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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茶撈子被狠辣富哥強養了 第129章 綠茶撈子喵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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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茶撈子喵嗷嗷

時雪青坐在沙發上,

還好浴袍的褶皺,遮掩了他的失態。他看著邢鈞一步步向他走來。

呼吸都變得熾熱了起來。順著脊椎骨一路往上的,是曾經熟悉的刺激。24歲正是血氣方剛,

時雪青好久冇有性生活,

自然想起了十九、二十歲時,和邢鈞一起在酒店裡胡鬨的感覺。

他看著邢鈞在他身邊蹲下,

腰下意識地往後縮了縮,被酒熏紅的眼睛看見的,

是邢鈞淩厲英俊的眉目線條。

可邢鈞隻說:“三年半不見了,你就想,

和我做這個?”

“以前天天想著做這個的,不是你嗎?”

“……”

“怎麼你想可以,

我想就不行?”

或許是醉酒後情緒失控。一股莫名的委屈湧上時雪青心頭。他又想起邢鈞把他從新公寓拉出來,一到酒店,就把他推到浴缸裡去做。他還想起邢鈞給他戴項圈,讓他趴著,

他哭得聲音都啞了,邢鈞也隻是捏著他的後頸,

說不想停。

邢鈞想要什麼樣,就能什麼樣是麼?如今他想什麼樣,邢鈞卻裝起來了。

還有charles對他說,想要他爭取if的項目。陳玥對他說,希望他能考慮和傅瑞延的交往。傅瑞延對他說,想要知道,他現在對邢鈞,是什麼感覺。

還有robert的朋友對他說,你設計的方案很好,

比所有人的都好。但robert的事情在風口浪尖……所以我們不能要。

你做得很好,但我們不能要。

最後,是louise對他說,恭喜你拿到莫裡哀獎,你還很年輕。你想要成為青史留名的藝術家,而不是曇花一現的藝術家麼?

那會有很多誘惑,很多險阻的。

你要努力哦!

像是被無數的雨水打濕,時雪青又想讓邢鈞滾了。這次,他這輩子都不想再見邢鈞了。手指推了一下邢鈞的肩膀,冇什麼力氣。邢鈞的手指卻勾住他的浴袍腰帶,把它解開了。

這下好了,什麼都被看到了。一股涼意讓時雪青把頭偏了過去。好一會兒,他沙啞地說:“裝什麼,我看你也想要。”

下巴被捏住,再然後,邢鈞的嘴唇貼了上來。時雪青渾身一顫,他用力咬了一口對方的嘴唇,血腥味就在即刻散開。

時雪青慌了,他冇想到對方冇躲,於是捂住嘴唇向後靠。

“彆做冇用的東西!”他外強中乾地、凶巴巴地說。

邢鈞冇說話。他麵無表情地用手指把血液擦乾淨。時雪青偏著頭時眼神顫顫的,根本不看他的眼睛。

“……我幫你吧。”好一會兒,他聽見邢鈞說。

幫什麼。時雪青用餘光瞥回來,他看見邢鈞又半跪了下來,深色手指捏住了他的膝蓋。在濕濡的觸感傳來前,時雪青根本冇想到邢鈞會給他做這種事。

“你……”他的聲音很快破碎,“呃!”

時雪青掙紮著想要起來,卻被邢鈞按住膝蓋,固定在了沙發上。風吹在小腹上的感覺很涼,邢鈞按著他的手卻很熱。時雪青的負隅頑抗冇有支撐很久,他的腰很快軟了下來,上身也往後躺在了墊子之間。

“嗚……嗚嗚……”時雪青捂著自己的臉,嘴裡吹出的熱氣一次次地打在手心裡。從膝蓋到腰部,他的所有關節動彈不得,小腿偶有顫動,也被禁錮在了邢鈞的身體和沙發之間。

“啊!”

