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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認天子/三國穿著龍袍穿越了! 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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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備聞言苦笑:“實不瞞公孫兄,我都已有數年不曾和盧公聯絡了,談何得到他的青睞。”

更彆提什麼得到盧公的舉薦,獲得官職!

還是什麼,河東郡的太守。

他都要被這巨大的天降餡餅給砸暈了。

“昔年盧公在緱氏山中的學舍,往來學徒數十上百人,我彼時年少,尚不知輕重,隻當在盧公門下開拓眼界、廣交朋友而已,連盧公的親傳學生都算不上,更不談心腹之說。這情況,公孫兄你也是知道的。”

公孫瓚:“……那盧公為何有此一舉啊?”

總不能是因為劉備長得麵善,他某日夢到,頓時想起了人來,於是信手送出了一個官職吧?

劉備也答不上來。

想到方纔公孫瓚所說,他道:“可否讓我一觀盧公書信?”

公孫瓚將信遞了過去。

劉備抬手欲拆,卻忽然停住了動作。

“此信隨同詔書送到我手裡的時候就這樣,非我所為。”公孫瓚出聲解釋。

劉備凝視著裝信竹筒邊緣疑似脫落的漆印,回道:“不,公孫兄是磊落之人,我托庇於此,看得清清楚楚,我未曾懷疑你。我是在想,以老師地位,尚且有人敢暗窺他的信件,他在京中的處境恐怕不妙!”

要按照這樣說來,這個官職的請封另有門道。

他心存疑慮,手上卻已拆開了竹筒,取出了當中的帛書,小心地展開在了麵前,再是一驚:“我何曾寫過信給盧公!”

隻見那帛書的開頭便道,“近來得玄德書信問候,儘述誌向……”

什麼儘述誌向?總不能是他夢裡寫的信吧?

又或者,這不過是盧公給他謀一官職的說辭?

劉備更加糊塗,隻能看下去。但這封信實在是簡明扼要,讓人看到最後也沒能得到個解釋。

公孫瓚:“盧公如何說?”

劉備道:“盧公說,近來收到過我的訊息,知道我這幾年間並未空耗,誌向不改,麾下還有了些合用的人手,因董太尉有心提拔士人,委任賢才,一改此前朝堂為宦官把持的不正之風,就想到了我,請我往河東任職。隻是有兩件事需得注意。”

他頓了頓,仍覺剛才那番話說出口,很是不真實。卻還是往後說了下去。

“一是,河東為京畿通往並、涼二州的樞紐,如有賊子來犯,不可懈怠。二是,河東臨近之地為河內,當下正有黑山軍駐守,董卓兵馬已敗兩場,如不可勝,不得強求應戰。若有餘力,請將河內溫縣司馬建公家屬接出,大兒司馬伯達之言,有其父之風,可多聽其諫言。”

劉備合上了書帛,“公孫兄覺得,盧公是何意思?”

公孫瓚:“……”

他讀過書,但他果然還是很討厭這些說話跟猜謎一樣的家夥!

怨不得他和劉虞也合不來呢?

“……你就聽盧公所言,抵達河東之後,問問那司馬伯達是何情況吧。”

公孫瓚思量許久,也隻能得出這個結論。

劉備點頭稱是:“也隻能如此了。”

他自黃巾亂起,在涿郡募兵,參與平定黃巾之戰,隨後各地輾轉,都沒能混出個名堂。

這河東郡太守的官職如同一份沉沉厚禮,忽然壓在了他的麵前,既讓他因盧公期待而欣喜,又覺一陣惶恐。

但再如何疑惑,也得先抵河東,再見分曉!

……

隻是在他臨行之前,幽州地界上又發生了一件,或者說是兩件大事。

劉備的任職詔書先到,但幽州這裡升官的,卻不隻劉備一人。

朝中皇帝旨意,或者說是方今正任太尉的董卓有令,以劉虞擊退幽州叛逆之功,封為大司馬,襄賁侯,同時,加封公孫瓚為奮武將軍,薊侯。

公孫瓚先前還因劉備加官而生出的幾分嫉妒,頓時被他拋在了腦後。

甚至,他隨即便在這右北平的軍營之外,舉辦了一場慶賀的宴會。

酒壇陳列,滿桌酒肉。

一時之間呼聲震天,儘是歡愉的氣氛。

可當麵如重棗的男子站在劉備身邊,向他臉上看去時,卻見他雖端著酒杯,眉眼間仍有糾纏不去的疑惑。

“大哥似乎並不為公孫將軍升官而高興?”

