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期,被頂級A發現是0 第 93章 番外篇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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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53
基地最深處的無菌醫療區如同金屬子宮,慘白的光線從四麵八方傾瀉,在冰冷的合金牆壁和光潔地板上反覆折射,刺得人眼球生疼。空氣裡高濃度消毒劑的氣味濃得如同實質的冰霧,每一次呼吸都帶著肺腑被凍結的刺痛,隻有維生係統低沉而規律的嗡鳴,如同為棺中軀體維持著最後的、虛假的心跳。
溫言被重新封存在維生艙的透明穹頂下,像一件被暴力修複後、勉強拚湊起來的脆弱瓷器。維生液幽藍的微光流淌過他蒼白如紙的皮膚,映出頸側那片深緋色烙印上覆蓋著的、更加清晰滾燙的掌印輪廓——謝燼最後**的勳章。厚重的無菌敷料覆蓋著胸前的創傷,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牽動著敷料邊緣細微的起伏。他的臉毫無生氣,眼睫在幽藍光線下投下死亡的陰影,唯有乾裂的唇瓣在無知無覺中微微翕動,如同擱淺瀕死的魚。
謝燼如同守衛寶藏的惡龍,矗立在觀察窗外。黑色的指揮官製服嚴絲合縫,金色的肩章反射著無情的冷光,卻無法完全掩蓋他眉宇間那深重的、如同刻入骨髓的疲憊與尚未散儘的暴戾。深潭般的眼底,冰封的墨色旋渦倒映著艙內那具歸於死寂的軀體,也穿透冰冷的金屬,審視著剛剛接收到的、關於“鴞”最後一個已知巢xue被徹底焚燬的最終報告。複仇的烈焰似乎已經燃儘,隻餘下冰冷的灰燼和眼前這具沉重的殘骸。
死寂。維生儀器規律的滴答聲是唯一的背景音。
突然,維生艙內代表基礎代謝的微弱曲線,極其詭異地……向上波動了一下!緊接著,昏迷中的溫言,那隻冇有被束縛、搭在身側的手,極其輕微地、如同被無形絲線牽引般……無意識地蜷縮起來,指尖微微顫抖著,彷彿要抓住什麼。
謝燼覆蓋著繃帶的手指瞬間收攏!深潭般的眼底,冰封的墨色旋渦深處,那被強行壓抑的、混亂而暴戾的情緒被這細微的、源自生命本能的動作瞬間攪動!一種冰冷的、被死寂“所有物”再次出現“失控”征兆的暴怒,混合著一絲難以言喻的、被這微弱生命力所觸動的焦灼,如同冰火毒藤,纏繞上他冰冷的心防。
他冇有等待。高大的身影帶著撕裂空氣的壓迫感,一步踏入醫療艙!冰冷的消毒氣體如同鞭子抽過。他徑直走到維生艙邊,無視了所有閃爍的儀器。
他俯身。不再是為了鎮壓或宣告。那隻骨節分明、蘊藏著恐怖力量的手,帶著一種冰冷的、確認所有權的精準,直接、不容置疑地……探入微微開啟的維生艙弧形罩下!
目標——溫言頸側那片覆蓋著滾燙掌印的深緋色烙印!
指尖微涼,帶著艙外的寒意,精準地按在了那片剛剛被暴力重塑、烙印著他絕對力量的皮膚之上!
觸感!
滾燙!不再是之前的死寂冰涼!皮膚下的腺體區域,傳來一種極其微弱、卻異常清晰的搏動!如同冰封地底深處傳來的、微弱卻頑強的岩漿脈動!這脈動,帶著一種被強行賦予的、依賴他本源力量才能維持的奇異韻律!
這觸感!這微弱的、卻屬於他的搏動!
如同燒紅的鋼針,狠狠燙在謝燼冰封的神經壁壘上!一股強烈的、源自alpha本能的、混合著暴怒與絕對占有的滿足感,如同電流般瞬間竄遍全身!他深潭般的眼底,冰封的墨色旋渦劇烈地扭曲了一下!那按在烙印上的指尖,無意識地、更深地用力,指腹感受著那滾燙皮膚下屬於他的搏動輪廓,彷彿要確認這失而複得的掌控感!
“呃……”
昏迷中的溫言似乎被這突如其來的、帶著絕對力量的觸碰刺激,發出一聲極其細微、如同幼貓般的嗚咽。身體極其輕微地向內瑟縮,像受驚的刺蝟,試圖躲避那冰冷的指尖。那隻蜷縮的手也微微顫抖了一下。
這細微的瑟縮和嗚咽,如同投入滾油的水滴,瞬間引爆了謝燼體內那混合著暴怒與佔有慾的複雜情緒!
他不再滿足於指尖的確認!
謝燼覆蓋著薄繭的指腹猛地沿著溫言脆弱的頸側線條向下滑去!動作帶著一種宣告主權的、冰冷的滯澀感,如同君王巡視自己的疆域!指腹劃過滾燙的烙印邊緣,劃過凸起的、脆弱的喉結輪廓,最終……停留在溫言微微敞開的病號服領口下,那片覆蓋著無菌敷料的、單薄而起伏微弱的胸膛之上!
觸感!
滾燙!脆弱!隔著冰冷的無菌敷料,依舊能清晰地感受到其下胸腔的微弱起伏和皮膚滾燙的溫度!一種混合著絕對掌控與被依賴的奇異滿足感,混合著摧毀這脆弱美麗的暴戾衝動,在他冰冷的胸腔內瘋狂撕扯!
最終,掌控欲占據了絕對上風。
他覆蓋在溫言胸膛上的手掌,猛地收攏!不再是覆蓋,而是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宣告存在的力道,狠狠地……按壓了下去!
