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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之出金屋記 第56章 回門 但這也掩蓋不住她的瘦弱,她兩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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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也掩蓋不住她的瘦弱,她兩側……

“不是因為你的原因。”

錢永鑫勉強笑了一下,
無力的說道“這已經是我辦的第三份報紙了。”

他將手中的報紙蓋在自己臉上,遮住了自己的自暴自棄,不想讓對麵的兩位好友看出自己的脆弱。

“第一份報紙,
我寫的話題觸碰到某些钜富敏感的神經,
上了政府的黑名單,
要繳納巨額罰款,無奈停刊。”

“第二份報紙,我儘量用更加平和的語言去報道,結果沒上黑名單,
但也沒人買來看了,最終又停刊了。”

“第三份,我痛定思痛,高薪聘請了一位曾在小報工作多年的編輯,
於是。”

他厭惡的說道。

“我的報紙上全是尋花問柳、爭風吃醋、豪擲千金的花邊新聞和□□。”

“而它的銷量竟然衝到了六千多份。”

“我現在沒有在敏感話題的黑名單上,反而進了當局色情小報的禁令黑名單,又要繳納一大筆罰款。”

蘇令徽本來同情的聽著,
但實在被錢永鑫生無可戀的語氣和悲劇的辦報經曆逗笑了。

“你辦報紙之前沒有去采風嗎?”她忍住笑意,想了想問道。

“采風。”

錢永鑫怔了怔,
知道蘇令徽不太懂這些,
便解釋道“又不是去寫書,
辦小報不用這些,
你看這棟大樓裡這麼多家報社就知道。”

“辦小報早就有一套完整的流程了。”

滬市有許多紈絝子弟想從家裡騙一筆錢出來就這樣乾,直接說自己要辦一份報紙,從家裡拿出錢來之後,找上一位編輯,隻花上大幾百塊大洋就能辦出一份糊弄人的報紙。

“但你想辦的報和他們辦的小報不是不一樣嗎?”蘇令徽有些疑惑。

“那你怎麼能用他們的經驗呢?”

她每次做實驗之前,都要將成熟的反應式和流程在腦海中默默演示好多遍,
而錢大哥要辦一份報紙,還是一份比較特殊的報紙,怎麼能不提前做好功課呢。

錢永鑫一愣,他皺起眉頭,若有所思的展開手頭的幾份報紙,努力的分辯著他們之間的區彆。

蘇令徽掰起了手指頭。

“比如錢大哥你想辦一份報道社會現實的報紙,對嗎?”

“那你的目標人群是誰?”

“你想報道的是什麼?哪些人愛看並且關注這些?”

“他們想看哪些方麵的社會新聞。”

“除了社會新聞,他們還會對什麼感興趣?”

做不到大而美,就做成小而精也不錯嘛。

“目標人群。”

錢永鑫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他漸漸的有些明白了蘇令徽的意思,神情激動了起來。

“我明白了。”

他狠狠的一拍手,胸中又湧起了一股毫無緣由的自信。

不是他自誇,他是真的覺得自己寫的不錯,看來還是經營策略有問題。

“你們先回去,我上去再和李編輯談一談。”錢永鑫抓著手上的幾份報紙急匆匆的蹦下了車,大步跑上了樓。

他要去好好調查調查,然後改變一下自己的經營策略。

看著好友風風火火的背影,周維錚搖了搖頭,側臉。

“接下來想去哪?”

“把我送到商務印書館吧。”蘇令徽猶豫了一下說道。

她既不想出去玩,也不太想回蘇公館去。六姐蘇念靈已經上學去了,她也並不太熟悉其他的兄弟姐妹們,回到蘇公館難免寂寞,還不如趁著這幾天空閒時光好好的將自己要買的書挑上一挑。

