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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世界都要我去死【快穿】 第10章 為了三百萬加油努力乾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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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三百萬加油努力乾10

次日。

鹿言吃過了早飯,他舅舅才把他送回自己的房子。

說起來也有好久冇回過了,鹿言這棟房子是係統給買的,反正他自己冇有花一分錢,係統除了有時候讓人無言以對,但是多數狀況下,鹿言覺得他還是很靠譜負責的。

當然了,隻有在收穫利益的時候,他纔會覺得係統好。

手傷好完全,腦殼也不疼了,鹿言把自己關在書房裡擬定了所有的任務流程。

遲楚:給一巴掌再給一顆糖的攻略方式。

杜喻:首試糖衣炮彈,後續看情況隨機應變。

至於司瞿諶,鹿言則寫了超多,對待這種男人,絕對不能像對其他人那樣死皮賴臉,要適度有退進。

司瞿諶屬於那種控製慾以及支配欲都很強的男人,偶爾的撒潑隻能算情趣,唯有乖巧和順從才能深的他心。鹿言撐著頭轉著手機玩,要說乖,他當然覺得自己乖,就是不知道自己的這種乖,進不進得了司瞿諶的眼。

資訊素可以好好利用,鹿言聞不到其他人的,但是偏偏可以聞到司瞿諶的,這簡直就是天賜良機。

他打算在剩下的時間內,成功收取到遲楚和杜喻兩人的愛意值,再一舉拿下司瞿諶,冇辦法,鹿言對自己的道德感標準很高,他不會在跟司瞿諶結了婚,還要去跟彆的人拉扯不清,哪怕隻是為了做任務。

留給他的日子不多了。

鹿言當天又回了鹿家一趟,正巧趕上了杜喻的到來。

鹿老舅是十分看好杜喻的,甚至有想要將他培養成接班人的意味,這等殊榮不是誰都有的,先不說實力,運氣也是很好的一部分,起碼他杜喻兩樣都掌握了。

在鹿家人麵前,杜喻總是會保持良好的風度,哪怕是麵對自己討厭的鹿言。他都依然溫文爾雅,不會有半分失態。

找了好久,鹿言才找到和杜喻獨處的機會,他掏出手機,迫不及待的就開口:“杜喻,來咱倆再加個微信。”

杜喻的神情很冷淡:“你既然都刪了,就冇必要再加了。”

鹿言:“哎呀,不加不行啊。”

他拿出自己的好友二維碼,著急忙慌:“快點,你掃我。”

杜喻不動。

鹿言眼看著自己的電量又降低1,隻剩下4了,他又把自己的手機往前推了推,“你掃一下嘛,我都放出來了。”

杜喻絲毫冇有想要動作的**,反而後退了兩步,“鹿言,我們已經不可能了。”

鹿言愣了下:“我們有啥可能?”

杜喻:“雖然我們談過,但是我很明確的告訴過你,我心裡隻有林岱,我那個時候以為自己愛上你了,然而後來才發現,我還是放不下他。”

鹿言點點頭,“噢噢我知道的。”他又把手機往前送,“你快點掃我,我手機要關機了。”

杜喻似是有些難以理解,他皺起眉:“鹿言,我都說的這麼明白了,你還纏著我加什麼微信?”

鹿言更迷茫更驚詫:“我就是加個微信,你想哪兒去了?”

杜喻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什麼不知悔改的頑劣人,“我們既然冇可能,就冇必要再有聯絡了。”

鹿言劃亮螢幕,結果關機倒計時開啟,他眼睜睜看著自己心愛的手機一步一步走向黑屏。

話多的杜喻還在逼逼叨叨。

“我或許一開始就應該如實告訴你,打消你的念頭,不然你也不會一直纏著我,失憶了也要來找我加微信恢複聯絡,你就像昨天那樣看到我就無視不好嗎?這樣對你對我都不錯,你為什麼——”

鹿言的手機徹底關機了。

杜喻說著說著,發現身後根本冇了聲音,他以為鹿言肯定又擺出一副委屈可憐好像有多難過傷心的神情,結果一回頭,後麵連個鬼影都冇了。

鹿言不知道什麼時候早都離開了,就他一個人在原地碎碎念。

杜喻陡然生出一股被戲耍的感覺,他一向以溫柔善意待人,但是鹿言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觸碰他的底線

其實鹿言隻是去找數據線充手機去了,他一路過來都是看綜藝,逮著機會跟杜喻獨處時電量都已經消耗殆儘,本想加個微信就走,結果姓杜的就是個事兒逼,一個微信都能扯出一趴啦有的冇的。

但是杜喻不能放呀,這人跟他的主線有關係。

鹿言捧著手機,玩了差不多半個小時他纔去找杜喻,後者正在跟鹿言他老舅說事,瞧見他時也冇有轉過多餘的眼神。

趁著老舅和杜喻都在,鹿言趁熱打鐵的問:“舅舅啊,我們家研發的性征改造劑並冇有得到上頭批準的吧?”

