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奈子是萬人迷 第102章 狗狗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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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狗上位
隻是他冇想到,
不久之後,自己會因為boss的命令前往某座島嶼,在那裡被禁錮度過餘生。
因為澤田綱吉絕不允許他那獲得自由的母親再次被糾纏。
從離婚局出來。
澤田綱吉擁抱母親,
親了親她的臉頰,
依依不捨:“媽媽,往後餘生,一定要幸福快樂呀。”
這位黑暗世界裡初露崢嶸的教父,
早已經學會收起無用的軟弱和憐憫,唯獨在母親麵前,依舊如往昔般善良脆弱。
“綱吉,
如果太累,就回家吧。”
奈奈抱住綱吉捨不得放開。
她的孩子啊,終於步入了黑暗世界裡。
澤田綱吉半晌鬆開媽媽,來到離婚局門口台階上,
蹲在那裡吃口香糖的高大男人身邊,
彎下腰和對方對視,
棕色眸子無比認真堅定:“你會保護好我媽媽嗎?”
禪院甚爾特意等在這裡。
聞言嗤笑一聲,
大手蓋住處於青年和少年之間,
尚有幾分稚嫩的綱吉的頭,
用力揉了揉,直接把髮型揉亂了:“小鬼,不光你的媽媽,
連同你我也會保護好的。”
這可是他……
期盼已久的羈絆啊。
歪頭,衝旁邊嗷嗷叫著不許對十代目無禮的銀毛招手:“小兔崽子,
過來咱們練練。”
短短幾秒鐘。
銀毛到底不能,
慘不忍睹。
台階上被揉頭,愣住的少年半晌後,
露出一個輕鬆愉悅的笑容。
“喂,這次希望我的父親,不要成為掛在天上的星星呀。”
背對著澤田綱吉的高大男人頭也不回地擺擺手。
表示小鬼,不用你說我也知道。
他在夕陽下,走向餘暉中安靜等待的太太。
桀驁不馴的眉眼裡,俱是醉人的溫柔。
“太太,我知道幾個不錯的姿勢,晚上咱們學一下?”
惱羞成怒的太太追打不休。
這廝邊跑邊叫喚:“我腎好腰好啊太太。”
一年後。
澤田綱吉收到了改名為“伏黑奈奈”的媽媽,寄給他關於自家小弟“伏黑惠”的抓週紀錄片。
視頻裡,那個殺氣騰騰的男人已經被家庭馴化成了家犬。
被自家兒子騎在脖子上,狠狠撒了一泡尿,臉上寫滿了嫌棄,眼裡卻全是愛意。
綱吉望著視頻裡的歡笑的母親許久,也露出了溫柔的微笑。
等今年休假,再回去看看媽媽吧。
聽說那個男人入贅他們家,改姓了伏黑呢。
什麼洗衣做飯操持家務一把好手,每天變著花樣伺候他媽媽,他媽說往東絕不往西,打人絕不打狗。
他媽媽生完伏黑惠後,已經正式開始步入社會,考取了東**律係的入校資格,打算重新研讀法律方麵的知識,再考一個律師職業證書,如今的奈奈,容光煥發,精神抖擻,找不到一絲哀愁,全力備戰法考,有時候會打電話跟自家大兒子吐槽伏黑甚爾手藝太好,自己被養胖了好幾斤呢。
說到伏黑甚爾……
前段時間綱吉遇到刺殺,差點命喪當場,這個男人得知訊息後,竟然一瞬間就趕到了意大利西西裡島,不知道用什麼神奇的辦法,將他從死亡線上救了回來。
正如他承諾的。
他會守護好妻子伏黑奈奈,也會守護好妻子珍愛的寶貝澤田綱吉。
“boss。”
嵐守敲門,得到允許後進來,遞上一張紙:“門外顧問——您的父親澤田家光,於昨天晚上飲酒過量不幸引發了腦血栓,目前送往了醫院,根據醫生說,有可能下半輩子再也醒不過來了。”
“哦。”
澤田綱吉接過紙,隨手放到一邊,想了想:“找人送兩個花籃過去慰問一下,囑咐醫生護理方麵用最好的,醒不過冇什麼大事兒,活著就行。”
澤田家光最大的價值,隻是他讓綱吉誕生而已。
論感情,他永遠走不進綱吉的心裡。
——
改回本性的伏黑奈奈於某天下暴雨的夜晚,被某條受傷的野犬敲響了窗戶。
正如初見一樣,外麵下著暴雨。
並盛的天氣其實很不錯,隻是某些季節裡,雨水格外多,導致小鎮植物茂盛濃密,生機勃勃。
“晚上好,太太。”
擾人清夢的傢夥受了重傷,t恤被鮮血染成了魔黑色,在太太打開窗戶的一刹那,及時送上一束漂亮新鮮的玫瑰花,蒼白的臉上,流露出溫柔的笑容。
伏黑奈奈很挑剔的上下打量他:“你怎麼受傷了?”
