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食博主穿越後養了個狀元郎 第96章 等不及了 何處學來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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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不及了
何處學來這些…………
李修遠向書院告假的兩日裡,
顧笙幾乎被他照顧成了個瓷娃娃。
顧笙簡直是被自家相公捧在手心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
終於,在不知道幾次後。
“相公,
我隻是傷了腿,
不是斷了手。”
顧笙無奈地看著李修遠端來的溫水,剛想伸手去接,卻被對方靈巧地避開。
“彆動。”李修遠的聲音低沉而溫柔,
將杯沿輕輕抵在顧笙唇邊,“大夫說了,
你失血過多,
要多休息。”
溫水入喉,顧笙卻覺得喉嚨發緊。
自從被救回來後,李修遠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寸步不離地守著他,
連如廁都要扶到門口。
這份過度的關懷讓他既感動又有些窒息。
“我想去院子裡走走。”顧笙試探性地提議。
李修遠立刻皺眉:“不行,
傷口會牽扯到,容易裂開。”
“可我已經躺了一天了!”
顧笙忍不住抗議,
卻在看到少年眼中閃過的一絲痛色時軟了語氣,“好吧,那你抱我去院子裡坐坐?”
李修遠這才舒展眉頭,
小心翼翼地將人打橫抱起。
顧笙感覺著自家相公手臂上緊繃的肌肉,以及胸膛傳來的有力心跳。
他不由自主地將臉埋進那熟悉的頸窩,深吸一口帶著墨香與陽光的氣息。
“重了嗎?”顧笙突然問道。
李修遠輕笑:“輕了,
等你傷好了,
我讓三妹天天給你燉補湯。”
“那豈不是要把我養成豬?”顧笙嘴上抱怨,心裡卻甜絲絲的。
院中的竹椅早已鋪好了軟墊,李修遠輕輕將人放下,
又細心地在他腰後墊了個靠枕。
陽光透過葡萄藤的縫隙灑落,在顧笙蒼白的臉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李修遠凝視著夫郎的側顏,喉結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
“看什麼呢?”顧笙察覺到丈夫的目光,耳尖微微泛紅。
“看你。”李修遠的聲音有些沙啞,“我家夫郎怎麼這麼好看!怎麼看都不夠!”
簡單的一句話讓顧笙心頭一顫。
他明白相公話中的深意——能平安回來,真好;能這樣相守,真好。
夕陽西沉,院子裡的蟬鳴漸漸停歇。
顧笙靠在李修遠肩頭,看著天邊的晚霞由金黃轉為深紅。
這樣寧靜的時光,讓他幾乎忘記了腿上的傷痛。
然而,當夜幕降臨,真正的“折磨”纔剛剛開始。
“我自己能洗!”顧笙死死抓住衣襟,像隻受驚的兔子般縮在床角。
李修遠站在床邊,手裡拿著乾淨的換洗衣物,眉頭微挑:“昨天和前晚不都是我幫你洗的?”
“那不一樣!”
顧笙耳根發燙,“我我現在感覺好多了,可以自己來。”
事實上,前兩晚的“幫助”簡直讓他羞憤欲死。
李修遠那雙修長有力的手在他身上遊走,明明隻是正常的擦洗,卻總能在不經意間撩撥起他體內未消的“逍遙丸”藥性。
更可氣的是,每次他情動難耐時,李修遠又會以“傷未痊癒”為由,硬生生刹住車。
這種看得見吃不著的滋味,比傷口還要折磨人。
他以前明明不是這麼重欲的人啊,肯定是那該死的“逍遙丸”藥性還未全部消散
“阿笙”李修遠歎了口氣,在床邊坐下,“我隻是擔心你腿傷不便,容易滑倒。”
顧笙咬了咬下唇:“那那你把我送到浴室門口就好。”
“然後你在外麵候著,我保證有事立刻叫你。”
兩人對視片刻,最終李修遠妥協了:“好吧,但彆下鎖。”
浴室裡水汽氤氳。
顧笙褪去衣衫,露出腿上包紮的傷口。
熱水沖刷過身體,帶走一天的疲憊,卻也讓他更加清晰地感受到體內那股莫名的燥熱。
又來了,他就說不是他的問題吧!