望著小姑娘又有些落寞的神色。周維錚啟動了車子將她送到了商務印書館。

還是那間熟悉的小屋子,幾大箱書籍還整整齊齊的放在裡麵。

聞著房間裡充盈著的淡淡墨香味和那些沉沉的大部頭,蘇令徽奇異的感覺到了安心和舒適,她心情好了一些,迫不及待的從裡麵抽出一本書,走到了玻璃窗前。

她本來想隻看一下目錄,大致的翻閱了一下。然而翻開書之後,就看到了自己感興趣的話題,一下子沉浸到了裡麵,很專注的看起來。

直到感覺脖子有些僵硬的痠痛,蘇令徽左右晃了晃腦袋,猛然看見身姿挺拔靠在門邊的周維錚,纔回過神來。

“維錚哥,你還在啊。”

她有些驚訝的咧了咧嘴。看看腕間的手錶,竟然已經過去了二十多分鐘,頓時感到有些抱歉。

周維錚眼下正百無聊賴的翻轉著手中精美的鏤空銅製德國打火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看見蘇令徽走到自己的麵前,才恍然回過神來,站了起來,笑道。

“你真的很喜歡看書。”

周維錚也有些驚訝,他看著蘇令徽站在窗前後,簡直可以說是一秒入定,看的渾然望我,他不想打擾她,所以一直沒有出聲,想看看她究竟什麼時候能想起自己。

“當然,看書很開心的。”

蘇令徽毫不猶豫的說道,她又看了看手中的書,有些歉然。

“維錚哥,你先回去吧,等下我挑完書自己叫輛車回去。”

周維錚一怔,不由得問道。

“你要在這裡待多久?”

蘇令徽看了看手錶,現在剛好四點半,她估摸了一下時間說道“七點半吧。”

商務印書局晚上八點鐘關門。

周維錚猶豫了一下,他本以為蘇令徽隻是過來挑一些書,沒想到她竟然要待這麼長時間,他剛才還在想要不要約蘇令徽到約翰大學逛一圈,幫她熟悉一下環境。

“好,那我先回去。”

他最終還是決定尊重蘇令徽的意見。

不過雖然說了要離開,他還是等著蘇令徽給蘇公館搖了電話,請蘇公館派了車來後才起身離開。

送走了周維錚後,蘇令徽興奮的將椅子搬到窗前,書箱則圍成一圈放在自己的旁邊,看著這個簡易的小窩,她舒適的歎了口氣,伸手取出一本書,入迷的看了起來。

一邊看,一邊取出自己手袋裡的鋼筆,在自己確定要帶走的書上畫上記號。

直到打在書頁上的日光變成了柔和的昏黃色,外麵喧鬨的人聲也漸漸地微弱了下去,蘇令徽才擡起了有些漲漲的腦袋。

她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探頭往外麵一看,書局裡的客人寥寥,職工們已經開始收拾書架上的各色書籍了。

蘇令徽將做過標記的書收拾起來,請小文幫忙登記上,等她徹底挑選完之後再送到蘇公館去。

看了看還剩下的幾大箱書籍,蘇令徽估摸了一下自己今天下午挑書的進度,看來她這兩天要天天來這報到了。

“七小姐。”一道熟悉的聲音忽然在旁邊響起。

蘇令徽轉過頭,不由得有些驚訝的笑道。

“蔡師傅,怎麼是你?”

蔡大偉從車架子上站起身來,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抹了把臉,呐呐說道。

“四太太托三太太幫忙找一個包車車夫,三太太就薦了我過來。”

“那可真是太好了。”

蘇令徽笑的很是開心,畢竟兩人之前也算接觸過幾次,兩人也比較熟悉。

看見她毫不掩飾的驚喜,蔡大偉的心輕鬆了一些。

“以後就是你負責接送我上下學嗎?”

他點點頭。

蘇令徽麻利的登上了車,此刻她饑腸轆轆,腹如蛙叫,恨不得立刻回到蘇公館大快朵頤一頓。

蔡大偉拉著她往蘇公館跑去。

蘇令徽垂涎的看著街兩旁挑著擔子的小吃販,聞著鼻尖纏綿的香氣,忽然又想起了什麼。

“那蘇公館的車夫夠用嗎?”

