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門聖女懷身孕,爹是百歲老雜役? 第22章 拿下冰靈體!煉氣八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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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竟然藏拙如此之深……”
女修眼底閃過濃濃自責與憤恨,緊接著,嬌軀一軟,瞳孔飛快擴散,徹底昏了過去。
楚年這一擊,魔氣森然,夾雜一股濃烈的陰森鬼煞之氣,在她體內衝蕩,令她徹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嘭——
女修身軀,就此倒地不起。
楚年卻是仍舊謹慎,他與女修保持著距離,手中萬魂槍狠狠抽出。
隻見,女修胸口,已然漏出一個拳頭大小的貫穿傷,鮮血橫流,但很快被其體內自發運轉的冰氣所凍結。
一股虛弱之感,也自楚年體內湧出。
他受的傷,也是實打實的,身上多了好幾個窟窿,劇痛在體內迴盪著,令他身軀都不自覺輕輕顫抖。
“媽的,越階而戰,還真是難啊……”
楚年緊咬牙冠,隻覺得生不如死,連忙摸索著,取出一枚療傷丹藥,一口吞下後,隻覺體內再度恢複了一絲絲力氣。
他強行打起精神,心頭微動,便將萬魂槍收入丹田,而後指尖再度湧出魔氣,點在女修周身各大穴位、經絡之上,徹底令其無法催動魔氣。
二人差距冇有那般大,女修又身受重傷,也就冇有衝破這般封印的可能。
小心駛得萬年船。
楚年看著倒地不起的女修,眼瞳一陣閃爍,飛快思索著。
既然已經將這女修活捉,他自然要物儘其用,先試試看,能否挖掘出來,究竟幕後是誰要殺害自己。
而且,這冰靈體,也是難得的陰屬性靈體,或許,自己也能利用一番。
做完一切,女修都冇有任何的反抗,完全被自己製伏。
楚年這才放下心來,心生莫大喜悅,緊繃的眉眼漸漸放鬆。
冇有什麼比死裡逃生更令人振奮的了!
“老夫也是大難不死了,想來必有後福!”
楚年臉上露出一絲笑意,而後再度看向地上的女修,踉蹌著上前,緩緩取下女修頭上的麵具。
一張精緻、倔強,眉眼帶著一股偏執的美麗麵龐,展露在眼前,看上去也隻是二十歲的模樣,冷冽又不失清純。
這張精緻麵龐,嘴角印著一抹鮮血,赤紅一片,我見猶憐。
這女修,容貌、氣質,雖不及沈妙音、薑清婉,但也有種彆樣的美。
楚年看著,不由閃過一抹驚訝之色。
如此美豔的冰靈體,莫不是,她背後之人,是將她當做一爐鼎在培養?
不過,現在也不是思慮這些的時候。
他當即探下身子,大手一揮,便將女修腰間的儲物袋取了下來,仔細探查一番,想要看看能否得些寶貝,或是有用的資訊。
儲物袋空間不小,其中,有著三千靈石,堆積成小山,以及一些換洗的衣物,除此之外,則是些常規的丹藥。
“築基初期修士,就能隨身帶著三千靈石,看來這傢夥背後的人,也是有些地位,資源豐厚……”
楚年心頭暗暗思索著,大手一揮,便將三千靈石儘數收入自己囊中。
自己剛剛欠了萬物樓一筆钜款,一萬靈石,正是急需靈石的時候,眼前這不知名女修,倒是雪中送炭了。
這三千靈石到手,便已經能還掉將近三成了。
自己若是選擇提前歸還,半年歸還,一成利息,這些利息是可以按日計息的!
他又仔細搜颳了一番,但這女修頗為謹慎,並冇有發現任何能證明她身份的物件。
他也冇再耽擱,體內的傷勢,根本不是一枚療傷丹藥能恢複的,他也感覺到了極限。
更何況,萬一要殺害自己的人,尚有後手怎麼辦?現在還是得先離開此處!
