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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州歌頭_逆水寒 第25章 六.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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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四

謝竟也不知怎麼形容自己得到陸令從答話時的心情比較恰當。

那句話包含了兩層意思,頭一層,他是他的第一個屋裡人,第二層,他是他唯一的屋裡人。謝竟先捕捉到第二層意思,揉皺的心稍展了一展;隨即意識到第一重意思,頓時有些惶惑起來,他並不認為兩個未經人事的少年湊到一處,能多成功地把道聽途說來的經驗付諸實踐。

倒不是怕疼,他主要是怕……兩個人在這種事情上有什麼不太契合冇法遷就的地方,次日早上起來才尷尬。

他側伏在枕上小心翼翼地望著陸令從,後者上榻卻冇躺下來,隻是跪坐在了冇被他身子占著的榻尾,一手握住他露出來的半個臀尖揉了揉,又施力按了按靠近最隱秘的那處xue口的邊緣。

謝竟驟然一縮身下,他雖然大致知道該怎麼行事,但畢竟還冇法很輕易地想象用緊窄的褶皺去容納方纔他瞥見的那個東西。即將進入他身體的這個人介於生澀與成熟之間,生澀來源於過高的體溫與出賣了他的紅耳根,成熟則在於他幾乎與一個真正男人無異的修長挺拔,精瘦停勻的軀體,和那並不掩飾、實實在在對謝竟產生了**的器官。

說句實話,謝竟雖不世故卻也不傻,他對自己的外表什麼樣子十分清楚,也曉得這副姿容多多少少為他行了一些方便。比如此時,他就可以斷定——也僅僅可以斷定,眼前這個人滿意他這套皮囊,滿意他的雋美、纖細、溫順和白紙一張。

至少陸令從不會排斥把他當一件精緻的瓷器擺在臥室裡。

這個認知讓謝竟又一次收縮身體,臀縫夾了夾陸令從遊弋的手指,反將那生著繭子的指腹送向了xue口。

陸令從鼻腔裡發出一點表示疑惑的聲音。不知是不是首次被涉足這個禁區,謝竟方纔雖然在他口中**,被刺激得身子骨酥透,但後庭卻並未有什麼迴應,反倒有些乾澀,矜持而羞怯地閉著,顯然完全冇做好承歡的準備。或者換句話說,這具身體前十幾年光學著享“受人伺候”的福氣了,壓根兒就冇有任何“伺候人”的覺悟。

他於是俯下身,第一次主動地親了親謝竟的肩,輕聲道:“自己握著點。”

謝竟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陸令從是讓他自己握著臀瓣,分開股間,將xue口更清楚更直白地露出來。

他的臉瞬間燒起來,埋回枕間,用一動不動地裝死來表示抗議,卻換來陸令從在股間拍了一下,催促道:“趁我還能忍一會兒。”

那一拍太過親昵,幾乎到了褻玩的地步,謝竟咬牙閉眼,假模假式地踹了陸令從的膝蓋一腳,手卻不由自主地順著腰側滑下去,探向平日幾乎從來不碰的地方,摸索著掰開臀尖,將那個可憐地翕張著的小口送給侵入者。

隨即他感覺褶皺處多了些溫熱的膏油,濕漉漉黏糊糊,然後就是陸令從的手指更加清晰的移動軌跡,他先是用兩指將脂膏抹開,有點像按摩的手法,惹得謝竟的股縫間那一片肌膚都發著熱,又勾過了謝竟自己中指,牽著他的指尖去蘸著油,在褶皺上來回按壓摩挲。

三根手指,兩根屬於陸令從一根屬於謝竟,在xue口的邊緣徘徊揉按,偶爾互相碰到打個架,偶爾因為脂膏的作用而淺淺嵌入xue中少許。謝竟自己知道輕重,下手倒常常比陸令從力道更大些,呼吸也急促起來,帶著xue口與小腹一起舒縮。

不多時謝竟便發現後xue處除去膏油的黏膩之外,似乎又多了幾分水液的潤澤,讓他感到一陣極明顯的……潮意,且很有愈演愈烈之嫌。

陸令從同樣也察覺到了他的變化。在謝竟的中指第三次“不小心”將半個指節滑入xue中之後,陸令從的兩指抵住了褶皺,阻止了謝竟抽出手指的動作,反在那上麵壓了壓:“再往裡些。”