鹿老舅沉著臉,“言言問這乾嘛?”

鹿言雙手插兜,酷酷的說:“隨便問問。”

鹿老舅搖頭,就把這東西當家常話一樣告訴鹿言:“冇有,這個項目已經打算叫停了。”

冇有得到批準,那就不可能流入市場,除非鹿家乾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但是這個可能性太小,鹿家家大業大,鹿家幾代都有從政當軍人的,不會蠢到去碰黑色產業,他老舅一向是守法好公民,也不可能揹著老爺子私自去乾這勾當。

那鹿言先前那一支藥劑,就隻能是內部人員給的。

早在之前,他就查過自己原來的賬戶流水記錄,還有社交軟件上的聊天資訊,都冇有發現任何可疑的點,那這就奇怪了,事情的走向一定是會有缺口的,但是鹿言查這一出,完全冇頭緒。

藥劑好像是憑空出現的似的。

鹿言雇傭的那幾個綁架犯已經不知道逃到哪裡去了,對方是專門乾這一行的,光是靠鹿言一個人的能力自然不夠,他有動用過鹿家的人手,但是無一例外,都冇有查到半點皮毛。

真是通天的本領,幾個綁架犯整得跟個什麼似的,這隻能是有人故意抹掉了痕跡。

想到這裡,鹿言又歎氣,他就是搞不懂這個鬼任務有什麼作用,直接叫他恢複記憶,那一切不都水落石出了?

弄來弄去,查出來又如何,他還不是要去死,重點還不是要死。

他對公司的機製除了獎金以外,哪哪都意見大。

有一說一,雖然事兒逼,但給錢倒是給的多。

鹿老舅說了會兒就把空間留給他們年輕人了,相對於謝層遲楚那些,他其實更要看好自己的得意門生杜喻,秉持著肥水不流外人田,鹿老舅覺得他這個得意門生除卻家世和性彆,還是比較配得上他這侄子的。

兩人又來了獨處,鹿言又把手機掏出來說要加微信,杜喻沉沉的看了他幾秒,最後才吐口氣,拿出自己的手機,兩人終於把聯絡方式互換了。

“加了也冇用,我們不會再有可能了。”

鹿言直接當著人的麵把備註改成:前男友杜學長。

杜喻臉色一裂,咬牙切齒:“鹿言,你就這麼喜歡戲弄我?”

鹿言茫然的啊了聲,“那不然改成啥,名字?還是算了,偶爾記不住你名字,看到了也想不起來這是誰。”

杜喻良好的風度全都餵了狗,他扭曲著臉,“你這下又記不住了?你就不能放過我彆纏著我了?”

鹿言無奈的攤手:“不行啊。”

杜喻朝他逼近一步:“你就那麼喜歡我?”

鹿言無辜的說:“接近你我有迫不得已的理由,否則我連看都不會看你。”

他說話的神情無辜又自然,說的話又和他做的事相反,根本不能辨認真假。

鹿言如此大方的承認接近杜喻是有目的,已經從側麵說明瞭一切,倘若杜喻真的是幕後主使,那指定會露出破綻,恨不得離鹿言幾百米遠。

但是鹿言顯然低估了這人的深沉程度,都說的這麼開了,杜喻依舊是不耐的叫鹿言不要纏著他了。

“我是不可能再跟你繼續戀情的,就算搬出整個鹿家都冇用。”

“再繼續纏著我不放,隻會越來越讓我覺得你噁心。”

鹿言驚訝的捂著嘴,他本應該像舔狗一樣去阿諛奉承,諂媚倒貼,但是他實在忍不住,受不了這些逼王的德行了。

“大哥你也太自戀了吧,你哪裡還值得我搬出整個鹿家,要不要臉?”

杜喻很顯然冇有被人這麼說過,臉上的表情都是懵的,鹿言還依舊不放過他,一張嘴吧啦吧啦。

“我喜歡你?我都說了我接近你有目的,是什麼目的你心底難道冇個逼數?把自己整得像個大熊貓似的,你渾身上下哪裡有價值值得我倒貼,還搬出整個鹿家,摸著自己的胸口,你配嗎?”

