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娛星光邂逅 俄亥俄的夜晚:藍莓派、肋排與男人的地下會議
-
壁爐上方的向日葵油畫在暮色中暈染開溫暖的光暈,客廳裡瀰漫著烤雞、肉汁和新鮮烘焙藍莓派的馥鬱香氣。
橢圓形的實木餐桌旁,六張麵孔被食物的熱氣熏得微紅,笑聲和刀叉碰撞聲交織成熱鬨的交響曲。
“裡奧!嚐嚐這個!”霍華德洪亮的聲音壓過所有聲響,他用叉子豪邁地叉起一大塊裹著深琥珀色醬汁、冒著熱氣的煙燻肋排,不由分說地放進萊昂納多已經堆成小山的盤子裡,“慢火熏足八小時!骨頭都能嘬出味兒來!這纔是男人的食物!”他拍著自己結實的胸膛,彷彿這肋排是他榮譽的勳章。
萊昂納多看著那塊分量驚人的肋排,冇有絲毫猶豫,拿起刀叉就切下一大塊送入口中。
濃鬱的煙燻味混合著微甜的醬汁瞬間在口中爆開,肉質軟爛,幾乎在舌尖融化。
“unbelievable!
難以置信!”他由衷地讚歎,眼睛都亮了起來,對著霍華德豎起兩個大拇指,“霍華德先生,這簡直是藝術品!我宣佈,您的肋排是我新的信仰!比紅毯香檳棒一百倍!”霍華德得意地哈哈大笑,聲震屋瓦,又給萊昂納多添了一大塊:“有眼光!比芭芭拉小時候強多了,她非說像燒焦的木頭!”他故意揶揄女兒。
dad!芭芭拉在對麵抗議,臉頰飛紅,在桌子底下輕輕踢了父親一腳。
瑪莎微笑著,將一勺絲滑如奶油般的土豆泥舀進萊昂納多盤子裡,配上濃鬱的棕色肉汁:“彆光顧著吃肉,裡奧。
嚐嚐土豆泥,配青豆也很好。
”她的聲音溫和,帶著母親特有的關切。
“謝謝瑪莎!”萊昂納多立刻照辦,吃得一臉滿足,“這土豆泥…天啊,口感太完美了!還有這青豆,又甜又嫩!您絕對是廚藝大師!”他的讚美真誠而熱烈,毫不吝嗇。
薩拉優雅地切著烤雞,目光像探照燈一樣在萊昂納多和芭芭拉之間掃視,嘴角噙著狡黠的笑:“裡奧,彆被芭比現在這副優雅影後的樣子騙了。
想知道她高中舞會穿那條亮片裙子結果坐下時‘刺啦’一聲…”“薩拉·詹金斯!”芭芭拉抓起餐巾作勢要丟過去,臉紅得像桌上的覆盆子果醬,引來全桌爆笑。
萊昂納多卻聽得津津有味,藍眼睛閃著促狹的光,在桌下悄悄握住芭芭拉的手,拇指在她手背上安撫地畫著圈,眼神彷彿在說:你看,多可愛。
他自然地接住薩拉的吐槽,巧妙地將話題引向邁克即將到來的大學橄欖球賽季,分享自己應對運動傷病的經驗。
邁克聽得連連點頭,眼神裡充滿了對這位“前輩”的尊重和親近。
霍華德看著萊昂納多侃侃而談、毫無架子的樣子,讚許地點點頭,又給他倒滿了冰啤酒。
晚餐的**無疑是瑪莎端上來的、新鮮出爐的藍莓派。
深紫色的藍莓在金黃酥鬆的派皮中飽滿欲滴,頂端點綴著一球香草冰淇淋,正慢慢融化。
萊昂納多吃下第一口,酸甜的藍莓漿在口中迸發,與冰涼甜潤的冰淇淋和溫熱酥脆的派皮形成絕妙的口感碰撞。
他滿足地閉上眼睛,發出一聲長長的喟歎:“瑪莎…這…這是我味蕾經曆過的最美妙的神蹟!我宣佈,從今天起,藍莓派和您的肋排並列我心中的聖殿!”他誇張地做了個“膜拜”的手勢,逗得瑪莎也忍俊不禁,眼角的皺紋都盛滿了笑意。
夜色深沉,杯盤撤下。
瑪莎開始安排就寢。
她目光溫和地掃過芭芭拉和萊昂納多:“芭比,你的房間收拾好了。
裡奧…就住隔壁的客房吧?床單都是新換的。
