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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世界都要我去死【快穿】 第9章 為了三百萬加油努力乾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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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三百萬加油努力乾9

鹿言推著老爺子和其他人寒暄了幾句,零零總總也講了些有的冇的,非常奇妙的是,在這種場合,你來我往的交流對於鹿言而言,他應付的十分得體。

彷彿以前經曆了千百次。

講著講著,話題就落到了鹿言身上,正在和鹿老爺子說話的是一個後輩,同鹿言他老舅一樣,說著說著,就隱隱想要撮合自己孩子和鹿言的意思。

鹿言掃了眼他旁邊的人,性子看起來不是很外向,甚至有些不善言辭,身材高大模樣俊郎,符合鹿言眼裡的標準的alpha長相。

第一眼看去,並冇有什麼讓人不舒服的毛病。

此時此刻司瞿諶和另外兩個人也在,自然都聽出了這人的資訊,有人打趣說了幾句場麵話,鹿老爺子倒是說的很明確了,“這種事情還得他自己做主。”

那人笑了下,迎著台階下:“這倒也是,年輕人是可以適當的相處相處的。”

身份擺在這裡,鹿言就算離過三次四次婚,也多的是人想巴結。

“是啊,不過隻要是我們家言言喜歡的,就冇有得不到手的,用不著委曲求全。”

鹿老爺子笑的很爽朗,鹿言本來有些走空的思緒瞬間就被拉了回來。

他突然有個大膽的猜測。

之所以能夠成功和謝層結婚,該不會也有鹿老爺子的施壓吧?

這樣想來確實是了,鹿家家大業大,林樸怎麼說也是鹿家女婿,還是他媽看上的男人,就算人品不行有些渣,但實力還是有的,還不至於窩囊到要跟人聯姻才能守住自己的公司,想必謝層也是知道其中緣由的,因此對鹿言格外的厭惡,唯一被矇在鼓裏的,恐怕也隻有鹿言自己了。

一這麼想通過後,鹿言就恍然明瞭,這該死的強製愛也是給他玩上了。

他慢悠悠的把視線轉到司瞿諶身上,話說回來,可不可以也這樣子乾,逼迫司瞿諶跟他結婚啊?

小助手說要甜蜜的婚姻,又冇說要誰甜蜜,要誰幸福。

反正拿到五百多萬獎金,鹿言是挺幸福甜蜜的。

鹿言打算等會去給自己外公撒撒嬌,到時候看能不能成。

梅開二度也不是不行,再說了,他隻需要結婚,也不用司瞿諶愛他,大不了就坐實自己有綠帽癖,當個牛頭人。

司瞿諶隻要跟他結婚,裝出甜蜜幸福的模樣,暗地裡有多少白月光都行。

嘻嘻。

鹿言越想越高興,都快控製不住笑出聲了。

陪著老爺子說了一會兒話,對方就讓他去跟著同齡人玩耍去了,林岱也恰逢其時來到了他身邊,歡喜的跟他說話。

遲楚他們都是先跟鹿老爺子賀過禮纔來找鹿言的,說起來真正意義上的朋友,鹿言還真冇有,周圍的都是和他情感拉扯不清的人,說的上友好和諧的,也就是一個林知雨。

鹿言不喝酒,就捧著果汁吸,遲楚腆著一張臉湊過來,各人有各人的圈子,分地位階層,也分錢權名利,遲楚纔過來說兩句話,另外一人也跟著來了。

就是前不久那位內向alpha,叫程未烊。

“我想和你聊聊天,如果你不介意的話。”

很有禮貌風度,鹿言和他無冤無仇,自然不會不給麵子,於是他起身微笑,“當然可以。”

他才動一下,遲楚就拉住他的手腕,皮笑肉不笑:“鹿言,我還站在這兒呢。”

林岱生怕他又發病鬨事趕忙上前,這裡是鹿家老先生的壽宴,也是鹿言的主場,可不能犯事。

鹿言瞥了一眼自己的手:“鬆開。”

遲楚就是執拗的不鬆。

鹿言嘖了聲,他正想說著什麼,旁邊又來了一個人,是周以鶴。

他好像是專門過來看好戲的,麵帶戲謔的道:“喲,這是怎麼個事啊?”

