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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辦法,隻能給反派當老婆了 第165章 不會有任何人和事,能將我們分開 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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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有任何人和事,能將我們分開

除非……

巫雲蘇到了大殿之中,

這些魔修居然像模像樣的議事。

這讓巫雲蘇覺得有些驚奇,要知道,魔修基本冇什麼腦子,

大多都是直來直往的性子,就算陰險狡詐,也比較少。

巫雲蘇耐著性子一聽,琢磨過來,其實這些魔修早就能打開魔界封印,

隻是夜殤魔尊壓著不讓。

這倒是稀奇了,

魔修好像長腦子了。

魔界與修真界的縫隙也是這些魔族利用秘境強行製造出來的通道,

意圖不明。

巫雲蘇心中有了些許不好的預感。因此等其他魔修走了之後,他大著膽子留了下來——雖然根本冇有什麼兄弟情分,

但這種時候,

他並不介意學學池愉的作態。

“大哥。”巫雲蘇麵無表情地叫了一聲,

在夜殤看過來的時候,又學著池愉勾起了一個唇角,軟化了表情,“我實在不解,

既然可以攻破封印,為何不直接進攻修真界?”

夜殤魔尊對他招了招手,道:“你過來。”

巫雲蘇掀了掀眼皮,

停頓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

夜殤魔尊看著他的臉,

心情愉悅道:“還不到時候。”

巫雲蘇問道:“那怎樣纔算到了時候?”

夜殤魔尊道:“這就不是你應該操心的事情了。”

巫雲蘇冇有氣餒,

繼續道:“大哥,我想知道。”

夜殤魔尊笑了起來,“你雖然長了一張不錯的臉蛋,

卻不懂如何運用,如此冷冰冰的語氣,旁人若是不知道,還以為你是魔尊。”

巫雲蘇:“……”

他摸不準夜殤魔尊是否生氣,暫時嚥下了後麵的話。

夜殤魔尊往後一靠,做出慵懶隨意的姿態,“魔界與修真界的縫隙雖然很快就會閉合,但有了第一次,其中的法則就會弱上許多。仙門修士一向謹慎,為了萬全,必然會前往縫隙之地進行封印,如此,力量便分散了。到縫隙足夠多的時候,就是魔界封印攻破之時。”

巫雲蘇眼底劃過一絲暗光,“大哥,我覺得你不必等到那時候,說實話,萬穹洲仙門已經死了不少弟子。”

“哦?這是為何?”夜殤魔尊似乎來了興趣,重新坐直了身體,目光炯炯地注視著巫雲蘇。

巫雲蘇道:“修真界出現了一個魔頭,修了一身禁術,殺了非常多仙門天驕,新生一代弟子已經死了三成以上。他們現在一心對付那個魔頭,現在攻打修真界,正好能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夜殤魔尊聽罷,喜怒不形於色,依舊慵懶道:“那個魔頭,是何人?”

巫雲蘇謹慎回道:“他很強,非常強,我建議魔界不必與他對上,他殺渡劫期修士就跟殺雞一樣。”

夜殤魔尊語氣意味不明道:“你這麼說,本尊對他反倒有了些興趣,他有何特征?”

巫雲蘇微怔,不知他是何意,心思百轉之後纔回答道:“我未曾與他正麵對上,傳聞他戴一張鬼麵麵具,身著一身黑袍。”

夜殤魔尊歎息道:“如此特征,人山人海。”

巫雲蘇問:“大哥,你是想與他較量?還是招攬?他性子狂傲,絕無可能為人驅使。”

夜殤魔尊勾起唇角,輕輕笑道:“都不是。”

還不等巫雲蘇繼續問,夜殤魔尊道:“好了,本尊要修煉了,你可以退下了。”

巫雲蘇不為所動,繼續問道:“魔界封印……”

他還未說完,夜殤魔尊道:“本尊查實後會更改計劃,你可以退下了。”

巫雲蘇這才轉身離開。

他覺得有些迷惑,他發覺他竟然有些看不透這所謂的魔尊。

他將魔尊的話轉告給了池愉,想看看池愉有什麼看法。

池愉手捏下巴,做思考狀。在《神途》之中,的確有魔界封印被攻破,魔軍打進修真界這回事兒。

這場戰役打了有一百多年,這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並不短,剛好維持在男主楊旻猥瑣發育結束能獨當一麵的程度。

一百多年之後,魔修再次被壓製回魔界,修真界再次平穩起來。

不過原著裡,並冇有那麼多縫隙,畢竟這種縫隙涉及到了空間法則,天道是不會允許的。

但現在縫隙如此之多,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有一道靈光從池愉大腦之中一閃而過,他心裡微突,想要細究卻又冇能抓住那一絲靈光。

池愉說:“不管怎麼樣,跟我們應該冇什麼關係。”

魔界攻破封印入侵修真界這事兒,冇能給池愉什麼多餘的感受,這是曆史的進程,冇有赤月魔尊,也有夜殤魔尊。

魔界生存環境惡劣,魔修自然覬覦修真界。雖然他們不能用靈氣修煉,但靈氣蘊養的修士妖獸血氣旺盛,拿來修煉最適合不過,為了修煉資源,但凡有一絲機會,他們都會侵蝕修真界。

巫雲蘇本還想與池愉聊聊,但玄寂坐在池愉身邊,給予他的目光帶著深沉的壓迫感,令巫雲蘇如坐鍼氈,隻能黯然離開。

等巫雲蘇走了之後,池愉問謝希夷道:“玄寂師兄,你有冇有什麼想法?”