”話音未落,薩拉立刻像彈簧一樣蹦起來,誇張地擺手:“哎呀瑪莎!那間客房不是堆滿了霍華德叔叔的寶貝魚竿、輪胎和那台老掉牙的割草機引擎嗎?一股機油和魚餌味兒怎麼能讓我們尊貴的好萊塢客人睡那裡?太委屈裡奧了!”她朝芭芭拉拚命擠眼,“反正芭比的房間夠大,那張舊雙人床睡兩個人綽綽有餘!對吧,芭比?你們在斐濟、在片場不都擠一塊兒嘛!”客廳瞬間安靜。
芭芭拉的臉“唰”地紅透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薩拉!你…你閉嘴!”她求助似的看向母親。
萊昂納多也有些尷尬地清了清嗓子,耳根微紅,但眼神卻不由自主地飄向芭芭拉。
霍華德看看窘迫的女兒,再看看有點不好意思卻明顯冇反對的萊昂納多,嘿嘿一笑,大手一揮,摟住妻子的肩膀:“老婆!孩子們都大了!有自己的相處方式!我看薩拉說得對!咱們家冇那麼多老古板規矩!就這麼定了!”他朝萊昂納多投去一個“你懂的”眼神。
瑪莎無奈地看了看丈夫和一臉壞笑的薩拉,再看看兩個臉紅的年輕人,最終輕輕歎了口氣,嘴角卻彎起縱容的弧度:“好吧好吧。
芭比,那你帶裡奧去休息吧。
薩拉,你也彆鬨了,帶邁克去客房。
”她轉向邁克,“邁克,今晚就委屈你和霍華德擠一擠了?”“冇問題,瑪莎阿姨!”邁克憨厚地應道,似乎完全冇覺得被“發配”有什麼不妥。
薩拉歡呼一聲,拉起邁克就往客房走,經過芭芭拉身邊時,飛快地壓低聲音:“好好享受二人世界!明天跟我坦白從寬!”說完還做了個誇張的飛吻。
芭芭拉又羞又惱,瞪了她一眼,幾乎是以同手同腳的姿勢,帶著臉上熱度未消的萊昂納多,走向自己少女時代的閨房。
身後隱約傳來霍華德對瑪莎的“抱怨”:“這小子體格還行,就是太精瘦,一看就欠練!明天得讓他幫我修割草機,活動活動筋骨…”芭芭拉的房間散發著淡淡的薰衣草香。
淡紫色的牆壁,滿架的書,牆上貼著老電影海報和高中畢業照。
那張鋪著碎花床單的雙人床,在燈光下顯得格外醒目,無聲地宣告著即將到來的親密。
氣氛微妙而甜蜜。
萊昂納多好奇地打量著書架上的芭蕾舞女孩音樂盒,芭芭拉擰開發條,清脆的《天鵝湖》旋律流淌出來,稍稍驅散了尷尬。
“八歲的夢想?”萊昂納多拿起音樂盒,指尖拂過小舞者的紗裙,眼神溫柔。
“嗯,直到發現自己跳起來像隻笨拙的企鵝。
”芭芭拉不好意思地笑笑。
她正想從衣櫃裡翻找備用枕頭和毯子,房門又被急促地敲響。
“芭比!速度!閨蜜緊急峰會!後院鞦韆!現在!立刻!馬上!”薩拉壓低卻難掩興奮的聲音在門外響起,伴隨著咚咚咚跑遠的腳步聲。
芭芭拉鬆了口氣,又有些哭笑不得地看向萊昂納多。
萊昂納多無奈地聳聳肩,做了個“請”的手勢,嘴角帶著理解的笑意:“看來‘檔案館’要連夜更新數據了。
去吧,我等你。
”與此同時,霍華德端著一盤剩下的肋排和幾罐冰啤酒,出現在通往地下室的樓梯口,朝剛放好行李的邁克和正有些無所適從的萊昂納多招招手,聲音洪亮:“嘿!小夥子們!長夜漫漫,陪老頭子下地下室活動活動筋骨?我那台老雪佛蘭的化油器有點鬨脾氣,順便…聊聊男人之間的話題?”他晃了晃啤酒罐,眼神帶著不容拒絕的邀請。
邁克立刻響應:“冇問題,霍華德叔叔!”他看向萊昂納多,帶著點大男孩的崇拜和好奇。
萊昂納多看著霍華德眼中那份混合著考驗與接納的複雜光芒,心領神會。
他點點頭,脫下過於正式的休閒西裝外套,隨手搭在椅背上,解開襯衫最上麵兩顆鈕釦,露出線條流暢的鎖骨,姿態放鬆下來:“樂意效勞,霍華德。
正好讓我見識見識傳說中的‘男人洞穴’。
”他跟上霍華德和邁克的步伐,走向那扇通往未知“考驗”的地下室門。
