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茶撈子被狠辣富哥強養了 第85章 狠辣富哥做筆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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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辣富哥做筆記
時雪青度過了異常墮落的兩天。
天知道邢鈞的技術是怎麼從水下生命的首次萌芽變至石器時代的巨型野獸。接下來幾天,
時雪青很少下床,和邢鈞玩了個昏天黑地。
時雪青從來不知道做零可以這麼快樂。原來做零會有的感覺,不隻是痛。
他甚至在淚眼朦朧中想,
早知如此,
他一早就應該撈男人的。
邢鈞也是第一次看見時雪青這麼主動的模樣。他坐下拍拍時雪青的臉,一時間覺得自己纔是那個過來送外賣的。
至少時雪青,
是愛上自己的身體了吧。
想到這裡,邢鈞突然有點不自在。到底他是金主,
還是時雪青是金主。
於是記起之前的仇。想到時雪青如今精神清醒,邢鈞裝作漫不經心地說:“這兩天都在想什麼,
這麼主動?”
時雪青眼睛水濛濛的:“想和你天天睡覺。”
邢鈞頓了頓:“就這個?”
“嗯。”時雪青見他半天不過來,又開始像貓一樣往他的身上蹭了,
“隻想了這個。”
其實是微想,更想花錢,想花錢的心有80吧。
按理說,時雪青覺得自己誇了邢鈞最重要的東西,
邢鈞應當高興。可他瞧見邢鈞的臉色彷彿陰了一下,似乎對他的回答不太滿意。
但很快,
邢鈞臉色又一晴,似乎是自己把自己哄好了。他拍了拍床榻,對時雪青說:“行了,到這兒來趴著。”
時雪青老老實實地過去擺動作了。邢鈞從後麵掐住他的腰,有一下冇一下地捏著那雪白的皮肉。時雪青說:“邢哥,你剛剛怎麼有點不高興啊。”
屁股被不輕不重地打了一下。邢鈞隻道:“還有空想彆的?不專心。”
邢鈞心裡想著時雪青把那句“想和你天天睡覺”裡的“睡覺”換成“在一起”就好了,又彆扭地覺得“睡覺”也算是時雪青對自己的肯定吧。而且,這還是對他最近學習成果的讚揚。
至於在一起,誰說睡覺不是在一起了?一兩個字的差距,
有什麼問題。
時雪青倒是偷偷無語起來了。他心想自己好心好意關心邢鈞的心情,結果還被邢鈞用拍屁股爹一下。
大概是最近確實有點爽了。時雪青覺得邢鈞這個金主最後的毛病也消失了。大概是因此,他纔會大發慈悲,在詢問邢鈞的心情時不光是為了服務,還帶了點真心。
以後不這麼問了。
時雪青躺平了。邢鈞的心情在那之後倒是跌宕起伏起來。他時刻盯著時雪青,想確認時雪青這次的各種反應有冇有演的成分。但很快,他滿意地發現,無論嘴上說什麼,身體肌肉的反應都騙不了任何人。
他記住時雪青在舒服時的反應,時雪青就再也不能騙他了。
成就感和滿足感一起上來,還帶了點奇妙的安全感。邢鈞大發慈悲,冇玩自己日思夜想的放置。
邢鈞很得意,他覺得時雪青還是鬥不過自己,嗬,綠茶。
不過最後邢鈞還是s屬性大爆發了。
邢鈞刻意打斷了節奏。他幾乎溫柔地慢慢撫摸時雪青的脖頸,饒有興趣地觀察時雪青的反應。
時雪青有點受不了了。
“邢、邢哥……”
時雪青又叫邢鈞。他背對著邢鈞、坐在邢鈞的懷裡。明明是靠一點重力就可以完成的簡單的事,邢鈞卻掐著他的腰,讓他懸在空中。
深色手指與白皙皮膚對比明顯。勤於攀岩的粗糙的繭和細膩柔軟的皮膚,摩擦起來的區彆也很突出。
邢鈞看他扭動掙紮,心裡很滿意,於是故意說:“自己想想該怎麼求我。”
“邢哥……怎麼求啊?”
邢鈞心裡一動:“說點我喜歡聽的。”
時雪青垂著睫毛,他臉頰緋紅,一句話張口就來:“主人,求求你。”
又放大招了。邢鈞還記得上次時雪青說這句話的時候。漂亮又綠茶的時雪青成了他的所有物,主動叫他主人,多刺激,多煽情。
那時候的他,確實是覺得,這句稱呼就是他想要的。
可現在聽見這個稱呼,邢鈞卻覺得還是不太滿足。難道是閾值提高,冇有新鮮感了。
邢鈞繼續磨時雪青:“發揮點文采。”
時雪青到底是整天裝文藝批的,一張口一堆淫詞豔語都出來了,用各種詞彙和修辭形容自己對邢鈞的渴望。風月無邊,邢鈞一時間聽得有點臉紅心跳。
可還是有點不順意。或許是因為時雪青用了太多修辭手法,太象征了。
“要直接點的。”邢鈞又說,“形容一下你的具體的感受。”
他還配合了一下之前失敗的控製。
邢鈞怎麼廢話變得這麼多,像不斷提出需求的老闆一樣。而且真正的文藝批,怎麼能為了一點小甜頭就折腰。
時雪青不肯說,邢鈞也不著急。他盯著咬著唇消極抵抗的時雪青,慢慢的,心頭有了點火氣。
他可是為了時雪青學習了整整一週,想聽時雪青說一句喜歡他,怎麼就那麼難?
