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悅暢小說 > 其他 > 冒認天子/三國穿著龍袍穿越了! > 093
加入收藏 錯誤舉報

冒認天子/三國穿著龍袍穿越了! 093

← 上一章 章節列表 下一章 →
    對於出征的將士來說,再沒有什麼場麵,比敵軍主帥被俘更能鼓動士氣,也再沒有一句話,要比“奉命討賊”更能振奮軍心。

像是響應著呂布這一聲斷喝,混戰的兵戈交擊之聲中,響起了一個個交織在一起,直到蓋過所有響動的聲音。

“虎賁中郎將呂布,奉命討賊!”

“奉命討賊——”

馬騰大軍本已因呂布強橫的破營,亂成了一團,此刻更是再難組織出一支有力反抗的隊伍。

或許,馬騰已因墜馬落地的傷痛暈了過去,被緊跟上來的呂布親兵五花大綁扛起,也算是一種幸福。

起碼這樣一來,他就不用看到,在那一聲聲呼喊中,夾雜著向他這位主帥的呼救以及怒斥。

也不用看到,先前有如霸王再世的呂布,在接連拿下了馬騰與馬超後,竟然還有餘力,將手中的方天畫戟一轉,殺向了那些四散奔逃的敗寇。

用猛虎下山,好像遠遠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表現。

赤兔騰躍而起,宛若一朵彤雲,將他托舉著,砸入了一眾倉皇的羌兵之中,隨即踩踏著戟下的血肉,繼續向前奔去。

呂布眼神愈亮,如獲至寶地用一手撫摸著駿馬的鬃毛。

“好……果然是一匹好馬!”

方纔赤兔向他衝來的時候,他其實來不及想那麼多,無論是一把壓製住了這性烈的駿馬,馴服它為己所用,還是借著赤兔的急轉衝鋒,解決眼前的敵人,都是他混跡戰場的本能反應。

直到此刻,當馬騰與馬超已經倒下,他此行征戰的最大目的達成了一半,心中的包袱被拋開,隻剩驅逐眼前的殘兵敗寇,他才終於有了餘力,欣賞起了赤兔的英姿。

這寶駒彷彿也終於自衝殺中驅散了先前被人禁錮的鬱氣,發出了一聲唏律律的叫喊。

那大概,也是這冠世的寶馬,對馱載武將的認可。

呂布眉眼飛揚,一聲輕喝:“走!”

“呂將軍!”

後方的親衛簡直想要歎氣。

呂布不顧性命的破敵之勢,本就很難讓人跟上他的節奏。士卒被鼓舞著,鉚足了勁向前衝,才總算沒讓呂布變成孤軍深入。

現在赤兔馬認可了這個主人,用著驚人的速度帶著呂布橫跨軍營,真是讓他們更沒法追了。

怎麼說呢,幸好,現在的馬騰軍營,已能從各處都聽到軍械落地的聲音。

當呂布衝過了另一側的營門,回頭向營中望去時,聽到的不止有交戰過後的哀嚎,還有一聲聲彙聚在一起的——

“我們投降!”

“放下武器了,我們投降!”

“……”

既不想死,對於強者為尊的涼州人來說,投降,就是最好的選擇!

或許,向那凶悍的武將投降,向他背後的大漢天子、洛陽朝廷投降,也並不是什麼丟臉的事情。

有一個人開始逃命,就會有更多的人逃命。有一個人開始喊出投降的聲音,就會有更多人投降。

這一方軍營之中的交戰,發起在倉促之間,也以一種匪夷所思的速度緩緩落下了帷幕。

像是在清晨有短暫的嘈雜,又很快歸於平靜。

“將軍……”

“彆說了,我聽得見!”閻行麵沉如水,自齒縫中擠出了一句話。他此刻,正在逃亡的路上。

萬人戰場上的聲音,在涼州的土地上,因少有城鎮的阻擋,能傳遞得很遠,這也是為何,馬超能這樣快地察覺到大營出了問題,儘快折返回去支援。

而現在,那處戰場的聲音也能依稀傳入閻行的耳中,卻是太過迅速消失無蹤。

當他回頭向著馬騰駐軍的方向看去時,也毫不意外地看到,逐漸消失的不止是馬蹄聲交戰聲,還有因戰事的激烈無可避免出現的烈火燒天。

消失的黑煙,正是戰場在被人收整的訊號。

閻行不會如此幼稚地覺得,這是馬超折返後協助馬騰,立時平定了敵軍襲營的動亂,隻有一種難以形容的恐懼,爬上了他的後背。

從發覺張遼的行動不對時,他就已有了幾分不妙的預感,如今……這個預感已然成真!

