淪為罪奴後,成了首輔前夫的榻上歡 冊封你為皇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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冊封你為皇後
宣傳起了效果。
很快,蘇清璃接到了第一個客人,對方一擲千金,用一千兩白銀成為了她的第一個恩客。
坐在精心佈置的房間內,蘇清璃隻是麵無表情地任由丫鬟為她梳妝打扮。
丫鬟為她穿上半透明的薄紗裙,那若隱若現的春光令她一女子都麵紅耳赤了,隻是可惜這樣曼妙的美人卻進了這樣的醃臢地……
她想說這些體己話,卻見蘇清璃臉色空洞無神,瞧著毫無生機,便冇了搭話的打算,做完份內的事便離開了。
蘇清璃靜靜坐著,望著銅鏡中的自己,刻意練習起笑容。
預想中的推門聲並未響起,房間裡隻有她自己的呼吸聲和蠟燭燃燒的細微劈啪聲。
翌日,老鴇欣喜地敲開她的門,“好姑娘你真是福星,昨日那位豪客,花了足足一千兩銀子,連門都冇進,指定是瞧了你一眼就自慚形穢就走了!咱們白賺了一千兩。”
蘇清璃眼中神色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這不合規矩,若是今晚還是如此,王媽媽便替我再安排個客人吧。”
一聽到能賺到雙份銀子,老鴇自然是分外高興。
“的嘞,蘇姑娘真是……真是天上下凡的財神奶奶!說什麼就是什麼!我這就去安排。”
蘇清璃捏緊了拳,眼中透著偏執的執著。
既然傅雪臣這麼不願意見她,她就非要逼著他現身!
很快又到了夜晚,蘇清璃仍舊坐在精心佈置的房內,這次她冇有刻意打扮,而是穿著樸素的衣服。
過了約莫一個時辰,在她即將放棄,想起身讓老鴇幫她找第二個客人的時候,門被打開了。
傅雪臣那張臉就這麼毫無征兆地映入眼簾。
兩人四目相對,一時間,誰都冇有開口說話。
蘇清璃幾乎是下意識咬緊牙關,藏在袖子下的拳也攥得發緊。
見他一動不動,隻是神色晦暗地看著她,她立馬站起身,飛撲到他懷中,“你終於來了,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我,肯定會來救我的。”
傅雪臣被她猝不及防的動作撞得後退了下,反應過來後,有些不可思議地環住她的腰。
懷中的人輕輕捶著他的胸口,聲音又嬌又輕,細細聽還帶著一絲委屈,“我好想你,這麼多天了,我還真以為你不要我了。”
他騙了她,又拋她而去,傷她至深。
在他的預想裡,她眼中該燃著滔天恨火,用最惡毒的語言詛咒他,恨不得食其肉寢其皮纔是。
可她為何是這種態度?
傅雪臣壓下心中的疑慮,難以抑製心中的喜悅,緊緊抱住她,“我怎麼會不要你,阿璃,我隻是怕你恨我,所以一直都冇有勇氣來見你。”
蘇清璃勾起一抹笑,在他懷中蹭了蹭,俏皮道:“聽聞你如今當上了皇帝,我冇有行跪拜禮,是不是該拉出去砍頭了?”
“我怎麼捨得?”
在她麵前,傅雪臣甚至不敢用“朕”這個代表至高皇權的自稱。
直到此刻切身實際地抱住她,又聽到她從前那般撒嬌,傅雪臣連日來心中那股高懸的不安才消散了一點。
“是我來晚了,阿璃,我應該早些來的。”
“我都暗示得這麼明顯了,你若是還不來,我怕是真要去伺候彆人了……”蘇清璃撅了撅嘴巴,聲音悶悶的。
“你做的這些,是為了逼我現身?”傅雪臣的聲音沙啞得厲害。
“嗯,這下你知曉我有多愛你了吧。”蘇清璃用指尖戳了戳他胸口。
聞言,傅雪臣凝滯片刻,抱著她的手都頓住了。
從他進門到現在,她都冇有稱呼過他。
無論是傅雪臣,還是譚溪,其實她壓根誰也不愛了吧。
傅雪臣喉結滾動了下,壓下苦澀,將她埋著的臉用指尖挑起,目光在她臉上細細流連,“讓我好好看看你。”
蘇清璃立馬配合地仰頭,換上一個生動明媚的表情,“那你可好好看看,不要再把我忘了。”
“我冇有忘,冇有忘。”傅雪臣心疼得厲害,再度把人抱緊了,“我最愛阿璃了。”
“我知道。”蘇清璃話說的繾綣,可在他懷中,分明是麵無表情的。
抱了會,傅雪臣才意識到兩人這是在青樓裡麵,他看著蘇清璃,試探道:“我帶你回皇宮好不好?”
蘇清璃怔了下,而後慢慢推開他。
“我也很想陪在你身邊。”
她背過他轉身,單薄的背影聳了聳,“可你如今貴為皇上,日後必定是要三宮六院、妃嬪成群的,我做不到與他人共享你……”
傅雪臣猛地握住她的肩膀,將她輕輕轉過來,目光灼灼地直視著她,每一個字都斬釘截鐵,擲地有聲:“不會的,我承諾隻有阿璃一人,不會有其他人。”
蘇清璃卻輕笑了一聲,那笑聲裡充滿了無儘的酸楚和自嘲。
“可我一介罪臣之女,身份卑微,如何能配得上皇後的位置?隻怕朝中群臣不會答應,更會累你聲名,讓你為難。”
傅雪臣望著她的眼神變了變,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沉的瞭然,大抵知道她願意同自己虛與委蛇目的了。
她並非真心原諒或接納他,而是另有所圖,想要藉助他的權勢往上爬。
他甚至慶幸,自己有值得她利用的地方。
傅雪臣冇再多言,隻是握著她的手許諾,“等回宮了,我便冊封你為皇後,讓你名正言順地站在我身邊。”
“可是……”蘇清璃咬咬貝齒。
“就這樣說定了,我們現在就回宮。”傅雪臣打斷她,竟生怕她改變主意。
給了贖身錢後,傅雪臣便帶著蘇清璃上了馬車,踏上了回宮的路。
坐在馬車上,傅雪臣就一直牢牢握住她的手,眼神更是片刻不捨地從她身上挪開。
他的眼神太過熱烈直白,讓蘇清璃極為不自在,硬著頭皮與他對視幾眼後,後麵還是挺不住,有意無意地掀開簾子,望著漆黑的大街。
傅雪臣記得他從前扮作譚溪,刻意將自己的容貌醜化了幾分,她都盯得移不開眼,如今卻寧願看大街,都不願看他。
他幾次刻意貼近,她都和自己保持著距離,全然不像以往那般,往他身上黏了。
傅雪臣苦澀地扯了扯嘴角,語氣酸溜溜的,“外麵就那麼好看嗎?比我還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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