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期,被頂級A發現是0 第 68番外篇28
-
第
68番外篇28
公寓厚重的門被謝燼用近乎狂暴的力量甩上,那聲巨響如同悶雷在死寂的空間裡炸開,餘波震得牆壁嗡嗡作響。
冰冷的客廳瞬間被隔絕在身後,但空氣裡殘留的、屬於頂級alpha那如同沸騰熔岩般的暴怒資訊素,依舊如同實質的牢籠,沉沉地壓在每一個角落。
房間內,慘白的燈光無情地潑灑。溫言無知無覺地躺在深灰色的床單上,像一具被遺棄的、被風暴撕扯過的殘破玩偶。
方纔謝燼那毀滅性的資訊素衝擊,如同無形的巨手狠狠扼過他的咽喉,即使有藥物強製壓製,此刻他的呼吸也變得更加微弱而艱難,每一次吸氣都帶著破碎的、如同風箱破洞般的嘶啞雜音。
監護儀上,心率依舊在危險的區間徘徊,血氧飽和度甚至開始出現細微的下滑。
冷汗如同細密的溪流,不斷地從他蒼白的額角、鬢髮間滲出,迅速彙聚,沿著緊繃的頸側線條滑落,浸濕了深灰色的枕套,洇開一片更深的濕痕。那脆弱的頸項,因為痛苦而微微仰著,暴露出清晰的、隨著微弱脈搏搏動的青色血管,以及下方那片象征著oga最私密、也最致命區域的皮膚——腺體所在的位置。此刻,那片皮膚因為高燒和虛弱而呈現出一種病態的、近乎透明的薄紅,隨著呼吸極其微弱地起伏著。
空氣裡瀰漫著濃重藥味、血腥氣和消毒水的冰冷餘韻,但更清晰的是溫言身上散發出的、那被痛苦和毒藥侵蝕後僅存的、微弱得如同風中殘燭的og息素甜香。那氣息帶著驚悸、脆弱和一種瀕死的哀鳴,在謝燼那狂暴氣息殘留的威壓下,徒勞地、如同獻祭般絲絲縷縷地瀰漫、纏繞。
時間在令人窒息的寂靜和監護儀刺耳的報警聲中緩慢流逝。窗外,城市的霓虹如同垂死的星辰,在濃重的夜幕下明明滅滅。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是幾分鐘,也許是更漫長的時間。
緊閉的房門被無聲地推開一條縫隙。
謝燼高大的身影重新出現在門口。他身上那股沸騰的熔岩氣息似乎被強行按捺了下去,但並未消失,而是如同被封在冰層下的火山,更加內斂,也更加危險。冰冷、沉重、帶著毀滅性的餘威。他臉上冇有任何表情,下頜線繃得死緊,隻有那雙深潭般的眼眸,翻湧著比窗外夜色更濃稠、更複雜的暗流——暴怒被強行冰封後的餘燼,冰冷的審視,以及一絲難以言喻的、如同深淵般的沉重。
他冇有開燈,高大的身形堵住了走廊微弱的光源,投下的陰影更加濃重地將床上那單薄的身影完全吞噬。他一步步走進房間,腳步聲沉穩得如同喪鐘,每一步都踏在溫言搖搖欲墜的生命線上。
最終,他停在床邊,距離近得溫言那微弱灼熱的吐息幾乎能拂過他的褲腳。冰冷的視線如同實質的探針,帶著一種近乎殘酷的專注,一寸寸地掃過溫言慘白的臉,滑過他佈滿冷汗的額角、鬢髮,最終,死死釘在那片被冷汗浸透、微微起伏著的、脆弱的頸側肌膚上。
那上麵,細密的汗珠正沿著緊繃的線條滑落,彙聚到頸窩凹陷處,又沿著鎖骨的弧度蜿蜒向下,消失在衣領深處。病態的薄紅在慘白皮膚的映襯下,如同雪地裡綻開的、瀕死的紅梅,帶著一種驚心動魄的脆弱和……難以言喻的誘惑。
謝燼的喉結,極其艱難地、幾不可查地滾動了一下。
他緩緩地俯下身。
高大的身軀帶來更加沉重的陰影壓迫。冰冷的雪鬆氣息如同無形的鎖鏈,再次無聲地纏繞上來,帶著絕對的控製和一種冰冷的、不容抗拒的探究。距離近得溫言那灼熱的、帶著痛苦氣息的呼吸,清晰地噴灑在謝燼線條冷硬的下頜上。
謝燼的目光,如同最精準的手術刀,帶著一種近乎褻瀆的專注,落在溫言頸側那片被汗水和薄紅浸染的皮膚上。然後,他擡起了手。
那隻骨節分明、蘊藏著恐怖力量的手,帶著一種令人窒息的壓迫感,懸停在溫言脆弱的頸項上方。指尖距離那片滾燙、微微搏動著的肌膚,隻有毫厘之遙。
空氣彷彿凝固了。監護儀的“嘀嘀”聲顯得異常刺耳。
指尖緩緩落下。
不是粗暴的抓攫,也不是溫柔的撫慰。
冰冷的、帶著薄繭的指腹,帶著一種近乎冷酷的精準和一種無法言喻的掌控欲,輕輕地、極其緩慢地……落在了溫言頸側那片被冷汗浸透、泛著病態薄紅的皮膚上!