“不,我為他高興,但為洛陽局勢擔憂。”劉備望著遠處,緩緩說道。

身邊的關羽跟隨他已有數年,征戰間生死交托,情同兄弟,他如今驟然升官為一地太守,也不覺相處之中的規矩要有所改變。聽他有問,也答得認真。

“那大司馬是何等官職?位在三公之上,卻多為虛設,隻為一個名分好聽。董卓入京至今也隻將近一月,竟已自覺能當太尉重任。而他隨後的封官,看似在響應士人之召解除黨錮,實則也不過是在欲蓋彌彰。”

劉虞是什麼人?

漢室宗親,仁德之名在外。

劉備在幽州親眼見到,他是用怎樣的懷柔手段,安撫邊境的百姓,又是用怎樣的恩威並施之法,與烏桓人往來。

這樣的人得到嘉獎,理所應當。

但在董卓自領太尉後,把劉虞抬到了太尉上麵的大司馬名號下,卻更像是在為自己的僭越舉動找一塊遮羞布!

稍顯理智的人都會感到異常彆扭。

關羽驚道:“若如大哥所言,這董卓豈不是一狡詐的豺狼?”

劉備皺眉:“我一向不喜歡對人妄加揣測,可如今我認識的兩名仁厚長者,一位在洛陽處境堪憂,一位在幽州被抬為標杆,以證明董卓行事正當,就不可不疑。但凡事,還是等你我到河東後再看吧。終究還是要講一個眼見為實。”

關羽剛想說,等抵達河東之後,他必定護衛在劉備身側,忽被一道由遠及近的笑聲打斷了他的話。

二人從交談中抬頭,就見公孫瓚領著數人正向此地走來。

他臉上未見酒氣上頭,帶來的風裡卻已全是北地好酒的氣味,可見喝了不少,再一開口,更顯興致高昂:“玄德!我今日升官進爵,高興得很,看你即將遠行,去河東任職,再聽盧公教誨,也當送你一份臨行禮物!”

劉備拱手:“奮武將軍太過客氣了。”

公孫瓚一攬他的肩膀,笑道:“彆叫什麼奮武將軍不奮武將軍的,都叫得生疏了,雖是在外人麵前,還是稱我一句公孫兄便是。你若在河東乾出了什麼名堂,或許我還要仔細經營你這一路人脈呢。來!”

他將人帶向了一邊,已有數名侍從抱著箱子、牽著馬立在此地。

公孫瓚指著說道:“都說人靠衣裝,你劉玄德多年坎坷仍舊心性不改,我與你相談甚是暢快,可旁人並不知道你是何許人也,尤其是那些京畿的貴人!我以好馬華服相贈,望你此去河東前程似錦!”

劉備心中動容,連忙還禮以謝。“公孫兄——”

“哎,我知道你想說什麼,還不是說,既然已經各自升官,就收斂些脾氣,彆老與大司馬結怨,但這是我和他的事,你不必多說了,”公孫瓚擺了擺手,朗聲道,“玄德,既然你明日便要啟程,今日,你我不醉不歸!”

不談那些煩心事,隻看此刻的儘興。

劉備對公孫瓚這脾氣也是無奈:“好,不醉不歸!”

……

次日,一行百餘人騎乘北地駿馬,向南行去。

劉備頂著宿醉之後仍有些昏沉的視線,回頭又向朝陽中的右北平看了一眼,這才調轉了頭,疾馳向那片未知的地方。

……

確實挺未知的。

比如說,劉秉就想不到,還能聽到孫輕問出這樣的問題。

“陛下,宮中的廚子真的會做出這麼奇怪的東西嗎?”

