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把我賣進青樓,殊不知老闆是我閨蜜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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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滿心期待地看著她。
可她下一秒出口的話潑了我一身冷水,“啥意思啊?”
我的期待徹底碎成了渣,抑製不住的失望壓得我胸口發悶,連呼吸都艱難起來。
霍萱你就是個傻的!
我垂下頭,任由壯漢和瘦猴將我拖拽出去。
或許在這裡死亡,我就能回家了吧。
可還冇走出兩步,架著我的兩人被大力踹翻在地。
霍萱一把抓住我的手,將我拉了回來,“薇薇,難道是你?”
“阿萱,救我!”我拚命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無力地栽倒在她身上。
“你們兩個,膽子不小啊!連我的姐妹都敢欺負!”霍萱的眼裡盛滿殺氣。
壯漢額頭上的汗珠簌簌滾落,在衣服上洇出一小片濕痕。
瘦猴更是不濟,整個人抖如篩糠,連一句完整的求饒話都說不利索。
兩人膝蓋一軟,砰砰磕在地上,額頭很快淌下血來,“饒命啊,老闆!我們真不知道她認識您啊!”
霍萱狠狠踹上兩人胸口,冷聲道:“店規第二十條是什麼?”
她的聲音不大,卻帶著一股令人膽寒的威壓。
瘦猴率先反應過來,他怕得牙關咯咯作響,哆哆嗦嗦吐出幾個字:“罔罔顧女子意願,強行逼迫良家女子為娼者,噹噹處以淩遲極刑。”
霍萱的眼神像刀子一樣刮過兩人,語氣森冷如冰:“既然清楚,想必也能承擔後果。”
她頓了頓,朝門外喊道:“來人啊,把這兩人拉下去,店規伺候!”
話音剛落,幾個身材魁梧的雜役便衝了進來。
壯漢瞬間癱倒在地,褲襠處洇出一片水漬。
瘦猴則慘叫一聲,砰砰磕頭如搗蒜,“我們也是被逼的!是沈瑤母女將她賣給我們的饒命啊,老闆!我們再也不敢了!”
霍萱語氣更冷,“等我處理了你們,自然也饒不了她們!”
兩人被雜役拖行下樓,一路留下長長的血痕和令人作嘔的尿騷味。
霍萱還不忘叮囑:“彆忘了用店裡最鈍的刀,不然豈不便宜了他們!”
很快樓下傳來兩人淒厲的慘叫。
我知道,等待他們的將是地獄般的折磨。
空氣中瀰漫著血腥味,我卻感到無比安心。
霍萱輕柔抹去我臉上的脂粉,又小心挖去我嘴裡的碎玉,抱著我嚎啕大哭,“薇薇,都怪我反應得太慢了,讓你受苦了。”
我緊緊抱著霍萱,所有的委屈和恐懼在這一刻傾瀉而出。
“萱萱,還好有你”我淚如雨下。
霍萱捧著我的臉,眼神堅定,“你就放心在這裡養好身體,日後狠狠打你那歹毒庶妹和自私後母的臉!”
我點點頭,心中燃起熊熊怒火。
既然她們不讓我好過,那她們的好日子,也該到頭了!
兩月的時間,足夠讓京城換一番光景,也足夠讓我一躍成為醉春樓的頭牌花魁。
我輕搖團扇,與新科狀元博古論今,吟詩作賦。
轉眼間,我又換上短打,同商販走卒喊麥熱舞。
就連王宮貴胄也貪慕我的名氣,一擲千金隻為與我對弈手談。
就在我風頭無量之際,後母果然找上了門。
她臉上堆滿諂媚的笑容,褶子皺成一團,“薇薇啊,你真是出息了,為娘真替你驕傲!”
她親昵地拉住我的手,語氣滿是奉承。
我不著痕跡地抽回手,解下腰間繫著的手帕,輕輕擦了兩下。
後母的笑容僵了一下,隨即又恢複如常,“薇薇,娘最近手頭有點緊,你看能不能”
她伸出五根手指,在我眼前晃了晃,“給娘五十兩黃金?”
“冇有。”我乾脆利索地拒絕。
後母瞬間耷拉下臉,語氣也刻薄起來,“好你個沈薇,你彆忘了,是誰把你送到醉春樓的!要不是我和瑤兒,你能有今天這風光的好日子?”
她指著我的鼻子,唾沫星子亂飛,“我們辛辛苦苦為你謀劃,你倒好,現在發達了,就翻臉不認人了!”
我輕蔑一笑,“把我五花大綁賣進醉春樓,這也叫謀劃?”
後母被我噎了一下,但很快又叉起腰,“你個忘恩負義的賤人!要不是我們,你現在還不知道在哪裡吃苦受罪呢!你賺的錢,就應該孝敬我和瑤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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