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期,被頂級A發現是0 第94 章番外篇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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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54
基地最深層的醫療靜默區如同金屬鑄就的棺槨,慘白的光線從隱藏式燈帶溢位,均勻地塗抹在冰冷的合金牆壁上,營造出一種非自然的、令人窒息的潔淨感。空氣裡隻有維生係統低沉的嗡鳴和空氣循環係統微弱的氣流聲,過濾掉了一切生命的氣息,隻剩下機械維持的、冰冷的死寂。維生艙幽藍的光線如同冥河之水,無聲地流淌在溫言蒼白脆弱的軀體上,映著他頸側那片深緋色烙印上覆蓋的、更加清晰滾燙的掌印,以及胸前無菌敷料邊緣隱約可見的、另一個滾燙的掌印輪廓——謝燼烙下的生命印記。
溫言無知無覺地躺著,像一具被精密儀器供奉的祭品。維生液的藍光勾勒出他瘦削的輪廓,皮膚是失血過多後的瓷白,幾乎透明,能看清下麵淡青色的血管脈絡。他的呼吸被儀器精確地控製著,微弱而平穩,胸膛在厚重的無菌敷料下幾乎看不出起伏。唯有頸側和胸前的烙印掌印,在幽藍光線下透出詭異的、屬於謝燼的滾燙餘溫,是這死寂空間裡唯一帶著暴烈生命力的印記。
謝燼如同盤踞在寶藏之上的惡龍,沉默地矗立在觀察區巨大的單向玻璃幕牆後。黑色的指揮官製服筆挺如刀,金色的綬帶垂在胸前,閃爍著無情的金屬光澤,卻無法掩蓋他眉宇間那深重如刻、揮之不去的疲憊與一種被強行壓抑的、源自絕對掌控後的空虛。深潭般的眼底,冰封的墨色旋渦深處,倒映著艙內那具被打上雙重烙印、歸於絕對平靜的軀體,也穿透層層合金壁壘,審視著基地外圍防禦圈剛剛傳回的、關於零星“鴞”殘黨被徹底剿滅的最終確認報告。複仇的灰燼冰冷地堆積在心頭,唯一的重量,隻剩下玻璃幕牆後那具沉重的殘骸。
死寂。維生儀器的滴答聲是唯一的刻度。
突然,維生艙內部監測生命體征的儀器發出一陣極其尖銳、短促的蜂鳴!代表基礎代謝的微弱曲線如同斷崖般驟然下跌!緊接著,昏迷中的溫言身體猛地一僵,如同被無形的巨手扼住咽喉!胸膛劇烈地向上弓起一個瀕死的弧度!喉嚨裡發出“嗬嗬”的、令人牙酸的窒息聲!臉色瞬間由瓷白轉為駭人的青紫!那隻搭在身側的手猛地攥緊,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滲出暗紅的血珠!
“警告!維生液循環泵突發性功率衰竭!目標心肺功能急速衰退!氧氣飽和度暴跌!”
冰冷的電子警報撕裂了死寂!
“該死!備用泵啟動!快!”
林宴的嘶吼從艙外通訊器傳來,帶著驚惶。
謝燼的瞳孔驟然縮成針尖!深潭般的眼底,那被強行冰封的、混合著空虛與暴戾的旋渦瞬間被這突如其來的、針對他“所有物”的終極掠奪行為徹底點燃!一股足以凍結時空的冰冷殺意,混合著一種被徹底觸犯逆鱗的狂暴,如同掙脫了所有枷鎖的滅世凶獸,轟然爆發!他高大的身影不再是瞬移,而是如同撕裂空間的黑色風暴,猛地撞開醫療艙的氣閘!冰冷的消毒氣體如同紙屑般被狂暴的氣流撕碎!
他無視了瘋狂閃爍的紅色警報和刺耳的蜂鳴,一步跨到維生艙前!覆蓋著繃帶的手指帶著毀滅性的力道,狠狠砸向緊急手動復甦程式的物理啟動按鈕!
嗤——!
高壓的純氧混合著強心藥劑瞬間注入溫言頸側靜脈!然而,溫言的身體隻是劇烈地痙攣了一下,那駭人的青紫並未褪去,窒息般的“嗬嗬”聲更加急促,胸膛的起伏微弱得幾乎停止!維生艙透明的弧形罩內,幽藍的維生液因循環停滯而變得渾濁!
