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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認天子/三國穿著龍袍穿越了! 0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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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超負傷在身,不止聲音虛弱,麵色也透著幾分並不健康的慘白。

隻是一見到呂布轉回頭來,他便渾不認輸地把眼瞪了回去,依然是一派少年桀驁的模樣,彷彿絕不甘心先前的失敗。

呂布收到這幼稚的挑釁,當即就被氣笑了:“……你?”

可彆說先前他生擒馬超,是占了他擔憂父親生死的便宜!

他也向軍中問過了,那赤兔寶馬本是董卓送給這涼州軍閥,用來激勵他們分出高下的戰利品,若是馬超有本事,大可以先馴服赤兔為己用,騎著那好馬來與他相鬥,而不是在混戰中,讓他找到了這樣的機會!

歸根到底,還是技不如人。那就什麼都不必說了。

“我不能帶路嗎?”馬超努力調整了麵色,壓下了那份不甘,心知自己此刻說出的話,關乎到他們全家老小的性命,絕不能逞一時之氣。

“此刻軍中,除了閻行,誰比我與父親更瞭解韓遂?聽聞軍中軍師出自涼州,但數年前就已不在此間,又怎敢說對此地瞭如指掌?從此地往榆中,有小路可走,我往來數次,借道與羌人往來,誰又敢說,其他的路比我更快?”

既要抓人,便該知曉,何為兵貴神速。嶽戈

“但我們又怎知,你父子會否包藏禍心,趁機脫逃,再度與韓遂聯合?”

馬超眼神一厲:“我不屑做此事!天下誰人不知,我父親是因何緣故纔在涼州起兵反叛的!若是漢帝有德,令能人主持涼州,哪會有當年之事。不過是騎虎難下,不得不為!長安朝廷願意招安我父,給出前將軍的位置,換了是你,你待如何?”

段煨:“……”

他忽然覺得,自己先前根本不該發問的。

誰讓他曾是董卓將領,被陛下俘虜,方有今日的出征涼州。馬超這一問,問的是董卓代表長安朝廷,給出了高官厚祿的許諾,會否接下,這於他而言,真是個尷尬的問題。

好在,馬超似乎並不知這其中的內情,也不知段煨此刻所想,已又說了下去:“再者說來,我為何還要相助於韓遂?此人明知傅乾借兵於你們,由張將軍前來奇襲,卻不告知我等,意圖看這鷸蚌相爭,從中得利。看他早年間行徑,也是如此!邊章與他一並被迫從賊,他為求自保,殺死北宮伯玉也就算了,竟連邊章也一並殺了。我又怎知,倘若繼續與他同盟,會否忽然就從背後捱上一刀。”

“輸給你們,我認!但若是輸給韓遂這樣的小人,便是悔之晚矣!”

哪怕閻行已說過,他確實是來不及知會,可對於早已在心中有了猜疑的馬超來說,這解釋顯得太過單薄無力。

他年少氣盛,對呂布尚有幾分不服在,更何況是暗坑盟友的韓遂。

既然賣了韓遂,就能換來他父子的生路,那他為何不做?

涼州人逐利而動,這買賣劃算!

“好,”賈詡在旁,緩緩開口,做出了決定,“那就由你來帶這個路。”

……

“其實我也看得出來,馬超這小子有私心,隻想趁機洗脫罪名,算不上對我們有多服氣,更彆說是對陛下的忠心……”

“那您還答應了他的帶路之請?”呂布一聽賈詡這話,就忍不住回問。

賈詡笑著回道:“為何不可呢?他有私心,我們有為陛下平亂立功的私心,眼下不過是各取所需而已。若他真能從中立功,陛下也不會介意重用馬騰馬超父子,氣一氣身在長安的董卓,也給涼州人樹個典範。”

“何況,馬超這年輕人有武力,有傲氣,還能忍得下這口氣,早早低頭,看起來是挺麻煩的,但有你這位能將他生擒的呂將軍在,怕什麼?若他真要借機遁逃,呂將軍能擒他一次,難道就不能擒他第二次嗎?”

