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不想洗白 第61章 溫存 燕溪山有著化神期的□□,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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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存
燕溪山有著化神期的□□,無……
燕溪山有著化神期的□□,
無論是罡風還是刀劍兵器,若無修行法加持,都破不開他皮膚上自發流轉的護體靈氣。
這世間能徒手在他身上留下痕跡的人不多,
明無隅是首當其衝的那個。
對於燕溪山來說,
師兄的手指和嘴唇是再鋒利不過的小刀,
輕而易舉就能破開流轉的護體靈氣,在他小麥色的肌膚上刻下屬於師兄的印記。
鋒利的小刀落在他身上,鈍鈍地剮蹭著堪稱無堅不摧的皮膚,像是無數隻螞蟻組合成的刀刃,接觸肌膚的瞬間,
口器大開,旋即閉合大顎,刺入其中,
帶來痠麻脹痛的感覺。
燕溪山是個很能忍痛的人,少年時被刀劍劃傷手臂也不會皺一下眉頭,更不會因此停止進攻,
而在魔界時,燕溪山要忍受的就更多了,墮境之危、逐漸掙脫封印的魔淵還有天道雷罰的反噬,
都不能改變他與生俱來的冷峻。
那些於燕溪山而言,
不過是他選擇的那條道路註定要落在肩頭的霜雪而已。
但此時此刻,卻是不一樣的。
燕溪山失神地望著處於上方的明無隅,
以清冷正直聞名的仙主雙眼赤紅,
仿若正在滴血,手臂撐起他的上半身,束好的發冠歪斜,導致鬆散的長髮落在燕溪山臉頰邊,
逼迫著燕溪山不得不一直注視著明無隅的臉,看著從容不迫的仙主像是一頭冇有得到滿足的野獸,死死盯著身下的獵物。
掛在上方的帷幔已經被扯下來大半,撕裂地掛著,彷彿下一刻就要全然破裂。
燕溪山自發纏繞在手掌的帷幔如今看起來倒像是捆綁他的工具,紗幔墜落在燕溪山身側,蓋住他豐腴的大腿根部,帷幔上的金色絲線疊在肉色上,朦朧了原本生機勃勃的小麥色,在上麵添上了一層金銀堆砌的珠光。
明無隅看著燕溪山,手指卻無誤地沿著金線的紋路遊走,撥出的氣流彷彿被異火灼燒一般,吹動著燕溪山鴉羽一般的睫毛,想要將其一起帶入滿是火焰的世界。
“呃、啊……”燕溪山拽住帷幔的手猛然收緊,流暢的肌肉線條緊繃著,蜿蜒交錯的青筋攀爬著,明明是力量感十足的一幕,卻莫名有些脆弱。
燕溪山金燦燦的眼睛失神地睜大著,得益於化神期的身體,他能清楚感知到明無隅刻意用較硬的指甲沿著金線遊走,漫不經心地顯現著仙主獨有的殘忍。
大腿根部常年在衣物之下,冇有經曆過風雨鍛鍊,比之其他地方細嫩非常,在肌肉緊密排布的腿上,無端帶著熟透以後得豐腴。
這樣的地方,每一次觸動都牽扯著燕溪山的心神。
但燕溪山已經冇有力氣反抗了,或者說在他任由明無隅隨意施為,仍舊包容接受的時候,他就再也不能反抗明無隅了。
他對那個理智溫柔的師兄都說不出一句拒絕的話,又怎麼能反抗麵前這個全然失去理智的野獸?
一些事情從一開始就註定好了的,燕溪山不得不嚥下他自己種下的苦果。
燕溪山失神地看著明無隅,燦爛的金眸在明無隅的摧殘之下像是被徹底淋濕的太陽,沖淡其中的鋒芒,隻餘最溫柔純粹的湖水,有著浸過陽光的溫暖,又帶著包容萬物的胸襟。
明無隅的手掌握住燕溪山敏感的腰線,他用誘哄的語氣說道:“師弟……”
燕溪山微微側開眼,連綿不絕的混亂幾乎要把他的腦子沖壞了,失控的感覺提醒他,不能再縱容師兄繼續了,他必須要讓師兄點到為止。
不然,真的會壞掉的。
燕溪山看著明無隅唇邊冇有擦乾淨的白想。
身前汩汩的泉流散發著香甜的氣味,黏膩地浸濕掛在燕溪山身上的碎布,弄臟床榻和帷幔。
以至於連空氣中都帶著莫名的香甜。
幸而已經接近尾聲,被吸乾的泉流不再像剛噴出時抑製不住的流出,隻略略墜在嫣紅上麵,濡濕紅暈。
明無隅大手撈起燕溪山的頭,滾燙的嘴唇親吻著燕溪山泛著薄汗的臉頰,想要再次將燕溪山帶入失控的混亂當中。
燕溪山無奈地抵住明無隅的額頭,過分紅潤的唇瓣在他格外銳利冷峻的臉上泛著不一樣的豔色,看得明無隅眼睛越發深邃。
“師兄不行。”燕溪山看著已經全然黑下來的窗外,難得一回硬氣地拒絕明無隅。
明無隅冇有絲毫惱怒,他撩撥著燕溪山濕漉漉的長髮,輕聲說道:“明明師弟也很快樂……”
他說著,手指清晰地滑下,一路漫過讓燕溪山顫抖不已的地方,熟練地挑起燕溪山臉上的薄紅。
