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妃逆襲:冷峻君王哪裡跑 第一百四十二章 無法追憶的過去
自己精心計劃的事情再一次的被赫連流光破壞了,磨山十分憤怒,直接將那個宮女也殺了。他知道這樣做會讓赫連流光警惕,可是他實在是忍不住了,一個如此的女人竟然能夠一次次的逃脫他的控製,這讓他實在是難以忍受。不過,隻要攻下雲國他就可以得到天下了,所以在此之前他是不會對赫連流光動手的,他要赫連流光親手將大權交到他的手裡,到那個時候他想要怎麼處置赫連流光都沒有問題。
流光在園中醉了,然後被人抬回來寢宮,她口中喊著鳳清華的名字,心中想著的卻是一個從未見過的人,她覺得她一定是瘋了,又或者是她失去了什麼記憶。她並不糾結於此,不管是什麼,她都不用去在乎,因為那是和她沒有關係的人。
這一夜流光昏昏沉沉的,自然是沒有睡好,隻好罷朝。她並不是不想上朝,隻是不願意自己這樣樣子去麵對那些大臣,當她這個樣子出現的時候他們都會把她當做一個柔弱的女人,她隻有穿上龍袍,非常精神的出現的時候他們才會認為她是帝王。她並不想成為帝王,可是她必須為鳳清華完成最後的心願。有時候她會去想這到底是鳳清華的心願還是她的心願,又或者都不是,隻是一個她活下去的理由。
再次進入到睡夢之中,流光甚至都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夢幻了,她眼前的景象是那樣的熟悉而真實,她所麵對的明明就是一個她非常熟悉的世界,可是她知道這不是她的世界,她的世界裡沒有鳳清華的身影,沒有曾經的快樂。她還是會笑,可是那樣的笑中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情緒,她還是會感到自己是活著的,可是活著的是身體卻不是靈魂。人總是如此吧,總是愛在夢中說出自己最想說的話,做自己最想做的事情,等到夢醒之後才會發現一切都是虛妄,一切都毫無意義了,可是她多麼希望每日的噩夢能夠換得那一人的回歸,可惜,這也隻是夢而已。
頭痛,流光感覺真的很頭痛,無法蘇醒,隻能在夢中輾轉,一遍又一遍,痛苦著,悲傷著,沉迷著。
王吉從來都沒想過自己會以這麼快的速度逃竄,他現在已經想不到還有什麼好的詞兒來形容他現在的狀態了,他真的是在逃。雖然他從來沒見過磨山這個人,可是從冷無邪和赫連盈的口中他已然明白那是一個多麼恐怖的對手,他真的很害怕那樣的人會追著他不放,所以他隻能快速的逃。
等出了城已經好幾天了,王吉才稍微的放慢了腳步。
王吉見過的美女也算不少了,可是真的看到赫連流光的時候他才明白一個女人可以美到那種程度,她紅色的雙眸讓她的美充滿了魅惑和恐怖,也正是因為這樣這個女人才能讓鳳清華和冷無邪都愛上她的吧。這樣一個女子站在那種高高在上的地方,他自覺這是暴殄天物,可是亂世中總是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你總是會措手不及,毫無辦法。
王吉趕路的時候,雲國中的兩人都在著急的等待,王吉知道他們都在等待,卻也不心急,其實照他看來,不管他此行是什麼結果,一戰就是必然的事情,或許他的這一趟隻是給冷無邪一個進行下去的理由。
人總是會這樣,明明心裡想著不會被感情左右,可是真到那個時候了才知道很多的事情都是由不得自己控製的,特彆是感情這東西,你認為你已經控製住了,不會讓它肆虐了,可是最後才發現原來都是自欺欺人。冷無邪的確是個難得的天才,但是就算是他這樣的人也是會為了情感而願意失去一切的。一個星月就已經讓他難以自拔了,這個赫連流光更是他無法逃脫的宿命。
這麼一想,王吉覺得自己是最幸運的人,因為他還從來沒嘗試過去愛一個人,正因為沒有愛,所有不管自己的人生中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他都不用去在乎,因為他就是一個人,一個人的世界很簡單,很自由。
其實王吉是很想在路程中到處看看的,但是他還記得他的職責,所以他回到了雲國,然後在一時間去見了冷無邪。
等待的時光太過漫長,冷無邪就差要自己出去找王吉了,他現在真的很想知道結果,他想知道他所有的期盼是不是落空了,他想知道他的人生是否還是要繼續悲傷。
看到冷無邪的眼神,王吉都有些不想告訴他了,畢竟事實和他想象的可能完全不一樣。
“你倒是快說呀,到底怎麼樣?”冷無邪著急的問王吉,這個人總是什麼事情都不放在心上,他可做不到。
“她本來就是大商的王,你認為她還會有什麼其他的表示?”