她記得阿春抱怨過,蘇公館的傭人們很是精簡,一點多餘的都沒有,隻能勉強支撐著整個蘇公館的執行。

“三太太早就又想裁掉一些了。”蔡大偉歎道。

因著現在是蘇令徽開始給他發工錢,蔡大偉就更直言不諱了一些。

“三年前,家裡就裁了二十幾個傭人,隻留下了三十多個。”

“這麼少。”蘇令徽皺起了眉頭,這些傭人看起來數量不少,可是她在心中算了算,蘇公館大大小小的主人家就有快二十個呢。

“可不是嗎,老太爺那邊的男仆、女仆加廚子、車夫,五個人是專用的,三老爺管著公中的帳和外麵的大多數生意,還有兩兒兩女,專給他們一房跑裡跑外的傭人也不少。”

然後還要減去維持蘇公館公共運營的打理花園、廚房、家居、洗衣、門口站崗的聽差這些傭人。

剩下兩房隻有零星幾個傭人可以跑腿。

“怪不得矛盾這麼大。”蘇令徽喃喃出聲,看見三房紅紅火火,自己卻左右支絀,怎麼會不心焦。

“可不是嗎,每個人都想從公中支錢,不想動自己的私房,幾位太太成天鬨的不可開交。”蔡大偉歎道。

大戶人家有時還不如他們這些小門小戶和氣一些。

“三爺爺不管嗎?”

“老太爺已經好幾年都不問家裡的事了,連外麵的宴請都去得少了,隻每天在家裡讀些道經。”

唉,蘇令徽托腮,有些發愁,三爺爺明明年輕的時候獨自在南洋闖蕩了將近二十年,掙下了這麼大的一片家業,誰知道這些年來卻秉承著又聾又啞做家翁的理念,對家事一概不理,人也越來越古板。

待在這好幾天,她隻在念湘姐的婚禮上見過三爺爺一麵。

想起念湘姐,蘇令徽微的歎了口氣,看向了那扇越來越近的蘇公館的大門。

今晚蘇公館沒有像之前一樣將燈都開啟,隻留了幾隻煤氣燈在鬱鬱蔥蔥的林木間閃爍著,顯得有些陰森。

不知道念湘姐這個新娘子這三天在趙家過的究竟怎麼樣呢。

因著心裡記掛著湘姐,第二天一早,蘇令徽就收拾整齊到了大餐間去。

她驚喜的發現大餐廳的桌子上除了和往常一樣放著牛奶、麵包和黃油這些西式早餐,還多了一籠香氣撲鼻的鮮肉小籠包、幾碟清脆可口的涼拌小菜和一碗粘稠的紅棗小米粥。

除此之外,還有一盞溫熱的燕窩放在桌前。

蘇令徽開開心心的坐了過去,胃口大開,一口氣全吃完了。

“加油長身體呦。”她摸著圓滾滾的肚子對自己說。

想想她昨日見到的唐新玲那高挑的身材,強健的體魄,蘇令徽一陣神往,真希望她自己再過兩年也能像唐新玲一樣長得那樣健美。

她拿起桌上的紙巾擦了擦嘴角,走進了起居室,起居室裡吵吵嚷嚷的,蘇念湘昨日已經打過電話,今天早上九點會回來,因此大家都在這翹首以盼。

蘇念湘是蘇公館第三代裡第一個出嫁的女孩子。

三伯母唐英一遍遍的指揮著女傭將桌子上的各色果品調整著位置,擦拭著各色家居,年輕的小女傭被她使得團團轉。

蘇念恩則抱著電話機一臉笑意的打著電話。

其餘人本來圍在一起說笑,看見蘇令徽進來,不由得精神一振。

“四伯真的抓到了一支翻戲黨?”