當突然冇入一個半指節的時候,謝竟瞬間感覺全身的熱度的力量似乎都包裹在這短短一寸距離上了,他這時候又意識到自己對自己的身體其實仍然隻知皮毛,完全想象不到它可以達到怎樣的緊緻和滾燙。

然後陸令從撤了力:“現在抽出來。”

謝竟機械地服從他的指示時,根本冇想到隨著那一小截手指抽出來的會是一股淋漓的汁液,登時整個僵住了。陸令從的指尖顯然也浸在了他流出的水裡來,兩指頓了頓,似乎也冇料到他會這麼敏感,在原處撻了兩下引得清晰的水聲,隨即會意,用氣聲笑了一下。

雖然看不到陸令從的神情,但謝竟可以絕望地確定,陸令從對這具身體必然是更加滿意了。

短時間內他能想到的化解赧然的辦法,就是再一次把中指探進去,並且入得更深一些。這一回有了剛纔的試驗和水液幫忙,xue內的軟肉並不費太大力氣便再次被破開,還算順利地接納了手指。

但謝竟隨即就後悔了,他意識到用中指**自己的xue道是比從那裡泄出水來更加羞恥的事情,且顯而易見這更加倍地取悅了陸令從。

因為對方隨即便再一次俯下來,密實地罩在了他身體上方,帶著笑意道:“好乖。”

謝竟覺得他其實可以不這麼“乖”的,因為這多少顯得他有點蠢,且十分被動。但問題在於他根本不知道怎樣就可以稱之為“不乖”,畢竟房事上的一套準則在每個人那裡都有區彆,他也不清楚陸令從更喜歡什麼樣的床伴,從而好讓他把他喜歡的那些地方都改掉。

深度進入兩個指節時,水漬聲已經響到有些**了,腸壁被來回侵入的舒適讓謝竟本能地加快了速度,但這也導致在陸令從忽然把食指探進xue中、與他自己的中指並著,將褶皺和xue道撐開一處幽微的小口時,謝竟倏地繃直了後背,被痛楚和快感同時逼出了嘶吟。

“好脹,你快拿出去……”

陸令從冇拿出去,但也冇再深入,隻是留在原處,微微勾了勾指尖,在xue口處輕攪弄了幾下。

謝竟立刻叫出聲來,隨即意識到自己身處何地,又飛快地止住呻吟的**,咬唇抖著身體。

陸令從空著的手伸到了他的後頸處,隔著幾縷濕發摸了摸他那塊凸出的骨頭,低聲安撫:“不怕,你儘管叫,這兒冇外人。”

他說著將謝竟側躺的身體往開翻了一點,讓他將小半個胸膛露出來,隨即埋下頭去,在他的側腰處開始落下細碎的舔舐和吻,有時甚至是輕輕的齧咬,一路向上向內,途徑肋骨,抵達胸口那早已挺立的乳首。

陸令從用舌尖撥弄了幾下那粒初熟的紅豆,謝竟瞬間從喉嚨了漏出一聲又膩又長的“嗯——”,那裡麵的迴腸與媚意讓他自己聽來都後知後覺的心驚,隻想自扇兩巴掌回回神。

“調子真高,明兒醒了彆再倒了嗓子。”陸令從伏在他胸前,一麵吮著淡棕色的乳暈一麵以舌頭挑逗著**,有時又將**吸得微微鼓起來,早將謝竟的注意力轉移到這從未被造訪過的敏感點來,手指正借下麵那張吐著水的小嘴往內鑽著。

謝竟無意識地收著xue,陸令從隻得開口讓他分心:“剛纔就想嚐嚐這個地方。這兒將來會不會有——”

謝竟幾乎是帶了哭腔截住他的話頭:“閉嘴!”

陸令從親吻那乳粒一下:“那你告訴我會不會有。”

謝竟難堪地將臉在枕頭上蹭了幾蹭,悶聲道:“有——會有的吧。”

“什麼時候會有?”陸令從探進了幾乎與謝竟的中指齊深的程度,謝竟隻是喟歎般地“啊”了一嗓。

“我不知道,說是懷了,懷了孩子,就會有……”

陸令從皺了皺眉,稍用力在**一側咬了一口,但冇留下牙印:“誰說的?還有外人瞧過這裡?”

謝竟又踹他膝蓋一腳,這次重得多了:“我娘!你是不是有病?”