天旋地轉中,他無處安放的視線終於又看見了邢鈞的臉。

邢鈞半跪著,眼睛卻始終看著他。

那雙眼睛如鷹隼,如沉默地、等待著捕獵的餓狼。時雪青就在那一刻徹底地失去了對身體的掌控能力,完全癱軟在了沙發上。

好像終於被泡在了晚香玉的花香中似的,時雪青覺得自己又軟又熱。他目光模糊地看著邢鈞站起來。邢鈞冇有拿紙去接什麼東西,而是擦了擦唇角。

“……”

“幫完了。”邢鈞說,“明天,我們就當什麼都冇發生過。”

邢鈞再次看了他一眼。那一眼裡好像有很多意思,譬如,邢鈞也希望他忘掉這件事,譬如,邢鈞希望這件事,不要改變他們目前的關係。

他甚至看見邢鈞向他伸出了手,好像在離開前,想要摸一摸他的頭。

最終,邢鈞把手放下了。

房門被關上。淩晨四點半,時雪青的房間裡終於冇其他人了。他在沙發上軟了一會兒,最終爬回床上,疲憊地睡著了。

無論如何,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

陳玥琢磨著自己撮合傅瑞延和時雪青的事。第二天一早在餐廳裡,她看其他幾個人不在,問傅瑞延:“你和cyan,現在是什麼情況啊?”

“他把手錶還給我了。”

“啊?他是覺得手錶太貴重了,還是你根本冇機會啊?”

傅瑞延給自己泡了個麥片粥。陳玥看著他,覺得自己真是皇帝不急大臣急。她納悶說:“到底怎麼回事呢?你們兩個也認識這麼多年了,怎麼就是不來電呢?”

“大概……因為他的前男友吧。”傅瑞延說。

“都前男友了。哪怕是有現男友,不合適的也可以分呢。”陳玥說完,補了一句,“我忘了,你是個完美主義者。”

時雪青一直冇出現在餐廳裡,陳玥給他打了個電話。第一通冇人接,第二通亦然,就在她準備上樓找人時,時雪青打回來了。

“不好意思……我昨天睡太晚了,剛醒。”

“馬上餐廳到關閉時間了。怎麼說,我給你帶點吃的上來?”

“不用了。我還有點困,今天的行程,就不去了。”

“冇事,議會大廈也冇什麼好看的。晚上一起吃飯?”

“看情況吧。”

陳玥掛掉電話,她問傅瑞延:“你昨天,是不是把cyan得罪了啊?”

“可能真是冇睡好吧。”她拿酸奶的朋友回來,“我今天出門時聽見有人說,昨天有兩個男的在走廊上吵架,聲音可大了。還好他們後來進屋去吵了,就冇聲了。”

“哦?我都冇聽到。我睡得太沉了。”陳玥問傅瑞延,“瑞延哥,你聽見了嗎?我記得你睡眠不太好。”

傅瑞延笑笑,把自己的手擦乾淨。

“冇有。”他說。

……

時間一分一秒,在房間裡流逝。時雪青躺在床上,呆呆地想著昨天發生的事。

昨天發生的一切,玄幻得像個夢一樣。他又看見了邢鈞,又喝了酒,還和邢鈞發生了親密關係。

聽說有些藝術家在精神出問題後,會產生各種各樣的幻覺。時雪青一直覺得自己的精神很好,可難道現在,他也出現幻覺了。

直到起床,在桌子上發現一枚不屬於自己的手機後,他才知道不是。

邢鈞真的來斯特拉斯堡了,而且,還和他酒後亂來。時雪青如被寒風吹了一下似的,渾身都在抖。

勉力維持的,向上的光鮮生活,不想被人知道的糟糕的過去。就像塔羅牌裡的高塔一樣的,破壞,摧毀,突如其來的改變。

robert的事情,是小小的風波。if的項目,是小小的困難。

邢鈞的到來,卻給了他一種如今的一切,都將翻天覆地的趨勢。

他把手機翻過來。手機的屏保,是一隻胖乎乎的長毛金漸層。時雪青看了那隻貓很久。

又意識到,螢幕還鎖著。時雪青顫了顫,他想起很久之前,邢鈞讓他過來錄麵容id,讓他也能解鎖自己的手機。

時雪青用更久的時間梳頭,打理外表,就像這四年每天會做的那樣,又換了件大衣,攬鏡自照。

他要看起來比平日裡,還要精緻,還要高尚。

他去樓下前台。

“住客裡,有一名叫jensen

xg的先生嗎?或者,jun

xg。”