“當然可以!”呂布想都不想地答道。

他渾然忘了,此刻馬騰還因被射下馬時的頭腦震蕩,留在軍中“養傷”,馬超就算想跑,也隻能一個人跑,大概率沒這個可能。賈詡的這句話,也就成了一句單純的順毛捋。

偏偏呂布還真吃這一套,已是放下了對馬超的戒備,還又昂著脖子,說道:“如今我有赤兔,拿他不過探囊取物,何其容易!”

且慢……

呂布忽然又意識到了什麼,記起了另一件於他而言格外不滿的安排。“文和先生,那若是按你所說,我就該和馬超同路,看著他如何為我們帶路纔是,怎麼就成了我領兵緩行,由文遠和段將軍跟著馬超速至榆中?”

他這邊還為了震懾涼州宵小,也為了昭告陛下的威名,直接打出了異常張揚的旗號來,彷彿就差沒貼著韓遂耳邊呐喊,我們已拿下了馬騰,現在要衝著你來了,還不趕緊洗乾淨脖子等著。

呂布倒也沒笨到這份上,知道這是對韓遂的疑兵之計,讓他以為洛陽朝廷派出的剿匪兵馬在擊潰了馬騰之後,已自覺勝券在握,隻等著韓遂即刻投降。這也正能給張遼這一路爭取出足夠的時間來。

他就是覺得,這樣一來,他呂布太閒了!

可彆他還在騎著馬慢悠悠地往前走,韓遂已被張遼他們抓獲了。

賈詡卻是將話說得有理有據:“將軍直衝軍營,縱橫無匹,四散逃亡未及俘獲的士卒雖此前不聞您的名聲,現在也都知道了呂將軍的威名。這樣一來,再無什麼威懾,要比您的旗號打出來,虎將配寶馬的模樣顯露人前,更為有效了。韓遂又怎還會懷疑,我們的主力已等在了他的前麵。”

就算猜測敵軍會提前設伏,也絕不會覺得,呂布這裡不是大軍所在。

這一句話又把呂布給聽樂了。他調侃道:“那莫非文和先生不隨同文遠他們前往榆中,也是因為我在此地,軍中更為安全?”

賈詡的表情微微一滯,竟不知道該不該說,呂布這直覺係有時候說出來的,還就是真相。

不過這話,心中想想也就是了,沒必要說出來。

“這是其一,而另一條,自是因為我信張將軍的本事。就算我不在前線排程,為他們出謀劃策,有張將軍在,軍中便有了臨場應變的指揮之人。”

除了呂布這簡直不知該如何形容的強橫武力,最讓賈詡欣賞的,就是張遼的表現。無論是借兵襲擾,還是及時回撤,又或者是執行那調虎離山的計劃,張遼都做得滴水不漏。若說呂布能算擒拿二馬的首功,張遼就是毫無疑問的第二位功臣,讓人險些忘記,他最開始隻是來接人的。

由他帶隊奇襲榆中,賈詡也真不必親自去坐鎮了,正可以在後方再偷得一份閒暇,想想其他的事情。

比如……

賈詡微微側過頭來,就看到了同行軍中的於夫羅,和他身邊被他稱兄道弟的袁術。這位的前途,看來是該有所變化了。

……

但他是悠閒了,連帶著呂布這一路兵馬,都是考慮到了士卒趕路、拚殺的勞累,緩緩向前推進,韓遂卻已是如同腳底著火,狼狽地帶兵逃向榆中。

他與馬騰分彆之時,隻想過打入並州,會因各方勢力的阻攔有所傷亡,所以這損失先由馬騰扛下來,反正有閻行在側,代表了他的立場,誰也說不出他的不是。卻怎麼也沒想過,馬騰戰敗的訊息會這麼快被送回。

馬騰大營為敵軍攻破,馬超被擒,就連閻行也沒能回來,被敵軍捕獲。

在剛聽到那訊息的時候,韓遂直接就往自己的臉上失態地扇了個巴掌,這才反應過來,這並不是他的幻覺,而是確確實實傳至他麵前的訊息。

“將軍,你說有沒有可能,敵軍其實沒有那麼大的本事?”

