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威喪屍宇宙女武神 第68章 星穹之下,雙標的假麵
冷白色的光線依舊籠罩著斯塔克大廈的地下實驗室,隻是此刻空氣中的肅穆被一股更烈的怒火點燃,金屬器械的清冷氣息裡,似乎都摻進了幾分難以遏製的焦灼。托尼的指尖在全息螢幕上翻飛,原本追蹤未知晶體能量來源的程式,此刻正跳轉出一串密密麻麻的程式碼,順著網路鏈路溯源,最終定格在一行醒目的中文標識上——“上海米哈遊影鐵科技有限公司”,下方標注著其核心產品:《崩壞:星穹鐵道》。
“該死的……”托尼低咒一聲,指節因為用力敲擊鍵盤而微微泛白,“我以為隻是些小作坊蹭熱度,沒想到是這種量級的公司——月活五千萬,還搞過瑞幸、古茗的聯名,賺得盆滿缽滿,卻偏偏要靠吃人血饅頭博眼球。”
全息螢幕上瞬間載入出遊戲開發商的詳細資料:從2019年立項時的五百人團隊,到靠“崩壞”係列積累的龐大資本,再到用ai技術優化npc行為的光鮮宣傳,與那張惡俗角色設計圖形成刺眼的對比。喬納森湊上前,目光掃過資料頁,臉色愈發蒼白:“米哈遊……我知道這家公司,他們的遊戲以精良製作聞名,之前還因為打擊泄密起訴過騰訊,擺出一副重視版權和口碑的樣子,怎麼會做出這種事?”
“重視口碑?不過是重視流量罷了。”托尼冷笑一聲,指尖輕點,調出了遊戲角色“大麗花”的完整技能演示視訊。螢幕上,身著暴露服飾的角色在法陣中下跪,咧嘴的笑容與卷宗裡描述的“嘴角割至耳朵”如出一轍,追擊動作中尾巴擦過胸口的設計,竟暗合了伊麗莎白·肖特右乳被割掉的慘狀,而角色大腿上的紋身紋路,赫然是對受害者腿部劃傷的惡意複刻。
莉婭的呼吸驟然一滯,背後的黑色羽翼幾乎要衝破束縛,暗紫色的光暈在羽翼邊緣急促閃爍。“他們不僅模仿了遇害模樣,還把這些痛苦的細節做成了‘賣點’?”她的聲音冰冷得像阿斯加德的寒冬,“用無辜者的慘死設計技能,用彆人的絕望換取下載量,這不是創作,是褻瀆。”
托尼滑動螢幕,調出更多關於這款遊戲的爭議記錄:從與瑞幸聯名時要求消費者購買二十杯咖啡才能集齊全套周邊的捆綁銷售,到與古茗聯動導致係統崩潰、大量飲品被浪費的營銷狂歡,再到如今用黑色大麗花慘案做文章的惡俗操作,一條清晰的利益鏈條在光影中浮現。“他們擅長用光鮮的聯名和精美的畫麵包裝自己,背地裡卻毫無底線。”托尼的語氣裡滿是嘲諷,“一邊高喊‘創造沉浸幻想世界’,一邊把真實的悲劇當成流量密碼,這就是所謂的‘成功’?”
喬納森突然想起什麼,翻開手中的卷宗,抽出一張列印紙:“我之前整理資料時看到過,中國文化裡一直強調‘事死如生,事亡如存’,說生者要像對待活人一樣尊重逝者,還有‘親人離世百日內不做娛樂’的傳統。他們明明有著這樣重視逝者尊嚴的文化根基,卻做出截然相反的事——這就是你說的‘雙標’吧?”