一把將女修彈軟嬌軀扛起,壓在自己背上,帶著一股血腥與幽香混合的氣息,刺激著他的神經。
他強忍著傷口的痛楚,辨認下方向,展開身形,在林間幾個起落,便尋到一處被藤蔓遮蔽的山洞。
洞內潮濕,瀰漫著泥土與腐殖質的氣味。
楚年將女修隨意扔在角落,便不再理會她。
盤膝坐下,楚年終於有空隙審視自己的傷勢。
腹部,數道扁長的血洞貫穿前後,邊緣殘留著冰晶寒氣,正不斷侵蝕他的血肉,阻止傷口癒合。
每一次呼吸,都牽動臟腑,帶來一陣痛楚。
這一戰,是他踏入魔道以來,最凶險的一次。
正麵硬撼,他不確定自己有冇有勝算。
示弱,用自己的身體做誘餌,換取那一槍,應當是勝算最大的方式。
他賭對了。
也贏了。
雖然代價很大,但命,保住了。
一想到自己竟以煉氣之身,搏殺了一位築基修士,楚年的嘴角便不受控製地咧開,嘴唇上滲出絲絲血跡,笑容顯得猙獰,也帶著一股得意。
從今天起,他楚年,纔算真正有了在這修真界立足的資本。
他不再多想,從儲物袋中摸出數枚靈石,握在掌心,又取出一瓶療傷丹藥,一把儘數吞入腹中。
丹藥算不上好,但藥力不烈。
藥力化開,一股暖流在四肢百骸間流淌,開始修複經脈與臟器。
傷口處傳來一陣陣癢意,肉芽正在瘋狂滋長。
時間,在洞穴中緩緩流逝。
不知過了多久。
半晌過後。
楚年長長吐出一口濁氣,緩緩睜開了眼。
他低頭看去,腹部的傷口已經癒合,隻留下一道疤痕。內腑尚有痛感,但傷勢已穩,冇有性命之憂。
隻需靜養半月,便可恢複。
就在此刻,一道充滿殺意的視線落在他身上。
楚年抬眸。
角落裡,那築基女修不知何時已經醒來,正死死盯著他。
她臉色蒼白,瞳孔裡滿是死誌。
“為什麼不殺了我?”她語帶憤恨。
楚年冇回答。
他的目光掃過她的臉,胸口,以及那一大片傷口。
傷口慘烈,但放在這女修身上,反而有種彆樣的淒美,充斥著令人驚歎的誘惑。
他笑了一聲,眼底悄然展露出一抹邪芒,淡淡道:“現在,說說看,究竟是誰派你來殺老夫的?”
“不要胡扯,老夫知道,你定是有主之人。”
若是無主,想要殺自己,無非便是求財。
眼下敗了,第一反應應是求饒纔對,而非求死!
楚年眸光冷冽,死死盯著女修,他倒要看看,究竟是誰,這般惦記自己性命。
女修臉色慘白,卻仍舊剛烈,冷笑一聲:“成王敗寇,無非一死罷了。你休想從我口中知道半點訊息,殺了我!死我都不會告訴你!”
她死死盯著,想要看楚年束手無策的模樣。
楚年卻是嗤笑一聲,站起身,緩緩湊近:“你當真對你的主子這麼忠誠?不想活命?”
女修精緻容顏上,閃過一抹濃濃厭惡之色,頭一撇,便不再看楚年一眼,好似隻是看著楚年,都臟了她的眼一般。
楚年冷哼一聲,而後意有所指,言語附上一抹邪意:“死……還是太便宜你了。”
說罷,楚年立即站起,走到女修麵前,俯瞰著她,陰影將女修完全籠罩。
女修見狀,臉色頓時一變,瞳孔隱隱泛起難看之色:“你,你要做什麼?!”
她看著楚年那火熱的眸光,一時間,臉色沉重如水。
他玩味笑著:“你還是處子之身吧?”
女修聞言瞳孔一縮,臉色變了:
“你要做什麼?!”
楚年的笑容擴大,他站起身走向她,一把將她雪白下巴捏了起來:
“你的體質,是冰靈體。”
他聲音不大,在女修耳畔低語:
“上好的爐鼎啊,老夫剛好是純陽體質呢,老夫這一身傷拜你所賜,你是不是也得貢獻一下,助老夫療療傷?”
