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男友要我五十萬贖人,我卻隻拿了冥幣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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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挽著昆泰推著柔柔的輪椅,在園區裡散步。
所有小弟見到我都不敢直視隻能低頭繞路避讓。
突然昆泰捂著心臟位置臉色發白。
我趕緊扶他坐下。
笑著打趣他:“怎麼?幾年不見就老成這樣了?”
昆泰擺擺手強撐著笑意:“咳咳舊傷了,你知道的。”
他臉色唰白語氣卻輕鬆指指心口。
“這裡捱過一槍。”
我從藥瓶子裡倒出幾顆藥端了水喂他。
“知道有傷就老老實實吃藥,我可不想這麼早就繼承你這一攤子爛事。”
故意打趣卻被他握住手腕。
“阿明,我很感謝你。”
“不論是當時救下我還是現在回來。”
聞言我身子僵住,很快我又恢複正常拍拍他的手背安撫。
“現在說這些肉麻的乾嘛,趕緊喝藥。”
我不動聲色抽出手,這種小動作根本瞞不過他。
他休息片刻後緩解了不適,起身繼續往園區的後麵走。
“你還記得那邊是什麼嗎?”
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我點點頭。
那裡曾經是孤兒院的娛樂區。
說是娛樂區,其實就是有幾個廢棄的滑梯、搖搖馬。
雖然滑梯都是破損的,搖搖馬也根本搖不起來
但那是我們幼時五個人唯一的歡樂。
昆泰笑著看向那一片如今隻有雜草的廢墟感慨:
“我做夢都冇有想到,我親手養大的孩子竟然敢殺我。”
他用手比劃了一個嬰兒的大小。
“你們從那麼大的時候就跟著我住在這裡,我給你們飯吃,教你們本事。”
“其實那時候我不光是憤怒,也有欣慰。”
“起碼我教你們的都學會了,還學得很好都能殺我了。”
昆泰笑著拍拍我的肩,這種壓迫感讓我有一種無法抗拒的恐懼。
“還是你好啊,知道救爸爸,我從小就說克多是我最好的一個孩子。”
肩上傳來痛感,是他捏緊了我的骨頭。
這是一種警告也是懲罰,警告我留下就彆想跑。
懲罰我那時候的錯。
說著他鬆手又隨意給柔柔整理了一下衣領。
我明白他這是在用柔柔威脅我,時刻提醒我“你這個半殘的妹妹和你現在都在我手裡”。
“對了,他們四個後來你見過嗎?”
“冇有。”
突然昆泰笑了,笑得很釋然,他指指眼前這片雜草。
“看看吧,他們都在這裡,陪了我有幾年了。”
心跳漏停一拍,我抬眼認真看那片雜草和土堆,裡麵隱約有四個小土包。
冷汗瞬間流下,我早該想到的。
他這麼記仇的一個人,手段何等陰狠毒辣,怎麼可能放過他們。
昆泰勾起駭人的微笑,用手帕給我擦擦汗:“我的好孩子,去了中國幾年,不習慣這邊的天氣了?”
“怎麼會,這裡永遠是我的家。”
他還在當我是曾經那個好拿捏的小孩子,可我早就變了。
我抬眼迎著他的目光握住他的手,用最真誠最純淨的眼神看他。
“爸爸,你心臟的病例我之前就看過。”
“移植的手術我可以做,貨源我已經幫你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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