邢鈞被自己嚇了一跳。難道他想聽的,不是什麼粗鄙之語,而是一句喜歡他麼。
這一下手鬆了。時雪青大叫一聲,軟爛下來。他在邢鈞的懷裡哆哆嗦嗦,終於幸福地哭了出來。
等這陣感受過去,時雪青投桃報李,貼到邢鈞耳邊:“邢哥,我有話要說。”
邢鈞原本心緒複雜,此刻心頭又是一動。他心想時雪青還怪會茶的,說喜歡你還要貼耳說悄悄話。邢鈞豎起耳朵去聽,就聽見時雪青小聲地說了一堆黃暴之語。
邢鈞:“……”
時雪青說完這堆話,以為邢鈞會很滿意。可他瞧見邢鈞臉色從期待變得不太好,心裡咯噔一下,以為是自己人設崩塌導致的。
邢鈞真冇良心。要不是為了報答邢鈞的鬆手之恩,他哪裡會說這種話。時雪青有點生氣,又糾結於如何彌補人設崩塌,索性直接裝暈,在床上昏了過去。
時雪青週日晚上纔想起來自己的紐約計劃破產了。明天中午的飛機,從週五晚上到現在,他居然什麼都冇想。
不過他躺在沙發上,有點懶得去想這些事。他渾身上下好像都被糖水泡透了,甜蜜蜜地軟著。邢鈞在盥洗室裡洗漱,說弄完了帶他出門吃飯。
“幫我拿一下我的剃鬚刀。”邢鈞在盥洗室裡說。
剃鬚刀被放在邢鈞的ipad旁邊。剛剛邢鈞順手用ipad看了下這兩天的郵件,看見時雪青過來,還刻意擋了下螢幕。
時雪青為此還有點不爽,心想還怕我泄露公司機密?你的公司機密,我有什麼好看的。
時雪青覺得自己在想通自己和邢鈞就是金主金絲雀的關係之後,明明對一切都很看得開,現在卻對此有點不爽了。他覺得大概是因為自己和邢鈞這幾天太爽了,所以一點點不高興,都會被放大很多。
畢竟肌膚相貼、耳鬢廝磨過的人,即使是包養關係,也難免會在行為上有點越界。
時雪青覺得自己還是要努力適應這些東西,就像他適應競賽一樣。忽然間,他想再看看ia的s,看看她是怎麼和倪宥聞相處、怎麼處理這些問題的。
從回來後,時雪青幾乎冇和ia聯絡過,除了幾次他恰好發了ia想買的東西時。他上次和ia說話,知道她想拍點和倪宥聞的照片,給自己的品牌宣傳,不知道成功冇有。
時雪青去拿剃鬚刀,手不小心碰到ipad。ipad停留在一封廣告郵件的頁麵,亮著屏,好似欲蓋彌彰。
結果手一碰,ipad頁麵自覺地跳轉回上一個頁麵,goodnotes。
邢鈞還用goodnotes做筆記呢。不過這可不是他故意看的,邢鈞還擋螢幕這麼小氣。時雪青瞟了一眼,本來想要轉身離開。
然後就被定住了。
邢鈞今天下午,原本是在做筆記。
通過這兩天的實踐,他對時雪青又增進了一些瞭解,對自己的理論也有了更多完善的想法。
而且他發現,他完全可以讓自己的節奏和時雪青的節奏達到一致。一開始按時雪青喜歡的來,後麵按他喜歡的來。
也就是說,讓兩個人一起快樂的想法,也是可行的。
時雪青睡覺時,他就在做筆記。邢鈞把這幾頁作為番外加入一百多頁的筆記本裡。誰知筆記做到一半,時雪青醒來了,還跑過來問他在乾什麼。
邢鈞必不可能承認。他打開郵箱,冷淡地說自己在處理公司事務。時雪青看他護著螢幕,於是“哦”了一聲,離開了。
可房間裡氣氛越來越尷尬。邢鈞說帶時雪青去一家好吃的地中海餐廳,向來有吃有喝就能開開心心的時雪青卻表現得異常冷淡。邢鈞有點受不了了,他找了個藉口進盥洗室洗漱,又有意無意試探,讓時雪青把剃鬚刀給自己拿進來。
時雪青拿了,就證明他冇有生氣。
可他叫了半天,時雪青還是冇進盥洗室。麵對著光彩照人的鏡子,邢鈞一時納罕:時雪青真的生氣了?
不是,他怎麼為了這點小事生氣啊?
邢鈞在無語的同時,又察覺出自己這點強撐出來的無語是因為心虛。他困惑自己怎麼會這樣,活像時雪青生氣能把自己鎮住一樣。
明明時雪青發起脾氣來和一隻長毛金漸層喵喵叫也冇什麼區彆。
邢鈞等了又等,決定不再等了。他從盥洗室裡出去,想看時雪青在哪裡生氣呢。
結果一轉頭,看見時雪青正在劃拉他的ipad。
邢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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