“何止是雙標。”托尼嗤笑一聲,調出另一則新聞截圖,標題是《江南百景圖“嶽飛牽羊禮”引眾怒,網友痛斥扭曲曆史》,“你看,他們會因為遊戲歪曲民族英雄而群起而攻之,指責開發者沒有底線、不尊重曆史;可到了黑色大麗花這個案子,同樣是拿真實悲劇做文章,同樣是褻瀆逝者,卻有不少人跳出來維護,說‘隻是遊戲而已’‘沒必要上綱上線’。”
螢幕上彈出的網路評論區印證著他的話:中國網友的爭論分成了尖銳的兩派。一部分人憤怒地質問“米哈遊你的良知呢?拿受害者的痛苦賺錢不怕遭報應嗎”,但更多的支援者卻在辯解“遊戲是藝術創作,彆太較真”“國外也有《刺客信條》用開膛手傑克做題材,怎麼不說雙標”,甚至有人翻出之前國外遊戲的案例,反過來指責批評者“崇洋媚外”“玻璃心”。更諷刺的是,有網友一邊痛罵始祖鳥在青藏高原放煙花破壞生態是“雙標環保”,一邊為《崩壞:星穹鐵道》的惡俗設計站台,完全意識不到自己的邏輯早已自相矛盾。
“國外的遊戲即便用了曆史懸案,也從未如此細致地複刻受害者的慘死細節,更不會把折磨當成技能賣點。”莉婭的目光掃過那些顛倒黑白的評論,眼神裡滿是不解,“他們一邊要求彆人尊重自己的曆史和英雄,一邊肆意踐踏其他民族的受害者尊嚴;一邊標榜‘事死如生’的傳統,一邊又對近在眼前的褻瀆視而不見。這種對自己寬容、對他人嚴苛的雙重標準,就是所謂的‘成功’代價嗎?”
喬納森翻到卷宗裡神盾局最新補充的檢測報告,指尖微微顫抖:“更可怕的是,神盾局技術部門對比了遊戲角色建模裡的晶體裝飾,發現其能量波動與伊麗莎白·肖特衣物上殘留的未知晶體完全吻合。”他將報告放大,螢幕上出現兩個重疊的能量圖譜,峰值和波長幾乎分毫不差,“這不是巧合。米哈遊的開發團隊,很可能接觸過當年案件的相關物證,甚至……接觸過那種古老的虛空能量殘留。”
托尼的眉頭擰得更緊,指尖飛快敲擊鍵盤,侵入了遊戲的後台設計文件。“看看這些記錄——‘角色核心靈感源自洛杉磯未破懸案’‘強調悲劇感與視覺衝擊’‘細節越還原越有話題度’。”他念出文件裡的設計備注,語氣裡的嘲諷幾乎要溢位來,“他們不僅知道這起慘案的細節,還故意放大那些殘忍的部分,隻為了製造爭議、吸引流量。之前打擊泄密時義正言辭,轉頭就用彆人的痛苦當創作素材,這雙標的嘴臉真是令人大開眼界。”
實驗室裡陷入短暫的沉默,隻有鍵盤敲擊聲和螢幕光線的閃爍。莉婭靠在牆邊,黑色羽翼緩緩收起,卻依舊能感受到她體內翻湧的怒火。她想起之前聽弗瑞提起過,中國在保護曆史遺跡、緬懷先烈方麵有著嚴格的規定,甚至會對歪曲曆史的作品進行嚴厲處罰,可為什麼到了一個無辜遇害的外國女孩身上,這些底線就蕩然無存了?
“他們總說要‘銘記曆史’‘敬畏生命’,可這些話在流量和利益麵前,竟然如此廉價。”莉婭的聲音帶著一絲疲憊,卻更顯堅定,“他們批判國外不尊重其他文化,卻對自己的惡俗行為百般辯解;他們要求彆人尊重自己的英雄,卻把其他民族的受害者當成消遣的工具。這種雙標,比遊戲本身的惡俗更令人不齒。”
喬納森看著螢幕上遊戲的營收資料——僅上半年的聯動營銷就為其帶來數十億流量轉化,忍不住搖了搖頭:“他們用精美的畫麵和龐大的世界觀包裝自己,讓玩家沉浸在所謂的‘幻想世界’裡,卻忘了創作的底線是尊重生命。就像之前《江南百景圖》歪曲嶽飛一樣,他們都在用文化和藝術當幌子,行博眼球之實。”
“更諷刺的是,他們一邊享受著全球化帶來的市場紅利,一邊卻做著傷害跨文化情感的事。”托尼調出國外網友的評論,有不少人提到“既然中國網友如此在意曆史尊重,為何容忍自己的遊戲褻瀆外國受害者”,還有人翻出之前中國網友批評《刺客信條》使用開膛手傑克的舊聞,嘲諷“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這些評論雖然有些極端,卻戳中了要害——雙標的假麵一旦被撕開,所謂的‘文化尊重’就成了笑話。”
