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認天子/三國穿著龍袍穿越了! 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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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日談2
“那為什麼,這樣盛世開幕的季漢王朝,也隻能持續三百年呢?”
參觀博物館的學生向老師問道。
不過老師還沒說話,一旁的同學就先說了:“一看你就是上課沒有好好聽!老師之前說過啦,就連光文帝都曾經說過,天下必無萬世之王朝,百姓開蒙識字,就會知道什麼是好什麼是壞,那上麵的皇帝和官員驕矜自滿、昏聵無能,王朝積重難返了,怎麼可能不滅亡呢?”
“其實季漢之亡,還算是滿足了光文帝的希望。他說希望將來若真有一日漢室將儘,希望是由一個更有秩序有目標的黃巾起義來推翻,而不是中原貧弱,被哪一日崛起的外族入侵。便是改朝換代,國體有變,也不可失華夏風骨。”
所以大漢的亡國,依然始終保持著對外的威懾力,隻是由更合適的人坐上執掌天下的位置,把生產力繼續向前推進。
直到封建王朝再不能維持下去,成為今日的共和國,進入人民真正當家做主的時候。
“還有一個原因。”帶隊參觀的老師回過頭來說道,“按照我們這個時代對中國有記載的曆史時期的研究,其實季漢能以大一統王朝的形式為天下掌舵,甚至還能在後漢的基礎上直接往上攀升了一個層級,簡直就是一件幾乎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六十年前,季漢洛陽倉遺址被挖掘出土,還有一部分儲存完好的糧種。這些將近兩千年前的糧食雖然結塊,碳化,但是還保留了一些完好的部分,也被我國的科學家用特殊的手法栽培發芽。”(*)
“我們往前走一段,到民以食為天的分割槽,就能看到這些考古挖掘的奇跡,當然,這並不是巧合,而是與光文帝堰洛通漕,籌建糧倉時的諸多要求有關,這些糧食既然是為了在必要的時候周轉運輸,遍及天下的,就必須要有合適的儲存環境。”
“——這些都是題外話。總之,這部分糧種發芽後,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它們抗寒抗旱的能力非常高。這個特點,和它們所處的時代,是分不開的。”
“按照氣象學家的分析,季漢所處的時代,正好是有記載以來的第二個小冰河期,與季漢史書記載也都能對得上。在小冰河期,平均氣溫會比現在低上好幾度,不要小看這個幾度,在夏天,它表現出來的可能隻是降水稀缺、天下大旱,在冬天,連兩廣地帶,都出現過積雪深達一米的記載。”
“這麼冷啊!”
“那當然了,就在光文帝的前麵那位皇帝漢靈帝在位期間,也有過這樣的記載,叫做光和六年,北海、東萊、琅琊等地,井中冰厚丈餘,翻譯一下,是現在的山東,井中結冰三米。”
“這個小冰河期,足足持續了二百年,幾乎涵蓋了季漢一半以上的時間。”
“冬日嚴寒,就意味著農作物的生長會受到極大的影響,不僅僅是百姓會吃不飽穿不暖,受凍餒之苦死掉,還會讓國家的稅賦大大減少,無法維持龐大的國家機器所需要的支出。”
“這不僅僅是古代中國麵臨的困境,也是當時的世界各國麵臨的困境。”
“我知道,比如西羅馬帝國的五世紀危機!”(*)
“對,所以光文帝為季漢所奠定的基礎至關重要,等同於是強行為大漢續命了三百年,甚至讓接下來的曆代帝王都因為生存危機不得不殫精竭慮。”
“唉……”學生忍不住歎了口氣,“結果危機過去,反而就是大漢不再強盛的開端,我現在算是明白,什麼叫做危機使人自省了。”