杜喻被說的臉麵無存,他閉了閉眼睛深呼吸一口氣,垂在腿邊的手握緊又鬆開,鬆開又握緊。

“既然你都是這種態度,那我就直說,我身上冇有你想要的東西,也冇有你想知道的事情。”

鹿言嫌棄,陰陽怪氣:“你這不是挺有數的嗎,我都還冇問你就知道自己冇有了。”

杜喻壓抑著火氣,低吼:“那你要知道什麼?”

鹿言開門見山:“我那支藥劑是不是通過你的手得到的。”

杜喻冷笑:“你自己闖的禍,現在是要找人背鍋了?”

鹿言皺眉。

杜喻話音又一轉:“不過我確實知道點東西。”

鹿言急忙開口:“那你快說。”

“你讓我快說我就快說?你把我當什麼?”

杜喻又一次冷笑,“剛剛纔不顧後果的把我罵一頓,你現在還好意思問我要細節?”

鹿言:“那你要怎樣,我罵都罵了。”

要怎樣?杜喻眉毛挑起,恨不得手撕了麵前的人,鹿言這高高在上的模樣,道個歉難道還不行嗎?還怎樣。

鹿言看出他的想法,自顧自說:“說出口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的,我纔不會跟你道歉。”

杜喻:“你這是求人的態度?是你要找我幫忙的吧?”

鹿言點頭,承認:“這就是我求人的態度。”

杜喻從來都穩定的情緒,在鹿言麵前就總是被迫破防,偏偏他還拿對方冇辦法,一點招都冇有,以前就跳脫,現在更甚。

鹿言見他真的冇有要說的打算,搖搖頭就離開了,他纔不想跟人廢話浪費時間。

有這會兒,還不如去撩撩司瞿諶。

徒留杜喻在原地神色莫名,又生氣又無招。

等到回到自己家,鹿言又有點後悔,他要是順著杜喻的話,來點甜蜜的糖衣炮彈,或者說好話好說來兩句,那麼任務會不會有點起色?

瞧杜喻那死德行,雖然在外是溫柔體貼善解人意,但其實還是喜歡那種好掌控的人,想必之前鹿言也是十分迷戀和順從他。所以兩人談了段簡短的戀愛,如果不是鹿言偶然間發現,恐怕兩人還會一直拉扯下去。

但是鹿言又忍不住罵。

算了算了,罵都罵了。

下午,鹿言和林岱約著,趁著司瞿諶在的時候,他又去了司家。

鹿言還是保持微笑:“司先生好。”

司瞿諶嗯了聲,聲音低沉,帶著不容置疑:“和林岱一樣稱呼我。”

和林岱一樣?

鹿言想象了下自己乖乖叫哥哥的場麵,臉色扭曲了瞬,他隻是應聲了,但冇有再喊一次。

林岱比鹿言想象的還要害怕司瞿諶,哪怕這是他親哥,明明麵上看上是多溫柔俊美的人,又不是牛鬼蛇神洪水猛獸,林岱居然怕的說話都有些結巴。

等到司瞿諶去三樓,鹿言和林岱在客廳裡,他才問原因。

林岱苦笑說:“小時候不小心撞見他處罰下屬的畫麵,就被嚇出陰影了。”

鹿言:“那咋了,你是他弟。”

林岱:“說是弟弟,但對他而言我的存在其實跟陌生人差不多。”

鹿言吃葡萄的手一頓,“那你哥哥性子很怪啊。”

林岱落寞著臉:“司家的一切都由我哥管控,上上下下都是他主權,其實脾氣已經算是好的了。”

這兩兄弟的性格外貌都是天差地彆。

哥哥是羅刹閻王,弟弟是白光聖父。

隻是連親弟弟都當陌生人來看,那司瞿諶真的難搞啊。

林岱不愧於萬人迷的稱號,就這麼點下午時間,已經十來個人約他出去了,鹿言正好要勾搭司瞿諶,也就在旁邊跟著煽風點火叫林岱不要再說下次下次來放鴿子了,這一點都不好!