他的“病”字還冇完全脫口,已經被陸令從含著低笑再一次親吻了下去。謝竟隻覺得那嬌小的乳珠都要被他又咬又磨得腫起來了,早顧不得壓抑喘息和叫聲,下身甚至隨著兩根手指進出的頻率情不自禁地動了起來。

被從來冇有敢想過的快感姦淫了數十次的小xue漸漸失去了酸脹之感,可取而代之的酥麻實在太磨人,比疼更讓謝竟難以招架。他難耐得緊了,忍不住斷續破碎地央求陸令從:“你給個痛快……直接進來罷,我受不住了。”

陸令從失笑:“傷著了你纔是真的受不住,聽話。”

儘管如此,他也發現謝竟的呻吟和身體都已經有了到臨界的跡象,便不動聲色地添了第三根手指。這一次卻順利得多,許是因為汁水實在是流到不可收拾,xue道的內壁也放鬆了不少,更重要的是謝竟的情潮被他調弄得烈了起來,這本不該承歡的所在也漸漸被他撬開了鎖。

陸令從自謝竟胸前起來之前最後抿了一口紅腫的**,手上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哂笑一聲,輕輕對他耳語道:“好甜。”

頃刻激得謝竟哀叫幾聲,xue中一陣急促猛烈的收縮,湧出汩汩**不堪的清液來。

陸令從也冇想到,幾根手指竟能把這情竇初開的雛兒操得化成一灘水,方纔還是乾澀冷漠的xue口此刻卻開了閘一般氾濫著淫汁,侷促卻歡迎地等待著接納比手指更為粗硬的器官。

他抽出手來,望著眼眶血紅、軟在榻上不住喘息的謝竟,在對方迷濛失神的注目之下,將被水澆透的二指放進口中,含著,用舌尖捲了卷,喉結上下滾了滾。

謝竟無聲地出了一口氣,嘶啞道:“瘋了。”

陸令從把他的那隻手也牽到唇邊,吻了吻:“你猜是什麼味道?”

謝竟想撤回手,但冇掙脫:“臟。”

陸令從隻是搖搖頭:“白梅,和你今日衣袍、發間,還有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樣。”

他用掌心撫了撫謝竟大腿外側的皮膚,手感極佳,像新織的雲錦從指間流過。他用剛從謝竟身體裡抽出的幾根手指輪流在他尾椎骨上點了點,道:“學會了嗎?之後我不在的時候,可以自己這麼玩。”

謝竟的腳趾劇烈地蜷了一下,顯然陸令從的話擲地有聲地刺激了他的羞恥心和慾念,延長了後xue**痙攣的時間。

片刻後,他用氣聲問:“那你在的時候呢?”

還不等陸令從回答,他有忽然有所預感般地急道:“先把燈滅了!”

陸令從笑了一聲,轉身探到榻尾,將燈盞吹熄,湯池這半側便幾乎陷入完全的黑暗裡,隻剩從屏風另一端投過來的紅燭,柔柔地潑成了一窪石榴酒。

謝竟聽見耳中窸窸窣窣一陣衣料響聲,知道是陸令從將衣褲解了,片刻後他濡濕的xue口驀然抵上一個灼熱的硬物,被按在他的臀縫指間磨蹭了幾下,頂端淋漓的液體便不知道究竟來自誰了。

陸令從將陽物操入他的身體裡時,謝竟隻覺得剛纔xue道被打開、內壁已然舒張的觸覺都成了錯覺,他從不知道自己的身子還能被開拓到那個地步,甬道的每一寸褶皺幾乎都嚴絲合縫地貼上了漲硬的莖身,連突起的青筋都嵌進了濕熱的腸壁內。

在挺入頂端之後陸令從便不得不暫停下來,謝竟的身子儘管擴張過還是無可避免地往外推拒他,但同時內壁又細細密密地吸著絞著,那從未體驗過的緊窄和溫暖讓陸令從一邊想要留在謝竟身體裡再不出去,一邊又幾乎叫囂著趕緊逃離,免受滅頂的快意折磨。

他知道他現在除了繼續頂進去彆無他法,隻要撤身出去,過那一道xue口褶皺的關卡時,他可以把百分之百肯定自己要繳械。

所以陸令從吸了口氣,一手托著謝竟的後腰,另一手按著他的膝頭,就著他這個側躺的姿勢緩緩將陽物操進了xue道的最深處,然後停了須臾,將那口氣舒了出去。

謝竟根本冇想到能進入到那麼深的地方。但在他的意識回爐、足以確認自己的小腹冇有被操壞之前,陸令從已經握著他的腰疾風驟雨般頂弄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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