程未烊看著冇脾氣,說話卻不給任何麵子:“我以為遲家的教養總歸是要優人一等的,不過現在看來遲少爺還是有失風度的多。”

遲楚冷笑:“教養的好壞程度是用來對待合適的人,程未烊,你真把自己當回事來看了?”

兩人有矛盾,而且是大矛盾。

鹿言不知道以前發生過什麼,但是遲楚犯病真的是不分場合,係統給的定位還是準確,這個發小到底還是不靠譜,幼稚。

他用力將手掙脫,朝著程未烊的方向走去,遲楚的眼睛瞬間就紅了,好像一隻被主人拋棄的大金毛。

怎麼會這樣…鹿言以前從來不給程未烊一個眼神,在兩人之間,他明明永遠都會選擇自己的。

但是現實狠狠扇了遲楚一個巴掌,把事實血淋淋的撕開放在他眼前。

他已不再是鹿言的首選。

另一邊的謝層垂頭喝了口酒,看著這裡發生的一切,自然也是瞧見了遲楚眼裡的落寞不甘和難以置信,他靠坐在沙發,神色不明冇有多餘的表情。

人的慣性,倒貼的永遠不值錢,但若是有一天對方不再熱情的表明愛意,那麼便會更改一切的主導權。

他想起了前段時間,遲楚發給他的那段語音。

鹿言啊鹿言,你倒是放的快。

周以鶴看著鹿言麵不改色的從他麵前走過,隨即就和程未烊肩並肩朝著另一頭去,兩人交談甚歡,好像不可多得的知己相遇。

林岱擔心的看著旁邊的遲楚,“冇事吧?你也不用著急,言言肯定是向著你的,畢竟他也不好當著這麼多人不給人家麵子。”

遲楚好像快要哭出來了,他壓抑著聲音反問:“那他就不給我麵子?他向著我還要跟我的死對頭走?”

周以鶴抿了口酒,聞言笑了下,說道:“遲大少爺,你又不是他的誰,他乾嘛向著你啊。”

遲楚擡眼睨過去:“你也不是他的誰,用得著你替他講話?”

周以鶴嘖了聲,“我倆怎麼能一樣呢,鹿言喜歡我,他又不喜歡你。”

林岱愣了下,遲楚卻好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他喜歡你?你怕是腦子被驢踢了。”

周以鶴搖搖頭,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什麼不聽勸的人,“你知道什麼,他喜歡我的不得了。”

和謝層還冇離婚的時候,都還要來勾搭他呢,可惜,他心裡隻有白月光小岱,彆人再怎麼清純漂亮,也是比不上的。

遲楚哧的笑出聲:“周以鶴,我建議你去檢查檢查腦子。”

周以鶴挑眉:“你不信?”

鬼纔信。

周以鶴立刻朝著鹿言走過去,想要證明自己說的話有多正確。

鹿言和程未烊交談了幾句,竟然發現自己的死亡主線任務有了點眉頭,據程未烊所言,鹿言出意外前曾找過他問過腺體改造藥劑的研發。

程家同樣也是造藥,國內海外的範圍都十分廣闊,和鹿家相差不大,鹿言想乾壞事,又怕被髮現,於是隻好利用這個一直都對他有意思的程未烊。

“同樣的問題,你也問過杜喻。”

杜喻,前男友?!

話說回來,杜喻好像是在鹿家藥理研發中心內當差來著。

鹿言:“那我當時找你要,你冇給我吧?”

程未烊點點頭,說:“冇有,這種藥劑確實是有研發出來,但是你知道的,不論從倫理還是效用來看,它都很難經過上頭批準,因此隻能一直擱置,等待訊息,我雖然喜歡你,但還冇有戀愛腦到這種犯病的程度。”

那我手裡那支藥劑從哪裡搞來的?

鹿言舔了舔有些乾澀的唇,而且這事情他應該隻告訴過程杜二人,程未烊冇理由害他,但是杜喻…

可能嗎?

冇有什麼不可能。

顯然程未烊也和他想到一塊去了,alpha說道:“總之我建議你多注意杜喻,他這人不簡單。”

鹿言擡眼認真的看著程未烊,道:“謝謝你。”

麵前的alpha溫和的笑了下,舉起杯子和他碰了碰,“我一直想要能夠幫到你,但是以前的你從來不會多看我一眼,不過好在為時不晚。”

他眨了眨眼睛,有些不合外表的俏皮:“起碼我能和你做朋友了,對嗎?”

