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信小祖宗[娛樂圈] Alpha是會騙人的
alpha是會騙人的
這是一個臣服的姿態。
遲儘愣在原地,大腦宕機了,半天才說得出話。
“你……真的願意讓我標記你?”
易疏保持著原來的姿勢一動不動,已經用行動給了答案。
遲儘從地上爬起來,象征性的拍了拍身上,慢慢靠近易疏,他雙手攀住易疏的肩,猶豫片刻,準備開啟隔離麵罩。
他有些不放心的叮囑:“我要開啟麵罩了,你可彆撲我,也不準反悔哈。”
易疏斜睨了遲儘一眼,從鼻腔裡哼了一聲。
遲儘:“我靠,你還敢看不起我。”
一不做二不休,遲儘一把按下麵罩開關,對準易疏後頸上的腺體咬了下去。
oga的牙齒不似alpha那般尖銳,資訊素的衝擊也相較而言比較緩和,刺激性和痛感並沒有那麼強烈,但遲儘還是感覺到易疏繃緊了身體。
下一秒,易疏的手臂又環上了他的腰,力道比剛才更重,彷彿是把被標記的疼痛發泄回了遲儘身上。
遲儘雙眼猝然睜大,他感覺自己的腰好像馬上就要斷了,腰上一疼,他的齒間就更加用力,嘗到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與此同時,易疏的身體開始微微發抖,唇邊溢位一聲:“呃。”
靠,不能把他腺體給咬廢了吧。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遲儘趕緊調整力道,等到資訊素注入完成,他鬆開嘴,看見易疏腺體上那個明顯的牙印,莫名有些心虛。
遲儘身體鬆懈下來,卻沒如他所想那樣從易疏身上下去,低頭一看,腰還被他抱著呢,疼得都有些麻木了。
這下再看那個牙印就一點也不心虛了,遲儘扭了扭,企圖掙紮出來,“我給你說,你這不能賴我啊,是你先弄疼我的,不然我也不會咬這麼狠。”
沒掙脫,遲儘拍了下他的手,很清脆地一聲,易疏就鬆手了。
遲儘揉了揉痠疼的腰,“我感覺差點就被你腰斬了。”
易疏坐在床邊,看了他一會,忽然伸手又要抓他。
遲儘眼疾手快的一躲,瞪著他:“你又想乾嘛。”
“你現在腦子不清醒,我警告你不要亂來。”
易疏蠻橫的繼續抓他,抓住他的兩隻手腕就往懷裡一扯,遲儘就跟個刺蝟似的渾身的刺都豎了起來,但易疏隻是抱著他坐回了床上,沒有多餘的危險動作。
就像抱玩偶一樣抱著他,下巴卡在他肩頭。
遲儘緊張了一會,慢慢變得柔軟,他微微側過臉去看易疏,大半張臉都被止咬器擋住,也就剩一雙眼了,這雙眼垂著,眼睫毛簌簌煽動,不知道在想什麼,看著有點我見猶憐。
這裡黑漆漆一片,分辨不出是白天還是黑夜,也無法得知時間,從他進來不知道已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還能繼續待多久,他提前跟包寶打過招呼,到了時間包寶肯定會來叫他。
遲儘心一軟,也放任自己壓在他肩膀上,說:“你想不想休息?”
“……”
“你剛才睡覺了嗎?”
“……”
“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可能都已經**點了。”
“……”
“你乾嘛不說話,止咬器又沒把你嘴巴也堵上。”
“你陪我。”
遲儘一愣,“我現在不就是在陪著你嗎?
“陪我休息。”易疏說:“我要抱著你。”
遲儘有些遲鈍的:“哦……”
易疏耳朵動了動,保持著這個抱著遲儘的自己向後一倒,不動了。
遲儘嚇得一個激靈,“喂喂喂喂,不是,這是什麼姿勢,很不舒服啊。”
易疏皺了下眉,不爽的“嘖”了一聲,按住遲儘的腦袋,說:“彆動。”
遲儘躺在易疏的胸肌上,弱弱的說:“其實我也不敢動。”
躺了一會,雖然並沒有在觀看,但遲儘還是覺得很不雅觀,拚儘全力往旁邊一歪,從易疏身上翻了下來,易疏明顯非常不樂意,但遲儘十分有眼力見的拉著易疏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腰後麵,擠了下眼,狡黠一笑:“我體貼吧。”
易疏垂眼看著他,毫無征兆的湊近,貼了過來。
不負所望,冰冷堅硬的止咬器直直的撞上了遲儘的麵門。
遲儘痛呼一聲,捂住了自己的臉,“我的臉要毀容了,你是要毀了我的職業生涯嗎?”
“……”易疏伸出手蓋在了他的手上,又輕輕貼了過去,這次是額頭。
遲儘慢慢放下手,易疏感受到了,微微仰頭和他平視。
遲儘實在很難堅持和他對視,先敗下陣來,手蓋住他的眼睛,無視掌心裡如蝴蝶翅膀般閃動的輕癢,借著這個動作把他的身子推正,自己貼近他的懷裡。
“好了,睡覺吧。”
閉上眼的那一刻,遲儘忽然想起,在被標記後,無論是臨時還是永久,alpha和oga都會對對方產生很強的依賴。
所以才這麼纏人嗎?