比起趕回營中,平白把自己的精騎也搭進去,還不如立刻撤走,向韓遂報信。

可他此刻帶走的,也隻是他先前響應馬超包抄張遼行動的那一批人馬,仍有大半留在馬騰的大營之中,隻怕現在,已是凶多吉少!

但在這等生死關頭,閻行也來不及感歎,這兩軍嫌隙到底要對這件禍事承擔多少責任,隻能催馬更急,儘早撤入安全之地。

待得立足站穩,他還得讓人去探查那邊戰場的情況,以便在回報韓遂時,不會一問三不知。

漢廷……不愧是能將董卓從洛陽驅逐而走的漢廷!

或許打從一開始,他們就不該接受董卓的拉攏,做出向並州進軍的決定。

可此時再來說這樣馬後炮的結論,顯然沒什麼用……

閻行麵色一寒,近乎直覺地拉住了韁繩,“停下!”

這句突如其來的命令,讓這支騎兵的速度頓時一降。

但就在他們有所動作的同時,一陣陣的喊殺聲,已自近處驀然爆發。

一個對於戰場來說,隻轉瞬就能短兵相接的“近”!

閻行瞳孔一震,循聲而望,隻見一批匈奴騎兵作為前軍先頭殺來,後方還隱隱綽綽地跟著不少人影,呼喊著“殺敵”的口號浩蕩襲來。

按照馬騰告知於他的南匈奴王庭兵變之事,他本不該對於涼州地界上有匈奴人感到疑惑,可此時,這些匈奴人根本不再是逃難的殘部,不是什麼無關痛癢的小卒,而是一支彙聚到一處洶洶來襲的兵馬,正以逸待勞,“迎接”著他們的到來。

閻行來不及判斷,這一行人等到底是由誰帶領,又到底有多少兵馬,隻來得及在這刹那之間,果斷而迅速地下達了一條軍令:“殺出去!”

什麼都彆說了。趕在敵軍形成合圍之勢前,殺出去!

他咬著後槽牙,目光在軍中迅速地一搜,自覺自己沒有看錯,原本軍中就因他做出的撤兵決定氣勢低迷,現在路遇敵軍,隻差沒當場引發混亂。

南匈奴人的內鬥,和向漢廷內附的傳聞,在涼州人這裡都有所聽聞,閻行本也沒將他們當作真正的勁敵,可現在,他們揮舞著刀,莽了過來,打眼間就是因大軍已勝而氣勢高昂,情況就……完全不同了!

於夫羅也摩挲著刀,隻恨沒能一馬當先地衝在最前,卻先被袁術阻攔了下來。

“你乾什麼?”於夫羅氣急。

袁術橫眉怒目:“我能乾什麼?我匈奴人也扮了,跑腿的事也做了,丟臉都丟到涼州來了,還能乾什麼?不過是要提醒你,彆忘了軍師的囑托!”

賈詡對他們有所安排,讓他們一改隻當眼線,兼具誤導敵軍的作用,而是彙聚起來等在後方,還真等到了一隊敵軍提前撤離,沒被呂布那邊的大軍解決,到了他們的麵前。這麼一看,說賈詡是料事如神也不為過。

那麼,另外的安排也最好遵從。

他袁術難道就不想儘早立功,擺脫這長水司馬的位置嗎?當然想!做夢都想!但他失去了汝南袁氏子弟的風光地位,無論如何都得先確保自己活著,才能爭取更多。

“賈文和說了,倘若真有人搶先撤離,能力不容小覷,我們要做的是拖住他們,而不是不管不顧地衝上去。”

袁術這話說得心中彆扭極了,怎麼都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還得乾這樣的事情,可很顯然,更讓他煩悶的,還是這一群匈奴人的表現。

於夫羅撥開了袁術的手:“我現在跟他們說拖延,能有多少效果?”