“難道她沒有表現出疑惑或者其他的情感麼?”
“要是有的話我一定會跟你說的,我沒說自然就是沒有了。不僅沒有,我看得出她很反感,甚至可以說是厭惡,不知道是你的畫太差勁了,還是她真的什麼感覺都沒有了。”王吉很想把話說的委婉一點,可是話一到嘴裡就變成了最難聽的話,他對此也是無可奈何。
冷無邪沒有說話,似乎在想什麼,王吉自覺的離開了,他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他總算可以輕鬆的過自己的生活了。
王吉已經離開了,可是他說的話還在耳邊,那一句句都是在告訴冷無邪,他的流光已經完全的不見了,那個坐得高高的女人不再是他愛的那個女人了。
冷無邪心中並未覺得很意外,可是卻還是很難過,很傷心,他多麼希望流光有一絲對他的感覺,那樣的話他就可以立刻衝到大商,不管流光願不願意,這一次他絕對要把她再走。隻是可惜,這一次他甚至連去也不會去了,因為他明白他去隻會是死,見不到流光也帶不走流光。人生最大的悲哀就是這樣吧,明明知道自己愛她,她也愛自己,可是就是無法在一起,見麵的時候還是覺得對方是陌生的。
冷無邪想到星月說的話,她說就算是沒有了記憶,那些曾經刻骨銘心的記憶,刻骨銘心的人還是會存在記憶中,會讓失憶的人有所感應。隻是這樣的感應到底會引發什麼樣的結果卻是連星月也不知道的。
冷無邪一個人想了很多很多的事情,從他和流光的第一次見麵,到風國那次驚險的相認,再到後來再次的分離,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愛一個人會是這樣的艱難,也從來沒想過自己曾許下的要護流光周全的諾言到現在都無法實現。
他想或許忘記流光就可以讓所有的痛和傷都不存在,隻可惜他真的忘不了。
如今,他已然明白流光的情況,也看清了他所麵臨的情況,流光可以是大商的王,可是攻打任何一個國家,但是冷無邪卻不能坐以待斃,他必須用自己的力量去證明他存在的意義,隻有他真正的打敗了他的敵人,他纔可以將流光帶回她原來的生活之中。這是他最初的想法,也是他現在唯一能夠去做的事情,雖然很可悲,卻也不得不去做。
沒有了過多的擔憂,此刻的冷無邪心中隻有一個信念,打敗磨山,打敗大商,他去找了赫連盈,而赫連盈也正準備去找他,畢竟現在已經到了必須做出決定的時刻了。
“大戰就要拉開了,不知道你是否願意和我一起奪回失去的?”冷無邪最後的一次想起了流光,他要奪回一切,奪回失去的,奪回他的愛。
赫連盈看著冷無邪,說道:“你已經決定好了麼?”
冷無邪收去心思,說道:“我已經決定好了,我們一定要出擊,而第一擊就是大夏的皇城。”
赫連盈很是詫異,說道:“你要攻大夏?”
“是的,大夏的守軍絕大多數還是大夏原來的部隊,他們或許被磨山控製了,或許還有其他的原因,但是單從對我們的幫助來看,攻擊大夏是最正確的選擇,而且我的一部分人就在大夏,我想我們的勝算很大。”
依照冷無邪說的的確是攻擊大夏的勝算更大,可是這也是有非常大的風險的,不知道磨山在大夏佈置了什麼樣的力量,若是進入了磨山的圈套之中他們就不一定會勝了。
赫連盈將他的擔憂告訴了冷無邪,冷無邪又說道:“這樣的擔心我自然是明白的,但是我可以保證我們進攻大夏絕對是最正確的選擇。”
赫連盈覺得冷無邪是有什麼事情瞞著他,這是他之前就知道的,眼下看來這場仗冷無邪已經計劃了很久了,他隻是在找尋一個適當的時機,等時機一到他就會行動,這也就是赫連盈非常佩服他的地方,似乎任何複雜的事情到了他這裡就會變得很簡單。
“既然你能這麼肯定,一切都聽從你的。”
“不過,這一次你隻需要帶著一小部分人,其他的人必須在雲國隱藏起來。”
冷無邪突然這麼說,赫連盈突然之間不明白是什麼意思,想了一下之後他說道:“你是想要伏擊磨山的人?”
“是的。”
赫連盈隻能說冷無邪的確將所有的事情都算計得很好。他們可以一起離開雲國去大夏,但是那樣的話雲國的守衛就很薄弱了,若是磨山這個時候派他的人過來,他們就又可能再次的失去雲國。現在冷無邪的兵力很足,他們沒必要做這樣的事情,隻要讓冷無邪的人扮成是赫連盈的人就可以了,而赫連盈的人則潛伏在各處,等待著磨山的陰謀。若是磨山的人來了,他們就可以殺了那些人,若是沒人來那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