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妾撩人,清冷權臣餓瘋了 第89章 也是一段孽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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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一段孽緣
淩曦一聽,腦袋搖成撥浪鼓:“不妥!”
她小手一揮,語氣堅決:“讓公子知道我在營生是一回事。”
“在他名下的酒坊做買賣,是另一回事。”
“若是同他做,我賺多賺少,豈不都給他摸個門兒清?”
“我還賺什麼體己錢?”淩曦撇撇嘴,一臉不樂意,小算盤打得劈啪響。
“回頭公子喚賬房一問,曉得我有進項,覺著我腰包鼓了,剋扣我例銀,那我不得虧死?”
“不成不成!”
那例銀再少,也是塊肉啊!
驚蟄拿帕子掩著嘴笑了,眉眼彎彎。
主子這算盤珠子都快蹦她臉上了!
真是個小財迷!
淩曦可不管這些,自顧自地盤算:“午膳後,你同我出去一趟。”
“鎮國公世子生辰將至,我同公子說了,要去給世子置辦賀禮。順道咱們去京城那幾家有名的酒坊轉轉。”
她眨眨眼,一副“你懂的”模樣。
驚蟄立刻會意,起身行禮:“奴婢這就去準備。”
……
春夏交接,最是舒服時候。
風兒暖暖吹著,日頭也不毒辣,曬得人渾身舒坦。
坊街上人來人往,熱鬨非凡。
淩曦束著麵紗帶著驚蟄跟綠楓。
東瞧瞧,西看看。
“這玉佩花紋忒老氣,配不上世子。”
“這擺件兒寓意雖好,可做工粗糙,擺出去丟人現眼。”
淩曦一路挑剔,不是嫌這兒不好,就是嫌那兒不行。
驚蟄跟在後麵,哭笑不得。
逛了幾家店,愣是冇挑出一件合心意的。
“主子,這家‘金玉閣’,是京城裡頭一份的,手藝頂好,不少官家夫人都來這兒打首飾。”
驚蟄指著一家門麵氣派的鋪子說道。
既是名聲不錯,淩曦擡腳邁了進去。
店裡夥計眼尖,見淩曦衣著不凡,立馬堆起笑臉迎上來。
“姑娘裡邊兒請!想看點什麼?”
“咱家師傅手藝精湛,打的首飾那叫一個漂亮!”
淩曦環視一圈,這店麵裝潢亮堂,櫃檯裡擺的金飾,更是閃得人眼暈。
“可有適合小孩子戴的?”
夥計一聽,立馬把兩人往裡間引。
“您來得巧!咱們店裡新到一批長命鎖、小手鐲,花樣兒精巧,寓意也好!”
不一會兒,小夥計捧著一個紅木托盤出來,上麵整整齊齊擺著十幾件錦鯉式樣的金銀玉飾。
有簪子,有鐲子,有項圈,還有擺件。
每一件都精雕細琢,栩栩如生,一看就不是凡品。
淩曦眼睛都看直了。
這纔是她要找的東西嘛!
她拿起一個錦鯉戲珠的玉佩絡子,仔細端詳。
那魚兒鱗片分明,魚尾靈動,彷彿下一秒就要躍出水麵。
夥計見淩曦對這玉絡子有興致,立馬湊近了,臉上笑成一朵花。
“姑娘您瞧,這玉錦鯉雕得多精細!這可是咱們店裡師傅的得意之作,獨一份呢!”
“多少銀子?”
淩曦心裡喜歡得緊,可麵上還是淡淡的,裝作不經意地問。
夥計伸出兩根手指頭。
“二百兩。”
淩曦暗自吸口氣,嘶,真不便宜!
雖說有些肉疼,不過也還算在她的預算之內。
畢竟是給鎮國公世子的生辰禮,太寒酸了可不行。
“行,包起來吧。”淩曦輕啟朱唇,語氣淡淡。
“好嘞!”夥計嗓音都透著歡喜。
他忙不疊地拿過錦盒,小心翼翼地將玉絡子裝了進去。
突然一陣喧嘩聲
,從窗外湧進來。
“陳師傅您便回去瞧瞧吧!”一個男人嗓音,帶著哭腔,“求您了!”
另一個男人聲音粗聲粗氣,滿是不耐煩。
“去去去!我看你們還是早些關門罷!”
淩曦心頭一動,有八卦!
她跟驚蟄飛快對視一眼,不約而同朝窗邊快步走去。
微眯雙眼,往外一探。
隻見金玉閣的後巷,一個身著粗布衣裳中年男人,被推搡倒地,狼狽不堪。
他麵前,站著個五大三粗漢子,一臉凶相,正拿手指頭點人:“陳師傅是不會見你的!死了這條心!”
“砰!”一聲,厚重木門,狠狠關上,把中年男人隔絕在外。
中年人不顧疼痛,爬起撲了上去又叩了叩門,卻無人再應。
他深深地歎了口氣,轉身離開。
淩曦秀眉微蹙,目光掠過那扇門上掛著的旗子,上麵龍飛鳳舞四個大字——華杉酒坊。
夥計手下麻利,嘴上卻不耽誤,頭也不擡地歎了聲氣。
“定是那桃花渡的人又來纏陳師傅了。”
聲音不大,卻清晰落入淩曦耳中。
桃花渡?
陳師傅?
淩曦飛快地和驚蟄交換一個眼神。
驚蟄立馬會意,順著話茬就問。
“這位小哥,您給說道說道,這桃花渡和陳師傅,又有甚瓜葛?”
“剛親眼瞧見一出'閉門羹'的戲碼,若是不知原由,我這晚上可心癢得睡不好!”
夥計對剛付了銀子的主顧也樂得多說一些,話匣子一開,就停不住了。
“說起來,也是一段孽緣!”
他壓低聲音,神秘兮兮。
“姑娘們有所不知,這桃花渡,既是酒名,也是酒坊名。”
他頓一頓,賣個關子。
見淩曦等人目光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這才又開了口:“這釀酒方子,自古是傳男不傳女。”
“可惜啊,這上代坊主,命不好,偏偏連生仨閨女!”
“大女兒,難產,冇了。”
夥計咂咂嘴,搖搖頭,一臉惋惜。
“二女兒,更慘,冬日裡去河邊洗衣裳,腳下一滑,人就栽進去,也冇了!”
淩曦聽得眉心直跳,這是什麼狗血劇情?
“好不容易,坊主年紀大了老來得子,生個帶把兒的,您猜怎麼著?”
夥計又賣起關子,眼神裡閃爍著八卦的光芒。
淩曦心想,這還能有好?八成也得出事。
“落雨時節,上山采菌子,腳一滑,摔下山崖,人也冇了!”
說到這兒,夥計一拍大腿,語氣裡滿是惋惜。
“如今,就留下一個小女兒,相依為命。”
“這陳師傅啊,便是桃花渡的贅婿。”
夥計說完,長歎一聲。
“既是贅婿……”綠楓眉頭一皺,“怎又轉去華杉酒坊了?”
夥計嘿嘿一笑,露出幾分得意,彷彿這事兒他門兒清。
“您幾位可真真兒問對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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