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洋千金當眾潑我紅酒,我反手讓她家賠了三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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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她笑了,“現在可說不準了。瑾年說了,我在這裡,你得‘帶教’我。我現在就是在給你機會,表現一下你的‘帶教’能力啊。”
6
宋芷菲的“帶教”開始了。
她每天踩著高跟鞋,比傅瑾年還晚一小時到,噴著能熏死半條街的香水,坐在我的外間。
她會“好心”地接起我的內線電話,用她那甜膩的聲音問:“喂?你找哪位?哦,找傅會長啊,他現在冇空,你跟我說吧。”
她會“不小心”打翻茶水,弄濕我剛擬好的合同草稿。
“哎呀,晚月,你怎麼又把檔案亂放。”
她什麼都不會,唯一的樂趣就是“審閱”我遞交給傅瑾年的所有檔案。
這天下午,英方總算同意重簽。
但他們吃一塹長一智,發來一份緊急電報,要求在第二天見報前,商會必須先行墊付一筆黃金作為“保證金”。
這是最後的通牒。
我剛拿到電報單,正準備去鎖保險櫃,傅瑾年就叫我去開緊急會議,商討黃金的調度。
我把電報單壓在玻璃鎮紙下。
我前腳剛走,後腳宋芷菲就“好心”地開始幫我整理桌麵。
她拿起了那張電報單。
上麵全是外文縮寫和代碼。
她端詳了半天,輕蔑地撇撇嘴。
“鬼畫符。”
她以為這是我隨手寫的廢紙,又或者是誰的惡作劇。
她甚至懶得丟進廢紙簍。
她拿起了那台傅瑾年剛從德國買回來的新式“碎紙機”。
她帶著一種近乎神聖的使命感,把那份關乎商會信譽的電報單,送了進去。
電報單瞬間化為一堆無序的紙條。
我開完會回來,迎接我的是一個空蕩蕩的桌麵,和她邀功的笑臉。
“晚月,你看我幫你收拾得多乾淨。”
她甚至還指了指碎紙機:“你不懂洋文,以後這種廢紙就交給我處理,我幫你銷燬,免得機密泄露。”
我心裡“咯噔”一下。
“我上午的電報呢?”我心裡一沉。
“電報?哦,那張小紙條啊。”她滿不在乎。
“我幫你處理掉了。”
7
第二天一早,我按原定計劃去彙豐銀行的保險庫提黃金。
銀行大班卻客氣地把我攔住。
“密斯林,按照規矩,調動黃金儲備,必須有傅會長的手令,或者洋行的電報確認單。我們冇有收到任何檔案。”
“王經理,”我壓著慌亂,“這是傅會長的意思,您知道這條航線多重要。”
他露出職業化的微笑:“密斯林,規矩就是規矩。冇有電報確認單,我不能動金庫。這是宋家銀行的規矩。”
他特地加重了“宋家”兩個字。
原來這家銀行,早就是宋家的產業了。
我如遭雷擊,立刻衝回商會。
我闖進辦公室,宋芷菲正悠閒地用小剪刀修剪著她新做的丹蔻指甲。
她甚至哼著小曲。
“宋芷菲!我昨天那份電報呢!”
她被我的氣勢嚇了一跳,隨即不耐煩地抬起眼皮。
“都說我處理掉了!你這人怎麼回事,為了一張廢紙大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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