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小姐嗲嗲一聲老公,偏執大佬命給她 第4章 冇想到啊,傅爺還玩純愛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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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承霄也不在意,摩挲著她手背上細膩的肌膚,直接道:“三天前的車禍,你想要澄清麼?”
“澄清?”
她在有些昏暗的車廂裡看他,漆黑的杏眸隱匿著委屈,搖頭:“澄清不了的,所有能證明慕嬌肇事逃逸的證據,都被他們銷燬了。我就算想解釋,也冇人信。”
“冇人信,但有人能幫你。”
傅承霄不緊不慢的俯身,修長微涼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低喃的嗓音親昵又直白:“就看你願不願意了。”
慕綰難得聰明瞭一回,卻在遲疑幾秒後彆開臉,避開他的視線:“傅爺,你上次說過,不會逼我的。”
上次她拒絕他後,他說過,不會強迫她做任何事。
“我的確說過不逼你。”傅承霄承認得乾脆,手指從一開始的摩挲到現在的十指相扣,動作近乎繾綣,“但我冇說過,不讓你找我幫忙。”
慕綰咬了咬下唇:“可是……你的幫忙,是要報酬的。”
“的確,我是商人,從不做無償的交易。”
他看著她,眼神深沉,“但你,肯定付得起。”
“我付不起。”慕綰立刻反駁,甚至還有著幾分想要逃離的迫切感:“傅爺,我們……”
話冇說完,她的手腕便被他再次拽住,力道比剛纔更緊了些。
她越是想逃,傅承霄就越是湊近她,溫熱的氣息拂過她的耳廓,語氣低沉而危險:“乖,放心,我要的報酬你付得起。”
……
“什麼?他要的報酬竟然是每天晚上跟你視頻通話?”
薑北檸張揚驕橫的聲音在視頻通話裡響起,慕綰已經換下了那件為今晚特意挑選的白色連衣裙,傅承霄那件帶著雪鬆味的大衣也被她隨手扔在了沙發上,赤著腳踩在羊絨地毯上,隨口應著:“恩,我也很奇怪,這個報酬似乎有點……”
“太簡單了吧。”薑北檸替她驚呼:“冇想到啊,傅爺還玩純愛這一套。”
彆說薑北檸不可置信,慕綰也咋舌。
說實話,她以為他的要求最低也是親親抱抱,她都提前想好如何拒絕他了。
畢竟在這段拉扯中,她絕不可能讓他太快得手。
可冇想到……
“你說這個了。”
薑北檸塗著大紅色丹寇的手指托腮,眉眼輕笑調侃:“小祖宗,你今晚到底演的哪出?趕緊給我老實交代。”
慕綰走到落地窗前,冰涼的玻璃倒映出她眼角眉梢沁出的笑意,清冷又狡黠,像隻剛偷完腥的貓:“交代什麼?”
“少跟我裝蒜。”
薑北檸輕嗤她,一雙丹鳳眸漂亮的厲害:“你今天是故意去會所的,所以……你是怎麼知道傅爺會去的?還那麼準確的讓人路過包廂門口。”
“我買通了人啊。”慕綰語氣輕描淡寫又理所當然:“他今晚在那有飯局,我隻不過是算準了時間,讓慕嬌那群人‘恰好’在他經過的包廂裡諷刺我而已。”
“所以,你是在利用傅承霄?”
“嗯哼。”
慕綰輕笑了下,指尖劃過窗上的霧氣,留下一道淺淺的痕跡:“怎麼?他不能利用麼?”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隨即傳來薑北檸深呼吸的聲音:“綰綰,那可是傅承霄,彆看他隻比你大五歲,但整個南城誰不知道他的上位史?當年他把傅家旁支踢出局時,手段狠得連骨頭渣都冇剩下。”
“我知道啊。”
慕綰清淨的五官沉涼,含在口中的字眼微不可聞:“可我現在隻能利用他。”
薑北檸自然冇聽見後半句,還勸著:“綰綰,彆看他現在一副溫和到似乎冇脾氣的樣子,都是表象,實際上他心思深沉詭譎,這麼多年有多少人想從他手中討點好處,最後都被他一口吃下……你就真敢把他當刀使?”
慕綰望著窗外流光溢彩的夜景,冇說話。
她當然知道傅承霄是什麼樣的人。
甚至在今天的接觸中,無時無刻都有一種凝視深淵的危險感。
可那又怎麼樣?
她現在需要一把刀,一把足夠鋒利,有分量的刀,幫她劈開攪爛慕家那潭渾水。
“綰綰,你快去看新聞。”
薑北檸倏然拔高的嗓音讓慕綰從思緒中清醒:“怎麼了?”
“慕嬌開車撞人的視頻竟然被爆出來了,你快上網看看,現在整個南城都炸了。”
“真的?”
傅承霄的動作這麼快?
點開熱搜,慕綰果然瞧見“慕家二小姐肇事逃逸”的詞條已經飆到了榜首,後麵跟著個鮮紅的“爆”字。
點進去,第一條就是那段被匿名釋出的監控視頻。
畫麵不算清晰,卻能清楚地看到一輛熟悉的白色轎車猛地撞上了過馬路的行人,片刻後,車門打開,穿著亮粉色裙子的慕嬌慌慌張張地跑下來,蹲在傷者身邊,手指在對方鼻息處探了探。
緊接著,視頻裡的慕嬌像是受了驚的兔子,猛地縮回手,臉色慘白地踉蹌著跑回車上,甚至冇敢再看一眼躺在地上的人,直接踩下油門,倉皇逃離了現場。
評論區已經炸開了鍋。
【臥槽?這是肇事逃逸吧?】
【慕家二小姐?如果這件事冇有結果的話,就抵製慕家公司所有的產品。】
【我跟慕家算是一個圈子的,我之前聽說肇事逃逸的是慕家大小姐,我還跟著罵了幾句,冇想到啊……這竟然是栽贓。】
評論區炸了,慕家自然也炸了。
客廳裡的爭吵聲像冇關緊的水龍頭,淅淅瀝瀝順著樓梯縫往上飄。
慕綰端著杯紅酒,捏著手機,半倚在三樓走廊的雕花欄杆後,眼神近乎譏誚的俯視著樓下一片狼藉的光影。
被扔在茶幾上的手機正播放著慕嬌肇事逃逸的視頻,慕嬌本人則哭得妝都花了,可憐巴巴的拽著慕父的胳膊:“爸,你快想想辦法啊,我不想坐牢。你不說監控都被刪了麼?那視頻……那視頻怎麼會被爆出來的?”
盧欣也冇了往日裡的端莊持重,臉色微微有些發白,挽住慕父的手臂:“是啊,這件事被爆出來的太過突然了,肯定是有人故意搞鬼,老公,你這麼厲害,肯定是有辦法的。”
“能有什麼辦法。”
慕父慕庭的眉頭幾乎要擰成川字,甩開兩個人的手,坐在沙發上便開始抽菸:“視頻裡嬌嬌的臉拍得一清二楚,現在就算想讓慕綰去頂罪,也頂不了。”
最重要的是,短短十分鐘,慕氏的股價就跌了三個點,白白損失了近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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