燕溪山不可抑製地喘息起來,踉蹌著想要起身,但被索取過度的身體勉強支起一半,就不得不停下來,他擡眼看到已經支離破碎的帷幔,挺拔飽滿的胸肌起伏著,他微微垂眸,鬆開已經不能起任何作用的帷幔嗎,抓住身下的絲綢料子。
明無隅攬住燕溪山,借給他能夠依靠的臂膀。
燕溪山餘光看著明無隅的動作,冇有說話,也冇有拒絕,過了一會兒,等他覺得喉嚨乾澀緩解許多後,燕溪山看著被他們弄得臟亂無比的床榻,說道:“把手拿過來,師兄。”
兩人作亂,自然是都沾上風雨。
明無隅也不能倖免地扯亂身上的衣物,袖口衣角也全是白色水漬。
但這對比起燕溪山實在好了太多,銳氣不減的劍客狼狽異常,身上的衣衫有還不如冇有,那些被撕裂的布料大都隻有兩三個支點,掛在燕溪山身上,反倒有些欲蓋彌彰地顯現出他流暢的肌肉線條。
綢緞一般的小麥色肌膚被欺負得更慘,層層疊疊的吻痕像是被反覆加深的傷,青青紫紫,平白汙了漂亮緊實的肌肉。
罪魁禍首冇有絲毫悔過之意,甚至還想要頂風作案,血紅色的眼睛裡全是躍躍欲試。
但燕溪山隻是一個輕飄飄的眼神看過來,明無隅像是突然有了理智,在燕溪山開口之前就殷勤地奉上自己的手。
燕溪山眉頭這才微微舒展,身前熟果被吸痛的感覺也淡了不少,他握住明無隅的手腕,仔細檢查手掌上深可見白骨的傷口。
許是經過一段時間了,上麵猙獰可怖的傷口不再像之前那樣血肉模糊,可以見到下麵的森森白骨,燕溪山低著頭,看著明無隅手心上的傷口深處已經癒合,周圍燒焦的皮肉褪去,已經長出鮮嫩的新肉,兩側的新肉肉眼可見的蠕動著,想要交織在一起,但一股看不見的力量在它們每一次快要交接在一起時迅速斬斷它們連接的地方。
燕溪山知道這是陰雷,他眸光暗了暗,指尖輕柔地觸碰著明無隅還算完好的地方,冇有相應寶物的話,這五道傷口癒合得會更加緩慢,其中的陰雷隨著修行者每一次運功而流入筋脈當中,使陰雷發作的瞬間,全身筋脈都會一齊痛苦起來。
“師兄,你說謊了。”燕溪山擡眼看嚮明無隅,打濕的金眸忽然有了從前的鋒利,他就這麼看著明無隅,似乎想要破開明無隅的身體,看清他真實的內心。
明無隅仿若冇有痛覺般,反手抽離自己的手,不讓燕溪山繼續看,他用篤定的語氣,淡然說道:“我可是天道啊,師弟,所以不要擔心。”
明無隅說著,又蹭起燕溪山的臉頰,想要藉此讓燕溪山因為**忽略掉他受傷的部分。
仙主向來自負,以為什麼都能掌控在手中。
可是現實就是現實,無論仙主身份地位有多高,修為又有多高深,求不得的依舊求不得。
他想要讓師弟的目光回到他身上,就像少年時代那樣,師弟隻願意將目光停留在他一人身上,卻不願師弟因為這些無關緊要的小傷而傷心。
明無隅自負修為天下第一,距離掌控天道僅僅一步之遙,從今往後,他想要的必然要回到他手中。
燕溪山說道:“怎麼能不擔心啊師兄?這可是天道懲罰,常人萬世不得解脫,我等修士於天道法則之下,又能做些什麼?”
那些**的痕跡好似全然從燕溪山身上消失,他冷峻的眉眼籠罩著揮之不去的雲霧,飄然塵世外,仿若下一刻就要乘風歸去,一派超然之相。
“我能,”明無隅抱住燕溪山,兩人徹底貼合在一起,感知著彼此傳來的溫度,他以絕對的口吻說道,“師弟,我會成為仙山唯一的天,從那以後,師弟再不必擔憂,天下四方,皆作師弟之物。”
燕溪山無可奈何地笑出聲:“我的天下之主,你手心的傷還冇好。”
他又如何能相信呢?
明無隅摟住燕溪山的腰,寬大的手掌鑽入燕溪山破碎的衣衫下,漫過結實的腹肌,來到稍微柔軟的小腹,輕輕摩挲著那道橫亙在上麵猙獰刀口。
明無隅波瀾不驚的神色皸裂,透著絕不該有的傷痛之色,他將頭埋在燕溪山小腹上,隔著歲月遙遠的迴音傾聽著什麼,許久,明無隅才說道:“師弟的傷是那時留下的嗎?”
燕溪山怔住,下意識應了聲。
明無隅望著燕溪山,說道:“那個時候,師弟
一定很痛,師兄悔不在師弟身邊。”
他在過,燕溪山腦海閃過一些零碎的畫麵,但最後他什麼也冇有抓住,仍然隻記得雷雲怒吼之下,以焦骨為分界線,一線生,一線死。
燕溪山輕聲說道:“過去很久了,我早就不記得了。”
那麼難的路他也已經走過了。
無數情緒漲在明無隅胸口,那些被他剝離的情感隨著燕溪山的聲音爭先恐後地湧了出來,他緊緊抱住燕溪山,生怕在某個瞬間又失去他。
燕溪山垂眸拍著明無隅的手說道:“師兄,明日就去天池洗去天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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