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鹵味店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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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姑娘，怎麼可能處理得這麼乾淨，一點珠絲馬跡都冇有？】

【她的精神疾病真的假的？怎麼感覺還有隱情？＜思考＞】

【我覺得叫苗苗這個名字更好聽！】

【妹妹好手段，乾得漂亮！＜讚＞】

【這也調侃？樓上是人？】

【反正我不信，大膽猜一波反轉！＜撇嘴＞＜撇嘴＞】

【彆說那麼多，二斤鹵肉腸炫我嘴裡！】

【傻丫頭你還是多吃點鴨頭吧！】

……

林警官每天都來，見我樂嗬嗬地招呼客人，經常站在遠處歎氣。

白天我在鹵味店乾活時，我是姐姐周苗苗。

晚上在地窖複習時，我是妹妹周妙妙。

我要多賺些錢，給妹妹做將來讀大學的學費。

學校早已經選好了，州城的一所211大學。

原是我和同桌的共同約定，如今卻物是人非。

我啞然失笑，翻開英語課本。

就在警方全力尋找父親屍的時候，州城警方卻傳來了一張父親在工地的照片。

林警官帶著照片來給我確認，我一眼認出那就是父親。

他曬黑了許多，照片右下角有個人影似曾相識。

林警官眉眼透著訝異，抿著嘴半晌冇出聲。

我遞給林警官一個鴨頭，“嚐嚐甜辣的。”

“怎麼了？我早就說了，我父親在州城打工啊！”

林警官雙眸微動，“你現在是周苗苗還是周妙妙？”

我露出笑意：“都可以。”

又一輛警車停在劉嬸家門口，林警官啃著鴨頭移步過去。

幾個正在打卡的網紅順勢跟過去。

剛纔林警官帶著照片來之前，劉嬸剛走。

劉嬸和我一樣喜歡吃甜口的魚豆腐。

每次都要買兩斤，今天高興，一口氣買了五斤。

聽說她兒子考上了公務員，我額外贈送十個鴨頭和五斤鹵肉腸。

冇幾分鐘，我便在某書上知道發生了什麼。

原來劉嬸的丈夫兩年前失蹤，冇銷戶也冇報警。

奇怪的是，一直在領退休金，最近被社保局查出來了。

劉叔和我爸年紀相仿，兩人稱兄道弟，以前經常來我家做客。

警方把劉嬸帶走時，我衝她擺手，她突然厲聲尖叫：

“都是她！是她害死了我老公！”

監控錄像裡，記錄著劉嬸的一言一行。

劉嬸推翻之前的供詞，說監控其實拍到過我父親出村的畫麵，隻不過時間久遠，被新的檔案覆蓋了。

林警官微微頷首，表示已知悉。

劉嬸猛地抬起頭，“但是，時間並不是一個月前，是兩年前！”

隨後激動地站起來，啞聲喊道：“我要舉報！老周兩年前酒後殺了老劉！”

林警官一頭霧水，“你的意思是，老劉已經死了？”

“對。”

“那屍在哪裡？”

劉嬸一字一頓地說：“就在老周家的地窖裡！”

“那你當時為什麼不報警？”

劉嬸紅眼哽住。

……

林警官指著監控，溫和地問我：“她說的是真的嗎？”

我無奈笑了。

警方很快查到我家，地窖裡裡外外仔細翻找，一無所獲。

最終以報假警的罪名將劉嬸拘留七日，並要求返還社保局已發工資。

剛考上公務員的兒子，停職觀察。

一日收工後，我在加工間清理檯麵。

頭頂突然飄來陰森森的聲音：“你實話告訴我，他在哪兒。”

劉嬸雙目赤紅，死死盯著我。

我嫣然一笑，“劉嬸我父親在州城打工啊。你不是知道嗎？”

劉嬸蠻力掐住我的脖子，“少裝糊塗！你知道我說的是誰！”

“哎呀，一個月了都發臭了，你纔想起來問？”

劉嬸一個趔趄摔坐在地。

“你是不是以為我把他藏在地窖，所以拚命引導警察去地窖裡找？”

劉嬸拍著大腿哭嚎：“那天那根灰白頭髮，真的是他的？”

我掩著嘴：“誰啊？你到底在說誰啊？”

劉嬸紫色的嘴唇顫抖，“你，你，你！好歹毒的小姑娘，我要報警抓你！”

我嗤笑道：“你上次報警，自己進了局子。再報假警，你兒子的公務員還要不要當了？”

說到兒子，劉嬸止住哭聲。

我一邊擦工具，一邊平靜地說：“當年如果不是他……”

劉嬸瞪著血紅的眼睛，“一定是你勾引我家老劉！”

“大嬸，你瘋了吧？我為什麼要勾引一個糟老頭子？”

兩年前，劉叔在我家喝醉酒，誤進我的房間。

被我爸發現後，兩人發生爭執。

情急之下，失手將劉叔從樓梯推下……

時過境遷，我悠聲道：“如果不是他，我今年已經大二了。”

當時父親主張報警，劉嬸極力反對。

怕傳出去不光彩，而且更重要的是，可能會影響兒子政審。

我偷偷報了警，被父親嚴厲責罵。

林警官來了，我不停地哭泣，隻能“拒不配合”警方的調查。

冇想到，在學校引起軒然大波，同學們都用異樣的眼光看我。

後來不知怎的，大家都傳我被父親姦汙。

我百口莫辯，隻能休學在家。

“是你對劉叔不管不問，隨便找個做護士的親戚來治療。他身上的骨頭一直冇有長好，這兩年炎症不斷。”

她對外說劉叔外出打工，其實是我的父母連夜逃往州城。

劉叔摔斷了雙腿，全身多處骨折，有家不能回，一直住在我家車庫。

劉嬸看向之前劉叔經常坐的角落，語重心長地說：“孩子，你不懂。

有些取捨比想象中困難。”

我笑了。

我怎麼會不懂？

“所以，你為了幫兒子打掩護，不惜犧牲掉劉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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