不知過了多久,遲儘醒了過來,餘光中有個東西一閃一閃的,閃動的頻率很異常,是牆角的指示燈。
遲儘心領神會,剛要起身,就傳來一聲很輕的敲門聲。
抱著他的易疏很不耐煩的動了一下,遲儘下意識捂住他的耳朵安慰他,等到他人安定下來才鬆開手。
遲儘看著他沉睡的側臉,動作很輕的把他放在自己後背的手拿開,他的手覆蓋著易疏的手,感受到手心下的冰涼。
包寶看見遲儘走出來,鬆了口氣:“我還怕這樣你看不懂呢?”
“怎麼可能,我這麼聰明。”遲儘打著哈欠,說:“你更應該擔心萬一我睡著了,沒醒過來怎麼辦。”
包寶:“我想了啊,所以才讓何助理敲的門。”
“……”何期微笑道:“遲先生,先去把封閉衣換下來吧。”
遲儘往換衣室走,走了幾步又轉身說:“他現在狀態好轉了吧?”
雖然遲儘能感受到,但感覺總沒有確切的資料更讓人心安,剛靠近易疏他就注意到了易疏手上戴著一個黑色手環,大概是用來監測他的資訊素和身體狀態的。
“您放心,易總的狀態已經穩定了。”何期頓了頓,說:“但以防萬一,可能還需要您的資訊素安撫。”
遲儘:“我知道了。”
換完衣服出來,何期還等候在門外,“車子已經為您準備好了。”
遲儘道了聲“辛苦”,伸了個懶腰,和包寶坐直梯到地下車庫。
坐在車上,遲儘不知道從哪摸出來個戒指,捏在手裡細細端詳。
包寶看見了,問:“這戒指哪來的啊?之前沒從見你戴過。”
遲儘理直氣壯:“順過來的。”
遲儘托腮看了一會,也不知在想什麼,把戒指戴到了右手的中指上。
這是個尾戒,戴在他的手上尺寸不太合適,但換個手指就剛剛好,嚴絲合縫。
飛機落地琴島之後已經是淩晨兩點,剛下過一場秋雨,夜風吹得人身上涼颼颼的。
遲儘掃視一圈,沒看到車,問包寶:“車還沒到嗎?”
包寶愣了一下,一個激靈擡起頭,眨巴眨巴眼。
遲儘和她眼神對視,心也蕭瑟了。
遲儘問:“何助沒安排嗎?”
包寶囁嚅著說:“何助理是有問過我,等咱們回到琴島後還需要他準備專車嗎,但我想著可以聯係覃晴姐,就婉拒了。”
遲儘一挑眉:“然後?”
包寶咬著嘴唇,“我忘了。”
遲儘無奈的笑了一下,揉了揉她的腦袋,說:“那就就地解決吧,打車。”
包寶一聽趕緊預約最近的車,說來也巧,在等待的過程中,一輛黑色的車路過,主動對他們按了下喇叭,降下車窗,問:“你們是要打車吧,走不走?我拉你們。”
按照平時,遲儘一定會拒絕的,但現在距離出工的時間已經不到六小時了,他不願意再在路上浪費時間,能省一秒是一秒。
“走。”遲儘拉開車門要往裡鑽,扭頭對包寶說:“把那個訂單先關了吧。”
包寶有些不太放心,但遲儘已經坐進車裡了,她也隻能跟著進去。
遲儘還是留了個心眼的,報的地址是酒店附近的另一家酒店。
車上放著熟悉的烏龍茶香氛,甘醇馥鬱,遲儘不自覺放鬆下來,開始打瞌睡。
“誒,好巧啊。”
遲儘頭狠狠一栽,有點沒反應過來,他擡起頭,和後視鏡裡的那雙眼睛對上視線才確定這個司機是在和他說話。
遲儘:“什麼?”
“我們之前見過呀。”司機說:“之前你打預約專車打到過我,在一個公司樓下。”
遲儘自己打車的經曆屈指可數,再看這個司機,年紀和他相仿,連穿著也和他相似,實在少見,仔細回想一下就記起來了。
司機眼神變得有些小心翼翼,問:“你還記得我嗎?”
遲儘點了點,回道:“記得,那天堵車挺嚴重的呢,您那一路挺不容易。”
司機忽然有些抑製不住的欣喜,這異常的反應引起了遲儘和包寶的注意。
但下一秒,司機說:“我還以為我認錯了呢,但是一想,像你這樣裹得這麼嚴實的顧客很可不常見,萬一真是這不巧了,放心,這次不走平台,我給你便宜點。”
遲儘鬆了口氣,說:“謝謝了。”
“這有什麼。”司機又看了他一眼,笑著說:“我們還真是有緣分,這都能遇到。”
這話有點耳熟,遲儘有些出神的盯著自己的手,隨口回道:“嗯,是挺有緣。”
下車時,這司機果然給他們抹了個零,包寶等車子開走了才說:“他剛才一開口嚇我一跳,我還以為認出來你了呢。”
遲儘聳了下肩,給覃晴發訊息,說:“裹成這樣都能認出來,那得是我的死忠粉了吧。”
“你彆說,他車裡的配件,好像還真是你的應援色。”
遲儘手一頓,他原本沒放在心上,包寶這麼一說,心裡突然咯噔一下。
包寶又說:“不過看他後來那樣子,應該不是你的粉絲,不然早找你要合照或者簽名了。”
遲儘皺著眉,看向遠處連車尾氣都消失不見的車,晃了晃頭。
“應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