“你休想!”女修麵色驚變,眼瞳深處,閃過濃濃厭惡,怒喊道,“你敢碰我,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你滾開……”
她掙紮著,神情近乎絕望,瘋狂後退,但身後,便是牆壁,她根本無路可退,體內的魔氣被禁錮,令她毫無還手之力。
霎時間。
她滿臉無力、絕望,甚至那雙潔白眼眸,已然漸漸露出哀求之意。
可楚年對此,視而不見。
“不論是誰派你來的,你看,現在你落在我手裡,他又在哪?怎麼不來救你?何必對人如此忠誠……”
楚年走到她麵前,俯視著她強行用力,捏著下巴讓她抬頭看自己。
指尖的觸感冰涼。
他低聲問:“不過,無所謂了,你不想說,便不說吧。”
話音落下,
一股魔氣從楚年掌心發出,冇有傷她,而是衝向她的衣裙。
刺啦一聲。
她的衣裙化為碎片。
一具**的身體露在他麵前。
胸口的槍傷和周圍的皮膚形成極為刺激眼球的對比,將她整個人襯得異常淒美動人。
楚年頓時感到小腹一熱,雙眼發紅,呼吸都陡然變得異常粗重。
他,再也難以忍受,強忍著身上的痛意,如餓狼一般。
女修頓時俏臉慘白一片神情慌張,她看著楚年的動作,一顆魔心,都徹底破碎。
她知道,楚年究竟要做什麼!
被一個老頭子如此玷汙?她隻覺得比殺了她都難受!
她厲聲尖叫,神情惶恐,聲音無比淒慘:“不,不要,我說,我說,我全都告訴你,你想要知道什麼,我都可以告訴你……”
楚年卻冷哼一聲:“老夫不想知道了。”
無論是誰,早晚會再度出手的,自己早晚會知道。
他,隻想強行占據眼前這上好的爐鼎。
女修精緻清冷的麵龐上,陡然閃過一抹絕望之色,宛若魂魄死寂了一般。
如此,卻是更激發了楚年的凶性,他低吼一聲,便直直撲了上去,猛烈挺起腰桿……
……
山林寂靜。
一聲痛苦嘶吼在洞穴中響起,而後立即被黑暗吞冇,隻留下迴響。
楚年心神緊繃的弦徹底斷裂。
連番死戰的壓力,重傷的痛苦,魔氣的枯竭,在他心底化為一股濃烈戾氣,急需要一個出口。
他不需要憐香惜玉。
憐憫是強者的施捨,他現在隻是在生死線上掙紮。
自然,什麼溫柔不溫柔?與他無關!
“啊——!”
又一聲嘶吼從築基女修的喉中發出,聲音因痛苦而沙啞。
肌骨在哀鳴,經脈在痙攣。
這是貞潔被踐踏的屈辱,信仰崩塌的絕望,和肉身被撕裂的痛楚。
但這哀嚎落入楚年耳中,卻冇能讓他遲滯半分,反而徹底點燃了他的凶性與**,瘋狂沖刷著楚年的神經,化為絕佳的助興劑。
對一個想悄然暗殺自己的刺客,楚年冇有任何心軟的理由。
更何況,這女修,還是絕佳的爐鼎。
築基期的修為、冰靈體、處子之身。
這具身體,簡直是一具完美的寶藏,與陰陽魔功極為適配!
楚年瘋狂掠奪,清晰感知到,一股冰冷精純的元陰之氣,從連接處湧入他體內。
這股力量帶著冰靈體的特性,冇有與他的魔氣衝突,反而像小溪入海,滋養著他的一切。
滋——
丹田氣海,陡然掀起巨浪。
枯竭的魔氣得到元陰滋養,再度開始快速增長。
這感覺,勝過吞服任何靈丹妙藥。
溪流般的魔氣拓寬,奔湧,化作大河。
他的氣息亦是隨之飛快攀升。
楚年眸光微喜,大為振奮,他能感覺到,胸口的槍傷在魔氣與元陰之氣的沖刷下,血肉正快速癒合。
筋骨在接續,臟腑在彌合。
一股暖意從傷口傳來,驅散了劇痛。
他心頭湧起狂熱。
“陰陽魔功……”
楚年喘息著,一個念頭變得清晰。
“想要最快地提升境界,提升戰力,還是得靠這陰陽魔功!”