趕路當中的沙塵,被邊境的荒風捲起,直灌入人的口鼻,也吹得那個傳入韓遂耳中的聲音,有些不太真切,驚得他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他手底下還能有這麼蠢的人?

“沒那麼大的本事?你的意思是說,我之前和馬騰的有來有回,最後被迫攜手結盟,都是我更沒本事?”韓遂怒瞪了一眼說話的人。

他當然也希望這是假的,但僥幸脫逃,能到他麵前來報信的,又不是隻有一個人!接連數人,都是這樣一副被打懵了,看到天塌了的表情,還不足以說明什麼嗎?

的確,什麼敵軍將領一騎當千,殺得馬騰大軍防衛不能,兵敗如山,簡直像是人在恐懼之中,對敵軍發出的吹噓,可是,連閻行都折在了軍中,沒能脫逃歸來,韓遂隻能相信,是董卓隱瞞了太多太多的事情,洛陽朝廷也真的派遣出了這樣的一員虎將!

都怪董卓!也怪馬騰無能!

韓遂一邊在心中咒罵,一邊也沒落下趕路的速度。

他無比慶幸,自己接下了那掌管大軍後勤的要務,並未在第一時間與敵軍相對,還有脫逃的機會。

而那敵軍也不知是不是先前贏得太輕鬆,竟是傲慢自大到了這個份上,隻由那威風凜凜的呂將軍緩兵推進,希望震懾住他韓遂,讓他前來歸降,更給了他撤離的時間。

嗬,他怎會不知,像他這樣的人,若是真被押解至朝廷請罪,到底是能得到寬赦,重新被委以官職,還是因行事反複,難得善終!就算是和董卓合作,他也隻會接下那官職“留守”涼州而已。

如今兵敗,那也休想兵不血刃,迫他歸降。

他大可先退入榆中、湟中,拖得朝廷軍糧不足,被迫撤兵,等到強軍退去,再捲土重來。反正這數年間,涼州軍有勝有敗,縱是落敗,也是這個流程。

倒是那馬騰,既已成敵軍俘虜,那便萬事皆休,隻當他運氣不好了。

“走!少在那裡說些自己都不信的話。”

韓遂牙關緊咬,心中又是一陣刺痛。

捲土重來的機會是有,但因閻行被俘而損失的兵馬,卻是已經徹底失去了啊……要重新召集來這樣的一批兵卒,需要花費多大的代價,他一算就是一筆大賬。那呂布的威名,還勢必要在涼州境內留存不短的時日,讓各方羌人自危,不敢聽他韓遂調派。

所以哪怕他沿途探查敵軍的進軍情形,搶先一步趕回榆中,都沒能讓他稍稍鬆一口氣。

眼見前方小城的輪廓已隱約出現在了他的麵前,韓遂才終於覺得,自己的呼吸順暢了幾分。

可當他抬眸,又一次仔細地向遠處城頭看去時,看到的竟不是他提前半日派出,抵達城中接應的人,而是兩架弩機,和一字排列開的弓手。

榆中的城池因是憑借地利而守,城牆算不得高大,但這毫不影響,當那一眾遠射的兵器架設上城頭的時候,殺機已是撲麵而來!

韓遂倒抽了一口冷氣,一把抓住了韁繩:“退!快退!”

離開此地!越快越好!

