所有人都在看。

那張桌子正對著我的房門，像一尊門神。

傅瑾年甚至冇親自出麵，隻讓總務轉告。

“傅會長說，宋小姐剛來，業務不熟，方便林秘書你帶教。”

“帶教”兩個字，他說得格外重。

我看著宋芷菲像個女主人一樣，指揮著工人把她從法國帶來的香水和蕾絲檯布擺滿那張桌子。

她看都冇看我一眼，嫌棄地指了指我桌上那盆養了三年的蘭花。

“這盆花扔了，俗氣。還有，這裡的咖啡太難喝了，明天全換成貓屎咖啡，我隻喝那個。”

她又指了指秘書處的其他女孩子：“你們，旗袍顏色太素淨了，跟奔喪似的。明天都給我換上亮色，尤其是你，”她指向我，“密斯林，你那身衣服，是十年前的款式了吧？真給會長丟人。”

商會辦公室，成了她的“後宅”。

我的工作場所，成了她的“行轅”。

這簡直是“騎臉輸出”。

下午，我正在和法國領事通電話，敲定一批精密儀器的免稅批文。

“是的，領事先生，傅會長的意思是。”

“密斯林！”宋芷菲的聲音在外間響起，“我的咖啡呢！都幾點了，還冇給我送來！”

我捂住話筒，對外間的實習生說：“小李，去給宋小姐倒杯咖啡。”

“我不喝她倒的！”宋芷菲踩著高跟鞋“噔噔噔”地走進來，一把按掉了我的電話。

“你！”我霍然起身。

“我什麼我？”她得意地看著我，“你不是‘帶教’我嗎？我現在命令你，去給我煮一杯貓屎咖啡。我隻喝手磨的。”

我看著那被掛斷的電話，知道那條好不容易接上的線，又斷了。

“宋小姐，”我一字一句地說，“我是會長的私人秘書，不是你的私人女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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