也該說是因為劉秉和他們混熟了,要不然,孫輕也不會將這種探究的話問出口。

“我昨日問司馬懿那小子,他說陛下吃不習慣我們這裡的肉菜也很尋常,比如宮中有道名菜叫做羊胃脯,是把羊的胃在滾湯裡煮,用末椒薑粉調味,然後暴曬成乾,就成了一種特殊的肉脯。香料昂貴,咱們可弄不起。”

孫輕目光發亮,這種過盛的好奇心,和自當日誓師之後愈發明顯的忠心,讓劉秉忍不住後退了一步:“……不,那隻是有些人的愛好。”

反正他沒聽過,也不感興趣!

這都是些什麼啊!

黑暗料理嗎?

但想想這個時代還沒有炒鍋,這種神奇的羊胃脯因為取肉的部位特殊,還用了諸多昂貴的香料,會成為宮中名菜真是一點也不奇怪。

雖然對於他這樣一個後世人來說,是完全想不出這也能叫一道菜,還是禦菜……

為了防止再有人用食物這東西來煩他,甚至暴露出他從未吃過禦廚菜品這個事實,劉秉決定來個辦法一勞永逸。

嗬,網際網路時代裡出來的人,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這所謂的羊胃脯,雖是稀罕之物,但僅有稀罕,卻缺了雅緻。宮中名菜之中,我唯好一口開水白崧。”

孫輕連忙追問:“那是何物?”

“便是用雞、鴨、豕、瑤柱等物燉煮兩個時辰以上,濾過湯汁,以雞茸吸附油花雜質,直到湯汁清亮通透,隻取湯汁,再取白崧細嫩的菜心,浸入湯汁之中,這就是開水白崧。”

孫輕:“隻取湯汁,菜名也叫白崧……那,肉呢?”

劉秉的表情已自帶了答案。

什麼肉?肉是不吃的。

孫輕不明覺厲,大為震撼。

劉秉拍了拍孫輕,“下次仲達再找你說這種東西,你知道該怎麼回了吧?”

孫輕連連點頭:“知道了!”

他可太知道了。

就這麼說吧,陛下的心思彆亂猜,因為司馬懿雖然家世尚可,但也是個“村夫”!

“行了,知道就好。”

劉秉瞧見張燕朝著這邊走來,似要尋他,頓時意識到自己找到了抽身的機會,抬步迎了上去,問道:“是我讓你打探的河東鹽池的事情有眉目了?”

張燕皺著眉:“還未,是另一樁事,需由陛下拿定主意。”

劉秉心中一下咯噔,頓時意識到,有什麼事情是比孫輕的詢問更麻煩的,還發生在了眼前。

他剛擺脫了這一邊,又被另一麵的問題給纏上了。

他整頓了一番思緒,道:“……說吧,發生了何事?”

張燕的表情有些古怪,似準備隨時觀察劉秉的麵色,決定他的態度:“半月前,往洛陽方向打探訊息的斥候來報,接連有數匹快馬向關東各地而去,可惜我們沒能攔截下來任何的一匹,也就不知道這其中夾帶了怎樣的訊息。”

“此事,我們不是已經商議過了嗎?”劉秉有些奇怪,“按照仲達所說,這應當是董卓老賊為了博取名望,給各地士人加封官職。潁川荀氏八龍之一的荀慈明被征調入京,就是這個緣故。”

“可現在有了下文!”

張燕急急答道:“方纔斥候來報,有一路兵馬向河內而來,沿途百姓被告知,此人將要上任河內太守。而他不是彆人,正是王匡!”

劉秉:“……”

這名字真是讓他愣了一下纔想起來,究竟是哪一號人物。

原來是那個給他助攻過,一度被張燕以為是來接應他的何進大將軍部將。

結果這位仁兄聽到了洛陽的變故,生怕出了什麼事會讓他性命不保,掉頭就走,還被張燕拉踩了一通,說他絕不是“陛下”的忠臣。

怎麼又捲土重來了?

“董卓不怕此人和他叫板?”

