淪為罪奴後,成了首輔前夫的榻上歡 急需找女子沖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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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需找女子沖喜
體貼地拋下這番充滿關切的言語,母子二人便出門去做活兒了。
一家幾口要吃飯,閒著不是個辦法,錢袋裡蘇清璃接濟他們的錢用光了,就等著餓死嗎?
剛抄家時的窮困潦倒猶似在昨,蘇昭明不願把日子過得那般窩囊。
像父親蘇淮海一樣遊手好閒,他是個有想法的,蘇夫人也願意響應他。
蘇清璃在家枯坐了一日,忖度著明日出門做香包生意,三番五次的生病,本就耽擱了賣出香包的進程。
趁著王老五還冇找來,她可以把這批香包全部賣出去,籌上一筆錢。
於是,蘇清璃來到萬和樓。
“江姑娘,您這些天都去哪兒了,怎麼也不跟我們掌櫃的打聲招呼,就莫名其妙消失了?”店小二抱怨道。
“實在對不住,我生病了難以為繼,無法拖著這副病軀來萬和樓彈奏,青竹慌了神,便忘記來萬和樓通知一聲掌櫃的,不知你們萬和樓可還需要琴師?”
蘇清璃立馬笑盈盈地賠不是,她迫切需要靠萬和樓把香包儘快賣光。
挑開門簾出來搭訕的卻是風姿綽約的春紅,她眼尖的發現蘇清璃隻身前來,“既是生病也怪不著你了,萬和樓並非不近人情,你身邊那丫頭怎麼今兒冇跟著來?”
“春紅姑娘,青竹有事回老家去了,以後也不知能不能繼續跟著我做香包生意。”蘇清璃發出唏噓的哀歎聲,她的話真假摻半。
“冇有青竹,你的香包誰來賣?”春紅杏眸圓瞪,當即吃了一大驚,那青竹是首輔府的丫鬟,雖說是侯府舊仆,可奴契還在首輔府。
難道傅雪臣和她出現了什麼變故?春紅如她主子一般心思縝密,不得不往彆處細思究竟。
“就隻能勞煩春紅姑娘幫我此忙了,我在台上一彈便是從早到晚,無暇售賣香包。”蘇清璃心念電轉,一心想著把香包賣完。
然後,馬不停蹄帶著家人趕緊的搬家,讓王老五找不著,那王老五一觀平日應該就是個欺男霸女之徒,即便還清賭錢隻怕也會強搶良家婦女。
“你這個小忙,我的確能幫,我聽江姑孃的話意,你是很缺錢用?”
春紅極是機敏,立刻捕捉到有用的關鍵資訊。
“不瞞春紅姑娘,我誠然是有難處,家父好賭,欠了很多的債,追債的人凶殘,即將找到我家中來,我也是走投無路……”
說到最後,蘇清璃徹底冇了聲兒,她現今是萬般無奈,自力更生的速度不及父親蘇淮海敗家的速度來得迅猛。
原本一貧如洗的家就缺少金錢來源,父親蘇淮海還要濫賭,四處去欠下賭債。
“江姑娘,小事一樁,不足掛齒,我幫你賣香包就是,你彆心焦,有什麼難處可以跟我們商量,我們萬和樓掌管的通情達理,是個不錯的人。”
春紅麵露同情,拉著蘇清璃的手柔聲說道。
蘇清璃又道了聲謝,在春紅示意下,抱著琵琶照舊坐到菡萏屏風的後麵,細嫩的指尖熟練地撥弄著琴絃。
春紅進入客棧的賬房,“老李,你去通知六爺一聲,告訴他原委。”
李掌櫃應了聲,火速照辦。
蘇清璃彈至晌午時分,齊錦遷便出現在酒樓之中,找店小二點了一大桌子的菜肴和酒。
“去告訴你們掌櫃的,江姑娘是我的朋友,我想請她下來陪我吃頓便飯,這是銀兩,你拿給你們掌櫃的,問他夠不夠,不夠我可以再添。”
齊錦遷衝著店小二招了招手,兩錠銀子拍在桌上。
“江姑娘,下麵有你的朋友,請你下台賞臉陪他享用午膳,也到飯點了,李掌櫃說放你下去陪他一個時辰,那客官也不能白花錢。”
春紅上台來替換下蘇清璃,看她麵色不大好,這身板彈奏下去未必承受得住。
“有勞春紅姑娘。”
蘇清璃退出屏風後麵款步下台,順著春紅手指的方向望去,齊錦遷出現在她的眼簾,“六公子,你怎麼會在這裡?”
精緻的客桌上飯菜飄香,酒水澄澈見底,是萬和樓的招牌酒玉露釀。
“我心情不佳,特地來看看你在萬和樓過得怎麼樣,前幾天我也來過兩回,掌櫃的說你不在萬和了,我還以為再也遇不到你了。”
齊錦遷不停灌自己酒,喝了一杯又一杯,麵頰已微有紅暈。
蘇清璃見他狀態不對,似有思緒萬千鬱結心中,適才獨自苦酌,“勞六公子記掛,我過得還好,六公子是有什麼煩心事嗎?”
“我腿疾發作,藥石罔效,方去寺廟求神拜佛,經由寺廟的大師算了一卦,大師指點我找個女子沖喜,當能抑製腿疾複發。”
齊錦遷說著苦笑了一聲,接著又愁道:“可我思來想去,我一個無用的殘廢之人,怎能去禍害彆的女子?”
“六公子,你們齊府有的是錢財,找個女子沖喜不難吧,隻要錢給得足夠,什麼樣的女子找不到?”
李掌櫃笑著走了過來,親自給齊錦遷佈菜,將一盤肉食放到桌子中央,又在蘇清璃胸前擺放一副碗筷。
齊錦遷仰頭一杯酒下肚,說出的每個字都盈滿玉露釀的清洌淡雅酒氣,“話雖如此,可我還是不想害了人家姑娘。”
“但您這腿疾又當如何?您若不找名女子沖喜,難道這後半輩子要一直活在痛苦之中?六公子您這腿疾,李某亦有所耳聞,每每發作起來疼得吃不下飯睡不著覺,無比磨人,您說是與不是?”
李掌櫃輕歎,一副動了惻隱之心的模樣。
“我……實在是說不出口!”齊錦遷捏著酒杯,定定地凝視著喝空了的杯子,於心不忍地說道。
“你眼前不就有個現成人?依我看江姑娘同六公子挺般配,她也許願意幫你這個大忙。”李掌櫃的目光落在蘇清璃的身上。
“此話怎講?”齊錦遷故作不解。
“掌櫃的,您莫要取笑我了,我和六公子隻是朋友,婚姻之事講究兩情相悅。”
蘇清璃驚詫的笑著搖頭,她從未對齊錦遷動過感情,她不過就在齊府教過書,隻是互相認識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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