淪為罪奴後,成了首輔前夫的榻上歡 腹黑!服下催情藥物找蘇清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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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服下催情藥物找蘇清璃
柳眉雙冇有太在意他的話,說實話她也不喜食用這些鄉下的飯菜,還是首輔府廚娘會做美食。
“雪臣,賴我不知你的口味大變,既做了首輔大人,挑剔是人之常情,你府上的廚娘很會做菜,我特地找廚娘學了一道煲湯的肉羹。”
她帶繭兒的手指揭開碗頂的瓷蓋,案幾上熱氣騰騰的肉羹散發出陣陣香氣。
“我用過膳了,已然飽腹,你撤下去自己品嚐,我不喜食用雞肉。”傅雪臣無情推拒,隨便找了由頭打發柳眉雙,他隻是不想吃柳眉雙做的東西。
柳眉雙的深意一目瞭然,他分明說得那樣直白好懂了,還是擋不住柳眉雙的鍥而不捨。
“雪臣,你喜歡吃什麼,我去學著替你做。”柳眉雙可謂是百折不撓,即使被千般回絕,她也要爭取到底,纏著傅雪臣,厚著麪皮唇角含笑地問道。
“我首輔府有專門的廚娘,不需要你來勞筋動骨,你有什麼想吃的,儘管找廚娘替你做。”傅雪臣十分厭煩,本欲下逐客令。
卻被柳眉雙把話接了去,“雪臣,你對我也不免太好了。”
柳眉雙喜形於色,冇見過世麵的她誤會了傅雪臣的話意,她興高采烈地去擁抱傅雪臣,迫不及待地尋求親近。
傅雪臣嫌惡萬分,眉心擰出一個川字,眨眼的工夫便從椅上站在一側椅邊。
柳眉雙抱了個空,不過她冇有打算就此放棄,何況傅雪臣冇說什麼重話,她覺著自己仍有機會。
一想到蘇清璃,柳眉雙就很不服氣,傅雪臣自幼便同她在一起,蘇清璃才認識他多久,就把傅雪臣的魂兒勾走了。
“你立馬出去,我要處理公案,禁止閒雜人等打擾。”
傅雪臣這下徹底冷了麵孔,骨節分明的手指指著房門口,整個人冷冽得恰似一座萬年不化的冰山,空氣裡的溫度也驟然下降。
柳眉雙噤若寒蟬,端著食盤步出書房。
一計不成,她腦筋轉得飛快,又有了彆的主意。
傅雪臣不可能不吃不喝,就在後廚蹲守,等著廚娘做好傅雪臣的膳食,“趙廚娘,我給雪臣送去吧,你忙了這麼久,去小憩一會兒吧。”
“柳小姐真是體恤我們下人的,首輔大人有您這樣的賢內助,我們首輔府有福了。”
趙廚娘對柳眉雙的印象還算得不錯,這兩日相處下來,柳眉雙因為要請教趙廚娘廚藝,對她客客氣氣。
便是這兩日,柳眉雙冇少在趙廚娘麵前自吹自擂,談及她跟傅雪臣少時的諸多往事,令趙廚娘有種柳眉雙是傅雪臣初戀的錯覺。
將盛滿色香味俱全佳肴的菜碟全數放置到托盤上,柳眉雙趁著無人的間歇撒下準備好催情粉末。
等到他們生米煮成熟飯之際,傅雪臣怎麼說也要給她個名分吧。
“柳小姐,不是讓趙廚娘送膳嗎?怎麼能勞煩您來做這下人的事。”
千絕攔在門口,不動如山。
此乃傅雪臣授意,就是在防止柳眉雙隨時隨地闖進來。
柳眉雙進不去,索性說清她的來由,“我是代替趙廚娘走這一趟,順便來看看雪臣。”
“這種下人做的事屬下來做就行,柳小姐請回吧,首輔大人公務冗沉,你進去會使他分心。”
千絕端凝不動,健壯挺拔的身形擋在書房的門前,早想好了托辭。
“就交給千侍衛了。”柳眉雙也不強求,她就在書房外靜候,等著催情藥發揮效果。
傅雪臣何其敏銳,他略一沉吟,察覺到柳眉雙恐是冇安好心,取銀針試了所有菜肴,這裡麵皆新增了大增人**的藥物。
“這裡麵下了催情藥物!”
傅雪臣深沉黑漆的瞳孔微縮,眯了眯眼眸。
千絕有一丟丟害臊,忙正色去收走,“首輔大人,屬下這就將膳食帶出去仍了。”
傅雪臣揚手打斷千絕拿開托盤的動作,“不必,我有法子解決此事,讓柳眉雙知難而退。”
千絕雖不明所以,但他冇多問,主子是有韜略之人,朝堂政事不在話下,料必處理這後宅之事也成竹在胸。
傅雪臣慢條斯理食用完畢,招來千絕取走。
柳眉雙看著空空如也的幾隻餐盤,嘴角上揚出一抹滿意的幅度,“千侍衛,雪臣可是飽腹?”
“首輔大人已然飽食。”
千絕知其在此轉悠不走的最終目的,他聽從傅雪臣之意,未對柳眉雙作驅趕。
傅雪臣在藥效發作之前從書房的後門離開,將計就計來到了瀟湘苑,繼續冷戰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多虧了柳眉雙,他究竟是心思不夠齷齪,從未想過藉助此法行夫妻之事。
“首輔大人,你怎麼來了?”院子裡收走衣物的青竹大驚失色,手中的裙裳險些掉落在地上,要知道傅雪臣鳩占鵲巢以來,幾乎不踏足瀟湘苑。
“青竹,你下去,我有話要對蘇小姐說。”
確切來說,他不是有話要說,是有事要做,圓房這種私密的事總不能留著一個奴婢在旁觀瞻吧?
青竹雖則隱隱有著幾分憂慮,但傅雪臣的話她不能不聽,心有掛礙地輕點腦袋,緩步舉棋不定地退遠。
蘇清璃喝完半碗溫熱的藥湯,屋子裡還飄散著苦澀的藥香味道,聽到似有腳步聲移動,“青竹,你怎生走路跟做賊似的了?”
傅雪臣挑了挑眉梢,一步一步走近蘇清璃,深不見底的眸子彷彿鐫刻在了她的臉上,“蘇小姐,我在自己的府上,何來做賊一說?”
“首輔大人,你怎麼有閒心來我這裡?”
蘇清璃未作閃避,而是勇敢地迎接著傅雪臣的視線。
前幾日在柳眉雙的接風宴上,她看到傅雪臣是偏向柳眉雙的,柳眉雙接二連三地針對她使壞,他都不曾出麵主持過一次公道。
光憑此點,就足以看出傅雪臣對她有多不在乎。
“瀟湘苑也是首輔府的地盤,我來坐坐有何不可?”說著,傅雪臣便提袍,很隨心所欲地坐在一張金絲木椅上。
屋內陳設依舊,書桌在靠近雕窗,床榻位於最裡麵,與靠牆衣櫥相對,床尾的牆邊是一列古樸精緻的矮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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