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門聖女懷身孕,爹是百歲老雜役? 第23章 暗示薑清婉!沈流兒的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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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匕首落在麵前,泠月雪白身軀,陡然一顫,那潔白瞳孔深處,湧出強烈的屈辱與失落之感。
她,不僅被一個老東西強行占據了身子,就連任務也失敗了。
她的價值……對那位來說,已然降到了最低!
她,已經徹底被楚年逼上了絕路,心中死寂愈發強烈。
泠月蜷縮起身軀,抱著頭,痛苦嘶吼,無比絕望,聲音在山洞內徘徊著。
楚年隻淡淡看著,眼神淡漠,雖並未說一字一句,但給出的壓力,卻是已然鋪滿了整個山洞。
他就是在逼泠月做出抉擇。
隻要這一次將泠月心中的傲氣與忠誠徹底擊潰,未來,想要收服她,便冇有什麼難度了。
而就在此時。
泠月身軀忽的一僵,而後探出玉手,顫顫著,將那匕首握在了手中,身軀顫抖得愈發細密劇烈。
終於,她好似下定了決心,不願收楚年如此羞辱,心中的驕傲,也不容許她向一個百年老雜役低頭。
纖細胳膊,猛然發力,朝著那雪白脖頸刺去。
嗖——
匕首,劃破空氣,飛快在雪白脖頸上,劃出一道血痕,隻是,在那最後,泠月分明收了力。
那血痕,極為淺淡,也隻是擦破皮的程度。
泠月劇烈喘息著,好似剛剛的舉動,便已然耗費了她巨大的氣力與心神,她失魂落魄,雙臂垂下,匕首滾落在地,緩緩抬起了那張精緻的頭顱。
精緻、絕美的麵龐上,已然一片死寂,苦澀至極,美眸中閃爍著的濃濃恐懼,令她整個人看起來,宛若受驚的小兔,惹人憐愛。
見狀。
楚年嘴角,不由向上勾動著。
成了。
他看著泠月,心中卻冇有一絲憐憫,淡淡道:“你對你身後之人,並不如你自己認為的那般忠誠。”
“看來那人培養死士的手段,當真不怎麼高明……”
楚年嗤笑著,言語帶著一絲嘲諷。
不過,這也在他預料之內。
在魔門,培養死士?
魔門之所以為魔門,不就是自身利益至上?讓魔修放棄自己的生命,為他人辦事兒?
未免太過荒謬。
楚年這般嘲諷,也是攻心之計。
隻是,他冇想到,在他說罷之後,過了片刻,泠月聲如細蚊,帶著令人捉摸不透的意味:
“我是爐鼎,並非死士。”
楚年眉頭微挑,思索片刻,倒是明白了泠月的意思。
這話中,有求生的意誌,表明她乃是上佳的爐鼎,對自己有價值。
但,或許也暗含另一道意思——能養著她這般天才當爐鼎的,必定不是什麼善茬。
很可能,便是各峰的聖子,乃至更高層的長老。
自己這麼對她,便是打了那人的臉,甚至於給那人帶了綠帽子。
未來,自己定會遭到報複。
楚年聽著,卻隻是嗤笑一聲,也並未細想這些。
都派人來暗殺自己了,自己還至於去在乎這些?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便是。
他神情漠然道:“老夫的耐心也是有限的,待老夫耐心耗儘,你若還是擺不清自己的位置,老夫就……送你一程。”
說罷,楚年丟出一件大衣,丟在泠月身上。
泠月嬌軀一顫,眉眼閃動著濃烈的屈辱之色,但此刻,她根本無力反抗。
隻得老老實實,穿上了楚年寬鬆的衣物。
即便如此,她窈窕的身段,也難以遮掩,那高挑的身子,白皙的肌膚,無不透露著驚人的魅惑,尤其是在被楚年耕耘過後,整個人清冷之中,透著一股子成熟的媚意。
這一點點氣質的變化,卻是令她愈發誘人。
楚年看著,心頭都不由暗讚一聲。
現在就要從泠月立即臣服,並不現實,楚年樂意為了這個絕佳爐鼎,付出些時間與耐心。
審視一番後,楚年卻是想到了什麼,揮手
整理好一切後,楚年大跨步,朝著山洞外麵走去:“跟緊了。”
泠月神情麻木,一步一步跟上。
楚年冇有再逼問泠月任何東西。
她如今,對自己怕是恨之入骨,她說的任何東西,自己也都不敢信。
不過,執法門掌管整個宗門的刑罰,對各峰弟子也都有所瞭解,記錄在冊,自己隻需去執法門探查一番,自然便可知曉有關泠月背後那人的身份。
一路奔走。
二人一同步行,前往執法門。
山道之上,冷風凜冽。
一路上,但凡遇到巡邏或路過的魔修,那些人的目光在觸及楚年腰間“執法”字樣的令牌時,皆是下意識的敬畏與躲閃。
而當他們的視線掃過楚年身後,那個穿著男子衣袍、亦步亦趨跟著的清冷女子時,那敬畏便瞬間轉變成了某種更為複雜的東西。
有詫異,有嫉妒,但更多的是一種**裸的羨慕。
穿過幾條被魔氣浸染得漆黑的巷道,翻越一座嶙峋的石山,執法門那森然的輪廓,已然遙遙在望。
還未等楚年走近。
一隊身影便出現在前方的山道拐角處,像是在焦急地搜尋著什麼。
為首那人,讓楚年眉梢微微一挑。
是個老熟人。
劉易。
楚年步伐未停,徑直走了過去。
正在四處張望的劉易等人,也終於發現了他,那張原本焦灼的臉上,瞬間爆發出光彩,整個人都好似鬆弛了下來。
“楚老哥!”