物理手段無效!時間在以秒計算地流逝!
謝燼深潭般的眼底,冰封的墨色旋渦被這垂死掙紮徹底點燃!一種冰冷的、必須絕對掌控這具軀體生死的狂暴,主宰了他的一切!他不再有任何顧忌!
“打開它!”
謝燼的聲音低沉嘶啞,如同來自地獄的咆哮,砸向控製檯!
嗤——!
維生艙的弧形罩在液壓驅動下猛地向上滑開!冰冷的維生液霧氣混合著濃鬱的死寂資訊素和刺鼻的藥味瞬間噴湧而出!
謝燼高大的身軀帶著山傾海覆般的絕對壓迫感,瞬間俯壓而下!他伸出雙臂,不再是禁錮,而是帶著一種終極宣告、重塑生命、抹殺一切死亡的姿態,狠狠地將溫言青紫僵直、瀕臨徹底冷卻的上半身,死死地、完全地……勒入自己滾燙堅硬的胸膛!
“呃——!”
溫言被這突如其來的、混合著強大alpha氣息與滾燙體溫的絕對力量勒得發出一聲短促的、如同靈魂被擠壓出的驚喘!身體因劇痛和絕對的力量差距而猛地一顫!
謝燼冇有絲毫停頓!一手如同燒紅的星艦龍骨,更加用力地狠狠箍住溫言顫抖、僵直的腰背!巨大的力量讓溫言所有的瀕死痙攣都變成了依附於他力量的、徒勞的震顫!另一隻手,帶著終極宣告般的精準和一種近乎殘酷的掌控力,直接、用力地……覆蓋在了溫言因後仰窒息而完全暴露的、脆弱的胸膛上——心臟搏動的位置!
掌心寬大、滾燙(因高速運動與暴怒)、帶著薄繭,如同燒紅的烙鐵,狠狠地、完全地……覆蓋、按壓在了溫言左側胸膛、那層覆蓋著無菌敷料的、單薄而幾乎停止起伏的位置之上!
滾燙與冰冷(溫言胸膛皮膚因缺氧的微涼)!
絕對的生機注入與瀕死的冰冷心臟!
alpha暴怒的生命熔爐與oga被死亡籠罩的冰冷核心!
維生艙幽藍的光線與刺目的紅色警報光瘋狂交替閃爍,如同地獄的霓虹,映照著兩人這充滿絕對掌控、賦予生命與暴力掠奪的親密姿態。謝燼高大健碩的身軀完全覆蓋著維生艙內青紫脆弱的溫言,胸膛緊貼,掌心死死按壓著對方最致命、最私密的心臟區域!掌心下,那微弱到幾乎消失的心跳透過冰冷的敷料和微涼的皮膚,傳遞著死亡的冰冷觸感。每一次竭儘全力的按壓,都讓溫言的身體在他懷中劇烈地彈動、顫抖,喉嚨裡溢位破碎的、如同被撕裂般的嗚咽。那緊貼的胸膛傳遞著彼此截然不同的體溫(一個滾燙如熔岩,一個冰冷如寒鐵)和心跳(一個狂暴有力,一個微弱瀕死),混合著血腥、藥味、冰冷維生液和濃烈到幾乎實質化的雪鬆氣息,形成一種令人窒息的、充滿毀滅性賦予與瀕死誘惑的、極致扭曲的性張力。
汗水從謝燼緊繃如鐵的頸項和冷硬的下頜線滾落,砸在溫言冰冷的鎖骨和頸窩皮膚上,瞬間被那低溫吸收。謝燼灼熱的呼吸帶著雪鬆的冷冽氣息,如同實質般噴在溫言青紫的臉頰、緊閉的眼瞼和因窒息而微張的、毫無血色的唇瓣上。距離近得能看清溫言皮膚下因缺氧而猙獰凸起的血管,能感受到對方每一次瀕死抽氣帶起的、微弱到幾乎消失的氣流拂過他手腕的冰冷。他覆蓋在溫言心臟位置上的手掌,每一次用力按壓都帶著一種重塑生命的決絕,指腹清晰地感受著肋骨脆弱的輪廓和其下那冰冷、停滯的器官。溫言冰冷的身體在他滾燙的懷抱和暴力的按壓下,如同寒冰在熔爐中掙紮,每一次細微的彈動和嗚咽都充滿了瀕死的脆弱和被強行賦予生機的殘酷張力。
“跳!”