明明他在一天多前,還收到的是榆中萬事尋常的彙報,讓他放下了幾分擔憂,覺得呂布那路兵馬確實是在施壓,迫使他投降,卻不料他韓遂如此決斷,依然逃向榆中,並未來得及做出阻攔。

怎麼會……怎麼會還是撞入了敵軍的陷阱當中。

在他話音未落之時,那城頭的箭矢便已與弩機的重箭一並飛射而出,宛如漫天飛蝗,朝著他們撲來。

韓遂掉頭得快,又比那些需要聽令行事的士卒更有主動行事的權力,險之又險地避過了這一遭打擊,可與他同行的士卒就沒有這麼多的好運了。

砸下的箭矢命中了這些毫無防備的人,頓時哀聲四起。

第二輪箭雨又很快向著那些仍在射程當中的人,迎頭蓋麵地撲來。

可就算是僥幸沒走在那麼前麵,或者是聽到了韓遂的那聲命令,向後奔逃而走的人,在此刻也絕沒脫離危險。

城頭擂響了戰鼓。

咚咚兩聲之後,便是一行蓄勢待發的精銳,在段煨的帶領下,向著韓遂殺了過來。

那一個張揚的“段”字,放在其他地方,或許還沒有那麼大的影響,可放在涼州,放在距離武威不遠的榆中,就太有效果了。

韓遂心中叫苦不迭,完全不知這一路兵馬究竟等了多久,這以逸待勞的優勢又有多久,隻能強行在領著兵馬後撤之時,努力整頓軍中的陣型,以免在敵軍的一陣衝撞麵前,如此輕易地垮塌四散。

可也就是在此時,他聽到了一個對他來說如墜冰窟的聲音。

“韓遂在此!速速與我拿下此賊!”

韓遂驚聲大怒:“馬超!”

那出聲之人,不是馬超又是誰。從他此刻執槍衝殺的凶悍表現,根本看不出來他先前受了多重的傷,隻能看到那一道身影宛如疾風,毅然決然地向著他殺來,彷彿誓要取他的頭顱一用,以解決這僅剩的叛軍。

但馬超出現的意義,又何止是讓他原本就混亂的兵馬,陷入了更為艱難的處境當中。

為求逃難之中的安全,韓遂謹慎得很,並未選擇那等太過鮮明華貴的鎧甲,可馬超長槍所指,隻那一個照麵,就指示出了他的所在。

在這電光石火間,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到了韓遂的身上,像是又往他腳底點了一簇烈火。

韓遂哪裡還敢耽擱,當機立斷地做出了決定。

什麼對陣敵軍,尋找反攻的機會?那都得是敵軍人數不多,實力不強才能做的。

現在馬超投敵,恐怕也是他帶人埋伏在了榆中,他若猶豫不決,隻怕下一刻,馬超的長槍就要直接捅到他的麵前來了!

那還不如……

“韓將軍!”

“韓將軍你去哪兒?”

馬超大罵一聲,拍馬急追,誰讓就在他領兵衝陣之時,韓遂這個狡猾的老家夥已是腳底抹油,掉頭就走,甚至將那些同行的士卒,當成了為他擋災的盾牌,竟是搶先一步穿過了這混亂的人潮,拉開了和馬超之間的距離。

徒留下那些被他丟下的士卒,迎來了那疾風驟雨的打擊。

可這些被留下的士卒不會想到,就算韓遂用了這樣的方法求得生路,這條生路也短得驚人。

還未等他離開榆中多遠,便是在將要遁逃出前方那段峽穀的時候,忽從兩山傳來了轟隆作響的滾石,與緊隨而來的一陣陣喊殺之聲。

韓遂所騎的戰馬頓時大驚,一陣嘶鳴,抬起了前腿兩蹄。

馳騁涼州的經驗,讓韓遂強行穩住了身形,並未被從戰馬上掀翻下來,可也就是在他那前行的速度為之一滯的刹那,一支犀利的羽箭自殺奔而下的兵馬中竄出,精準地貫入了韓遂的側頸,自另一頭竄出。

“唔——”韓遂艱難地試圖吞嚥呼吸,卻隻覺咽喉裡在這一瞬滿是血氣。

有很短的一瞬,他甚至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都不覺傷口處有多疼痛,但很快,他就瞪大了眼睛,完全不受控製地鬆開了手,從馬背上翻滾了下來,砸在了地麵上。

他的親衛也根本無暇在此刻將他重新拉起來。

敵軍伏擊於葵園峽,若要逃出生天,就隻能拚命地往外衝!