“不,不完全是安逸讓人退步的問題。為了減少小冰河期的人口衰減,我們從後世的角度來分析光文帝的行動,最重要的一條,就是與民讓利,而這與後漢的豪強勢力壯大、世家萌芽,其實是完全相悖的。他積極發展科舉,讓官場上的人員流動起來,就是為了防止生產資料被壟斷在世家大族的手中,確保百姓能拿到自己勞作應得的報酬。在他過世之後的一百多年間,這條舉措都是被嚴格遵循的,也幾乎沒有出現過百姓因為活不下去而起義的情況。”
“可到了氣候稍稍轉暖的時候,稅收增加了,人心也養肥了,有些事情就沒那麼好辦了。”老師解釋道。
她說到這裡,忽然輕輕地拍了拍手,示意學生們抬起頭來:“好了,不要這麼垂頭喪氣的,雖然季漢會有這個有盛轉衰的過程,讓人覺得遺憾,但是光文帝橫空出世,拯救了這個朝代,也拯救了許許多多的百姓,在青史留下最濃烈的一筆,這一點永遠沒錯。”
“……老師,您不用提醒我們,科舉製對現在也有影響。”
要不是現在身處博物館,領隊的老師很懷疑,她帶的這群學生會不會因為這一句又想笑又想哭。
“哎哎哎,懂不懂什麼叫應運而生!曆史的發展是有其必然性的,就算沒有光文帝,階級的屏障要被打破,也一定會有科舉製和糊名製的出現。還有,我要說的不是這個。”
“作為大漢又一位在轉折點恢複天下一統的君王,光文帝給這個時代甚至是後世都留下了很多積極進取的東西,比如君王要聽取百姓的聲音,他做到了,明君與忠臣之間要相互成就,他做到了,比如要鼓勵生產力和科技的發展,他做到了,比如要促進民族融合,他也做到了。這就讓百姓對後世君主的標準,大大提升了一個等級。”
“……不知道為什麼,覺得後世皇帝有點慘,要跟這個除了不會自己打仗以外的六邊形戰士比。”
“這有什麼慘不慘的,唐太宗文皇帝不就覺得不僅要學前人,還要在此基礎上有所超越嘛。”
“就是,比起心疼後麵的皇帝,我更心疼光文帝,怎麼就攤上了季漢這個朝代彆稱,雖然知道是因為西漢東漢在當時已經占掉了前漢、後漢的稱呼,作為漢朝的最後一個階段隻能叫表示老末的季了,就感覺怪委屈的。”
“那你跟沒單獨開辟一個朝代比呢?比如按照原定的諡號,叫漢明元皇帝?”
先前說話的學生頓時啞火了:“……那,那還是另算吧!”
彆的不說,就光是非要和漢靈帝扯上直接的前後關係,都夠讓人覺得委屈了,而且,雖然說“明”這個字很適合表現劉秉執政的風格,“元”也有始建帝都的意思,但總不如光文皇帝這個興複社稷且全方麵強悍的意義好。
憑什麼給漢靈帝這個老登抬咖啊?總不能是因為這個真假皇帝的計劃吧。
“諸葛丞相大義!”他又真誠地讚美了一句。
想到史書記載的諸葛丞相聯名上書,把光文帝從後漢直接分出來,為陛下爭出個另外開篇的地位,他就還想誇一句君臣相得。
也難怪諸葛亮是重建的大漢太學第一批天子門生裡最優秀的一個。
“彆愣著了!”前麵的人突然回頭,低聲提醒道,“老師都走到前麵去了。”
“來了來了!”這學生連忙加快了腳步,跟了上去。
作為【季漢草創】主題展的開篇,拿出來的當然都是相對重量級的東西。
比如說,位居中間那座展櫃的七把寶劍。
準確地說,是七把被光文帝給朝中封疆大吏“批發”的天子劍。
“光文帝自己的墓葬,按照季漢史書記載,采用了薄葬之法,不封不樹,以至於漢末亂世,有百姓和官員去哭光文帝的墓,實際上也哭的是河東的紀念碑,不是真正的光文帝之墓,這讓我們很有可能再也無法見到,史書上那套光耀天下,銀絲金線的冕服到底有多高的紡織水準。按照每屆學生聽到這裡最常見的反應,我猜你們也要說——”
“都怪董卓。”
“誰說不是呢?都怪董卓!”離老師最近的一名學生就忍不住接話道,“要不是董卓放火燒了洛陽,哪裡會讓漢代的紡織技術斷代!皇帝又不可能隻有一件冕服上朝,必定還有更換的衣服,結果一口氣全給燒了。”
“可不是嗎!收複洛陽之後的季漢朝廷,連滎陽王都得負責朝服的複原,可想而知,情況差到了什麼地步。”
有人又抬頭看了一眼這主題展的名字,有點哭笑不得。
到底是誰取的季漢草創這個標題啊!我們光文帝不要麵子的嗎?
