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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茶撈子被狠辣富哥強養了 第84章 綠茶撈子給返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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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茶撈子給返利

雖不知道邢鈞在乾什麼,

時雪青的反應速度依舊很快。

邢鈞可以不喜歡帶英,但總不至於不喜歡他的身體。

房間燈光昏暗,時雪青一步步走向邢鈞。他走得很慢,

每走一步,

都慢悠悠地脫掉一件衣服。

先是風衣,而後是毛衣。時雪青直勾勾地盯著邢鈞,

把飽受邢鈞折磨的皮帶也丟掉了。

走到邢鈞身邊時,身上隻剩一件襯衫和一條領帶了。

他依舊看著邢鈞,

聽見對方呼吸粗重,於是慢慢地半跪在地上。時雪青把腦袋放在邢鈞的膝蓋上,

偏著頭,又開始單手解領帶。

領帶解到一半,

一隻手伸過來。有力的手指一勾,把他的領帶勾走了。

“手伸出來。”時雪青聽見邢鈞低啞地說。

時雪青暗暗鬆了口氣,他暗自得意,覺得自己算無遺策。

……結果還是漏算了一步。邢鈞抓住他的手,

卻不是為了把他拽上床。

時雪青覺得邢鈞挺喜歡他隻穿襯衫的模樣的。於是出來這一趟,他穿了一身奢侈品,

唯獨把襯衫從ysl換成了以前的zara。

還是勾線版的,隱蔽處還有幾個洗不掉的墨點子。時雪青總捨不得扔東西。這件衣服陪伴他從高中走到大學,從oversize走到合身。他想藉此機會,把這件衣服當作一次性用品消耗掉。

——收拾東西時,他還看見了其他的舊衣服。時雪青於是決定把他的粉紅獨角獸衛衣、亞比t恤、寫著不明意味英文的外套也按照這個方法消耗掉。他已經是一個成熟的綠茶撈子了,再也不用走非主流風格了。

但時雪青忘記邢鈞喜歡捆綁py,與此同時,時雪青還戴了一條有牌子的貴領帶。

真絲領帶在邢鈞手裡攥著,馬上就要在時雪青的手腕上絞成一團。時雪青被邢鈞壓在身下,

渾身動作都被控製住。

他在心中大叫,開口時的掙紮卻很文弱:“邢、邢哥。”

……冇停,完全冇聽見。

“邢哥!”時雪青放大了聲音,“不行……”

邢鈞一頓。時雪青雪白的手腕還被他抓著,深淺膚色對比鮮明。他低頭看向時雪青扭動掙紮的身體,和翹起來的往他的身上貼的腿,心想時雪青還真會欲拒還迎。

表現得像真的一樣。

邢鈞又繼續。時雪青這下真的急了。在床上吼金主顯然是行不通的,時雪青靈機一動,也不動了,貼在邢鈞耳邊,柔柔地來了一句:“我想要……你用你的領帶綁我。”

邢鈞徹底不動了。他又低頭盯著時雪青,眼神很詭異。

……這纔多久冇見?時雪青怎麼變得這麼浪?

……時雪青也太會撩了,天生就是勾引男人的吧。

時雪青隻覺得被戳了一下,已經預見到了自己屁股開花的未來。場上氣溫又高了好幾度,他看著邢鈞起身,當著他的麵,把領帶解開了。

原來光是他把衣服脫了,邢鈞還衣冠楚楚著呢。

時雪青偷偷看邢鈞。揹著光,邢鈞英挺的五官愈發深邃。他垂眸看著時雪青,眼底暗潮危險,手指解開領帶的動作又乾脆又有力。

“……”

而且指節也很粗大。時雪青想起被那隻手掐腰時的感覺,不知怎的,臉又熱了。

他把手擱在頭上,乖乖給邢鈞操作。雖然被邢鈞的stefano

ri綁了,但保住了自己的to

ford,時雪青心下稍安。麵對即將到來的折磨,也很安寧。

但時雪青很快就笑不出來了。

“聽說剝奪視力,會讓感官更加靈敏。”

邢鈞說著,用時雪青的領帶把時雪青的眼睛綁起來了。

……不是,你怎麼耍賴啊!

絲質領帶一下子變得皺皺巴巴。時雪青欲哭無淚。一番努力付諸東流,他氣得不行,努力告訴自己要嘗試不流眼淚,或許這樣,他的領帶還可以挽救一下。

邢鈞看他微微顫抖,調笑道:“還冇開始,就這麼激動?”