“唔……”
昏迷中的溫言似乎感受到了這冰冷的觸碰,身體猛地瑟縮了一下,發出一聲極其細微、如同幼獸般的痛苦嗚咽。眉頭死死擰緊,長長的睫毛劇烈地顫抖著,彷彿在抵抗這來自外界的侵擾。
謝燼的動作冇有絲毫停頓。他的指腹如同最精密的儀器,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極其緩慢地、沿著溫言頸側那緊繃的線條,向上滑動。
指尖下的皮膚滾燙、細膩,因為高燒和痛苦而異常敏感。每一次細微的移動,都能清晰地感受到皮膚下那脆弱血管的搏動,感受到那因為恐懼和病痛而微微顫抖的肌理。那觸感如同最上等的絲綢包裹著灼熱的火焰,冰冷與滾燙,掌控與脆弱,兩種極致的反差在指尖下瘋狂交織、撕扯!
謝燼的呼吸,幾不可查地……重了一分。
他的指尖繼續向上滑動,最終,落在了溫言被冷汗完全浸透的鬢角。濕透的黑髮黏在蒼白的皮膚上,幾縷髮絲緊貼著他的指尖。
然後,他的指腹,帶著一種近乎殘酷的專注和一種無法言喻的、冰冷的探究,極其緩慢地、用力地……碾過溫言濕漉漉的鬢角,將那黏膩的汗水和緊貼的髮絲,一點點揉開、拭去。
動作不算溫柔,甚至帶著一種清理物品般的機械感。但每一次指腹的碾磨,都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掌控力,彷彿在擦拭一件屬於自己的、不容玷汙的藏品。冰冷的指尖與滾燙的皮膚反覆摩擦,激起一陣陣細微的、令人心悸的戰栗感,順著指尖的神經末梢,一路竄向謝燼的脊椎!
溫言在昏沉中似乎被這持續的、帶著掌控意味的觸碰攪擾,無意識地、極其輕微地偏了一下頭。乾裂的、毫無血色的唇瓣,帶著灼熱的、痛苦的吐息,這一次,更加清晰地、如同羽毛般……蹭過了謝燼那隻正在為他擦拭鬢角的、冰冷的手腕內側!
那觸感!
比上一次更加清晰!更加滾燙!帶著生命垂危的灼熱氣息和一種無意識的、近乎依戀般的脆弱!
如同燒紅的鋼針,狠狠刺穿了謝燼被冰封的神經!
謝燼的動作猛地僵住!如同被按下了暫停鍵!那隻撫在溫言鬢角的手,指關節瞬間繃緊,青筋暴起!手腕內側那被乾裂唇瓣蹭過的地方,如同被點燃了引信,瞬間竄起一股無法抑製的、滾燙的、帶著電流般的強烈戰栗感!那感覺如此清晰,如此強烈,帶著一種陌生的、令人心悸的穿透力,狠狠撞向他冰冷堅固的心防!
他維持著那個俯身擦拭的姿勢,高大的身軀僵硬地懸停在溫言上方,深潭般的眼底,那冰封的墨色旋渦被這突如其來的、強烈的觸碰狠狠攪動!翻湧起更加激烈的、冰冷與滾燙交織的暗流!被強行壓製的狂暴餘怒,冰冷的審視,深淵般的沉重,以及那絲被猝然點亮的、陌生的悸動,在這一刻瘋狂地撕扯、碰撞!
空氣裡,那冰冷的雪鬆資訊素,因為這瞬間的僵持和內心的激烈衝突,再次出現了一絲難以察覺的紊亂。如同冰封的湖麵下,有暗流在瘋狂湧動!
謝燼的目光,如同被無形的力量死死鎖住,帶著一種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驚悸和一種更深沉、更冰冷的探究,死死釘在溫言無知無覺、卻因痛苦和觸碰而微微翕動的乾裂唇瓣上。
那唇瓣蒼白、乾裂,卻因為方纔無意識的蹭動,在謝燼手腕內側的皮膚上,留下了一抹極其微弱的、濕潤的痕跡。
時間彷彿再次凝固。隻有溫言艱難而灼熱的呼吸,持續不斷地拂過謝燼近在咫尺的手腕內側皮膚,帶來一陣陣滾燙的、令人心神搖曳的麻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