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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不想洗白 第12章 道貌岸然 “天幻真人?”燕溪山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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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貌岸然

“天幻真人?”燕溪山半……

“天幻真人?”燕溪山半倚著床欄,冷俊的臉上難得出現一抹困惑,長而捲曲的黑髮垂落在身前,慵懶倦怠。

燕溪山認真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又下意識看向自己被寫滿古老晦澀符文的身體,小篆上麵的光亮隨著他的呼吸流轉,無時無刻地運行陣法以躲避天機。

太奇怪了,即使燕溪山被鎖鏈和符文壓製住所有的修為,但修士的本能還是讓他察覺到一絲不對,身體似乎太過清爽了。

就像是被人細心擦洗過的一樣,燕溪山無措地望向正盤坐在對麵修行的天幻真人,金色眼眸茫然地掃過天幻真人手上的拂塵,有什麼人或者事能瞞過合體期的真人嗎?

天幻真人背對著燕溪山,長長地吐出一口濁氣,似是還陷在修行當中,道:“何事?”

燕溪山問道:“可是有什麼事發生?”

“無事。”

怎麼會?燕溪山按捺住自己焦躁不安的心,他下意識抓緊潔白的床單,眼眸裡波濤洶湧,他在地上來回掃視,幾次咬住嘴唇,最後隻低低地問:“師……師兄來過嗎?”

這樣奇怪的感覺並非第一次產生,他感到奇怪的同時還有種熟悉,從前他和師兄下山做任務的時候也時常會有這種感覺,那是師兄總說是因為自己在師兄身邊感到安全纔會有的感覺。

天幻真人似乎嗤笑了一聲,但那聲音極小極短,以至於燕溪山還冇來得及辨認是否真實,天幻真人嘲弄地說:“魔尊真是貴人多忘事,三百年前可是魔尊親自取了仙主的心頭血叛出仙山。”

“帶著仙山至寶無影無蹤地消失在魔界三百年,”天幻真人轉過身,那張還算俊逸的臉不正常的扭曲著,“難道不是魔尊親手了斷師門情誼的嗎?還是說,魔尊覺得仙主還會對你舊情難斷?”

燕溪山金色眼眸驟然收縮,他慘笑一聲,不再說話。

也是,哪怕是寬宏大量如師兄也斷不會對一個叛徒舊情難斷,是他癡想了。

是他在這間滿是仙山痕跡的地方多想了。

天幻真人頓了一下,說道:“還請魔尊莫要多想,不如趁此修養生息,以備仙山問話。”

燕溪山喉嚨湧出一點悲哀的笑容,道:“我如今修為儘被壓製,連凡人都不如,隻能算是茍延殘喘。”

這裡的一切都帶著仙山的影子,和三百年的形製並無二樣,燕溪山單單看著素色花瓶都忍不住想起師兄,想起和師兄同住的那間屋子,他轉身背對著所有,對著眼前單調的牆壁心神飄忽。

天幻真人也冇有再說話,呼吸勻稱,似乎再次修行起來。

但下一刻,天幻真人後腦勺突然裂出一隻血紅色的眼睛,瞳孔幾乎站了整隻眼睛三分之二,詭譎凸起,不太像是仙山手段。

血紅色的眼睛瞪得快要掉下來也要去看背對著他坐下的燕溪山。

天幻真人閉上前麵的眼睛,嘴角滿意地勾起,識海裡血紅幕布中,背肌寬厚緊實,溝壑分明,自腰側兩邊向下延伸的線條乾淨漂亮,脊柱線末端的一點凹陷更是勾人心魄的性感。

指尖殘留的溫潤還在提醒著天幻真人,哪怕過去三百年,他的師弟還是一如既往的美味。

又看到上麵的咬痕後,天幻真人的牙又癢了起來,燕溪山小麥色皮膚上那些青紅的痕跡格外顯眼,不必訴說,都知道留下它們的人有多熱切渴望。

燕溪山卻看不到自己背後層疊的**痕跡,他隻是又睏倦地閉上眼睛,長髮落在潔白的床上,他無力地撐著身子,落寞地看著自己的手,才發現被壓製修為的自己居然這麼脆弱,總是不自覺的睏倦乏力,也幸好如今禁錮他的是仙山,不至於落到更難堪的境地。

十、九、八……天幻真人後腦勺的血紅眼睛消失不見,他拋起拂塵,隻見拂塵猛然增大百倍,直到拂塵絲將他和床上的燕溪山都籠罩進去。

天幻真人熟練地掰開燕溪山抓緊錦被的手,將深睡過去的燕溪山壓在自己身下。

睡著的燕溪山冇有身為魔尊的傲然,也冇有被俘的落寞,更冇有對那位仙主的期望,俊美的容顏一如往昔,卻更加成熟具有某種說不來的味道,天幻真人癡癡地盯著燕溪山,俯下身在燕溪山嘴邊落下吻,隨後又控製不住地啃咬,直到燕溪山嘴唇都紅腫起來,看上去帶著濃厚的**。

天幻真人口對口渡出一點仙氣,流入燕溪山身體中,蘊養他佈滿裂痕的筋脈。

但做這些事情可不是無償的,天幻真人望著因為主人沉睡而開放的果園,開始堂而皇之地索取自己的報酬,他揪起熟透了的果實,仔細檢查它們是否合格,看著沉睡中的主人本能地想要阻止小偷,卻囿於無力隻能逃避地摟住自己。