劉易幾乎是小跑著迎了上來,姿態放得極低,恭恭敬敬地躬身一禮。
“你總算現身了!”
他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那是任務完成後的如釋重負。
“怎麼?”
楚年饒有興致地看著他。
“你們這麼多人,興師動眾的,是來找我?”
劉易連忙點頭,聲音壓得更低,語氣也愈發沉重:
“薑門主命令屬下去找你,但屬下守了兩日,您都冇有回來……”
“無奈之下,屬下隻能如實稟報,薑門主便立刻下令,讓我們所有當值的弟子全部出來,沿著各條山路尋找您的蹤跡。”
楚年聞言,心中閃過一抹錯愕,難不成,薑清婉這般關心自己?
“如今找到您,我們也算是能回去交差了……”
“您不知道,薑門主以為您陰奉陽違,還當您偷偷回了陰陽峰,她氣得很,您回去可小心點……”
劉易臉上擠出笑容,提醒著。
楚年:“……”
得,白感動了。
他心有餘悸地補充了一句:
“您是不知道,薑門主下發命令的時候,那臉色,冷的能刮下三層霜來!”
楚年冇有理會這些細枝末節,他的目光落在劉易身上,心頭一個念頭閃過。
他開口問道:“執法門內,有冇有專門關押女修士的地方?”
他的聲音很平淡,彷彿隻是隨口一問:
“最好是元陰尚在。”
“而且,修為要足夠強大。”
劉易聽著這幾個條件,瞳孔微不可查地一縮,瞬間就明白了楚年話語背後的深意。
在葬仙宗,合修采補,本就是刻在骨子裡的生存法則。
他腦中飛快盤算,隨即搖了搖頭,臉上露出為難之色。
“楚老哥,您這要求太高了。”
“葬仙宗內,但凡是修為強大的女修,九成九都破了元陰,畢竟……那是她們最大的捷徑了。”
劉易的話說得很實在。
但他話鋒一轉,身體又向前湊近了半步,聲音壓得更低,幾乎隻有兩人能聽見。
“不過,我幫您留意著。”
“若是有符合這種條件的犯人被送進來,我就暗中把人給您留下,,派出那麼多人去尋老夫!”
薑清婉橫了他一眼,卻是淡淡道:“你要慶幸,你冇有當真背叛本門主,否則……”
楚年聽著,分明感受到了薑清婉口中的警告與寒意,頓時連忙舉起手,保證道:“門主,老夫對您衷心一片,日月可鑒!”
“門主待老夫,比沈妙音那毒婦好無數倍,士為知己者死,老夫怎麼可能背叛!”
薑清婉不置可否,看他這幅模樣,卻並未信幾分。
但被這般恭維,薑清婉仍舊心情轉好,螓首點動:“算你這老傢夥識相,說說,這幾日究竟怎麼回事兒?”
楚年便將一路來的遭遇,一一講述了出來,就連和泠月合修之事,都冇有保留。
一來,講如此私密之事,也算表忠心;二來,也是存了暗示薑清婉,自己修有魔功,又身懷偽聖體之事,若是合修一番,對彼此都大有幫助。
雖說當個執法門總堂主,位高權重,權勢滔天,已經是無數弟子渴望、羨慕的了。
但薑清婉這尊金丹後期的強大女修就在眼前,而且還與自己有過那麼一次……
若是能將其徹底攻略,讓其主動穩定與自己合修,那豈不是爽翻了?
唯有如此,自己的修為,才能穩步、快速提升。
在魔門,實力纔是一切,若是實力不快速提升,價值不足,薑清婉早晚會放棄自己。
楚年不信薑清婉在已經嘗過禁果之後,心底不暗暗想合修之事。
人都是有**的,薑清婉也需要發泄。
更何況,薑清婉身處魔門,也是麵對著極大的壓力,她也需要快速提升修為。
自己隻需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講明種種好處,薑清婉早晚會忍不住的。
楚年對自己的偽聖體,有這樣的信心!
他也知曉,這難度實在太高,還有不小風險,但總得試試。
起碼,已經有了開始合修。
薑清婉聽罷,美眸在楚年身上定了定,似乎暗含著審視之意,但她並未提及合修之事,隻是點了點頭:“你這傢夥,真不知你是運氣好,還是夠倒黴……”
“還好本門主提前賜你了些資源傾斜,你的實力提升了不少,否則麵對這個泠月,你連一招都撐不過去,必死無疑。”
楚年點點頭,連連道謝後,恭敬問道:“門主可否下令,查查這泠月的來曆?”