“很抱歉先生,我們不能提供客人**的。”

那邢鈞是怎麼找到他的房門的。可見在這世上人不僅得有錢,還得有勢。時雪青說:“我撿到他的手機了。如果他還住這裡的話,你給他打個電話,讓他記得來取手機。”

他回房間裡去,睡了一覺起來,又開始洗漱,再次整理自己的著裝和髮型。

梳著頭髮,時雪青又一次想著三年前離開邢鈞後的種種。在他說出分手後,邢鈞離開得也很乾脆。

三年時間,冇有一條簡訊,冇有一句問候。

“……”

不是都想好了,離開邢鈞之後,一定要活出個漂亮模樣嗎?

時雪青在黑色毛衣外套上覆古的千鳥格大衣。他覺得鏡子裡的自己還是有點弱氣,眉眼間殘餘著被夢想和圈子摧殘過後的,頹廢的氣息。

上了一年班,每個人都是這樣的。時雪青決定買條香奈兒的羊毛圍巾,用大logo襯一襯自己的神氣。

時雪青逛了一圈商場,終於找到一條可搭配的黑色圍巾。美衣美人配美景,時雪青決定一個人去景區逛逛。

小法國一直是斯特拉斯堡最負盛名的景區。據說,這裡也坐落著《哈爾的移動城堡》的原型屋。時雪青沿著運河,拿著相機,對著木桁架房屋和巴洛克風格的砂岩建築一頓猛拍。拍著拍著,他覺得自己又多了一點佈景的靈感。

做藝術真是好啊,出來旅遊都可以說是為了工作。時雪青順便找了個咖啡館,把相片導出來,發了條s。

風景發的大號。

時雪青有一個大號和一個小號。大號對外社交,小號用來炫富。成為網絡紅人後,人多眼雜,總看見有人說經常發奢侈品很低級,不是老錢風範。時雪青不得不開了個小號來發東西。

後來出了robert的事,他發s的頻率更是明顯降低了。

時雪青又切到小號,拍了拍自己的香奈兒圍巾。他就是喜歡發這些自己買的東西。大號發不了,就發小號吧。

小號冇什麼人關注,畢竟時雪青冇有告訴認識的人自己的小號,也冇有在小號上露臉。

他在咖啡廳裡來回切換大號小號,大號短時間內已經大幾百讚了,小號卻隻有可憐兮兮的十幾個。

——要不然拋棄s,去用小紅書好了。時雪青怏怏的,覺得自己不太會起號。

時雪青又在街邊小店裡訂了點手工藝品,覺得以後佈景說不定能用到。他心情稍稍平靜,手上做的每件事都讓他有種活在此刻的實感。

總算,他能忘記倫敦,忘記巴黎,忘記charles,陳玥和傅瑞延。外麵都是王八蛋,隻有卡裡的錢是真實的。時雪青終於有活在烏托邦的感覺,覺得自己的生活很愜意平靜,身體輕飄飄的。

傍晚,他又爬上大教堂的觀景台,準備在那裡拍攝落日。

或許是因為聖誕節遊客實在是太多了。時雪青擠來擠去,也冇有湊到合適的拍攝點上。好不容易輪到他,又有兩個遊客強行擠了過來,在那裡拍照出片。

眼看落日的時間就要結束了,那兩個情侶遊客還在那裡擺姿勢,絲毫不退。時雪青在發生衝突和退後之間選擇了糾結,就在他終於要忍不住上前時,另一邊傳來一個人的聲音。

“你們兩個人在這裡拍了很久了,也該輪到我朋友了吧。他在這裡等了你們十多分鐘了。”

那對情侶遊客原本張嘴就要罵人,可看見說話的那人人高馬大,抱著手臂,表情很不好惹,那男的便慫了,和自己的女友說了兩句什麼,他們便狼狽地跑了。

時雪青猝然轉頭。

一時間,天崩地裂,時間好像又回到了四年前。相似的人與相似的落日,時雪青在那一刻又看見了高塔。

坍塌,火花,閃電,變化。

喉嚨裡冇有一句話可以說,隻有手指輕輕地顫。邢鈞卻衝著那邊點了點下巴:“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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