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辦法,隻能給反派當老婆了 第163章 太乖了,小魚 赤子之心,豈能玩得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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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乖了,小魚
赤子之心,豈能玩得過不……
口腔中瀰漫的血腥味被冰涼的津液沖淡了。
這根本不是接吻。
池愉想象中的接吻不會像現在這樣,
若他是凡人,此時恐怕早已經溺死在謝希夷的懷抱之中。
怎麼能因為是修士,就如此肆無忌憚無法無天?
模糊的想法在腦中稍縱即逝,
池愉手指攥緊,想掙紮,卻因為謝希夷寬厚冰冷的大手捏著他的手腕而動彈不得。
那條謝希夷填充著本源的黑色鎖鏈從謝希夷寬大的黑袖之中爬出,如蛇一般鑽進了池愉寬鬆的褲腿。
冰涼的觸感讓池愉筆直的腿輕輕顫抖起來,他下意識地併攏雙腿,
企圖阻止鎖鏈的前行,
又因為被謝希夷吻得渾身無力,
阻撓也變得極其無力。
鎖鏈很快就攀爬纏繞到了儘頭。
池愉後背頓時弓起,耳邊傳來了謝希夷的低笑聲。
人怎麼能壞成這樣?池愉偏開頭,
終於有了幾分喘息的時間,
“夠了!”兩個字出口,
才恍然發覺自己的聲音透著濃重的鼻音,帶著幾分顫巍巍的軟糯,直男如他,難以忍受自己在謝希夷麵前流露出這種令人尷尬的聲音,
重重地咳嗽了一下,將鼻音壓下,再次說:“夠了!玄寂師兄,
彆弄了!”
他臉頰紅透了,金色眼瞳裡浮動著幾分輕薄的畏懼,
“你之前說過的,
元陽對修士來說很重要……所以,不要弄了。”
他說的小心翼翼的,連併攏雙腿都不敢,
鎖鏈質感冰冷堅硬,他很怕稍微牽動一下就勒斷了。
謝希夷冇發出聲音,隻是用鼻梁輕輕地蹭了一下他柔軟的臉頰,嘴唇追逐著池愉的唇瓣,又吻了上去。
“唔——”池愉想說的話再次被謝希夷的吻吞冇,靈境被謝希夷的神識若有若無地試探,池愉趕緊緊閉了靈境之門,趁著理智還未被淹冇,傳音謝希夷勸道:“玄寂師兄,就到這裡好嗎?這裡不是無人地……前輩也在,前輩看著,不要在彆人麵前做這些事情好嗎?”
這句話說出口,似乎令謝希夷鬆動了幾分。
他退開了幾分,居高臨下地看著池愉被親得泛紅的臉頰,大發慈悲地開口道:“那就到這裡吧。”
他收回了按著池愉手腕的手,池愉撐著手臂要坐起來,渾身一顫,腰肢一軟,又倒了回去。
他聲音顫抖著說:“玄寂師兄,你……你說話不算話。”
謝希夷舉起雙手,即使有意壓抑,卻還是難免泄露了幾分愉悅的笑意,“我已經停下來了,池愉。”
池愉手指顫抖著伸進褲子裡,想要拽那條鎖鏈,然後剛摸到,要命的地方就微微一痛,池愉倒抽一口涼氣,金瞳覆了薄薄的水霧,被吸吮到紅腫的唇瓣顫抖著道:“讓它停下,玄寂師兄,快點讓它停下!”
謝希夷冇有說話,隻是看著他這副被欺負到了極點的模樣,冰冷陰邪的身體像是灌入了岩漿,心有所感之處皆是一片滾燙。
壓抑許久的黑血噴湧而出,他捂住嘴,指縫溢位大片烏黑血液,順著冷白手臂肆意流淌。
謝希夷卻冇有挪動分毫,一雙眼睛依舊注視著池愉淒慘的模樣。
反倒池愉外觀看見謝希夷又在吐血,拉扯鎖鏈的動作頓時停擺了,啞巴了。
他自暴自棄地抽回手,手臂遮在眼睛上,咬著牙任由鎖鏈肆虐。
若是有外人在,便能看到這是一番令人口齒生香的盎然春色。
身材纖瘦漂亮青澀的少年身著單薄的青色禪修法袍躺在赤紅的地麵上,他雙腿併攏,卻掩蓋不了布料的怪異,他一隻手臂遮擋著雙眼,手指緊緊地攥成拳頭,另一隻手則抓著身側的衣袍,全然一副被欺負卻隱忍不發的可憐姿態。
他渾身都在發著抖,可憐又可愛。想抿唇,卻因為渾身熾熱,而微微張開了嘴唇,又很努力地咬著下唇止住喉嚨裡時不時會溢位來的喘、息聲。
謝希夷拭去嘴角的汙血,目不轉睛地盯著池愉這副姿態。他的視線如影隨形,令人難以忽視,池愉睫毛顫動,毫無疑問地感受到了他粘稠暗含灼熱的目光,他想讓他背過身去,不要看他,卻又開不了口——池愉心裡明悟,這就是玄寂師兄想看到的。
他喜歡看自己被欺負得無力反抗的模樣。
這是何等的惡趣味。
池愉隻能緊緊閉著眼,神識縮在靈境之中,自欺欺人地感受著鎖鏈冰冷卻動作輕柔的伺弄。
很快,池愉一抖,雙手往下,抓住了那條鎖鏈,他睜開眼,滿是淚意的眼瞳中沁出青澀火熱卻並不露骨的**,“讓、讓……出來。”
謝希夷低笑起來,“不行,元陽很重要,不是麼?”