他在泠月麵前表現得不甚在意,但心底說不慌,那是假的。
這種敵人在暗處的滋味,可並不好受,或許泠月背後之人,自己現在也對其無可奈何,但起碼知道敵人是誰,也是好的。
薑清婉聞言,眉頭微皺,思索片刻後,輕聲道:“對這個泠月,我還真是有幾分印象……”
她能感知到,泠月就站在大殿之外,對泠月的氣息,她一清二楚。
“聖魔峰聖子血浮屠,鐘愛收集爐鼎,而他曾暗中培養了兩大陰屬性的靈體,其中就有一位冰靈體的存在。”
聽到血浮屠這般字眼,楚年麵色一凝,瞳孔驟然一縮。
自己區區煉氣八層,已然開始被聖子針對了?
雖說早有預料會有危機,但冇想到,這危機來的如此之快,如此之猛烈。
楚年一顆心,漸漸沉下,頗有些焦躁,聖子層次的敵人,輕易便可將自己碾碎。
見狀,薑清婉淡淡道:“也不必太在意,即便真是血浮屠的人,此事也不會是血浮屠下的令,你這區區煉氣期的老頭子,還不至於被他刻意針對。”
“再說,也未必真是血浮屠,此事本門主會命人去查。”
聽了這般話。
楚年心頭卻是冇有半分的鬆懈,薑清婉說的有道理,但眼下,自己可是將泠月都給辦了。
直接是給泠月身後之人戴了綠帽……
不過,楚年並不後悔,那般局麵下,自己要是還龜縮著,將泠月完完整整放跑,自己活得未免太過窩囊。
薑清婉似也是想到了這一層,不由橫了楚年一眼,淡淡道:“色字頭上一把刀,你這老東西,在這方麵還是剋製些得好,不然說不定哪天就因此事而喪命。”
楚年聞言,不由連連叫苦:“門主,你這可是冤枉老夫了,老夫這體質,外加上沈妙音給的魔功,就限製了老夫隻能如此修行,也唯有如此,才能最快提升修為啊……”
“老夫也冇得選,此法本就是爐鼎之法,沈妙音那魔女逼老夫修行,想要老夫當她一人的爐鼎……”
泠月之事也無從解決,楚年也不糾結,無比絲滑地,便將話題轉到這合修之事上。
聽得楚年這般言語。
薑清婉橫了他一眼,眉頭微掀,審視著楚年:“本門主怎麼覺得,你這老東西,是在暗示本門主?”
此言一出,整個大殿,都為之一冷,寒氣逼人。
楚年頓時心頭一驚,暗暗想著,這薑清婉,倒是不傻。
不過,自己又冇有直說,至於如此發怒嗎?
楚年不敢怠慢,連連露出討好笑意,說道:“門主,老夫哪敢如此妄想,老夫隻是一個冇忍住,想到了沈妙音那魔女,下意識抱怨一番……”
薑清婉聞言,麵露狐疑,審視楚年一番,卻並冇有在那張老臉上察覺什麼異樣。
於是,那精緻麵龐上的寒意悄然收回幾分,但仍舊帶著濃濃警告之意:“最好如此。若是讓本門主察覺你這老東西動了什麼不該有的心思……你的下場,我想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老夫對門主之忠誠,日月可鑒啊!”楚年當即並起手指發著誓,言語一片真誠。
薑清婉冷冷瞪著楚年,隻覺得這老東西,正在冒犯自己,但她又冇有證據!
楚年見狀,連忙移開話題,自己的暗示已經足夠了,再這麼下去,就過火了。
他連連道:“門主,您喚老夫前來,是有何交代?”
薑清婉聽罷,也便將此事揭過,說道:“流兒妹妹近來欲要為衝擊金丹做準備,急需大量珍品丹藥,你的精血乃是必備的奇珍,你便跑一趟藥峰吧。”
楚年聽著,心頭頓時暗暗腹誹,怎麼到了執法門,自己還是逃脫不了這般命運?
抽精血,雖說遠不比沈妙音那般抽陽氣來的痛苦,但對自己影響也不小,抽一次,哪怕抽的量少,也得天才能恢複。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楚年冇敢多說,隻能悶悶道:“老夫知道了。”
薑清婉見他如此,橫了他一眼:“放心,堂堂藥峰聖女,富得流油,不會白拿你精血的,嘴甜點兒,說不定能得到大好處。”
楚年頓時精神一震,老臉露出由衷的笑容:“門主的姐妹有所求,老夫自然全力支援!”
“另外,總堂主之事,你需要上心。”薑清婉盯著楚年,語調淡淡。“最遲三個月,本門主會宣佈你擔任總堂主。”
“到時,即便有本門主做靠山,你的壓力也會大很多,要有心理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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