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小姐嗲嗲一聲老公,偏執大佬命給她 第5章 慕家,在二十年前還姓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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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視頻肯定不是尋常人能夠找回來的。”
盧欣說著,像是想起來什麼般,轉眸看嚮慕嬌,語氣帶著幾分質問:“你今晚出去聚會,有冇有惹到什麼人?”
“我怎麼可能惹到……”慕嬌下意識想要反駁,卻又戛然而止,用近乎求救的視線看向盧欣:“媽,我……”
盧欣有些不耐,卻還是抱住慕嬌,輕聲哄著:“冇事,你說你惹到誰了,不管是誰,你爸爸都能幫你的。”
“我……我不知道今晚傅承霄會出現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傅承霄三個字一出現,慕庭直接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眼角眉梢浸透了惱怒:“你說什麼?你怎麼惹到傅爺的?你們不是說,他對慕綰隻是一時興起,當時慕綰拒絕了他,他還有差點惱羞成怒?還是嬌嬌通過戚家去求得情,才讓傅家冇有刁難我們?”
否則,早在傅爺對慕綰有興趣的時候,他就把人送到傅家去了。
又怎麼可能讓慕綰替慕嬌背這個黑鍋。
盧欣臉上閃過一絲尷尬,強辯道:“誰知道那個她又怎麼揹著我們跟傅爺扯上了關係……還讓傅爺來折騰咱們嬌嬌。”
她當然不能說,傅爺惱羞成怒是子虛烏有的事情,她們通過戚家去求情更是胡編亂造。
“爸媽,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啊。”慕嬌哭得更凶了,淚眼朦朧的模樣委屈至極:“爸,我願意給姐姐道歉,你能不能讓姐姐去給傅爺說說情,就說我知道錯了,求他放過我這一次。”
慕庭冇作聲。
倒不是想著怎麼保慕嬌,而是……
傅爺究竟有冇有看上慕綰。
說白了,他在估量慕綰跟慕嬌誰的利用價值更大些。
可盧欣卻不管這些,她剛要揚聲叫幫傭去樓上喊人,一直沉默坐在沙發上的慕時洲卻倏然開口,嗓音不緊不慢的冷靜:“盧姨,你先彆急。”
“時洲,你什麼意思?”
“咱們之前讓慕綰背鍋,她肯定心裡憋著氣呢,再加上她要是跟傅爺交好,恐怕就更不願意了。”
慕時洲高挺的鼻梁上架著副無框眼鏡,嗓音慢條斯理:“所以,與其打感情牌,不如……給她點好處,她拿了錢,自然願意為咱們辦事。”
盧欣不悅:“給她錢?她姓慕,為家裡做點事不是應該的?”
“盧姨,現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慕時洲看嚮慕庭:“爸,您覺得呢?”
“可以。”
說實話,慕庭也想趁機探一探慕綰在傅承霄那裡有多大的麵子,頷首:“時洲,你是慕綰的親生哥哥,跟她關係也算好些,所以你去和慕綰說,讓你盧姨從卡裡轉五百萬給她,就當是……讓她說好話的報酬。”
盧欣雖說不情願,但為了慕嬌,她終究冇有反駁。
“五百萬恐怕不夠。”
慕時洲搖頭,伸手推了推眼鏡,鏡片在燈光下反射出淡淡的暗茫:“咱們先是讓她背黑鍋,傅爺看不過眼出手幫了她,現在又讓她去求傅爺網開一麵,這明擺著是駁傅爺的麵子。慕綰又不傻,報酬不夠,她肯定不願意。到時候她去了傅爺麵前,說的是好話還是壞話,可就不一定了。”
最後半句話纔是真正戳中了慕庭的軟肋,他臉色變了變:“那就一千萬,告訴她……”
他的話還未說完,彆墅大門就被人從外麵敲響。
幫傭慌忙跑去開門:“誰啊?”
很快,兩個穿著警服的人走了進來,神色嚴肅:“請問是慕家嗎?慕嬌涉嫌肇事逃逸,請她跟我們回警局配合調查。”
盧欣幾乎下意識將慕嬌護在身後,樓下又開始新一輪的慌亂。
而看了一場好戲的慕綰輕輕抿了口紅酒,慢悠悠的踱步回房間,臉色未變,可眼底的笑意卻更深了幾分。
一千萬?
她想要的,可從來不止這點。
至於去求傅承霄?
她肯定會“順勢”去的,不然……
怎麼引得他幫自己做下件事呢。
慕綰不知道下麵那群人是怎麼討論的,但慕時洲站在她麵前時,報酬已經由原本的一千萬變成了慕家百分之一的股份。
房門剛被關上,慕時洲臉上那副冷靜自持的表情就瞬間散去,伸手,掌心朝外,薄唇勾著笑:“綰綰,不來和我擊個掌麼?”
瞧著有些幼稚的親生哥哥,慕綰放下手中正玩著的飛鏢,上前和他擊掌,仰臉笑,嗓音纏繞著調侃的調調:“怎麼,搞定了?”
“當然搞定了。”
慕時洲鬆了鬆領帶,將自己扔進沙發裡,眼眸漆黑不透光:“那1的股份已經是爸能拿出來的最大誠意了。他老狐狸一隻,藏著掖著不肯鬆口,我費了不少口舌才讓他相信,這是你去求傅承霄的唯一辦法。你要是還不滿意,我再想辦法去忽悠他們?”
慕綰在沙發的另一頭落座,重新拾起飛鏢,搖頭:“不用了,我們也隻能趁著家裡亂的時候要點錢,你信不信,你要是再敢去多說幾句,他們就要起疑了。”
畢竟,慕時洲這個向來安分守己的兒子突然跳出來為她爭利,怎麼看都有些詭異。
慕庭是絕不可能容忍他們兩個站在統一戰線的。
慕時洲嗤笑,語調裡是毫不掩飾的嘲弄:“誰能想到,我們想要自己親生母親留下的家產,還要用這種臥薪嚐膽的手段。”
慕家,在二十年前還姓蘇。
說白了,這是一個鳳凰男熬死嶽父嶽母,吃獨生女絕戶,逼獨生女產後抑鬱自殺,又迎娶小三的噁心故事。
要不是盧欣隻生了個女兒,再加上慕庭骨子中有重男輕女的思想,怕是他根本不會讓慕時洲插手集團的任何事情。
“對了。”
像是想起什麼,慕時洲蹙眉,有著點蠢蠢欲動的煩躁:“綰綰,你跟傅爺那邊……是什麼情況?”
“暫時隻是曖昧。”慕綰靠在沙發裡,手指漫不經心的轉著飛鏢,溫軟的嗓音中帶著股輕笑:“他覺得我有趣,就主動幫我,想要多從我這博得幾分好感。”
“他喜歡你?”
“不算吧,最多是見色起意,再加上我跟那些攀附他的女人不太一樣,所以他對我有那麼幾分得不到的興致。”
這一點,慕綰看得很清楚,也很有自知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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