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關係 沒想到,他竟也有自欺欺人的時候(H 頭被踩在腳底/窒息/內射/淩辱稍重/不喜千萬勿入)
男人力道太狠,李沫琀被操得幾乎快喘不開氣,嗓子眼裡還發出哭腔似的呻吟:“主人,嗯嗯啊……主人輕一點……啊……不要……”
話都沒說完,韓業臻擡腳,長腿一揚,腳掌覆蓋在她的腦袋上,猛地往下一踩,她的五官完全貼在沙發墊裡。
她嘴裡的最後一個音節嘎然而止。
韓業臻這麼高大,腳掌自然也大,而她的腦袋小小的一顆,完完全全被塞在韓業臻的腳底。
踩著她後腦的力道很重,恨不得將她的腦袋嵌入沙發,她的上半身不由地往下塌陷,幸虧是沙發墊,不然她的五官早就被壓扁了。
男人單手扣著她的雙腕往後拉扯,挺胯狠狠撞上去,有種不把她的小逼撞爛誓不罷休的狠厲。
“嗚……”
李沫琀想喊他主人,想求饒,愣是張不了嘴,嘴唇完全貼上在沙發布料上,隻能隻隱隱傳來她被悶在沙發墊近乎缺氧的嗚嗚聲。
激烈的快感跟電流一樣往身體遊走,腿心泄出一股一股的淫液,早就淩亂不堪,粘稠的液體拉扯間牽出數條粘滯的淫絲,並發出黏黏糊糊的“嗤嗤嗤”的水聲。
李沫琀小小的身軀被撞得不停前後的蠕動,壓著沙發墊的**被不斷摩擦著,奶肉都從身體兩旁擠出。身下的敏感點被不間斷的刺激,很快被送上**。
“唔唔……嗚……”
她埋在沙發裡的那張臉傾瀉出稀碎的嗚咽。
那聲音聽起來受虐極了。
**時,韓業臻仍不停下,一條腿抵在她後腦,他一手死死鎖住她雙腕,另一隻掐著她細腰的大手一緊,她的細腰都差點被他掐碎,兩瓣飽滿的肉臀被撞得通紅亂顫。
他見李沫琀被操得不由自主往前拱想躲,擱在她腦袋上腳掌發了力,沈沈往下踩,將她徹底踩在自己腳下,胯間的大雞巴更深更重地**著她的嫩穴。
隻有這樣,他才能排解體內像火球一樣亂滾亂撞的怒火。
李沫琀覺得自己腦上壓了一座五指山,動彈不得,男人的雞巴捅得太暴戾,她受不了地腳趾蜷縮痙攣,四肢百骸都在發抖。
沈重的整張沙發都遭受不瞭如此巨大的撞擊,被撞得往前挪,四個沙發腳與地板摩擦,發出“嘰嘰嘰”令人牙酸的移動聲。
男人操得太狠了,她要被操瘋了,濕軟的**已經咬不住含著慍意的大**,靡豔的逼肉貼在棒身上被操得從內向外翻出,又被毫不留情地塞了回去。
穴道的軟肉被他翻攪戳弄得鬆爛滑膩,**越攪越多,控製不住的噗噗噗往外冒。
李沫琀根本無法忽視男人的大**在體內翻攪帶起的快感,每次她覺得自己就快暈過去的時候,五官貼在沙發磨蹭似乎能磨掉一層皮,上半身也在被碾壓得像被烈火焚過,火辣辣地生疼,疼得她無法暈過去。
滿眼眶的淚水和流淌的口水全部洇在沙發墊上。
在他腳下的那顆小腦袋一直在艱難的搖著頭。
男人卻始終一言不發,隻發出沈悶的喘息聲,明知道她在哭,明知道她在求他,卻硬著心腸,發了狠操她。
根本不管她哭得有多可憐,腳下的力道也沒有放鬆,踩得更緊,操得更凶更狠。
她終於察覺到了異樣,感受到韓業臻身上的狂暴氣息。
韓業臻似乎動了肝火,李沫琀卻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惹得他如此生氣。
做愛時,他說的所有粗口其實都是在跟她調情,但他什麼都不說的時候,那種沉默就像一座高山峻嶺壓迫著人,霸道凶惡。