“聽說當場用槍打死了一個!”六叔父家的蘇念義今年十二歲,對這部分最感興趣。

“哪裡打死人了。”蘇令徽哭笑不得。

“隻是都捉住了送到巡捕房了。”

五叔父家八歲的蘇念智拿著一支木質的手槍在起居室裡繞著沙發瘋跑,嘴裡發出biubiu的聲響。

“那夥騙子長什麼樣子。”六叔母吳麗英很關心這個。

“長得都算的上相貌堂堂。”蘇令徽想了想貝恩、小梁、小陳很肯定的說道。

“騙子不是賊眉鼠眼的嗎?”吳麗英有些失望又有些驚訝的歎了口氣,她是一位馬來華僑的女兒,性格有些大大咧咧。

“這弟妹你就想錯了。”五叔父蘇定魁很是自得的抽著香煙說道“正是因為相貌好,才能騙人呢。”

吳麗英耷拉著眼皮,看了蘇定魁一眼,沒接話。

“這夥騙子騙人可是經過精心策劃的。”

蘇令徽簡短的講了講唐新白所麵對的那個騙局。

眾人都豎起耳朵聽著。

“十萬大洋!”吳麗英驚呼一聲,她假裝不經意的瞥了蘇定魁一眼笑道。

“和五哥那次公債賠掉的一樣呢。”

起居室裡一瞬間寂靜了一下,蘇定魁和妻子周梅的臉上都是一僵。

“弟妹,你說這是什麼意思?”周梅漲紅著臉張開了口。

“定魁那是做生意賠的錢,和唐家的被人騙走的怎麼一樣。”

吳麗英嘿然一笑,說道。

“五嫂,我什麼意思也沒有。”

她掃了一眼在場的眾人,尤其看了一臉淡然的指揮著女仆的蘇三太太唐英一眼。

“我是在想爸爸的家底真厚實。”吳麗英拉長了聲音。

“唐家被騙十萬塊就要活不下去了,可你看咱們不還都好好的。”

“念湘還嫁的這麼好,都是托了爸爸的福啊。”她抱起在自己膝下玩的蘇念商,這是她的小女兒,在族中排行第十五。

“幺幺,咱以後可要學學你念湘姐姐,也能帶上大筆的陪嫁找個好人家。”

唐英終於端不住一臉的淡然了,她的嗓音有點尖銳,不自在的笑道。

“都一樣的,都一樣的。”

聽著耳邊夾槍帶棒的話,蘇令徽木著臉坐在沙發上,所以說她真的不愛和蘇公館的其他人湊在一起啊,之前蘇念靈在的時候,兩個人還可以做做遊戲,插科打諢一番,現在隻剩下她一人夾在這裡。

蘇念恩不在意的看了劍拔弩張的這邊一眼,向小堂妹招了招手,喚道。

“令徽,你過來一下。”

蘇令徽如蒙大赦的跑了過去,乖巧的坐在了她的身側。

“念恩姐,怎麼了。”

蘇念恩捂住話筒,朝她笑了笑。

“沈夢州約我下午去埃爾遜大花園玩,去劃船、看花,晚上我們還準備去滬市總會看江景,你去不去?”

蘇令徽趕緊將頭搖成了撥浪鼓,她可不願意夾在兩個濃情蜜意的人之間當一個大大的電燈泡。

之前在學校裡,男、女生不好意思單獨出去說話,往往就帶上她作為擋箭牌,身後的兩人羞澀的相互低聲說著話,她就坐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背對著他們看書。

“那好吧。”蘇念恩可有可無的點了點頭,又衝電話那頭的沈夢州嬌嗔了起來。

蘇令徽意識到蘇念恩隻是想把自己從那裡解救出來,不由得朝她感激一笑,蘇念恩不屑的往那邊看了一眼,口中的話語卻依舊甜甜的。

蘇令徽抖了抖。

好在蘇念湘沒有遲到,九點的鐘聲剛剛響起,小汽車的滴滴聲就出現了主樓的門外,幾個年輕的弟弟妹妹聽見聲音就歡快的迎了出去,這時候可是有大紅包拿的。

蘇令徽自覺自己已經長大了,不肯出去討紅包,便隻是矜持的眼巴巴的望著起居室的門口。

一旁的蘇念恩也簡短的說了幾句,就迅速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門外孩子們的歡呼聲越來越近,蘇念湘出現在了門口。

“念湘姐。”蘇令徽呆呆的看著她。

三伯母唐英失聲開口。

“湘湘,你怎麼瘦了那麼多。”