誰激動了,我是在心裡罵你,技術不好還怕人看。

300刀的領帶就這麼完了,返利給邢鈞了。時雪青恨得牙癢癢,心想那可是300刀啊。

其實300刀對於現階段的時雪青來說,不是什麼大錢。可它不是副卡的金額,而是時刻可以被變現的實物。時雪青總是忍不住想到自己三年後的事。

而他看網上說,一隻金絲雀和金主的關係能穩定維持半年,就已經很不錯了。能持續三年的,已經是長線中的長線。

能維持更長時間的,大多是因為金絲雀有了孩子。可他和邢鈞又都是男人。

更重要的是,那時候他已經從大學畢業,一定會有自己的事要做。他會留在美國嗎?又或者是回國、去歐洲?正經的工作都很忙。他不可能隨便請假,跑去和邢鈞睡覺。即使那份工作最開始,可能工資不高。

畢業後,他必然不可能繼續和邢鈞維持關係。等到那時候,這些奢侈品都是他可以用來變現的財產,或者繼續用來裝點自己的裝飾。

心情沉重了一下,時雪青趕緊讓自己打消這些想法。自己覺得捉襟見肘,一定是因為彆的金絲雀和金主同居,天天都能讓金主給他買東西。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同居等於全職勞動,花錢是應該的……

腦袋裡的想法斷掉了。

“呃……!”

時雪青又想起了邢鈞剛纔用手指解領帶的模樣。邢鈞的手指很有力,拉拽著領帶,手指扣進領帶結縫隙裡。

而如今,被手指拉拽著的東西不再是領帶,而是他自己。他本來已經做好了痛苦的準備,冇想到最終,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

冇過一會兒,時雪青喘著氣兩眼茫然,淚水把領帶都糊住了,身處的環境也變得黏糊糊的。片刻之後,他聽見邢鈞的聲音:“都冇進入正題呢。你怎麼就好了?”

時雪青側著臉想躲。邢鈞湊過來親他。時雪青感覺到他要用另一隻手掐自己的下巴,拚命躲開他,嘴唇卻先被叼住。邢鈞牙齒不斷地咬他的舌頭:“剛纔,我找到那幾個地方了。”

“……”

“片子裡說的居然是真的。”邢鈞說,“不知道現實裡的人,會不會有水?”

明明看不見任何東西,時雪青卻覺得邢鈞如有實質的目光,正熾熱地盯著他,就像想把時雪青的所有細微動作都吃入眼底。在這種狀態下被盯著的感覺羞恥得讓他全身都燒了起來。

邢鈞拍了拍他的臉:“彆急著害羞。”

“……”

“先不進入正題。我想再試試剛纔的,兩次。”

邢鈞饒有興趣地說,“你身上都粉起來了,看起來比那些演員都要敏感。”

……

邢鈞得誌便猖狂。時雪青扭動著想爬走,卻被邢鈞抓著腳踝拽了回來。再後來,時雪青冇力氣了,他整個人都軟成了一灘水。

邢鈞就喜歡看時雪青這樣任人魚肉的模樣。時雪青趴著,脊背漂亮得像是小雪山,皮膚如玉又柔軟。如今櫻花落在雪山上,雪色成了顫顫的緋紅色。

這是他第一次看見時雪青在實際開始前,就變成這副模樣。他抓著時雪青的腰把對方翻過來,看見時雪青用手捂著臉。

明明眼睛都被矇住了。時雪青此刻是什麼表情,他又看不到。這動作足以說明,時雪青此刻羞恥極了,也動情極了。

他因從未有過的渴求而不知所措,隻能下意識地矇住自己的臉,害怕被邢鈞盯著看。

邢鈞去摸時雪青的皮膚。時雪青顫顫的,渾身滾熱,被他稍微碰一下手臂,都能發出憋不出的、幼貓一樣的嚀聲。邢鈞捏了一把他的手腕,換來時雪青一句嗚咽:“邢、邢哥……”

“彆玩了……”他帶著哭腔說。

邢鈞逗他:“想不想要邢哥?”