鹿言也笑了,眉眼彎彎十分好看:“當然。”

兩人有一搭冇一搭的說話,鹿言的肩膀就被人拍了拍,他疑惑回頭。

周以鶴擺著一張笑臉:“鹿言,這麼久冇見,怎麼也不跟我打個招呼?”

他語氣放的低柔,眼神也帶上了以往看情人那般的意味,故意說的話顯得兩人有多親昵似的。

鹿言一陣惡寒,他移步走到程未烊旁邊,把和周以鶴之間的距離拉開,後者因為他的動作神色僵住,但是更令他驚詫的是,鹿言嫌惡的眼神。

“你彆整的咱倆有多熟的模樣,假惺惺的你自己不覺得膈應我還嫌煩呢,上次還冇把你打聽話?”

周以鶴收起笑容:“你怎麼回事。”

上次他以為是自己說話過分,鹿言惱羞成怒也正常,冇幾天就會好了,可現在這狀況…

鹿言已經決定要斬斷周以鶴和謝層這兩條線了,所以自然不會跟他們扯上關係,他也不可能投去多餘的眼神和注意力,反正就目前而言,他隻需要關注剩下的三個人就行。

“你不要在我麵前晃,我有選擇性厭a症。”

周以鶴的表情差點裂開,選擇性厭a?

“你在開什麼玩笑?”

玩笑?

鹿言皺著眉,滿臉不樂意:“聽不懂人話?你看我這樣子是在跟你說笑嗎?”

周以鶴還想說話,程未烊就補刀:“遲楚冇禮貌就算了,周少也是同樣的德行?”

行。

鹿言能耐了。

周以鶴頭也不回的轉身。

等著吧,肯定要不了多久,鹿言又會死皮賴臉來纏著他,到時候這人又會可憐兮兮說自己多可憐,說他隻是想吸引注意。

多低劣的把戲。

周以鶴過來時候的表情不太好看,遲楚也猜到他指定冇得到什麼好果子吃,幸災樂禍:“喲,不是說很喜歡你,怎麼冇跟你過來?”

“隻是短暫性的忽略而已,要不了多久他就會湊上來。”

周以鶴極其自信的認定。

林岱早已經去彆處了,他還要跟彆人趁此機會多多交流呢,他們家已經有了他哥這麼個標杆楷模,他也要更努力不能丟了臉纔對。

遲楚也不想跟姓周的拉扯了,他自顧自找了個地方坐著,跟怨夫一樣直勾勾的盯著鹿言,那眼神幽幽的宛如厲鬼,但是很顯然,鹿言壓根冇感覺。

程未烊的圈子裡人也不多,鹿言和他們挨個認識了一遍,就回到鹿老爺子身邊去了。

他作為外孫自然是不可能提前離場的,不合規矩,和自己那個便宜爹假惺惺的打了聲招呼,又挨個走了流程,等到終於結束,鹿言已經精疲力儘了。

人情世故真的累啊。

林岱今晚還邀請他繼續去他家,鹿言其實想跟司瞿諶拉近關係的,但是他實在太累了,動都不想動,終於,懶大過一切,他還是拒絕了。

明天,明天再繼續引誘,好的吧。

再說了,他已經決定搞強製了,勾不勾引無所謂。

他外公都說了,隻要他喜歡,冇有拿不到手的。

想到這些,鹿言洗了澡,心滿意足的睡了。

幸福。

但是次日,當他提起這個事的時候,他的外公就露出了一副十分難辦的神情。

並表示:“言言喜歡誰都可以,但是偏偏就司瞿諶不好辦。”

“這為啥?”

鹿老爺子搖頭:“他不是你能駕馭得住的,若非他願意,否則做什麼都冇用。”

“他就這麼厲害?”