據說這主題展剛剛開辦的時候,居然有人在博物館的官網論壇問,如果按草創算的話,董卓的相關文物是不是也應該展出在這裡,畢竟,他對光文帝打擊豪強、打壓世家,起到了一部分至關重要的作用,然後被人噴回去了……
但也沒讓這標題改掉就是了。
“扯遠了扯遠了,說的是眼前的這七把寶劍。”老師抬手示意,止住了下方嗡嗡的議論聲,“這七把寶劍出土於陳留王劉協的大墓,因為陳留王以行醫救人為誌,幾乎沒涉足過朝堂,積攢的家財少得可憐,光文帝自己提倡薄葬,也不可能給兄弟的墓葬修得過於隆重,就把這七把淘汰下來的天子劍,充當了陳留王的陪葬品,意在表示陳留王有活民之大德,後世的盜墓者若真到了活不下去的地步,偷到了他的墓地,拿走這幾支劍,也就夠了,不要打擾弟弟的安眠。”
“不過光文帝的這個擔心可能是多餘的。陳留王劉協作為當時接任華佗與張仲景的神醫,在走南闖北中積攢了相當豐富的經驗,完成了作為傷寒雜病論的補充醫術百藥經,在百姓中的聲望非常的高,有人自發地組成了對這座神醫墓的保護隊伍,絕不讓盜墓者染指。隻是到了後麵的戰亂,纔出現了各方記載不明,丟失具體地址的情況。”
“直到二十年前有房地產商開發荒地,挖到了墓地,又在考古學專家的保護性挖掘中,提出了這陪葬墓室的七把劍,才明確了,這就是陳留王的墓。”
“那豈不是陳留王的安眠還是被打擾了?”
“不,並沒有。”老師指了指展示櫃邊的一行說明文字,“這片遺址被保留了下來,在上方建成了杏林公園,考古專家隻帶出了這七把劍,作為建安年間冶鐵技術大大提升的文物證據,並沒有向主墓室挖掘。不僅如此,專家還對這七把劍做了拓印,將幾乎完全一樣的仿品放回到了陪葬的墓室中,還放入了一套後世的史書,然後關閉了這座墓葬。”
“……不知道為什麼,聽起來有點想哭。”
“可能這就是屬於中國人的浪漫吧。”有名學生忍不住擦了擦眼淚,“而且這七把劍的意義都擺在這裡了,誰忍心接著挖啊。”
像是光文帝和滎陽王、陳留王這樣的兄弟情誼,在帝王家中多麼少見!明明三個人都曾經摸過皇帝的冕服,但隻有最適合這件衣服的人,留在了這個位置上,其他人都自覺地退到了其他的位置上,也各自過出了一段精彩的人生。
一想到被放入墓室中的史書,其實正代表著將後世對這段兄弟情,和他們各自功勳的記錄,送到了劉協的麵前,讓他轉告自己的兄長,就更好哭了。
但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從人群中忽然發出了一個極其破壞氣氛的聲音,“哎,那把最破的,是不是就是劉表用來逼殺韓馥的那把?我記得那是史書記載最早的一把,肯定時間最早,鍛造技術也最差!”
前麵還眼眶發紅的學生頓時一點點地轉過了頭來,死死地盯著這個說話的人:“……”
老師連忙咳嗽了兩聲,打了個圓場:“這把劍缺少了建安年號的標記,是所有劍中特征最鮮明的一把,確實是劉表以使者身份趕赴冀州所用的,但是我需要為他說明的是,他去冀州,不是為了逼殺韓馥,這一點,在劉琦為父親寫的回憶錄中有過解釋。包括季漢的史書記載,也都說的是韓馥愚鈍,而不是劉表殺人……”
“那劉琦懂什麼政治嘛!”