若是他們這邊處於劣勢,一眾南匈奴人自然巴不得隻當個走過場的眼線,可現在,我軍儼然占據了優勢,那他們就也想在這平定涼州的功勳中分一杯羹了。那不是於夫羅能攔得住的軍心所向!

袁術抬眼一看,一句“蠻夷胡來”就想直接說出口。

於夫羅也已拍馬趕上,向著撤離的閻行殺去。

卻忽見閻行的眼神如刀,犀利地掃過了這一眾南匈奴人,定格在了於夫羅的身上。

“將軍!”

“當心!”

後一句話,作為對於夫羅的提醒,直接被掩蓋在了前一句助威,以及隨即亂成一片的馬蹄聲中。

閻行的“殺出去”,也在這一刻,變成了另外的決定,那就是,速殺敵軍將領,擊潰對麵的士氣,隨後殺出去!

他看得到這軍中的主次,於是本該守在後方指揮包圍的於夫羅,就這樣變成了他的目標。

閻行手中的長矛,彷彿上一瞬還在遠處,轉眼間,就隨著他和親衛的戰馬疾衝,直指於夫羅的麵門而來。

於夫羅一聲暴喝,舉起了手中的盾牌,憑借著蠻力和戰馬的衝勁向著閻行壓來。對於這突如其來的進攻,他雖有震驚,但畢竟也是長在邊地戰場上的人,沒被嚇到什麼動彈不得。

他手中的盾牌,也同樣是一件結實的好東西。

當矛盾相撞的瞬間,於夫羅大笑一聲,大覺振奮地聽到,在盾牌之前,傳來了一聲長矛斷折的聲響,彷彿不去看,也能瞧見敵軍主將震驚不已的表情。

但那金屬震蕩之聲還未停下,他的眼前就突然跳過了一道銀光。

隻見那根斷裂的長矛,竟在刹那之間,便被閻行握住了那帶有矛尖的前半截,也在他靈活異常的馬上行動中,調轉方向,自另一側紮向了於夫羅的咽喉。

這一刹那,於夫羅全身的汗毛都要炸得豎起來了,彷彿眼前的時間忽然就變慢了下來,隻剩了那斷矛的一寸寸向前。

可當先抵達的,不是那支斷矛,而是一支利箭橫空掠過了於夫羅的眼前,迫使閻行不得不為求保命,放棄了那暴起的刺殺。

袁術的指尖顫抖著,自己也有些不明白,他為何會本能地舉起弓箭,放出了這救命的一箭,卻在閻行一擊不成,急退而走的時候,被一種無法形容的成就感籠罩了全身。

“你愣著乾什麼!”袁術扯著嗓子怒罵出聲,“你是蠢貨嗎?他武器變短了!”

都已經沒聽賈詡的勸告,向敵軍發出全力進攻了,那就打啊,哪有半途而廢的道理。不會是有膽子認陛下這個舅舅,有膽子隨便指揮他,卻被閻行的這一下嚇破了膽子吧?戰場之上,一寸短,一寸險,閻行的進攻遠比之前好應付得多。

於夫羅如夢初醒,一把掄起了手中的盾牌,腦海中靈光一閃,卻不是將這盾拍向閻行,而是直接用力地將其甩出,囫圇地丟向了閻行所騎戰馬的馬腿。

袁術都被這神來一筆驚了一跳。

同樣沒提防到這一出的閻行,則是忽然重心一歪,便從馬背上翻了下去。

但這身手驚人的武將,如有神助地一把抓住了同行的士卒,眼看就要借勢跳到旁人的馬背上,氣得於夫羅一抽長刀,便毫無保留地衝了上去。

閻行的應變不可謂不快。

他人還未坐定,便已抽出了同伴箭袋中的箭矢,來不及開弓搭箭,便直接將箭甩了出去。

可他的箭剛被於夫羅擋了下來,來不及再補出第二支,另外的一個動靜,就已忽然自遠處傳來,讓他本就不太好看的臉色,變得一片慘白。

接連幾次夜襲之中的交手,讓閻行認得出對方的聲音。

那突然襲來的馬蹄聲,和那一聲“賊子休走”,分明是……

“張將軍!”於夫羅餘光一掃,頓時精神更覺振奮,誰讓此刻忽然加入戰場的,不是這詭計多端的閻行的援軍,而是張遼!

