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妾撩人,清冷權臣餓瘋了 第90章 民女願為奴為婢伺候小侯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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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女願為奴為婢伺候小侯爺
夥計壓低嗓音,故作神秘。
“這陳師傅啊,旁的不說,釀酒這手藝,那是真真兒好!”
“天生吃這碗飯的料。”
“可惜啊……”夥計話鋒一轉,又歎了口氣。
“就是出身窮苦了些,聽說是外地逃荒來的。”
“幸虧被上任坊主收留,做了長工。”
“後來,見他乾活勤快,人也實誠,便又招他做了贅婿,將這桃花渡,交予了他。”
夥計說到這兒,咂摸咂摸嘴,搖了搖頭:“嘖嘖嘖……”
他說到這裡,淩曦大概便明白了始末。
肯定又是一出拋妻棄子,忘恩負義的戲碼。
淩曦正想著,便見那華杉酒坊的門,“吱呀”一聲,開了一條縫。
一個小廝探頭探腦,賊溜溜往外瞅。
瞧見那中年男人走遠,他“呸”一口,啐地上。
聲音壓得低低,卻也透著狠勁兒:“老不死!”
罵完,他“呼啦”一下把門大敞開。
兩個膀大腰圓的漢子,推著一輛裝滿酒罈的木頭車,吭哧吭哧從裡麵出來。
金玉閣夥計還在那兒說個不停。
“剛開始,這小兩口,那叫一個甜!蜜裡調油!”
“可架不住媳婦肚子不爭氣,連著生倆丫頭片子。”
“生二閨女時,壞了身子,大夫說,往後,難有!”
“您猜怎麼著?”夥計擠眉弄眼,又開始吊人胃口。
“這陳師傅啊,嘴上說得好聽,什麼不離不棄一輩子!”
“等髮妻一死,立馬解除贅婿身份,轉頭便娶了華杉酒坊那孀居大小姐!”
“還把桃花渡的秘方,一塊兒帶走了!”
“隻留下孤女與一酒坊子的老夥計。”
夥計語氣裡透著鄙夷,唾沫星子亂飛。
“呸!”夥計朝地上啐了口,“我瞧著呀,這姓陳的,早就跟那華杉大小姐勾搭上了!”
“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驚蟄睜大了眼,好奇心被勾到了嗓子眼:“你咋知道?”
夥計一拍大腿,得意洋洋:“這還用問?”
他湊近些,聲音更低。
“那孀居的大小姐前不久突然從遠房過繼了個兒子,那陳師傅可是待其如親子啊!”
“若是冇有乾係纔怪!我瞅著那小娃與陳師傅的眉眼,有幾分相似呢!”
淩曦不由感歎,果然小說來自生活。
“您聽個新鮮就是了。”夥計麻利兒把包好的錦盒遞過去,笑眯眯。
驚蟄順勢接過,一行人步出金玉閣。
“這華杉酒坊,真不是個東西!”
“偷人家方子,還……”驚蟄咬牙切齒,想找個最惡毒的詞兒罵,一時竟冇想出來。
“人倫道德都拋到九霄雲外去!”
綠楓跟在後頭,神色淡淡:“可這華杉酒坊,生意做得挺大。”
她擡手指了指方纔那幾輛滿載酒罈木頭推車。
“剛剛從酒坊出來那幾車,瞧見冇?”
“上頭貼封條,送的可都是京城幾家最有名酒樓。”
淩曦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這年頭,果然還是錢說話。
管你什麼醃臢手段,隻要能掙錢,誰管你背後那些破事?
不過經此一事,她對華杉酒坊倒是冇有了興趣。
可連走了幾家酒坊,都碰了釘子。
不是板著臉說不接外來方子,就是眼珠子滴溜溜轉。
話裡話外不僅想買斷方子,還想拿到百花釀的。
要不是淩曦多個心眼,留了一手,拿出的酒方裡頭,隱去幾味重要配比和材料,怕是早被人連底兒都抄了去。
“呸,什麼玩意兒!”
出了酒坊,綠楓皺著眉,替淩曦抱不平。
驚蟄倒是冷靜,畢竟生意場上,爾虞我詐是常態。
淩曦雖早有心理準備。
卻未想大半個下午過去,卻無未尋到一個合作方。
正鬱悶,酒坊邊一小酒館主,瞧著老實巴交一人,撚著鬍鬚,好心勸。
“姑娘,華家是咱們京城酒市行頭!”
“這京中酒坊大多都入了酒行。”
“我瞧著您方纔走過的這兩家……”館主遙手一指,“全是華家的!”
“即便想自己開呀,若是無華家首肯,這京中酒樓也不敢收你釀的酒啊!”
淩曦與驚蟄對視一眼,心下皆是一驚。
驚蟄往前探了探身子,壓低聲音問道:“敢問老伯,這華家究竟是何來頭?”
“告訴你們也無妨。”
那老館主輕咳一聲,左右一瞅,見四下無人,這才俯身湊近。
“這華杉啊,是白家夫人的義弟!”
淩曦心頭一震,白家?
京城四大家?
這下,全明白了。
怪不得,怪不得這華杉酒坊能壟斷京城大半酒市!
原來背後靠山是白家。
驚蟄秀眉緊鎖,欺身上前,壓低嗓音:“主子,要不然還是問問爺?”
淩曦暗自歎氣。
這不是逼她跟沈晏合作嘛!
原本想著自己單乾,可如今這局麵……
“唉!”她長歎一聲,聲音裡透著無奈。
眼見日頭偏西,天邊燒起一片雲。
她揉了揉眉心,邁步朝巷口走去,準備先回府,再從長計議。
誰知,剛走到巷口,就聽見一陣吵嚷。
“小侯爺,您醒醒好!”
“民女願為奴為婢伺候小侯爺!”
這聲音帶著哭腔,又急又切。
嗯?
小侯爺?
淩曦一挑眉,難不成是?
她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
隻見是一酒樓的後院,半扇門開著,露出裡頭景象。
一個身著淺綠衣裙的妙齡少女,正半趴伏在地上,死死扯著一個少年袍角。
那少年一身錦袍,臉上卻寫滿不耐煩。
淩曦認出那男子,正是程及玉。
隻見他剛把袍子扯回來,那少女卻像八爪魚一樣,又抱上了他的腿。
程及玉臉一沉,眉頭擰成個疙瘩。
“你給我鬆開!”他低吼,額角青筋突突跳,顯然耐心告罄。
那少女卻哭得更凶,手攥得死緊。
“小侯爺,酒坊事情您也知道,是真冇法子!”
“我們……我們可以用其他酒代替,您要多少都成!”
“隻求您高擡貴手,這桃花渡……桃花渡是真交不出來啊!”
她仰起臉,梨花帶雨,聲音嘶啞。
程及玉閉了閉眼,似是極力壓抑著什麼。
再睜眼時,眸中一片冷沉。
“實話跟你說了吧,下月便是太後生辰,太後點了名要用這桃花渡作宴酒。”
他聲音很低,卻像一道驚雷,劈在少女頭頂。
“小爺我領了這活,年前便向你們酒坊下了單子。”
“你如今說交不出來?玩小爺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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