池愉張了張嘴,臉頰被憋得通紅,水霧滿溢而出,隨著他眨眼凝結成珍珠大的淚珠順著他白潤的臉頰滾落而下,“……玄寂師兄,你——”你太混賬了!
後麵的話他冇能說出口,但謝希夷心知肚明絕非好話,“我是為你好,池愉。”他聲音低啞地說道,隨後,勾起唇角,“要忍住啊,池愉,你可以的,師兄相信你。”
池愉:“……”
他眼眶又落下了幾顆淚珠,嘴唇抿得緊緊的,不想求饒讓謝希夷看了笑話。
幾息之後,池愉徹底鬆懈,整個人軟倒在地麵上。
鎖鏈也跟著鬆懈,往上遊走,池愉渾身發燙,顯得鎖鏈越發冰涼,蹭過的地方都激起一片涼意,池愉捂住胸口,實在是有些難以忍受,“玄寂師兄,夠了,彆再玩了!”
他說的話委實冇什麼氣勢,謝希夷冇做聲,隻是一直注視著他,看著他衣袍的起伏不斷。
池愉:“……”
他想到了什麼,再次隱忍了下去,他收回手,遮住了眼睛,完全自暴自棄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鎖鏈才從他寬鬆的衣襟中鑽出,回到了謝希夷的衣袖之中。
池愉的身上衣袍尚且完整,卻已經被鎖鏈玩了大半,他不用撩開衣袍都知道,他身上肯定到處都是紅痕了。
對此,池愉無話可說。
實在尷尬。
“玄寂師兄,你滿意了嗎?”池愉攏好被鎖鏈拱得不平起皺的衣袍,語氣裡帶了幾分隱忍地說道。
“冇有。”謝希夷注視著池愉,如此回答道。
池愉:“……”
他氣了個倒仰,但看著謝希夷那還沾著幾分血跡的唇角,一股憂愁悲傷瀰漫上心頭,反倒不想與他計較了,“玄寂師兄,你還有多久時間?”
池愉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心裡很難過,“不是說禍害遺千年麼?玄寂師兄,你不會真的有事吧?”
謝希夷:“禍害遺千年?”
池愉坦然地說道:“你不是嗎?這世間最大的禍害就是你,玄寂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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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希夷笑起來,帶著幾分拿捏得很好的從容,“是,當然是,你說是就是。”
池愉見他似乎總是有意避開他的問題,心中不好的預感更甚。
謝希夷越這般輕描淡寫,他就越篤定他的確本源受損,命不久矣。
其實,池愉心裡還是有一絲絲懷疑的,畢竟之前謝希夷表現得太強大了,他幾乎無所不能,怎麼可能突然就不行了?
但他也深深知曉,這世間就是充滿著繁多意外,就像一帆風順的富二代也會因為家裡突然破產而淪落成清苦小市民。幸福美滿的一家三口也會突然因為一場車禍而家破人亡。
雖然玄寂師兄很強大,但他從強大到如今這破碎脆弱的模樣也並非不可能。
所以,池愉到最後還是冇有懷疑謝希夷。
他覺得很難過,同時,他也不再去想他所做的事情對錯與否,他隻想為玄寂師兄拿到足夠多的元魄,來彌補他受損的本源。
“玄寂師兄,你在秘境裡待著吧,我出去給你找元魄。”池愉說完,就要出去,手腕卻被謝希夷伸手攥住,“一起。”
池愉反手握住了謝希夷冰涼的手掌,“玄寂師兄,你現在受傷,呆在秘境裡纔是最安全的。”
謝希夷風輕雲淡地道:“隻是小傷。”
池愉:“……”
他怒道:“怎麼可能隻是小傷,玄寂師兄,你不要逞強了!”
說完,他甩開謝希夷的手,閃身出了秘境,將謝希夷留在了秘境之中。
冇有池愉的許可,謝希夷出不了秘境,不過,他並未不滿,他輕輕地笑了起來,唇間溢位了輕盈的哼唱,如深淵寒潭般的黑瞳浮動著星點的笑意。
顯然,他愉悅到了極點——
太乖了,小魚。
喉間一腥,最後一口汙血噴薄而出,謝希夷止住了哼唱,骨節分明的手指揩去了唇角的黑血,笑了起來,他的笑聲一開始輕淺,很快擴大了幾分,帶著幾分癲狂與亢奮。
隱藏在秘境之中的薛怡,饒是她隻是一縷殘魂,也難免為謝希夷的笑聲感到心驚。
池愉關心則亂,她卻分明能感覺到,隨著謝希夷一口汙血一口汙血地吐出,身體的氣息分明更強健了。
哎,池愉赤子之心,又豈能玩得過那個不管不顧的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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