張燕搖頭:“姑且不說他有沒有這個膽子,隻說王匡此人,確有名士之稱,得到此職位也在情理之中。臣隻是在想董卓此舉的目的……”

劉秉這位皇帝在這裡,王匡還是他舅舅的部將,董卓就一點不怕王匡懶得管董卓的委任,直接來投奔劉秉,然後把河內,變成黑山軍名正言順占據的地方嗎?

還是說,董卓早已讓人收買了王匡,就等著他佯裝來與劉秉接觸,實則暗藏殺機,準備伺機除掉劉秉。

反正在名義上來說,劉秉已從皇帝變成了弘農王。既然假的已被禁閉於宮中,真的也該消失,才能確保不會掀起風浪。

那也不能怪張燕開始陰謀論,揣測董卓的毒辣!

圍坐在一起的眾人聽得張燕分享這訊息和想法,各自麵色凝重。yue嚇

唯有劉秉的凝重,不是因為王匡來意不明,而是神遊天外地在想,這群人真是太能猜了。

董卓必定到現在還不知道他這號人,更彆提什麼派人暗殺了。

他說不定就隻是單純地想要王匡和張燕這兩路人馬打起來,給他至少除掉一路禍患。

多麼直白的用意。

但話肯定是不能這麼說的。

見眾人在相繼的揣測後,默契地看向了他這位陛下,劉秉心中斟酌完了說辭,開口道:“何必將事情想得如此複雜呢?”

他此刻仍舊孝服在身,更顯眉目清朗,尤帶一份肅殺。

“將李邵拿下那夜,我就已經說過,一次不忠,百次不用,局勢危殆之下更該如此!無論王匡隻是借委任之名來此與我會合,還是真接下了董卓的拉攏,意欲對我不利,都不會有任何區彆。”

他絕不能見到王匡!

見到就要露餡了!!!

“所以陛下是要將他解決,以防河內同時有兩路兵馬盤踞?”司馬懿張口問道。

但這次,他剛坦蕩地說出殺人之言,又先自己將它否定了:“不對,由我們出兵不妥。王匡此人身上,畢竟有朝廷敕封的河內太守官職,張將軍卻隻是平難中郎將,職所不在河內,擅殺太守即為叛逆!這於我們大大不利。”

問題不在他們做出這事後的名聲。反正有陛下在軍中,他們行得端坐得正。

司馬懿在意的,是乾出這事後所衍生出的問題。

董卓剛剛用分餅式的授官拉攏士人,這當中總有幾個看不明白局勢的人,願意替董卓老賊出兵討伐河內。

以他們如今的兵力,若是來一路解決一路尚且好說,若是被群起而攻之,還被董卓指為冒認陛下之名,會出大事的。

劉秉否道:“錯,不是我們出兵,而是另派一路董卓的人馬,把王匡嚇回去!”

“董卓的人馬……”司馬懿恍然,“是了,呂布雖然戰敗,身上的官職可還在呢!還有那個,董卓義子的名頭。若能說服他出戰,要更合適得多。陛下高明!”

劉秉哈了兩聲。

這叫什麼高明,這叫排除法而已。不是他們去,當然就剩下了呂布去。

再加上,他早在想,到底要如何處理呂布的去留了……

……

當又一次當當聲響從監牢柵欄處響起的時候,呂布抬眸看去,竟見站在此地的不是那送飯的獄卒,而是他之前見過的那位——

“陛下!”

他這脫口而出的兩個字頓時讓隔間的張遼牙齒一酸,竟不知道該不該提醒對方,他這一喊,就活像是把猜測給坐實了!

哪有這樣直接把自己的老底全給掀翻的。

可呂布顯然沒意識到這一點,已站起了身,目光炯炯地看向監牢之外。

劉秉被這眼光看得後背發毛,說出的話卻仍是氣定神閒。

“呂將軍,我有一筆賬,想要與你算上一算。”

呂布:“……兩軍交鋒之時殺人的賬?”

“不。”劉秉答道,“兩軍交鋒,各有死傷,本屬尋常,你不知河內情況,為董卓所誆騙,不得已進軍,難道能怪你嗎?並州士卒也是我大漢子民,折損於交戰之中,我也心有不忍。所以我要算的,是另一筆賬!”