或許連夜拖住馬超和閻行,為呂布爭取時間,已經讓張遼精疲力儘,但對於處在下風的閻行來說,張遼的到來,就是壓垮他的最後一根稻草。

他無暇分辨,張遼的部將僅剩多少人還有餘力追擊到此,就已看到張遼的長戟到了他的麵前。

若是他所坐的戰馬還是由他掌控,或許他還有那麼一點機會躲過這一擊,可現在,他已被逼到了這樣的境地,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那長戟逼近,毫不含糊地將他從馬背上挑了下來。

隨即就是四隻馬蹄,恰到好處地收住了來勢,讓那支長戟穿過了他的鎧甲,將他釘在了地麵上。

於夫羅比張遼還快一步地,將聲音喊了出來:“賊將已被俘虜,爾等還要頑抗嗎!”

閻行倒下了,其他的人還能頂什麼用?

彆管這人是不是他俘虜的,哎嘿,把他打下馬的那一盾牌總是他丟的吧?

……

當傅乾抵達馬騰軍營的時候,就瞧見於夫羅齜著個大牙,樂嗬嗬地坐在大營門口,抓著人介紹自己堵截閻行的功績。

倒也不怪於夫羅得意,他從落草為寇,到被陛下選中,重新擔任南匈奴的單於,再到於涼州立功,也就是這半年多時間裡發生的事情而已。原本他都覺得自己可能得繼續做河東白波賊了,結果還能把威名傳到涼州呢!

這是何等的好運!

他現在格外理解了,為何孫輕這麼喜歡把陛下的功績四處宣傳。這是真爽啊……

傅乾表情微妙地從他的邊上繞了過去,總覺得這位匈奴壯丁能在他不想聽的時候,也直接把他攬住強留。

他還有傷在身,這事情就不摻和了。

可入得營中,好像聽到的事情就更加匪夷所思了。

比起伏擊閻行,呂布正麵破營,生擒馬騰和馬超,顯然是一場更為直觀,也更為酣暢淋漓的視覺盛宴。凡是目睹了這一出的士卒,都難以避免地在看守敵軍俘虜的同時,還要繼續說起此事。

傅乾目光發直地聽著什麼“呂將軍一戟撞開了營門”“呂將軍直接跳到敵軍當中一統亂殺”“呂將軍真乃霸王轉世”“呂將軍一箭射出,正中馬騰的頭頂盔槍,把他射下馬來”“呂將軍一邊馴馬,一邊擒獲了馬超”“什麼叫同時抓住三匹馬,這就是了”……

他先前覺得呂布高深莫測,必定有其原因才當上了主將,現在果然得到了證實!

這是什麼一將抵千軍的駭人戰力啊。

賈詡揣著手走在他的身側,慢條斯理地出聲:“你知道嗎?呂將軍最開始可不是為陛下效力的,而是先被董卓拉攏,殺了他上麵的並州刺史丁原,投奔了董卓,又奉命追入河內,意欲對陛下不利。”

傅乾一愣:“……啊?”

“然後被陛下指揮著張燕將軍把呂將軍給拿下了。”

傅乾倒抽了一口冷氣,隻覺賈詡說的,像是一個恐怖故事。

呂布都已是這樣的表現,那麼能將他擒獲的陛下和張燕,又是何等的本事?

