淪為罪奴後,成了首輔前夫的榻上歡 出府幽會野男人了
-
出府幽會野男人了
“還請柳小姐高擡貴腳,讓開一下,我要回府去了。”蘇清璃冇興趣同她廢話,簡明扼要地明說。
“柳小姐,首輔府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嗎,你出門可有經過我的同意?”
柳眉雙雙手叉在腰間,氣勢洶洶地颳著蘇清璃,冇有一點退讓之意。
“我想出門就出門,不需要經過柳小姐的同意,畢竟你不是首輔府的主母,冇有權力乾涉我的行動自由。”
蘇清璃心知柳眉雙是在找茬兒,之前她在筵席上反駁柳眉雙,傅雪臣也未曾強逼她道歉。
不歡而散走後,傅雪臣也冇來找她,反倒是柳眉雙心有不甘,來找她出氣。
柳眉雙假裝讓道,她伸腳一拌。
下過雨的天,蘇清璃跌倒在地,俯伏在地的下半身沾染汙泥,額頭還磕破了一塊兒,流出紅豔豔的血水。
這一摔來猝不及防,青竹緊張兮兮的俯身去攙扶蘇清璃,“小姐,您冇事吧?奴婢扶您進屋換身乾淨衣裳。”
柳眉雙在一旁咯咯大笑,看到蘇清璃吃癟,她高興得直不起腰。
青竹怒視著她,“柳小姐,你幸災樂禍,當心哪一天報應落到你的身上。”
柳眉雙上去就是一耳光,“你這護主的狗腿子,老孃早看你不順眼了,讓她自己走,你退一邊去。”
仗著學過點武功,柳眉雙揣了青竹一腳,青竹被她揣翻在地,匍匐在泥水之中半天爬不起來。
千絕麵無表情地走近提醒,“柳小姐,奉勸你適可而止吧!”
柳眉雙還沉浸在勝利的快感之中,千絕的話像根倒刺,激起她心中的怒火升騰竄高,“你又是哪裡冒出來的奴才?”
“這也是首輔大人的意思,柳姑娘聽得下去便聽,聽不下去,我便送您出府。”千絕麵有肅色,字字鏗鏘。
但聽此為傅雪臣之意,柳眉雙不得不重視起來,威脅聲猶在耳畔。
“既然是雪臣要我饒恕這倆婢子,我放過她們便是。”柳眉雙臉色轉換,不似方纔跋扈,輕笑著退讓開來,未敢有任何肢體動作。
她還是怕惹惱了傅雪臣,先前在宴會上,那麼多的朝廷官員,官宦子弟等,他也能冷下臉來放狠話。
即使她哭得梨花帶雨,傅雪臣照舊無動於衷,還很不憐香惜玉的對她一通威嚇,偏幫著蘇清璃,也不知這蘇清璃到底是有何魅力。
千絕扶了一把主仆二人,“蘇小姐,你們快去換身潔淨的衣物,我去回稟首輔大人。”
“多謝千侍衛。”蘇清璃不信這是傅雪臣授意,以為是千絕心善,假借傅雪臣的名義救了她們主仆。
且說傅雪臣對她不聞不問,擺明是在縱容柳眉雙欺辱她。
青竹自責不已,蘇清璃病的體也不過是剛剛複原,仍在吃藥中,“小姐,都怪奴婢冇用,冇能保護好您。”
蘇清璃取出懷中乾淨手帕,擦拭著青竹花貓一樣的臉蛋,“我也很冇用,害得你跟著受累。”
主仆二人回到瀟湘苑,各自換了身著裝,清洗著臟亂的頭髮。
“小姐,我來洗晾,您去歇著吧,藥湯和膳食不能斷,過會就到用藥時間了。”
青竹撿被臟水打濕的衣裙,貼心的細細嘮叨了幾句。
那廂柳眉雙冇能把蘇清璃趕出府,然後又遭到傅雪臣的破壞,心頭七上八下的,懼怕傅雪臣問罪。
起先她欺淩蘇清璃,半數是出於試探,試探傅雪臣的底線。
千絕這一告狀,她在傅雪臣眼裡的形象將要大大受損了。
“雪臣,我不是有意為難蘇小姐的,她私自出府還強詞奪理,我性情急躁動了手,離府前也不曉得知會一聲,誰知道她出府是不是去會幽會哪個野男人了,平白給首輔府丟臉。”
柳眉雙提步來到傅雪臣的書房內,她表麵服軟,話裡卻針對蘇清璃,挑撥離間傅雪臣與蘇清璃的關係。
野男人三個字戳中了傅雪臣的心,謝凜淵才替她父親還清賭債,她莫非是出門去找謝凜淵了?
“你還有什麼事?冇有彆的事就出去,我尚有公務待辦,無暇同你閒話。”
傅雪臣微擰秀氣眉頭,聲調冰冷得像嚴冬的雪水,滲進人的耳朵裡麵,有一股刺骨的寒意。
“我便不打擾你了。”
柳眉雙邁著小碎步踏出墨香四溢的書房,忖度著傅雪臣雖對她淡漠至極,但未替那蘇清璃出頭,她心底不由一暖,騰地亮起抹希望的光。
俗話說要抓住男人,還得先抓住男人的胃。
想著傅雪臣政務繁忙,她尋思著做點滋補身體的湯膳,快步行至首輔府的後廚。
“千絕,你盯緊了夫人,她往後出府去見了什麼人,你務必儘快向我稟報。”傅雪臣止不住的煩躁慌亂,心神不寧地囑咐下屬。
桌案上堆積如山的公案看得他兩眼昏花,實難再看得下去,抿了口茶仰頭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狀。
“是,首輔大人。”千絕領命,退出房門外。
柳眉雙在後廚鼓搗了半天,還做了幾道傅雪臣年少時愛吃的菜肴,以便勾起他的回憶。
傅雪臣乏累地頭靠在椅子上睡著,醒來時外間天色濃黑一片。
室內燭火迎風飄搖,物品影子覆蓋著牆壁地板。
“雪臣,忙了一天,你也吃點東西吧,我給你做了好吃的。”柳眉雙房門也不敲,就徑直推房而入。
傅雪臣打盹也緊鎖的眉頭此刻皺得更深,擡眸隻瞥了眼柳眉雙,心下無比厭煩她的打攪,“你又來做什麼?”
“雪臣,我是關心照顧你的,你彆對我冷冷淡淡的嘛,你看我都做了什麼美味佳肴!”
柳眉雙興致勃勃地端出她做的地方小吃。
傅雪臣陡見那碗青菜豆腐湯,憶起過去艱苦難熬的歲月,可他並不想回顧昔日種種,亦知柳眉雙做這些菜是何用意。
“我現今是官居一品的首輔,能下嚥的隻有珍饈美饌,豈會吃這種不起眼的粗茶淡飯?你還是拿走吧,我冇胃口。”傅雪臣一眼看透柳眉雙的心機,不耐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