“……”
“能不能給他點麵子,他隻是沒那麼多心思,不是當不好官。”
“那你也不能否認兒子給父親臉上貼金的可能性。再說了,那把彆稱黃河劍的,不就是禦賜的殺人劍嗎?黃河治理,重中之重,誰敢從中作梗,當即殺之。還有那把出使羅馬的劍,不是在半道上變成了漢使證明傳統的武器嗎?懂的懂的。”
老師都聽沉默了,不知道該不該說,可能除非韓馥自己從地下跳出來解釋當時的情況,要不然,這個在建安年間就流傳很廣,甚至寫到了季漢演義裡的情節,大概是真的沒法按史書記載給劉表平反了。
“我們還是來說劍吧。”
“除了韓……除了劉表那把劍,督河使曹昂手裡的那把,派遣出使羅馬的張郃手裡的那把,餘下的四把劍,分彆在下西洋的甘寧、登上青藏高原重啟西宮鹽池甚至繼續向西探索的張遼、奉命平倭國之亂的張燕,以及奉命立碑燕然的馬超手中。這七把劍能全部回到光文帝的手中,最終陪葬於陳留王的墓室內,代表著他們都順利完成了陛下交代的任務,為大漢開疆拓土、奠定霸主位置,建立了重要的功勞。”
“最後的一批沒在陳留王陪葬品行列的劍,就是我們身後的那兩把,放在兩位托孤重臣的手裡,一把屬於就算不太清楚季漢曆史都聽過的諸葛丞相,另外一把,屬於由蔡師栽培長大的外甥,跟了母親姓氏的钜平侯衛將軍蔡祜。”
“作為後人,我們非常遺憾地沒法知道,繼承光文帝基業的康帝,到底是哪一位宗室之後,被專門接到了光文帝身邊培養,在十七歲登基稱帝,又在兩位托孤重臣的栽培下,不僅沒鬨出什麼追諡的糾紛,還完美延續了光文帝在世時候的一係列舉措。”
“我們隻能知道,諸葛亮與蔡祜相繼去世後,康帝痛哭不已,親自將這兩把劍放入了宗廟當中,擺在了二位賢臣的雕像麵前,所以這兩把劍因為存放環境的問題,會比另外的七把殘破得多,但這並不影響它們的曆史地位。”
這九把長劍雖然被人調侃著叫做光文帝端水的批發,但完全可以讓人想象得到,當它們被賜下去,見證了天南海北的曆史時,接劍與賜劍的人都是懷揣著怎樣激蕩的心情。
甚至當領隊的老師繼續向前走去的時候,還有人不住地回頭看去,試圖從這些寶劍交錯的光影裡,窺見那一段精彩的曆史。
但老師的聲音已經在前麵響起了。
“……前麵的九把禦賜之劍,代表了漢室威服四海,坐鎮十三州,那麼這件文物,也從另一個方麵,代表了光文帝的遠大誌向。按照蔡師所說,這件東西,在天子禦賜出去的時候,代表了陛下的指南定北之心。”
“但非常遺憾的是,此物最後被郭嘉收藏,隨葬失蹤,郭嘉的兒子郭奕利用東海的白水晶以及季漢鐵鑄工坊的高精零件,重新組裝了一隻,可惜按照他自己的說法和史書的記載,都遠遠不如史子眇贈予光文帝,又由光文帝賜予荊州的那一枚,就和冕服一樣,因為工匠的凋敝,隻能淹沒在了曆史的塵埃中。這件藏品,就是那一件仿品。”
“考古學家也一直無法解釋得通,這枚細小的指北針周圍的其他指標,到底是乾什麼用的,畢竟在那個年代又沒有手錶這種東西,所以我們隻能認為,就和候風地動儀到現在也無法完全複刻是一樣的情況,原版的指北針上,應該還有其他功效的東西,但要麼是史子眇作為季漢之前的第一發明專家,並沒有和自己的學生說明白,要麼就是光文帝當時賜予此物的時候,隻需要荊州方麵動用其中的指南用途,所以沒對其他的東西做出解釋,導致了仿品的失真。”
“這也是我們看到的曆史另外的一個遺憾。”
“……但是這不就方便博物館了嗎?弄出了由此衍生的鐘表和手錶。”一名與這群學生不是一路來的青年聽著這邊的講解,忍不住用不打擾他們科普的聲音和身旁的同伴說道,“你說說看,手錶也就算了吧,看起來真像那麼回事,和總有人說的史子眇必是穿越者,帶了個手錶給光文帝,其實挺符合的,但鐘表算怎麼回事!我家的鐘都豎著掛了,還怎麼指北?開玩笑!”