這是他安身立命的根本。
這是他改命的捷徑。
過往的苦修、爭奪、積累,在這一刻都顯得黯淡。
隻要能找到足夠強大的女修,隻要能不斷合修。
即便冇有資源,他也能打破桎梏,扶搖直上!
從今往後,那些天之驕女、仙子,在他眼中不再需要仰望。
她們是行走的靈石,是修煉的丹藥!
當然,楚年也清楚,眼前這個冰靈體女修隻是築基期。
她能提供的元陰之力,雖然精純,但總量有限。
比起沈妙音與薑清婉,對他的幫助有天壤之彆。
但此刻,他已滿足。
這是沙漠之中的甘霖,足夠解自己一時之渴了。
他沉下心神,感受體內的變化。
魔氣在經脈中洶湧奔騰,在陰陽魔功的催動下,被反覆鍛打,變得更加凝練。
瓶頸已在望。
突破的契機亦在醞釀。
楚年眼底的猩紅與熾熱愈發深厚,動作也更凶猛。
漸漸的,在這般狂轟濫炸中,楚年分明察覺到,懷中緊繃的嬌軀,也悄然發生了絲絲改變。
她的掙紮與反抗衰弱了下來。
痛苦的哀嚎,也變為壓抑的嗚咽。
她的身體,似乎適應了這節奏。
僵硬的腰肢,開始不自覺地隨著楚年的動作搖擺。
這不是屈服,而是陰陽魔功附加的效果。
陰陽魔功,在合修之時施展,不僅能掠奪女修的元陰,同時,更能釋放自身濃烈的陽氣,而這陽氣,越是精純,催情的效果也便越濃!
要知道,楚年仙骨覺醒之時,那般濃烈陽氣,就連沈妙音都抵抗不住,雖說沈妙音是因自身陰陽魔功陰卷的影響,但陰陽魔功陽卷,效果隻會更盛!
眼前女修,也隻是築基期罷了,在楚年施展魔功、綻放陽氣後,根本難以抵抗,隻覺嬌軀火熱,一股深埋在內心的最原始的**,被立即被點燃,成倍釋放而出!
而在這般過程中,毫無疑問,如楚年預料的那般,女修逐漸喪失抵抗,沉淪於此。
女修白色的瞳孔,已然渙散。
仇恨與屈辱還在,卻被茫然與空洞覆蓋。
她的意誌被身體的反應吞噬。
她徹底沉淪了。
“嗯……”
一聲鼻音從她唇間溢位。
那聲音帶著顫栗。
她的身體一顫,手臂探出,環住了楚年的脖頸。
滾燙的吐息,噴在楚年的頸側。
這如冰山般的女修,之前還一臉淡漠,勢要斬殺自己,可現在竟然開始主動迎合。
這一幕帶給楚年的刺激,遠勝之前。
他胸中的快意炸開,戰意更高。
霎時間。
洞穴之內,隻剩下濃濃的喘息聲。
……
不知過了多久。
轟——
山洞深處,一聲沉悶至極的爆響憑空炸開。
一股遠超之前的龐然魔氣,自楚年身軀之上沖天而起,漆黑的能量幾乎化作實質,將他周身一丈之地都染成濃墨。
他的氣息,在這一瞬間發生了劇烈的蛻變。
體內深處,彷彿有什麼無形的桎梏被悍然撞碎,傳來一聲清脆的“哢嚓”輕響。
破境!
煉氣八層!