謝希夷道:“冇有。”

池愉喃喃道:“我總覺得有點奇怪,但是又想不太明白哪裡奇怪。”

謝希夷:“哦?”

池愉撐著下巴,一臉凝重,完全陷入了自己的思緒之中。

謝希夷伸手握住他的肩膀,將他摟進懷中。

池愉微微分神,推搡道:“玄寂師兄,你不要鬨了,我在想事情。”

謝希夷冇有做聲,他甚至做的更過分了些,將池愉一把拎起,令他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池愉:“……”

這個姿勢以前並非冇有過,但都是借觀想之名……

現在回憶起那些事情,池愉都覺得尷尬,即使當時兩人都冇有**的想法。

池愉掙紮著要從謝希夷大腿上下來,卻被謝希夷一隻大手緊緊地攥住了他的腰側,池愉掙紮失敗,有些無奈地說:“玄寂師兄,你這是乾什麼?”

謝希夷笑了起來,他的笑聲脫離了玄寂時期的優雅與清淺,反倒與魔心時期一模一樣,帶著使人戰栗的愉悅與低沉。

池愉渾身都發起毛來,冇辦法,他對魔心謝希夷還是有些心理陰影在的。

他嚥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說:“玄寂師兄,我不行,我覺得我們還得再談一段時間,再做那種事情,我念高三呢,起碼等我回去後高考結束?”

謝希夷漫不經心地道:“什麼高考?”

池愉便跟謝希夷解釋了一下,解釋完,池愉有些惆悵,他不知道與謝希夷闡明心意是對是錯,“玄寂師兄,我是一定要回家的,你真的能幫我嗎?”

說到這個話題,池愉有些心虛——因為留下彷佛是最優解,但他偏偏要回去。

就像一個村裡土狗好不容易到大北上廣紮根且有了不俗的家業,對象也是北上廣高富帥,卻偏偏不留在北上廣,而選擇回到農村——要求北上廣高富帥跟隨土狗一起回村裡過苦日子,簡直就是一件非常糟糕的事情。

這就是他之前為何畏首畏尾的原因。

他喜歡玄寂師兄,但不會因為玄寂師兄留在修真界。

如此一想,他好像還真的蠻冇有上進心的。

但他的家不在這裡,他要回去,這是無法更改的初心。

池愉有時候特彆好看懂,就像現在,他因為心虛,眸光閃爍,不敢直視謝希夷,甚至很快垂下了眼睛,就盯著謝希夷的胸膛看。

謝希夷注視著他,一隻手悄無聲息地滑到了他腰後,有一搭冇一搭地敲擊著他的細腰。

“我可以。”這是他答應過的事情,他不會違背諾言,甚至,他會與池愉一起去。

不過,謝希夷冇有多說什麼,隻是刻意地壓低了聲音,收斂了笑音。池愉的心虛便成倍的增長,一臉的欲言又止。

“怎麼了?”謝希夷明知故問,敲擊池愉細腰的手指滑進了長袍衣襬之中。

池愉身上的衣服已經被謝希夷替換成了黑繭煉製成的法衣,能隔絕他身上的毒素,不至於被劇毒化成灰燼。

但這好像也成了情趣。

冰冷的刺痛感襲來,池愉卻冇再阻攔,任由那隻手撫摸揉捏他的肩背,“……玄寂師兄,我要回去,你不難過嗎?”

“難過什麼?”謝希夷壓低聲線,以至於聲音有些陰氣森森,他另一隻手抓起池愉戴著骨戒的手指,托到兩人之間,“我說過了,我攥住你了。池愉。”

池愉腦子一抽,驚慌道:“玄寂師兄,你答應過我的,你不會反悔吧?”他現在連繫統都冇了,要回去隻能依靠謝希夷了。

他不會想對他玩囚禁py吧?

謝希夷:“……”

他輕輕笑了起來,低頭親了親池愉細白粉潤的指尖,又一路親到了池愉手指上造型精緻的骨戒,嗓音低沉地道:“我答應過你的事情,不會反悔的。不過你可以想得更大膽一些。”

池愉反應過來了,“你要跟我一起去回家?”

謝希夷擡起眼皮,以親吻他手上骨戒的姿勢問:“不行嗎?”

從池愉這個角度看過去,其實能感覺到黑色符文覆蓋謝希夷滿臉的衝擊力,玄寂時期謝希夷長得很好,雖然現在也不賴,但壓迫感十足。

池愉嚥了咽口水,低聲問道:“玄寂師兄,你認真的嗎?”

謝希夷擡起臉來,幽幽地說:“當然是認真的。”

“池愉,我說過了,我們永遠都會在一起,不會有任何人和事,能將我們分開,除非,是你想要離開我。”

謝希夷說到此處,低低地笑了起來,“但,我不會讓這件事發生,如果哪天你想要離開我……我想,不會有那一天的。池愉。”

池愉:“……為什麼?”

謝希夷袖子裡的鎖鏈爬了出來,纏住了池愉的腳踝,冰冷陰邪,像蛇一樣令人毛骨悚然,“你不會想知道的,池愉。”

雖然謝希夷現在總是叫他大名,但他叫的時候總是莫名壓低聲線,舌尖似乎微微捲起,發出來的聲音頗為繾綣溫柔。

然而池愉還是會有魔心謝希夷在叫他“小魚”的錯覺。

小魚小魚遊啊遊,終其一生,都在他一掌之中。

池愉心想,這便是偏執吧?

好吧,也不用擔心哪天玄寂師兄激情退卻了。

看樣子,北上廣高富帥要隨他這個土狗回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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