她寧願聽他那些惡劣又淩辱的粗口。
他的沉默令人心驚肉跳。
然而最令她驚恐並不是這個,而是她發現身體不受控製,明明他將她往死裡操,腳掌牢牢壓製著自己,那種受辱感比以往都要強烈,甚至產生了一絲自己腦袋要被踩扁的錯覺。
因為缺氧,手和腿虛軟已經無力的直發抖。
受虐的快感太重太強烈,她每一個細胞都在身體裡竟在爽得尖叫,整個意識都要被男人的巨**和施虐感占滿,全身的血液都興奮得沸騰起來。
靈魂在男人每一次凶狠的撞擊中一點一點脫離肉身,靈魂都要出竅,沒一會她就嬌軀連連發抖,**一陣翕動,再次到達**。
正在潮噴的小逼對著男人的龜頭澆下滾燙的熱液,逼肉痙攣著,死死咬住埋在裡麵的大雞巴,四麵八方釋放出壓力的將雞巴往裡吸。
強大的吸附力讓得韓業臻發出一聲聲粗啞灼熱的喘息,肌肉和肌肉之間的溝壑積滿熱汗。
他最後低吭一聲,狠厲的在穴裡衝刺幾十下,兩顆卵蛋一抽動,一大股精液就泵了出來,衝破馬眼,大龜頭狠狠**開宮口內射,射了十幾息,將他濃厚的精液灌滿外甥女的小子宮。
她被大股的精液燙得身體抽搐,肚皮鼓起,又被漲得難受。
他把雞巴從泥濘酥爛的小逼抽出來,白濁的精液從合不攏的逼口流出來,順著李沫琀的腿根往下流。
李沫琀腦袋發暈,身體軟得不行,後背輕微起伏著,脊椎骨一節一節微微隆起,就這麼俯趴在沙發扶手上,整個人好似折成兩段,一張臉還埋在沙發裡。
韓業臻俯身攬住她的腰,將她翻轉過來,抱起她,讓她躺在自己懷裡。
眼簾微垂,沈不見底的眸睨著她被看到自己乾得奄奄一息的模樣。
雙頰布滿**的玫紅,杏眸濕潤,臉上水津津的,鬢發黏濕在臉上,通紅柔軟的唇瓣無聲地翕張著。
額頭,鼻尖,和下巴,兩隻奶都因為抵在沙發而摩擦出一大片紅印,奶頭高高翹起。
脖子上,腰間都是他勒出掐出的紅痕,長長睫毛像蟬翼般脆弱得輕顫著,端得楚楚可憐又惹人憐愛。
就像一個人被主人玩得破敗糜爛的布娃娃。
他指尖挑起她的一縷汗濕的頭發,彆在耳朵後,沙啞的聲音再次問她:“喜歡我嗎?”
他深知答案,卻仍不死心去試探。
彷彿多問幾次,那說不清道不明的隱晦念頭就會成真。
李沫琀被韓業臻折磨得大腦混沌,根本無法思考,擡起一雙水盈盈的眼眸看向他,光影沈浮間,似在看著他,卻又像是根本沒在看他。
她緩了好半晌之後,聲音含糊又軟糯地回了兩個字:“……喜歡。”
其實她根本不清楚韓業臻到底在問她喜歡什麼。
隻是覺得他非常偏執,明明她已經說過喜歡他操她,喜歡他那根大家夥。
他生氣了,反正順著他問話去回答,肯定不會錯的。
韓業臻眸光動了動,眉眼間的怒容好似隱隱褪了些,鬱結在心裡的東西總算是散了。
倏地又自哂地扯了扯唇角。
沒想到。
他竟也有自欺欺人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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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途列車已經到站,請乘客們收拾好隨身物品準備下車。歡迎你再次乘坐本班列車,祝你旅途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