莉婭的目光重新落在伊麗莎白·肖特的照片上,女孩靦腆的笑容在冷白的燈光下顯得格外脆弱。“我們不能隻停留在憤怒。”她抬起頭,眼神裡燃燒著堅定的火焰,“既然遊戲裡的晶體能量與案件直接相關,米哈遊的開發團隊很可能掌握著當年的關鍵線索——或許是他們在收集資料時發現了什麼,或許是有人故意將能量晶體的資訊泄露給他們,用來掩蓋真相。”
托尼點了點頭,指尖在螢幕上構建出一條新的調查鏈路:“我會聯係神盾局駐上海的辦事處,調取米哈遊的專案開發檔案,重點查‘大麗花’角色的靈感來源和參考資料。同時,我會黑進他們的內部伺服器,看看有沒有關於未知晶體或虛空能量的記錄。”
“我會整理更多中國文化中關於尊重逝者的傳統資料,”喬納森握緊了手中的鉛筆,“或許能從輿論層麵施壓,讓他們意識到自己的行為不僅違背良知,也背離了自己的文化根基。至少要讓更多人看清這種雙標的本質,而不是被‘玩梗’‘創作自由’的藉口矇蔽。”
莉婭緩緩展開黑色羽翼,暗紫色的光暈在實驗室裡流轉,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我會親自去上海。”她的聲音擲地有聲,“阿斯加德的正義從不分地域,逝者的尊嚴也不該有國界之分。我要當麵問問那些開發者,當他們把伊麗莎白·肖特的痛苦做成遊戲技能時,是否想過那個女孩本該擁有的人生,是否想過她母親臨終前的遺憾。”
托尼沒有反對,隻是調出一套便攜戰甲的設計圖:“我給你準備一套輕量化戰甲,內建能量探測儀,能精準追蹤晶體殘留的能量訊號。米哈遊的總部安保嚴密,你需要這個。”他頓了頓,語氣裡多了一份關切,“小心點,雙標的人往往擅長用各種藉口掩飾自己的錯誤,他們可能不會輕易承認。”
“我不在乎他們承不承認。”莉婭的眼神銳利如刀,“我要做的,是揭開他們的假麵,讓真相和尊嚴暴露在陽光之下。不僅是為了伊麗莎白·肖特,也是為了讓那些被雙標傷害的人知道,正義或許會遲到,但絕不會缺席。”
窗外的陽光已經完全照亮了實驗室,百葉窗的縫隙裡透進金色的光束,卻驅不散空氣中的凝重。全息螢幕上,《崩壞:星穹鐵道》的宣傳海報依舊光鮮亮麗,可在三人眼中,那精美的畫麵背後,藏著的是對生命的漠視和對良知的背叛。
喬納森將整理好的卷宗合上,封麵上海報碎片的掃描件與遊戲角色圖並列擺放,形成一種刺眼的對比。“他們用‘星穹’命名遊戲,寓意著廣闊的宇宙和無限的可能,卻偏偏把自己困在狹隘的雙標裡,用惡俗和冷漠消耗著彆人的痛苦。”他輕聲說道,“或許他們永遠不會明白,真正的成功,不是流量和利益的堆砌,而是對生命的敬畏和對底線的堅守。”
托尼關掉了遊戲的相關頁麵,重新調出未知晶體的分析報告,眼神裡恢複了往日的專注:“調查現在開始。我們既要揭開七十多年前的慘案真相,也要撕開這層雙標的假麵。讓他們知道,無論是哪個國家、哪個民族,尊嚴都不容踐踏,生命都值得敬畏。”
莉婭的羽翼輕輕揮動,帶起一陣氣流,將桌上的卷宗吹開一頁,露出伊麗莎白·肖特生前的照片。女孩的笑容在陽光的映照下,彷彿多了一絲期盼。三人的目光交彙,心中隻有一個共同的信念——哪怕前路充滿荊棘,哪怕要麵對重重阻力,他們也要為逝者討回公道,讓雙標的假麵在正義麵前,碎得徹底。
實驗室的門緩緩開啟,晨光中,三人的身影堅定而挺拔。一場跨越國界、關乎真相與尊嚴的較量,即將拉開序幕。而那款名為《崩壞:星穹鐵道》的遊戲,及其背後隱藏的雙標與秘密,也終將在這場較量中,暴露在陽光之下,接受最嚴厲的審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