“這該死的藥效”顧笙低聲咒罵,卻無法控製自己的手沿著胸膛緩緩下滑。
腦海中浮現李修遠為他擦身時的場景。
那雙帶著薄繭的手是如何輕柔地撫過他的鎖骨,又是如何在他腰側流連
“啊!”一聲驚叫打斷了他的遐想。
顧笙腳下一滑,眼看就要摔倒。
門被猛地推開,李修遠如一陣風般衝了進來,及時接住了搖搖欲墜的夫郎。
水珠順著兩人的身體滾落,顧笙能清晰地感受到丈夫胸膛傳來的熱度,以及某個不容忽視的變化。
“不是說有事叫我嗎?”李修遠的聲音沙啞得不像話,目光卻不敢往下看。
顧笙羞得無地自容,試圖掙脫:“我我冇事,就是滑了一下。”
“彆動。”李修遠的手臂收緊,將人牢牢固定在懷中,“我幫你洗完。”
接下來的清洗過程對兩人來說都是一種煎熬。
李修遠的動作比前兩日更加剋製,卻也因此更加撩人。
每一次觸碰都像帶著電流,讓顧笙渾身戰栗。
“轉過去。”李修遠命令道,聲音緊繃如弦。
顧笙乖乖轉身,感受到少年的手落在他的背上。
那觸感讓他忍不住輕顫,一股熱流直衝小腹。
他咬住下唇,生怕泄露出任何聲音。
“好了。”終於,李修遠用浴巾將他裹住,迅速抱離了浴室。
酷刑也不過如此,顧笙心道。
回到臥房,兩人都默契地保持著距離。
顧笙坐在床邊,看著丈夫背對著他整理衣物,肩膀的線條緊繃得像是隨時會斷裂。
“相公。”他輕聲喚道。
李修遠冇有回頭:“早已睡吧,明天還要換藥。”
夜色漸深,顧笙躺在床上輾轉反側。
腿上的傷口隱隱作痛,卻遠不及體內那股無處宣泄的燥熱來得折磨人。
他側頭看向身旁的相公。
李修遠仰麵躺著,呼吸平穩,彷彿已經入睡。
但顧笙知道他冇有。
藉著清冷月光,李修遠額角細密的汗珠清晰可見,被褥下李小二不安分的輪廓也隱約顯露。
“修遠……”顧笙試探著將手貼上丈夫堅實的胸膛。
李修遠猛地擒住他手腕,嗓音低啞危險:“彆鬨,傷還冇好利索。”
“我難受……”顧笙委屈地咬著唇,眼尾泛紅,“那藥勁兒……好像還冇散。”
李修遠深吸氣,翻身將人輕壓在身下,小心避開那條傷腿:“知道這兩晚我怎麼熬過來的?”
他齒縫間迸出字句,“夜夜衝兩三遭冷水!”
顧笙詫然睜大雙眸:“為何?”
“因為,”李修遠垂首在他唇上印下羽毛般的輕觸,“怕碰疼你。”
“好夫郎,饒了你家小相公吧~”
這蜻蜓點水的吻卻酥了顧笙全身筋骨。
他仰頸索求,卻被按回枕間。
“乖,睡罷。”李修遠躺回原處,卻將人緊鎖入懷,“待你傷愈……”
未儘的話語被驟然封緘——顧笙挺身反客為主。
“等不及了。”他氣息灼熱。
整整兩日的煎熬,已到極限!他受夠了!
趁著李修遠心跳驟停的刹那,顧笙緩緩滑下身子……
“唔!”
李修遠喉間迸出悶哼,指節驟然收攏,身下錦緞被抓出深痕。
“阿笙……”他喉結劇烈滾動,嗓音碎得不成調,“你可知在做什麼?”
顧笙恍若未聞,繼續向下探索。
“彆…阿笙……”李修遠的抗拒已支離破碎。
“呃啊!”
少年繃緊的手指死死絞著床單,指節慘白,手背青筋暴突。
理智的堤壩瞬間土崩瓦解。
“阿笙,”破碎的喘息裡混著渴求。
顧笙擡眼,這光景比什麼解藥都來得猛烈。
“何處學來這些……”李修遠在喘息間掙紮發問。
顧笙輕笑,熱氣拂過李家小二的陣地。
“夢裡。”
李修遠感覺自己被分裂成了兩半:一半沉淪於歡愉,另一半卻仍記掛著夫郎的傷勢。
一個時辰後。
顧笙倚著夫君肩頭,唇角勾起狡黠:“今晚就不衝冷水澡了吧。”
迴應他的是滾燙的深吻,比過往任何一次都更熾烈。
李修遠披上外衣,下塌時,腿竟有些發軟。
他扶著床柱穩了穩身形,耳尖還殘留著未褪的紅暈。
“躺著彆動。”他回頭看了眼正支著胳膊想起來的顧笙,聲音裡帶著饜足的沙啞,“我去打水來。”
顧笙乖乖躺回去,卻忍不住盯著丈夫的背影瞧。
李修遠素來端正的衣冠此刻鬆散地披在身上,露出大片蜜色肌膚,後腰處還有幾道他情急時留下的紅痕。
這光景讓顧笙喉頭髮緊,體內那股燥熱竟又隱隱擡頭。
“小妖精”他小聲嘀咕著扯過薄被蓋住自己,卻掩不住上揚的嘴角。
不一會兒,李修遠端著一盆溫水回來,臂彎裡還搭著乾淨布巾和新換的床單。
燭光下,他眉目間的淩厲被溫柔取代,連素來緊抿的唇線都柔和了幾分。
“擡腰。”他輕輕掀開被子,動作嫻熟地撤下汗濕的床單。
顧笙配合地擡起身體,卻在李修遠的手指不經意擦過腰側時輕顫了一下。
李修遠立刻停住,擡眼看他:“扯到傷口了?”
“冇,”顧笙搖頭,耳根發燙,“就是還有點敏感。”
李修遠眸色一深,喉結滾動了兩下才穩住呼吸。
他擰乾布巾,從顧笙的指尖開始,一寸寸擦拭過去。
溫熱的水流帶走黏膩,卻帶不走空氣中瀰漫的曖昧氣息。
當布巾滑到大腿時,顧笙猛地夾緊雙腿:“這、這我自己來!”
李修遠卻起了逗弄人的心思,“羞什麼?你方纔不是很大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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