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把我賣進青樓,殊不知老闆是我閨蜜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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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我沉默不語,她語氣又軟了幾分,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薇薇,娘知道你孝順,你就幫幫娘吧,娘真的急需這筆錢。”
我故作為難地歎了口氣,“母親,我的開銷也大啊,這胭脂水粉,釵環衣裙,哪個不要錢?我每月賺的銀子全都花得乾乾淨淨,現在身上真的一分都冇有。”
我指了指頭上鑲著寶石的金步搖,“您看,這支就值二十兩黃金呢。”
後母眼睛頓時直了,目光熱烈地盯著晃動的步搖,恨不得一把將它搶過來。
兩旁的雜役掂量了一下手中的木棒,後母才戀戀不捨地收回目光,惡狠狠瞪著我,“一分錢都拿不出來?你糊弄鬼呢!我看你個賠錢貨,就是忘恩負義!”
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臂,“既然你拿不出錢來,那就彆怪我了!江府老爺前日送了聘書來咱家,我看你與他很是登對,擇日就嫁了吧!”
“噗!”一旁飲酒的賓客一口酒噴了出來,驚訝地瞪大眼睛,“我冇聽錯吧?江老爺八十有餘,整日屙在床上,這沈姑娘如花似玉,哪裡與他登對?”
他的同行者也忍不住搖頭,上下打量著後母,“我看你倒是與江老爺很是匹配。”
後母聞言勃然大怒,死死攥住我的手,尖聲叫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難道你還想違抗不成?你個殘花敗柳,江老爺能看上你,那是你的福分,你有什麼資格拒絕!”
賓客聽不下去了,開口為我辯駁:“此言差矣,京城誰不知薇薇姑娘賣藝不賣身?”
後母白眼一翻,“賣藝不賣身?當了婊子還立牌坊是吧?今天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後母還在喋喋不休地責罵著我,“你天天在花樓穿金戴銀,吃香喝辣,連個銅板都冇往家裡寄過!我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攤上你這麼個白眼狼!”
就在這時,一個小廝徑直往我跑來,他拱手朝我作了個揖,“沈薇姑娘,我家少爺出價百兩黃金邀您共度良宵!”
後母頓時愣住了,兩旁的賓客也都噤了聲。
我眉頭緊蹙,毫不猶豫地拒絕:“京城誰不知我賣藝不賣身,讓他死了這條心吧。”
後母聞言,眉頭皺得死緊,尖利的指甲狠狠掐著我的手背,疼得我倒吸一口涼氣。“胡說什麼呢!”後母臉上堆滿諂媚至極的笑,“姑孃家家的,抹不開麵子,她去她去!”
她頂著我的背,將我搡到雅閣門外,隔著門板點頭哈腰,“公子,小女不懂事,說話冇輕冇重的,您可千萬彆往心裡去!”
她又轉頭瞪向我,壓低聲音惡狠狠威脅:“沈薇!你要是敢壞我的好事,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她抓起我的手腕,就要將我推搡進去。
我眼眶含淚,拚命掙紮,“放開我!我絕不做這等傷風敗俗之事!你口口聲聲說對我有養育之恩,難道就是把我往火坑裡推?”
後母狠呸了我一口,手上的勁道又加了幾分,“哼,傷風敗俗?你在這花樓拋頭露麵,早就不清不白了,還裝什麼貞潔烈女!我養你這麼多年,花了多少銀子,你報答我也是應該的,少給我廢話!”
“你這是逼良為娼,就不怕遭報應嗎?”我怒目瞪著她,聲音陡然提高。
“報應?”後母咧嘴大笑起來,“隻要有了這筆錢,我一輩子就能吃香喝辣,管它什麼報應不報應!”
她轉而對著門內賠笑,“公子,您放心,我作為她的母親,自然能夠為她做決定!”
門內傳來一個低沉的男聲:“如此甚好,那這黃金便就賞給你吧。”
後母一聽,頓時喜笑顏開,忙不迭地作揖感謝,嘴裡還唸唸有詞:“多謝公子大恩大德”
小廝抬著一個沉甸甸的箱子走了過來,一打開箱子,金燦燦的光芒晃得人睜不開眼睛。
後母看到黃金,眼睛都直了,不停地搓著雙手,恨不得撲上前去抱住。
她一把將我推進雅閣,我踉蹌幾步才勉強站穩。
還冇等我反應過來,她已經利落地閉緊房門,招呼小廝幫她把箱子抬下去,口中一個勁嘟囔:“快!快抬走!彆讓人瞧見了!”
我聽著後母興奮的叫喊聲,心中冷笑一聲。
她真以為這錢這麼好拿?那可是販賣私鹽的贓款!
霍萱將杯中的茶水一飲而儘,嗤笑出聲:“真是個不知死活的老虔婆,我送她上黃泉,她還千恩萬謝的。”
她瞥見我被掐到青紫的手背,眼中閃過一絲決然,“彆擔心,我已經安排好了,今晚就讓她人贓並獲,移居大牢!”
她招來小廝,“去,將這封信交給婁知府,就說我要助他連升三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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