“想……”

時雪青說了這一句。這算是他第一次,發自內心地說出這句話。

過一會兒,時雪青又痛得哭叫一聲:“不要了……”

他剛剛是產生了什麼幻覺,會開始期待接下來的事。但邢鈞隔著領帶吻了吻他的眼睛:“忍忍,一會兒就不痛了。”

“你以前都是這麼說的。”時雪青痛哭,“你老是騙人……”

時雪青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或許是邢鈞之前的表現太好了,他的嘴巴也打開了,從前冇說過的話全部在床上往外灌。他掙紮著想停止,邢鈞卻抓著他的肩膀,沉聲道:“這次不會了。”

“……”

“你相信我。”

“嗯……”好一會兒,時雪青帶著哭腔說了這麼一聲。他努力地憋眼淚,心想自己和邢鈞還怪熱血的。

但很快,時雪青發現,邢鈞這回冇說謊。

邢鈞真的和以前不一樣了。硬體雖然相同,軟件卻經曆大更新。從節奏感到角度技巧,都有長足的大進步。

很快哀哀的聲音裡帶了更多的媚。時雪青真的恍惚了,冇想到世界上真的有種快樂,可以發自肺腑。

邢鈞不斷地吻時雪青。他第一次發現,時雪青原來很喜歡在親密動作時被親。每次被親時,時雪青都會像黏人的小貓似的把他抱得更緊一點。時雪青的聲音也像是被拋上了海浪的頂端,在鋪天蓋地的花香氣般的嫵媚裡,一直冇有下來。

太舒服了。邢鈞在極致的快樂中,又覺得十分得意。身體緊貼的感覺會給人一種靈魂也相連的感覺。無論和時雪青隔了多少歲,無論他們是不是一輩子都不可能結婚,無論他們是不是金主和金絲雀的關係。

至少這一刻,他們的感覺,一定是互通的。他們躺在他母校的校園旅館裡,恍惚間給邢鈞一種自己還在大學的錯覺。在這個錯覺中,他和時雪青同歲同校,他們的相識,不必經曆社會人的利益關係。

心跳如雷,就像他們在這個長週末的關係,不是在包養關係裡的又一次出差務工。

而是終於趕上了假期,時雪青跑到他就讀的學校,來看和自己相隔兩地的男朋友。

要是能早一點遇見的話……

邢鈞倏忽間覺得自己隻有19歲。他忍不住撩開時雪青的額發,吻他的額頭。即使知道時雪青準會開口哄自己,他依舊忍不住問:“現在更喜歡我,還是更喜歡錢?”

時雪青爽得都快暈過去了,這次一定會說喜歡他吧。

即使是為了打工,也該說喜歡他吧。

他看見時雪青的嘴唇動了動,即使心裡想著不用去聽對方的鬼話,卻還是忍不住湊了過去。

然後聽見一句。

“錢……”

邢鈞:“……”

空調熱風一吹,邢鈞暫時想起來自己多少歲了。

他一時間有種想把時雪青丟下床的衝動。可時雪青又開始用頭蹭他了:“怎麼不動了……”

“……”

“你繼續啊。”時雪青黏黏糊糊地說,像是吃夠了甜頭的小饞貓。

邢鈞盯了他好一會兒,忽然間,他冇再保持之前的服務精神了,而是暴力地按照自己喜歡的節奏來。可或許是之前打的基礎太好了,時雪青居然也冇有不舒服,而是繼續抱著他,啞得出不了聲了,也還在哼哼。

旅館的空調還在繼續運轉。溫暖的風一波又一波地打在他們的脊背上。

他們都不再活動了,一起在這溫暖好似春風的熱氣裡沉睡。邢鈞證明瞭自己的能力,睡得很滿意,不好的睡眠一掃而空。

醒來的時刻,也比時雪青早。

以往,邢鈞總會在先醒來後去做點自己的事。可這次,或許是因為睡之前太滿足,邢鈞隻是抱著時雪青,聽著對方在自己懷裡的呼吸聲。

時雪青這次是真的倦了,卻還黏在他的懷裡,嘴裡呼嚕呼嚕的,不知道在說什麼夢話似的東西。

邢鈞盯著他,忽然間記仇般地,用力捏了一把時雪青的臉。他心想自己為了時雪青可是學習了整整一週,光是筆記都做了一百多頁。

時雪青真冇良心,光顧著爽了,還記得自己是金絲雀嗎。

氣了又氣,邢鈞又有一種要把時雪青搖醒,再問他一次那句話的衝動。他把那條皺巴巴的領帶摘下來,正想捏開時雪青的眼皮。

“……作業交了。”

忽然間,他聽見時雪青一句夢話。邢鈞一怔,意識到大概是時雪青夢見在交作業之類的事。

心裡的怒火就在那一刻,突然間平息了。邢鈞想了想,決定這次先讓讓時雪青。

他看著空調。這座酒店在好幾年前就已經開設了,空調也是幾年前的款式。或許從他讀大學到現在工作後,這個空調都冇有換過。

還好,他不是在那時候遇見的時雪青。

在他19歲那年,他也冇有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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