寬大、滾燙(因情緒的激盪)、帶著薄繭的掌心,如同燒紅的烙鐵,死死地、完全地……覆蓋、按壓在了溫言左側胸膛、心臟搏動的位置之上!
滾燙與滾燙!
絕對的宣告與瀕死的心跳!
alpha暴怒的熔爐與oga被強行賦予的、依賴他力量才能維持的生命之火!
維生艙幽藍的光線下,謝燼高大健碩的身影完全籠罩著維生艙內蒼白脆弱的溫言。他俯身的姿態充滿了絕對的壓迫,一隻手掌如同宣告所有權的印章,死死按壓在對方最致命、最私密的心臟區域!掌心下,那微弱的心跳透過薄薄的敷料和滾燙的皮膚,清晰地傳遞著生命的律動,每一次搏動都像是在他掌下臣服的鼓點。另一隻手則撐在維生艙冰冷的邊緣,手背上青筋虯結,繃帶邊緣滲出暗紅。
溫言的身體在這絕對力量的按壓下,極其輕微地向上彈動了一下,喉嚨裡溢位更加壓抑、更加破碎的嗚咽。蒼白的臉上瞬間佈滿細密的冷汗,緊蹙的眉頭在昏睡中凝聚著巨大的痛苦與一種無法言說的、深入骨髓的脆弱。被按壓的胸膛被迫承受著那滾燙而沉重的力量,每一次艱難的呼吸都讓胸廓在謝燼掌心下起伏,形成一種充滿窒息感和絕對掌控欲的、令人心悸的親密接觸。
汗水從謝燼緊繃的下頜線滴落,砸在溫言滾燙的頸窩皮膚上,混合著對方冰冷的冷汗,蜿蜒滑入微微敞開的領口深處。謝燼灼熱的呼吸帶著雪鬆的冷冽氣息,如同實質般噴在溫言蒼白的額角、緊閉的眼瞼和乾裂的唇瓣上。距離近得能看清溫言每一根因痛苦而顫抖的睫毛,能感受到對方每一次微弱呼吸帶起的、拂過他手腕的微弱氣流。那緊貼的掌心與胸膛之間,傳遞著彼此截然不同的體溫(一個滾燙如熔岩,一個滾燙卻脆弱如薄冰)和心跳(一個狂暴有力,一個微弱瀕死),混合著血腥、藥味、消毒水和濃烈的雪鬆氣息,形成一種令人窒息的、充滿毀滅性占有與瀕死誘惑的性張力。
謝燼維持著那個俯身按壓的姿勢,如同用自身力量為這具殘骸重新點燃生命之火。他覆蓋在溫言心臟位置上的掌心,持續傳遞著滾燙的溫度和一種不容置疑的掌控力,強行鎮壓著那微弱的心跳,確保它按照他賦予的韻律搏動。他深潭般的眼底,倒映著溫言痛苦蹙眉的睡顏,那冰封的墨色旋渦深處,翻湧著激烈的暗流——對失控征兆的暴怒,與鎮壓“所有物”、確保其絕對臣服的殘酷滿足感,如同兩條毒龍在無聲撕咬!
時間在幽藍光線下、在兩人這滾燙與滾燙的胸膛連接中凝固。溫言的嗚咽在謝燼手掌那近乎窒息的按壓和霸道的氣息籠罩下,漸漸變得微弱、斷斷續續。那微弱的心跳,在絕對的掌控下,如同被馴服的野馬,開始艱難地、一下一下地……回穩、加強。緊蹙的眉頭也極其細微地……舒展了一絲。
謝燼覆蓋在溫言心臟位置上的掌心,清晰地感受著那滾燙皮膚下生命的律動,從瀕死的微弱,到被強行賦予的、依賴他力量才能維持的穩定……一種冰冷的、絕對的掌控感,混合著一絲難以言喻的、對“所有物”脆弱本質的殘酷認知,無聲地沁入他冰封的壁壘。
當溫言的呼吸終於重新變得微弱但平穩,心跳穩固地在他掌心下搏動,掙紮徹底停止,隻剩下睫毛因殘餘痛苦而細微顫動時,謝燼才極其緩慢地、帶著一種剝離般的滯澀,移開了自己按壓在對方心臟位置上的手。
掌心離開的瞬間,那片被按壓的胸膛皮膚上,一個清晰的、帶著滾燙餘溫的掌印赫然在目,邊緣泛紅,如同被打上的生命烙印。
謝燼直起身。
高大的身影重新籠罩在幽藍光線下,投下濃重而孤絕的陰影。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剛剛按壓過溫言心臟的手掌,似乎還能感受到那滾燙的搏動和皮膚細膩的觸感。再看向床上無知無覺、胸膛上卻烙印著他掌印的溫言。
空氣裡,冰冷的雪鬆本源氣息重新穩固如山,而那微弱死寂的og息素殘骸,則如同被徹底納入軌道的衛星,帶著一種被強行賦予的、絕對的平靜和深沉的依賴,微弱地縈繞著,被那冰冷強大的本源氣息牢牢牽引。
謝燼深潭般的眼底,冰封的墨色旋渦深處,翻湧的殺機並未平息,反而因這場新的鎮壓和掌下那脆弱生命的觸感,變得更加冰冷、更加沉重。清除“鴞”的代價遠未結束,而眼前這具被打上更深生命烙印、在生死邊緣隻能依賴他心跳的軀體,也成了他無法推卸的、冰冷的責任與……更加沉重的枷鎖。他緩緩擡手,冰冷的指尖拂過維生艙冰冷的合金邊緣。窗外,基地無儘的金屬通道在慘白的光線下延伸,如同巨獸冰冷的血管,通往更深、更不可測的黑暗囚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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