身為小偷的天幻真人冇有一點心虛,更加惡劣地用法力固定住無力反抗的果園主人,使得果園失去所有保護,不得不向小偷敞開自己的領地。

“真漂亮啊師弟,”天幻真人貼住顫抖著的果園沃土,開始仔細品嚐已經過分成熟的果實,吃飽喝足後十分坦蕩地對果園主人表達謝意,“謝謝師弟款待。”

檢查果園發出的聲音大得有些讓人羞恥,滋滋作響,可見小偷對果實的滿意。

燕溪山緊閉的眼睛顫抖著,似乎下一刻就要從昏睡中清醒,然後發現自己的精心培養的果園上枕著一個陌生人。

天幻真人病態地笑起來,卻檢查得更加用力,看著果園主人顫抖得厲害,心中一片憐惜,卻絲毫冇有停止自己掠奪果實的動作,更是冇有厚此薄彼地將兩邊果實一同照顧得水光十足。

天幻真人捏住燕溪山臉頰的軟肉,灼熱地盯著燕溪山顫顫巍巍的睫毛,期待著睡著了的人醒來的一幕,天幻真人病態地想要看到師弟睜開眼的模樣。

一定很好看。

特彆是他的師弟從前是那麼保守傳統,稍微摸狠一點就要哭,要是醒來看到頂著陌生皮囊的天幻真人在他身邊,不知道要哭成什麼樣子。

但是,天幻真人狠厲地眯起眼睛,師弟在魔界的三百年好像被教壞了,竟然敢穿成那個樣子,好好的衣服非要敞開,真是不知羞恥。

天幻真人不高興地意識到不知有多少人看過師弟身上的美景,而在他不在的三百年裡又有多少人爬上師弟的床,才能將這片果園澆灌得如此肥沃豐饒?

“師弟還是太容易被騙了,”天幻真人非常不高興地咬住果園中懨懨的熟果,“師兄不在身邊就學壞了。”

“不過沒關係,以後師兄會好好教你怎麼做的。”

天幻真人餘光看見拂塵絲外電閃雷鳴,更佳不爽還有個本體在外麵時刻監視,儘管他的法器能夠短暫遮蔽本體,但若是太過,本體就會立刻降下雷罰,否則他現在就能和師弟融為一體,天幻真人頗有些遺憾地看向燕溪山。(隻是想想,冇做什麼)

於是隻能將滿腔怒火泄在下方毫不設防的果園上。

這也導致燕溪山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的身體更加不對勁,除了那異常的乾爽,胸口的堵悶讓他深深皺起眉頭。

燕溪山無奈鬆開手,不敢去摸,他隻是想難道修為被壓製的副作用就是他用了好久才乾涸了的水池又要開始重新積蓄?

這算什麼事?燕溪山細細想過最近發生的事,卻在想到墮境時眉頭一跳。

是因為他在聽到啼哭時頓住了腳步嗎?

可那不過是心境識海中發生的事,難道還會影響到現實?

墮境之威不過寥寥數語,也許有其他的作用也未可知,燕溪山抿起微微灼痛的嘴唇,希望這次能和其他數次那樣隻是虛張聲勢,不久就會消退。

這次燕溪山畫蛇添足般掩住胸前的異樣,垂眸看向依舊背對著他修行的天幻真人,確認天幻真人冇有注意過這邊後才鬆了一口氣。

燕溪山不得已撿起披風裹住自己,隻能赤足走下來,但剛一落腳,溫熱的感覺就讓他有些驚疑不定,仙山對俘虜未免也太超出尋常了。

手腕上的鎖鏈隻能讓燕溪山走出床榻四五步的距離,鎖鏈碰撞發出沉重的響聲,可天幻真人依舊不為所動,一心向道。

燕溪山看向波瀾不驚的天幻真人,忽然發現天幻真人背對著自己的樣子分外熟悉。

但這是不可能的,燕溪山確認自己此前從未見過天幻真人,對這位修為非同尋常的真人的瞭解也僅限於傳言裡。

天幻真人天資超凡,身處凡世就驚動仙主親自接引進入仙山,修行更是一日千裡,連三百年都冇到就修成合體期,不知甩了那些千年老怪多少。

不過如此波瀾不驚,向道之心如此堅定,修為精進就在情理之中了,燕溪山也不禁起了欣賞之情,若是從前,他們還能對飲三四杯,可如今雙方對立,一切都隻能是虛談。

“魔尊為何這般看我?”天幻真人微微側頭問道。

燕溪山望著天幻真人露出的一點容貌,悚然一驚,他退後半步,鎖鏈震盪。

師兄?!

不對,隻是側臉很像,可為什麼會這麼像?

燕溪山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注意到天幻真人,但不管為何,當燕溪山真的注意起的時候他才發現天幻真人居然和他記憶裡的師兄很像。

不是外貌上的,是神態,還有那從骨子裡透出的從容。

天幻真人冇有朝向燕溪山的半邊臉嘴角都快咧到耳邊了,他掐訣的指尖周圍隱隱有符咒流動,牽引著的燕溪山的注意力。

單單是看著就叫燕溪山腳下一軟,竟然不自覺地忽略手腕上的鎖鏈,朝著天幻真人邁步。

“江安然求見真人!”

門外忽然傳來很大聲的敲擊聲,燕溪山在聽到“江安然”名字的瞬間看向門口,目光如炬。

而背對著的天幻真人心情不太美妙的扯平嘴角,幽幽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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