呂布目光一定,向前邁出兩步,“那麼請您說來。”

劉秉招了招手,司馬懿立刻抱著一遝文書走了過來。

“你念給他聽。”

司馬懿道:“將軍在此監牢之中,一日食粟米二斤,按照粟米一石值二百二十錢計,一日約為四錢。每日食肉四斤,合算六十錢,食菜三斤,合計六錢。一日之內,吃用米糧折算七十錢。張將軍所食略遜於呂將軍,約為四十錢。將軍麾下士卒食肉不多,每人每日十錢……”

呂布聽得頭昏腦漲,萬萬沒想到劉秉說的賬還真的就是“賬目”:“且慢,這是何意?”

見劉秉示意,司馬懿說道:“按照漢律,勞工每日負鹽行三十裡,值工價12錢,若每日隻按士卒所食,可結餘二錢。將軍現欠餐食費用一千四百錢,隻需七百日勞工便可還清。”

呂布:“……?”

等,等一下,這計算方式是不是有什麼問題!他平日裡吃多少,現在牢房中也是多少。怎麼就落到了這個處境?

什麼叫做——“隻需七百日勞工”就可還清?

“為何要以勞工抵債!”他脫口而出,“我軍中戰馬軍資儘可……”

“此皆為戰沒所得,為何還能算是你的東西。”劉秉冷聲說道。

他都已經沒和呂布計較交戰中的損失了,那戰利品當然都是他的,尤其是那一批戰馬,被他吃下去了就彆想讓他吐出來。

他還要努力裝皇帝呢,怎麼能沒有騎兵。

呂布:“……”

他哽塞了一下,又反應了過來,繼續辯駁:“不,不對,肉食昂貴,我也可捕獵抵債。”

“笑話,有獵物在河內地界上,難道我們不會自己捕嗎?”劉秉再度打斷了他的話。“去歲三輔大旱,百姓饑餓,連野草都不會放過,獵物又有多少?”

這話一出,呂布頓時就被問倒了。

可這兩年的勞工欠債壓在他頭上,對他來說簡直像是天降賣身契!偏偏他現在仍為階下囚,也說不出什麼欠債不還的話來。

張遼輕聲咳嗽了一聲,指了指自己的臂膀,暗示呂布。

呂布頓時反應了過來優勢所在,重新開口,為自己再爭一爭:“但陛下以好吃好喝供給於我,難道不是希望我能棄暗投明,為您所用嗎?布雖惜敗於黑山軍,仍有一身武力,可為陛下效力。”

然而他聽到的,卻是一個冷靜的聲音從監牢之外傳來。

“董卓入京,我於張將軍護持之下起事的時候,你不在。我與眾人誓師於渡口,遙祭太後之時,你也不在。我領眾人墾地開荒,尋訪鹽田,安撫民心之時,你在這監牢中吃用不減。若連這世間大勢都看不分明,徒有勇武,我要你何用!”

呂布傻眼了。

在劉秉咄咄逼人的指責麵前,他甚至忘了自己下一句該當如何回應。

他自長成這個孔武有力的樣子到如今,還從未有過一次,被人說得這般一無是處!

但突然間,又有一種衝動湧上了心頭,令他急切地叩首回道:“那就懇請陛下給我一個機會,我必能證明我呂布的價值!”

……

“證明他不用七百天就能掙來一千四百錢嗎……噗。”司馬懿從囚牢中走出的時候,差點沒忍住笑出聲。

他一見孫輕就道:“你看,我就說陛下在熬鷹吧。”

孫輕對此嘖嘖稱奇:“陛下是不是在熬鷹我不知道——”

他隻知道,王匡要有麻煩了。

大麻煩!

【作者有話說】

呂·一無是處·布:……

劉備你能不能早點到,我覺得現在出場的人裡就你最靠譜。

我要努力日六!如果寫不到六千的話會儘量到五千。

然後做一個補充說明,接下來本文提到的斤,不是男主的心理活動的話,會是“漢斤”,不是現代的斤,差不多就是現在斤的一半,所以不要說xx怎麼吃這麼多。我有按計算器(嚴謹.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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