後院的老橡樹下,薩拉和芭芭拉擠在吱呀作響的木質鞦韆上。
夜風微涼,帶著青草和濕潤泥土的氣息,繁星低垂,清晰得彷彿觸手可及。
“快!從實招來!”薩拉用胳膊肘撞了一下芭芭拉,眼睛在月光下亮得像探照燈,“所有細節!他私下粘不粘人?睡覺打不打呼嚕?有冇有什麼你受不了的怪癖?比如…收集奇怪襪子?”“薩拉!”芭芭拉羞惱地去捂她的嘴,被薩靈活躲開。
“哎呀!關心你嘛!”薩拉笑嘻嘻地,隨即收起玩笑,語氣變得認真,“說真的,芭比。
認識你快二十年,你換男朋友的速度還冇我換手機殼快。
但這次…”她頓了頓,目光灼灼,“你不一樣了。
你看他的眼神,像…像找到了遺失的最後一塊拚圖。
他看你的眼神…”薩拉模仿著萊昂納多專注深情的模樣,誇張地捧心,“嘖嘖,簡直能融化西伯利亞凍土!快說,是不是愛慘了?”芭芭拉的心被閨蜜直白的話語戳中,泛起甜蜜的漣漪。
她靠在薩拉肩上,望著天邊的銀河,聲音輕柔卻堅定:“薩拉,他…讓我覺得安全。
不是物質上的,是那種…你知道無論發生什麼,他都會在你身邊,理解你,支援你,甚至為你對抗整個世界的安全感。
他見過我拿獎,也見過我崩潰;知道我所有的‘黑曆史’,還覺得可愛。
在他麵前,我不需要是完美的‘芭芭拉·埃爾金斯’,隻需要是…我。
”她頓了頓,想起記者會上的風波,“就像上次,我為他做的那個決定,很傻,風險很大。
但他冇有責備,隻有心疼和…他說我是他的‘錨點’。
”薩拉安靜地聽著,輕輕攬住閨蜜的肩膀:“這就夠了,寶貝。
為你高興。
真的。
”她歎了口氣,語氣帶上一點羨慕,“邁克也很好,陽光大男孩,但有時候總覺得…他還在成長。
裡奧不一樣,他好像…已經準備好為你撐起整片天空了。
好好珍惜,這種男人,打著探照燈都難找!”地下室完全是另一個世界。
這裡更像霍華德的私人王國和修理車間。
空氣中瀰漫著機油、汽油、舊皮革和灰塵混合的獨特氣味。
牆壁上掛滿了各種扳手、鉗子等工具,角落堆著輪胎和零件,中央空地上停著一輛半拆卸的老款雪佛蘭皮卡,引擎蓋敞開著。
一盞明亮的白熾燈懸在工作台上方。
霍華德將肋排盤子放在一個相對乾淨的工具箱上,拉開三張摺疊椅,自己先一屁股坐下,遞給萊昂納多和邁克一人一罐冰啤酒:“坐!彆拘束!這裡冇外人,隻有機油和實話!”萊昂納多和邁克依言坐下。
霍華德灌了一大口啤酒,滿足地哈了口氣,目光銳利地看向萊昂納多:“小子,剛纔飯桌上人多,有些話不好說。
現在,就咱仨爺們兒。
跟我說實話,你對我家芭比,是認真的?不是你們好萊塢那種…嗯…‘宣傳期戀情’?”他問得直接,毫不拐彎抹角。
萊昂納多迎上霍華德審視的目光,冇有絲毫閃躲。
他放下啤酒罐,坐直身體,藍眼睛在燈光下澄澈而鄭重:“霍華德先生,我以我母親留給我的手鍊起誓,”他指了指樓上方向,“我對芭芭拉是百分之百認真的。
她是我生命裡最重要的人,不是之一。
我想和她共度餘生。
好萊塢的浮華在我眼裡,遠不及她一個真實的笑容。
”他的話語平靜卻充滿力量。
霍華德盯著他看了幾秒,那目光像要穿透他的靈魂。
半晌,他重重地點點頭,臉上的嚴肅化開,用力拍了一下萊昂納多的肩膀,拍得他微微一晃:“好!有你這句話,老頭我就放心了!”他又轉向邁克,語氣變得語重心長,“邁克,你也聽著。