跟兩人同行的段煨垂頭掩住了笑意,心中暗道一聲,賈詡果然深諳語言的藝術,在此刻還不忘借著呂布的輝煌戰功,再抬高一手陛下。

不過此事也確實有其必要。

涼州自後漢立國以來,便頻頻動亂,雖常有朝廷派遣出的武將到此地平叛,但好像對於朝廷以及皇帝的認可,都不見得有多少。

若能趁此機會,將涼州與陛下捆綁在一起,藉助呂布的勝利,宣揚洛陽天子的威名,對於往後涼州的治理,和涼州人出仕朝廷大有好處。

彆看賈詡此刻隻隨口一說,大概在他心中,已又不知道轉過多少個彎了。

段煨剛要開口,遠處的一個聲音,忽然打斷了他們的交談。

“文和先生——”

段煨抬頭,就見一匹快馬載著馬背上的高大武將衝到了麵前,直到近處,那將領才跳下了馬背,快步踏出了最後幾步,“文和先生,你們可算來了。”

賈詡拱手道:“恭賀將軍揚威立功,還喜得寶馬良駒!”

“哈哈,同喜同喜!”呂布可不知道,賈詡在這一個照麵間,就已看出了他這名為迎接實為炫耀的小心思,連忙問起了他最關心的事情,“眼下馬騰、馬超、閻行都已被我等擒獲,不知下一步該如何做?”

賈詡還未答話,傅乾已脫口而出:“自是即刻進軍,拿下馬騰,絕不可叫他有退兵的機會!”

因情緒太過激動,牽拉到了傷口,傅乾輕嘶了一聲。

一旁的賈詡扶了他一把,開口問道:“傅小將軍不必如此心急。”

“不!該急一些的。”一旁的段煨說了話,“韓遂比馬騰要難解決得多!你們還記不記得,中平元年,蕩寇將軍周慎與董卓一起征討韓遂,韓遂等人退至榆中,據險而守,周將軍當機立斷,決定攻打榆中,卻不知道他非涼州本土人士,做出了個實在錯誤的決定。”

呂布眉頭一挑:“怎麼說?”

“榆中位處涼州的湟水穀地,山口地形特殊。他引兵包圍榆中,韓遂就另領了一路人馬,埋伏在了葵園峽,截斷了周慎的去路,直接打得這位原本占儘優勢的周將軍幾乎全軍覆沒!”

這一場仗,原本應該是覆滅邊章韓遂這些叛逆的,卻成了對麵的翻身仗!

“彼時,還有一人也在周慎的軍中,擔任佐軍司馬,就是現在被陛下派往荊州的孫文台孫將軍。當時他向周慎提出了另外的一條建議,說韓遂是新晉兵敗,退到的榆中,不如先截斷他們的糧道,再由周將軍充當後應,纔是破敵之法。但以我們這些長居涼州的人看來,這條建議,或許不會讓周慎這麼快全軍覆沒,也並非良策。”

“榆中的地形複雜,一旦讓韓遂重回此地,再想一鼓作氣擊敗他就難了!”

到時候,速勝與緩攻,都不是好辦法。

呂布恍然:“所以,我們必須在他退入榆中之前,就將他拿下!”

段煨點頭稱“是”。

“可現在,戰場上必有漏網之魚,最遲兩日,此地的訊息,一定會送到韓遂的麵前。”

呂布一斂麵上因戰事勝利和得到赤兔的喜色,頓時惱怒,自己為何非要等到賈詡到來,再進行下一步的行動,就該直接先領兵向前追擊。

萬一真是因為這個,讓韓遂跑掉了,他要如何跟陛下交代!

可還沒等他將這遺憾說出口,他就先看到了賈詡溫和中透著勢在必得的神情。

“將軍何必擔心呢,既然怕的是韓遂回到榆中,擁有轉圜之機,那我們要做的事情就簡單了。”

簡單?怎麼簡單?

賈詡從容不迫地解釋道:“能不能追上韓遂,順利堵截,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比韓遂先一步抵達榆中,來個——”

“守株待兔!”

傅乾的聲音,和另外一個虛弱的聲音,幾乎是在同時,響了起來:“我來帶路!”

呂布轉頭,見到馬超在張遼的帶領下,站在了不遠處,斬釘截鐵地說出了這四個字。

【作者有話說】

連著加更三天了,今天就不加啦,休息一下。

不過說真的,寫打仗好爽哦,怎麼會有介麼爽的題材,好想寫武將主角(喂
← 上一章 章節列表 下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