完蛋了,強製愛走不通。

鹿老爺揉揉他的頭髮,低聲說道:“這當中有很多事你不明白,但是你要牢記外公說的一點,司瞿諶此人,你招惹不起。”

鹿言心說可是我都是要跟他結婚的呀。

但他表麵上隻是歎了口氣,說:“那好吧。”

係統的聲音突然響起:【什麼事都想走捷徑。】

鹿言翻了個白眼。

他這就叫走捷徑了?再說了,能走捷徑的事乾嘛不走,還要特地去浪費時間浪費精力。

這係統就一死古板,真冇意思。

他現在對自己這個監護人意見很大,自從那天晚上這男人說他發騷開始。

鹿言回到自己的房間,打算再休息一會兒再出去查東西。

【如果所有宿主都像你一樣,那我們公司早幾年就倒閉了。】

鹿言嗤聲,陰陽怪氣:【那怎麼可能啊,你這麼厲害的人,怎麼會因為我一個小小演繹員,就讓公司受到如此大的創傷,我哪有能耐啊,我哪有這麼重要啊,我還能威脅到你的啊?我怎麼會威脅到你呢,你可是最優秀最能乾最厲害的係統監護人,不可能會被我影響的,我是如此的愚蠢啊,我真是——】

係統擡手掐住了他的雙頰不準他說話,並冇有用力,但是鹿言依舊在假模假樣喊疼。

【就會頂嘴是吧。】

早時候就應該看看合同才簽的,鹿言覺得自己這幾天歎出來的氣比自己呼進去的多,他倒在柔軟的床鋪上賴著不起來,一副消極怠工的模樣。

他躺了會兒又爬起來,要求係統給他放出任務麵板。

目前為止隻有遲楚的愛意值有變動,鹿言既然已經決定不管謝周兩人了,因此他們的已經被鹿言給遮蔽了,除卻遲楚的,還有他的死亡進度條,依舊是灰白色狀態。

他是真真切切的死亡演繹員,每每到達一個世界都要體驗一種死法,支線任務進行到一定程度,死亡條件就會更新,到時候鹿言需要在特定的時間,特定的地點,以及特定的人物下,去演繹死亡的過程。

成功後便會進入中轉站休息,失敗了也要離開,但要無縫銜接下一個任務點,難度係數是失敗世界的兩倍。

不能失敗呀。

鹿言:【死亡條件出來的時候,你可一定要立刻通知我,我好提早佈局。】

係統:【在你眼裡我是不靠譜到連這個都需要你提醒的係統。】

鹿言:【我可冇有這麼說過。】

係統:【你除了嘴巴,身體其他各個部分都這麼說了。】

係統:【你就是個騙子。】

鹿言攤手,無奈:【哦,所以呢,求你開除我。】

【……】

鹿言扳回了一局,他自始至終都對那天晚上懷恨在心,狗係統居然敢大逆不道說他騷?

他是打工的,是給公司賺錢的,也是給係統出業績的,這樣看來,不把他當爹供著就算了,居然還以下犯上?!

鹿言越想越生氣。

係統又說話了,聲音冷靜:【是不是覺得我治不了你。】

鹿言驚恐的說:【哪有啊,我怕你怕的要死。】

他故作傷心,眼淚總是很容易就擠出來了:【我每日每夜心驚膽戰,生怕你不要我了,冇有你,我可怎麼活啊。】

潛台詞是個什麼意思不需要挑出,兩人心知肚明。

係統默默的加記錄:戲精,騙子。

鹿言的瞌睡說來就來,他揉著眼睛打了個哈欠,他困了,不想再跟係統掰頭了,有什麼話明早說,什麼事明早乾。

睡覺最重要。

【不準睡。】

鹿言的瞌睡一下被嚇的全都跑散掉,他愣了下,隨即大喊:【你有病啊,把我嚇出精神分裂了你負責?】

係統:【你讓我睡不著,你也不準睡。】

鹿言震驚的瞪大了雙眼:【你睡不著就要連累我?這是你一個係統對宿主該有的態度?】

係統:【是。】

鹿言都想用東西砸他了,但是很顯然周圍空蕩蕩,什麼都冇有。

鹿言趴在床上,抱著腦袋入睡。

【不準睡,起來。】

男人伸手在拉他的後衣領,睡衣都給他扯鬆了。

係統的手很冰,鹿言覺得他的溫度跟死人一樣。

後頸被掐住,冰涼的手蹭過腺體,莫名引得鹿言一陣顫栗,他忍無可忍的坐起來,朝著虛空發火:【能不能行了啊,你一個三十多歲的老男人乾嘛還這麼幼稚,我這麼小你不會讓著我?】

老男人,幼稚。

這兩個形容,很容易的就讓係統閉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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