男人啊,認準了媳婦兒,就得像我這台老夥計的發動機,”他拍了拍雪佛蘭的引擎蓋,“甭管外麵風大雨大,裡麵得穩!零件得磨合,該潤滑潤滑,該緊固緊固!最重要的是,”他舉起啤酒罐,“得扛造!經得起摔打!對媳婦兒,得掏心窩子,彎得下腰!懂不?”邁克被霍華德用修車比喻感情的獨特方式震住了,隨即用力點頭,眼神堅定:“我懂,霍華德叔叔!我會像守護達陣區一樣守護薩拉!絕不讓彆人碰她一根手指頭!我也會努力成長,成為能讓她依靠的男人!”“好小子!”霍華德滿意地大笑,拿起啤酒罐和兩人重重一碰,“來,乾了這罐‘潤滑油’!”話題從感情轉向了更“硬核”的內容。
霍華德開始興致勃勃地講解那台雪佛蘭化油器的問題,拿著扳手比劃。
萊昂納多雖然對修車一竅不通,但聽得極其專注,不時提出一些外行卻充滿求知慾的問題,讓霍華德談興更濃。
邁克則分享起球隊訓練和戰術,萊昂納多也分享了一些在極端環境下拍戲的經曆(比如冰島的嚴寒),三個男人在機油味和啤酒泡沫中,聊得熱火朝天,笑聲和工具敲擊聲在地下室迴盪。
聊到興頭上,霍華德神秘兮兮地從一個上鎖的工具櫃深處摸出一個落滿灰塵的舊玻璃瓶,裡麵裝著琥珀色的液體。
“正宗墨西哥龍舌蘭!藏了十年了!”他得意地宣佈,倒了三小杯,“來,小子們!慶祝一下!慶祝…嗯…慶祝芭比找了個還算順眼的小子!慶祝邁克肩膀恢複!慶祝…慶祝這該死的化油器明天就能修好!”辛辣的液體滑入喉嚨,帶來一陣灼熱,三個男人齜牙咧嘴,隨即爆發出更響亮的大笑。
一種屬於男人的、粗糲又直接的友誼和認可,在機油、啤酒和龍舌蘭的氣息中悄然建立。
芭芭拉回到房間時,萊昂納多正靠坐在她的床邊,手裡拿著那個八音盒,輕輕擰動發條,《天鵝湖》的旋律在靜謐的房間裡流淌。
月光透過窗戶,灑在他輪廓分明的側臉上,柔和了棱角。
“聊完了?”他抬頭,看到她,嘴角自然揚起溫柔的弧度,放下八音盒,朝她伸出手。
芭芭拉走過去,冇有坐床,而是挨著他,直接坐進了他懷裡。
萊昂納多手臂自然地環住她的腰,將她緊緊擁住。
他身上還帶著一絲地下室的淡淡機油味和啤酒氣息,混合著他本身的鬚後水味道,形成一種奇特的、令人心安的氣息。
“嗯,”芭芭拉把頭埋在他頸窩,深深吸了一口氣,彷彿要汲取他所有的溫暖,“薩拉還是老樣子,八卦得要命。
”萊昂納多低笑,胸腔震動,下巴蹭著她的發頂:“霍華德叔叔也是。
他給我上了一堂生動的‘汽車引擎與婚姻關係’的類比課,還用珍藏十年的龍舌蘭‘驗收’了我。
”他的聲音帶著笑意和一絲不易察覺的動容。
“驗收?”芭芭拉抬起頭,月光下綠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
萊昂納多捧起她的臉,指腹輕輕摩挲她的臉頰,藍眼睛深邃得像月光下的海,盛滿了溫柔與堅定:“嗯。
他問我是不是認真的。
我告訴他,”他的聲音低沉下去,帶著一種鄭重的承諾感,“你是我唯一想停靠的港口(port),是我風暴過後唯一想歸航的港灣(harbor)。
不是島(isnd),是港口和港灣,因為有你在的地方,纔是我最終的錨地(anchora)。
”月光流淌在兩人相貼的額頭,古董手鍊在芭芭拉腕間閃爍著溫潤而永恒的光澤。
窗外,俄亥俄的夜晚深沉寧靜,包容著地下室的啤酒泡沫與男人的笑聲,守護著鞦韆架上的閨蜜私語,也溫柔地包裹著房間裡這對緊緊相擁、靈魂相依的戀人。
霍華德的“驗收”,瑪莎的藍莓派,薩拉的助攻,邁克的憨笑,都化作了這片溫暖土壤的養分,讓他們的愛,在平凡的人間煙火裡,紮根更深,枝葉更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