蘇念湘穿了一件紅平絨織花旗袍,外麵搭了米白色的小開衫,手上、脖子上都帶著沉甸甸的翠玉鐲子和珍珠項鏈,腳上穿著紅色高跟皮鞋,臉上也帶著一抹紅暈,看上去看是喜慶。

但這也掩蓋不住她的瘦弱,她兩側的臉頰都微微的凹陷了下去。

站在她身旁的趙鴻文的臉色也有點不自然,他歉意的笑著。

“是我的錯,念湘這兩日身上有熱度,我要喊醫生來看,可念湘說剛結婚請醫生不太吉利,一定要等回門之後再請。”

唐英的臉色好看了一些,她熱情的笑著,趙鴻文體貼的扶著蘇念湘坐在了沙發上。

唐英的臉色更好看了,一群人客客氣氣的拉了拉家常,蘇三老爺蘇定崢就把女婿喊走,兩人去談生意上的事了。

趙家是做海運的,各方麵訊息都很是靈通,蘇公館雖然如今主要靠著做寓公過活,但家裡還是有一間不溫不火的貿易公司。而對於貿易公司而言,資訊差就意味著財富。

待趙鴻文走後,女眷們才趕緊圍住了蘇念湘,七嘴八舌的問起了她的婚後生活,顯然很是關心。

“好,都挺好的。”蘇念湘笑著回答道。

“你真傻。”唐英摸了摸女兒頭上的熱度,發現有些燒手之後,才憐愛的說道“管什麼吉利不吉利的,很該找個醫生看一看。”

蘇念湘張了張嘴,微微的搖了搖頭,欲言又止。

婚禮當晚,她就發起了燒,她想去叫趙家相熟的醫生,婆婆卻告訴她,讓她先吃幾粒成藥。

“你們小年輕的不知道,剛結婚就請醫生上門是不好的,對你們日後的婚姻有妨礙的。”婆婆很不滿意看著她說,她的大嫂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

“鴻文,你也彆過去了,免得沾上了病氣。”婆婆又轉頭對二兒子說道。

蘇念湘看了看趙鴻文,趙鴻文沒有看她,隻嬉皮笑臉的對母親說道。

“媽,那您說我今晚睡哪?”

“媽”

蘇念湘也艱難的喊了出來這個字,她閉了閉眼睛,低頭說道。

“我知道了。”

好在她吃了幾粒成藥之後,熱度沒有再上去,但也沒有再下來。

蘇念湘昏昏沉沉的在床上躺了三天,趙鴻文每天來看她一回,待個幾分鐘,陪她說兩句話。

“身上還有哪些地方不舒服嗎?”

蘇念湘看了看神色擔憂的母親,張了張嘴。

“趙家不愧是做海運的,你瞧送過來的乾鮑,這麼大的個頭,在滬市最老道的南貨店也難找。”一旁的吳麗英看見一大玻璃罐的乾鮑不由得嘖嘖稱奇。

“他家還是有禮數的。”唐英的目光移開放在女兒身上的目光,又放到了聽差源源不斷搬進來的東西上,神色滿意。

蘇念湘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無力的微笑,不再說話了。

唐英抓著女兒問著婚後生活,蘇令徽坐在一旁插不上話,隻能默默地觀察著湘姐的神色,蘇念恩也沒有開口。

直到唐英看見女兒的臉上掛上了兩抹紅暈,以為蘇念湘害羞了,才沒有接著問下去,而是起了身,她還要到大廚房去看看,今天是回門宴,一定一絲差錯也不能出。

不僅要自己家的廚房做了拿手大菜,外麵的酒樓裡她也叫了好幾席。

看見唐英匆匆的離開後,蘇令徽才湊了過去,望著蘇念湘嘴唇上鮮紅的口脂也掩飾不住的蒼白和臉上那抹不自然的紅暈,不由得擔憂開口。

“湘姐,你還好嗎?”

作者有話說:我像是在單機[爆哭],給孩子點陽光吧[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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