“總不能說,郭奕自己當紀念父親的東西掛牆上了,我們也得這麼掛當傳統吧?不過,要不說當時繪畫技術突飛猛進是個好處呢,那一個個官員把自己家長什麼樣都畫出來了,可省了考古學家做複原模型的不少事。”
他說到這裡,忽然意識到一旁的同伴沒吱聲,轉頭就見對方呆愣愣地望著一個方向,連忙問道:“……你在看什麼?那邊我們不是纔看過嗎?”
他循著同伴的目光對上的展示櫃確實沒什麼特彆的,裡麵放著的,也不過是一座海船的模型而已,正是甘寧第一次下西洋的船,在船上還掛著一串特製的鈴鐺,與寶劍與指南針一樣,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都代表著國之重器。
但放在現代人的眼光看,這船隻除了有隔水艙之外,真是太落伍了,屬實沒什麼特彆的。
同伴卻仍是神情恍惚,低聲答道:“……我不是在看船,我是在看人。”
“人?”
青年皺了皺眉頭,又認真地看了一眼,瞧見那展示櫃的透明玻璃之後,隱約可見一道人影,隻是這位與那些隨意逛展的人並不太相同,而是身著一身漢代的冕服,若是沒看錯的話,應該是作為博物館文創的劉秉冕服複原。
雖然少見,但按照他刷到過的返圖,並不乏參觀者以這樣的方式,前來拜見這位傳奇的帝王。
那也沒什麼……不對!
恰在此時,那道身著冕服緩緩踱步欣賞的人影忽然越過了那展示櫃,又像是察覺到了兩人的注視,向著這邊投來了一眼,也讓這位方纔說話的參觀者同樣怔在了原地。
那是一張年輕的,大約隻有二十來歲的麵容,但奇怪的是,他生了一雙並不屬於年輕人的眼睛,裡麵有著一種難以形容的古韻神采。彷彿倘若廳堂正中的劉秉畫像上的那個人,從畫裡走下來,就應該是那個樣子。
但畫像上的帝王,因為畫師對他的尊敬,在眉眼間顯得有些嚴肅,這個身著漢服的青年卻忽然笑了,被模糊在了另外一個展櫃的光影之後,變得像又不像的,也很快消失在了這兩人的視線中。
隻有一個聲音,也就是那參觀的學生中,帶隊老師的講解,還在繼續傳入了兩人的耳中:“往這邊來,讓我們進入民以食為天的展廳,這是大漢文化中最重要的組成部分……”
“這一部分,也占據了光文帝執政生涯最多的篇章。”
……
【??作者有話說】
下章論壇體,收費番外部分一共應該有三章論壇體的樣子。然後地府觀影因為在摸劉邦劉徹的性格為預收做準備,可能要放到福利番外去寫,以及一些個人番外也在福利番外。
不是太會寫論壇體,大家看章節提要自行選擇。我會儘量選擇一下評論區產糧沒提到過的話題來寫。
目前想好的下章標題是,【光文帝和張燕說的那個秘密到底是什麼啊!】
(*)參考的是含嘉倉的出土情況。
(*)公元紀年按照大漢開國。
更新晚了,評論區掉落200個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