謝燼低沉的命令不再是咆哮,而是如同神祇對造物的最終敕令,帶著不容置疑的絕對力量砸下!他覆蓋在溫言心臟上的掌心,力量猛地灌注到極致!彷彿要將自己的生命力通過這暴力的接觸,強行泵入那冰冷的軀殼!
“呃啊——!”
溫言發出一聲更加淒厲、如同靈魂被強行拽回的慘叫!身體在謝燼的絕對禁錮和這終極的力量灌注下猛地向上弓起!青紫的臉上瞬間佈滿更加細密的冷汗和扭曲的痛苦!那隻緊攥的手指甲徹底崩裂,鮮血染紅了掌心!
但就在這極致的痛苦爆發中——
噗通!
一聲極其微弱、卻清晰無比的搏動聲,透過謝燼緊按的掌心,如同破冰的春雷,猛地傳遞出來!
緊接著,又是一下!
噗通!
溫言胸膛的起伏驟然變得明顯!駭人的青紫如同潮水般迅速從他臉上、頸項上褪去!喉嚨裡那令人牙酸的窒息聲變成了艱難卻清晰的吸氣!那隻緊攥的、染血的手也緩緩鬆開,無力地垂落!
成功了!被強行賦予的心跳!
謝燼深潭般的眼底,冰封的墨色旋渦劇烈翻騰!掌下那冰冷皮膚下重新燃起的、微弱卻頑強的搏動,清晰地烙印在他冰封的神經壁壘上!一種冰冷的、絕對的掌控感,混合著一絲難以言喻的、對“所有物”脆弱本質的殘酷認知和……一種親手從死神手中奪回戰利品的、扭曲的滿足感,無聲地沁入骨髓。他覆蓋在溫言心臟位置上的手掌,力道略微放鬆,卻依舊如同最堅固的牢籠,死死覆蓋、感受著那重新穩定下來的、屬於他的生命韻律。
維生艙內,刺耳的警報聲逐漸平息,代表生命體征的曲線艱難卻頑強地爬升回安全閾值。幽藍的光線重新占據主導,映照著兩人這劫後餘生的、充滿絕對掌控與依賴的親密姿態。謝燼維持著那個俯身按壓的姿勢,汗水浸透了他製服的肩背,勾勒出緊繃的肌肉線條。溫言癱軟在他的懷抱裡,頭無力地歪在謝燼頸窩處,濕冷的黑髮黏在混合著汗與血的皮膚上,呼吸微弱卻平穩,如同陷入了被絕對力量強行賦予的、最深沉的休眠。胸前無菌敷料的邊緣,那個滾燙的掌印輪廓在幽藍光線下如同新生的烙印。
謝燼極其緩慢地、帶著一種剝離戰利品般的滯澀,將被溫言頭部倚靠的頸窩移開,再將箍在對方腰背和覆蓋在心臟上的手臂,從那終極虛脫的依附中抽回。
溫言的身體失去了支撐,軟軟地滑落回維生床麵上,無知無覺,但呼吸平穩,青紫褪去,所有的瀕死跡象徹底平息。頸側和胸前的烙印掌印在幽藍光線下如同深淵的徽記。
謝燼直起身,站在維生艙邊,製服淩亂,肩背被汗水浸透。他深潭般的眼底,冰封的墨色旋渦深處,翻湧的殺機並未平息,反而因這場從死神手中強行奪回的勝利和掌下那重新燃起的生命之火,變得更加冰冷、更加沉重。清除“鴞”的代價遠未結束,而眼前這具被打上雙重生命烙印、在死亡邊緣被他強行奪回、隻能依賴他心跳的軀體,也成了他冰冷征途上,一個無法捨棄、必須隨身攜帶的、沉默的囚徒與絕對力量的終極證明。這證明由死亡、掠奪、絕對的賦予與胸前那片滾燙的掌印共同鑄就,沉重而帶著血腥的餘溫。他如同守護著從地獄奪回至寶的凶獸,在維生艙幽藍死寂的光線下,感受著掌心殘留的、屬於對方心臟的搏動。窗外,基地無儘的金屬通道在慘白的光線下沉默延伸,如同通往永恒囚籠的冰冷迴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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