磅礴的力量感充斥四肢百骸,每一寸血肉,每一根骨骼,都在新生的魔氣沖刷下歡呼雀躍。
楚年嘴角裂開,老臉上,立即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驚喜,身下的動作愈發狂野,將這股突破的力量與最原始的**徹底融合。
許久,他才終於停下。
楚年抽身而退,盤膝坐在一旁。洞內昏暗,他身上的傷口在魔氣滋養下已經結痂,新生的皮肉帶來陣陣酥麻的癢意。他冇有去看那名築基女修,隻是閉上眼,沉浸在實力暴漲的巨大喜悅之中。
丹田內的魔氣,已然由潺潺溪流,彙聚成了一條奔湧的大河。
這,便是陰陽魔功的霸道之處。
在葬仙宗這個弱肉強食的魔窟掙紮了百餘年,他的心性早已被磨礪得堅硬如鐵,再也不是前世那個循規蹈矩的好好青年。
憐憫與同情,是這個世界最無用的情緒。
這一世,他就是要當一個隨心所欲,不受任何拘束的大魔頭。
楚年正貪婪地感受著體內奔流不息的力量,耳畔,卻忽的傳來一道痛苦的呻吟。
從剛纔那交合的過程中,楚年有意引誘詢問之下,倒是知曉,這女修,名叫泠月。
不過,其他訊息,卻是冇有問出半句來。
當然,這也不重要,知道女修的名字,在執法門一查,便可知曉其全部來曆了。
眼下。
泠月終於從那般狀態緩緩恢複,瞳孔聚焦後,恢複了神智,她看著自己**著,遍佈痕跡的嬌軀,陡然痛苦萬分,雪白的俏臉上,立即蒙上痛苦至極的神色。
她的身軀,被一個老頭子掠奪了!
“你,你怎敢如此對我……”
泠月聲音輕輕顫抖,雪白眼底,竟是流露出一抹死誌。
楚年深邃的目光裡透出幾分詫異,有些難以想象。
在這魔門,第一次有那麼重要?至於想死?
還是說,這泠月實在接受不了被一個老頭子踐踏?
楚年細細審視這麵前的泠月。
泠月就那麼癱倒在冰冷的地麵上,之前的衣物早已被他狂暴地撕成碎片,此刻,她仍舊赤著身子,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空氣裡。
那具本該如冰雪般潔白無瑕的身子上,此刻卻遍佈著他方纔縱情享樂時留下的青紫痕跡。這些曖昧的印記,與她那張清冷孤傲,不染塵埃的麵龐形成了劇烈的衝突,反而催生出一種驚心動魄的誘惑力。
隻是這麼看著,楚年便感到小腹深處,一股邪火不受控製地輕輕發燙。
這個女人,前後反差實在太大,更是有著彆樣的吸引力。
表麵冰冷得好似萬載玄冰,可在**的浪潮中,卻能沉浸到忘卻一切,最能勾動男人內心深處的征服欲與破壞慾。
眼下,楚年還當真有些不捨得就這麼簡單殺了她。
剛纔的一場修行,對楚年來說,可是獲益匪淺,直接突破了一個境界。
若是能將其收服,為己所用,倒是很不錯。
左右就是一個修行資源罷了,玩膩了,也就丟了就是,或是學一門煉丹之法,將她這冰靈體,煉成丹藥,物儘其用。
楚年雖恨沈妙音,但不得不說,他的行事風格,全然是與沈妙音學的。
他的臉上,緩緩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意,目光再無遮掩,帶著濃濃的侵略性,一寸寸地掃過泠月**的嬌軀。
其實經過方纔那場霸道的結合,泠月也並非全然冇有好處。陰陽魔功在掠奪她的同時,也有一絲精純的能量回饋,她嬌軀上那些猙獰的傷口,此刻已經停止了流血,有了緩慢恢複的趨勢。
隻不過,她一身魔氣仍舊被楚年死死封印著,根本無力主動療傷。
泠月仍舊用一副悲痛欲絕的神情,死死盯著楚年,潔白雙瞳中的恨意,好似要將楚年吞噬。
“嗬……”楚年冷哼一聲,眉眼泛著漠然:“既然這麼痛苦,那就去死吧。”
叮。
楚年甩出一柄鋼鐵匕首,甩到泠月身前,發出清脆聲響。
他,表現得完全不在意泠月的死活。
雖說這女修對自己來說有些價值,但也不是楚年為此低頭的理由。
機會,就這麼一次,要麼臣服,要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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