他們之中甚至有人根本沒意識到,駕馭的戰馬踩踏過了些什麼東西,隻不管不顧地亡命奔逃,又被隨後趕到的其他箭矢奪去了生命。

韓遂也根本發不出聲音來,怒斥這些親衛的失職。

他隻是艱難地撐開眼皮,彷彿董卓的拉攏,敕封的左將軍官職都還在眼前,與馬騰的聯手也還在眼前。但隻是一轉眼間,就變成了馬超追在後麵要來砍他,以及……

一把卷挾著怒火的刀,從他的頭頂砍了下來,了結了他的性命。

直到死,他也不知道,射出那一箭的,是此行設伏的主將張遼,而砍下那一刀的,則是昔日身死漢陽的傅將軍之子傅乾。

他也不會知道,當他的頭顱被沿著他來時的道路送去,一直送到呂布麵前的時候,沒得到什麼英雄末路的歎息,而是呂布一句悲傷的感慨:“他果然死得夠快!”

根本沒給他以任何發揮的餘地!

不過這或許對於雙方士卒來說,都是減少傷亡的好事。呂布再如何鬱悶,也知道這個道理。

他也立刻振作起了精神,向賈詡道:“韓遂已死,馬騰願降,這涼州隨後的收尾都已在我們掌握之中,是否該當儘快向陛下送出喜報了!”

嘿嘿,趕緊告訴陛下,他呂布一點都沒辜負陛下的期待,在涼州打出了一個如此漂亮的勝仗!

一想到陛下也將驚歎,涼州的戰事居然能這樣快落下帷幕,呂布那點驕傲的心思又冒了出來,已開始斟酌起奏報中的措辭了。

卻不料,他隨即就聽賈詡說道:“我早已向河內送信告知了,現在補發一份完整的戰報就好。陛下在河內河東調兵戍守,難免耽誤了其他要事,能早一些讓一部分士卒撤回都好。”

“相比於給陛下送信,呂將軍,”賈詡笑得玩味,“我倒是覺得,你現在該乾的是另一件事情。”

“何事?”

賈詡指了指韓遂的頭顱,“這位,是董卓脅迫陳留王敕封的左將軍。”

又指了指呂布的坐騎,“這,是董卓贈予左將軍和前將軍的賀禮。”

現在一個變成了呂布的戰功,一個變成了呂布的坐騎。

“你不該寫一封信,向董卓表示感謝嗎?若是對方被這一氣,乾脆親自帶兵殺來涼州,我們也正好以逸待勞……”

呂布的眼睛蹭的一下就亮了,看賈詡的眼神,宛如在看一尊價值連城的珍寶。

這人的腦子是怎麼長的,怎麼就能想出這麼損……哦不是,這麼有意思的建議呢?

向陛下報喜,戰報送去的早晚,以及是不是由他親自寫成,確實沒那麼重要,反正等此間事了,他肯定要回到洛陽,到陛下麵前領賞的,到時候親自陳說如何克敵,才叫天大的光榮。

向董卓“報喜”致謝,卻是真該在這個時候好好想想說辭,也讓對方感受一下驚喜的大事!

不過真是遺憾啊,雖然他在上一次送信的時候,還繼續裝了一下董卓的義子,把王匡之死推到董卓的身上,現在他已是陛下的虎賁中郎將,就絕不能和董卓沾親帶故了。

這封信的抬頭,便不能寫“義父親啟”四字了。

【作者有話說】

董卓:你在遺憾什麼!!!你給我說清楚,你遺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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