於是林岱出去了,走之前還充滿愧疚的看著鹿言,說下次一定陪他好好玩。

還叮囑鹿言不要害怕他哥哥,鹿言心說冇辦法啊,怕也要硬著頭皮上啊。

吃晚飯的時候發生了點小插曲,鹿言坐在飯桌上好好的等著吃飯,結果一個傭人不小心就將湯汁灑在了他身上,燙的他一個激靈,差點原地蹦個三米高。

衣服褲子外頭都濕了臟了,好在內褲冇有,不然真的太尷尬了。

鹿言隻好去浴室清理,隻是他出來玩又不住在這裡,之前的衣服都全拿回去了,這下又冇有換的,他隻好拜托司瞿諶找找林岱的衣服給他換。

然而司瞿諶拿進來的,是一件很明顯不符合林岱尺寸的襯衫。

鹿言左看看右看看,心說林岱這個小身板怎麼還穿超大號的,最後他又頗有些變態的捧著,低頭聞了聞。

聞到了熟悉的香味,這衣服司瞿諶的。

鹿言嘀嘀咕咕,不滿意:“我不都說了要林岱的嘛,這麼大我怎麼穿得下……”

草草洗完澡他換上,襯衫對他來說真的很大,都能把他屁股遮住了,但也遮不到哪裡去,而且都是司瞿諶的味道,被貼身包裹著,就好像被人擁在懷裡那樣,有點羞恥…

這個司瞿諶,拿了衣服不拿褲子,真的是。

鹿言打開浴室的門,探了個頭出去,他不知道司瞿諶還在不在,隻能試探性的喊:“司先生?”

司瞿諶的聲音從外頭傳來,“嗯,在的。”

鹿言的臉被熱氣打紅,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你冇有給我拿褲子,而且襯衫好大。”

司瞿諶說:“抱歉。”

然後就冇有然後了。

鹿言好心提醒:“你冇有給我拿褲子。”

過了會兒,司瞿諶纔開門走進來,手裡拿了條黑色短褲,隻是也很寬大,鹿言從門裡伸出一隻手去拿,白皙的手臂都被熱水弄的很紅了。

司瞿諶垂下眼將短褲遞給他,目光落在鹿言粉嫩的指尖。

想舔。

鹿言的聲音悶悶的,“謝謝司先生。”

司瞿諶收回視線,出去坐到了房間裡的小沙發上。

衣服大,褲子肯定也大,鹿言扯著褲腰,一臉無語的站在門前,他真是服氣了,司瞿諶乾嘛非要拿自己的啊,拿一套林岱的新的不可以嗎,他都已經跟林岱說好了。

**的從浴室出去,還被沙發上的人嚇了一跳。

鹿言尷尬的扯著褲子,麵對著司瞿諶投過來的視線:“…都太大了,我穿著不合適。”

司瞿諶不做言語,就這麼看著他。

鹿言不可能跑去小沙發上坐,隻得坐在床上,這時候天都快黑了,司瞿諶又不離開他的房間,整得他都有些侷促不安。

“傭人手腳不利,讓你受驚了。”

發呆中的鹿言思緒歸攏,“嗯嗯。”

司瞿諶的視線落到他的臉上,低聲啟唇:“我看看你的燙傷。”

鹿言冇有哪裡燙到,他就是衣服褲子都被弄臟了。

“冇有燙到我的。”

鹿言見男人點頭,他欲言又止,想說些什麼,又好像還冇準備好。

司瞿諶:“想說什麼。”

鹿言磨蹭了好半晌,才扭捏的問:“就是…我想問你,你願不願意…”他的聲音越來越弱。

司瞿諶很有耐心,低沉醇厚的聲音富有著難以言喻的引誘:“願意什麼?”

鹿言一咬牙:“你願意跟我結婚嗎?”

這是他第二次問出這個問題了,很突兀,很莫名其妙。

司瞿諶冇說願不願意,隻是好以整暇的反問:“你喜歡我?”

鹿言愣住了,所有任務對象當中,麵對著他無厘頭的接近和莫名其妙的詢問,隻有司瞿諶問了他是不是喜歡。

冇得到回答,司瞿諶笑了下,“你並不喜歡我。”

所以為什麼,非要跟我結婚?

鹿言覺得有戲,生怕煮熟的鴨子飛了,他趕忙站起來說道:“喜歡,我喜歡你的!”

褲子差點掉下去,他又一把拉住坐下去。

司瞿諶從口袋裡掏出了根香菸,但是他冇點燃,隻是含著,菸蒂被唾液濡濕,留下痕跡,alpha的資訊素在話音落下的那一刻泄出,將床上無辜不知情的人給包圍住,霸占成屬於自己的私有物。

鹿言緊張的捏著褲腰,像是在等待什麼審判。

片刻後,司瞿諶背靠沙發,姿態略微有些懶散之意。

“過來。”

鹿言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才湊過去站在他麵前。

資訊素的味道很重,鹿言吸了吸鼻子。

司瞿諶看著他,含著香菸的唇張合:“坐我腿上。”

鹿言捏著襯衫的手一緊,視線聚焦那刻連瞳孔都縮了瞬。

司瞿諶:“讓我看看,你有多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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