禪院甚爾很強的呀。
禪院甚爾唔了一聲,自覺翻窗進來,又翻箱倒櫃,翻出藥品自己解決自己,整套舉動行雲流水,不知道還以為他是這個家的主人:“太太呀,受傷了我也可以伺候好您的。”
這人很冇正經的撩開衣服,伏黑奈奈倒抽一口冷氣:大麵積的撕裂傷,傷口深刻入骨,傷口邊緣被雨水浸泡成慘白色,已經不再流血,但開始失溫,禪院甚爾臉色很難看。
他抓起一瓶雙氧水潑上傷口,表情都不帶變一下的,隻是盯著太太看,舔了舔嘴唇,腦子裡竟是一些……下流的事情。
“太太,前天晚上,我伺候的好嗎寶貝?”
“今晚能考慮讓我留下來嗎?”
“我有點發燒。”
對,發燒很可憐。
但是這人一點都不值得可憐。
因為他很賤人。
“據說發燒的人體溫會升高,太太不想試試嗎?太太對我做什麼都可以哦,我不會反抗的。”
明明是狹長的,殘忍狡猾的眼睛,偏偏叫他用來扮可憐,破碎的眸光上,顫抖的睫毛滾下濕漉漉的雨水,像……像一隻可憐兮兮的小狗求主人收留。
雖然這傢夥的收留是撲倒主人晾晾醬醬。
已經準備重新法考的伏黑奈奈現在不像婚後那麼憂鬱膽怯,她開始變得自信,自信的太太站在燈光裡,抱著手臂,皺著青山遠黛般的眉毛,漂亮臉蛋上寫滿“無語”二字:“你腦子裡除了這玩意,還有什麼?不怕死在床上嗎?”
禪院甚爾感受傷口火辣辣的疼,反而更興奮了,在太太麵前,總是像個毛頭小子一樣衝動又熱情。
“太太想讓我死在太太的床上嗎?”
他故意扭曲了奈奈的意思:“真是美妙絕倫的死法呢。”
……
最後禪院甚爾是在床上暈過去的。
作為“耕耘”的對象,伏黑奈奈明明說了幾次不要了,卻被這傢夥抓住腳踝從邊緣拖回來按在身下,這傢夥受傷的情況下,格外興奮,每一次都叫伏黑奈奈尖叫哭泣,差點活活死在chuang上。
偏偏這人惡劣極了,拿自己受傷來“要挾”奈奈,奈奈每每想反抗,就聽見有人咬著她耳朵細細低語:“太太按到我傷口了,好疼呀。”
一開始還憐惜一下。
後來……
發現這廝屬變態的,越疼他越興奮。
所以等他一暈,伏黑奈奈抓住被子蓋住狼藉不堪,斑駁的shenti,伸出白嫩嫩的腳丫子,用力一踹。
眼淚飆出來。
嗚嗚,腳疼。
遂,半夜撥打電話,送這傢夥去醫院急救。
第二天禪院甚爾睜開眼,眼前是雪白的天花板,耳邊是削蘋果的沙沙聲,他忽然感覺住院也挺不錯的,一張嘴:“啊~~”
“噎死你。”
一大塊白嫩嫩的蘋果肉用力塞進他嘴裡。
男人眯起眼睛大口咀嚼,蘋果很脆很甜,太太很脆很甜。
住院如此美好。
生活彷彿一下子陽光普照,連傷口都不疼了。
“你怎麼受傷了?”
腹黑奈奈冇好氣的翻了個白眼,舉起果叉戳戳戳,連戳好幾下傷口。
禪院甚爾咯咯兩口咬碎蘋果,咕嚕吞下去:“遇到兩個毛頭小子,冇想到陰溝裡翻船,有個白毛爆種覺醒了反轉術士。”
什麼叫反轉術士,什麼叫天元,什麼叫咒術。
禪院甚爾掰開了揉碎了講給奈奈聽。
奈奈坐在床頭削第二個蘋果,完整一條蘋果皮削出花來,她耐心傾聽禪院甚爾的解釋,時不時提出疑問。
這是禪院甚爾的優點。
從來不會對她隱瞞任何東西,不會打著為她好的名義,讓她做不聞世事眼瞎耳盲的金絲雀。
禪院甚爾的聲音迴盪在房間內。
早上的陽光很明媚。
溫暖光輝裡,幾隻鳥雀落下,在窗台上嘰嘰喳喳,互相梳理羽毛。
“然後呢?”
“然後我冇殺那個叫什麼的,天元轉世體的小姑娘。”
“可那小姑娘也活不了吧,成為轉世體就不再是她自己了。”
“是呀,這些事情輪到那個五條家小鬼和叫什麼傑的小鬼煩惱了。”
“叫什麼傑?”
“夏什麼傑?”
“什麼夏傑?”
“夏油傑吧。”
禪院甚爾心裡咯噔一下,語氣虛弱,可憐:“寶貝,你認識?”
那個小白臉和他是同一類型的臉啊。
人勝在青春可口。
他自信腰好體力好技術好,可萬一太太移情彆戀,那他豈不是要洗手給太太做妾?
“忘記了。”
看出他不安的奈奈直接無視了“比自己晚幾屆的學弟在畢業典禮上勇敢表白,送出第二顆鈕釦並請求學姐給自己一個追求機會慘遭拒絕”的往事,俯身而下,烏髮晃動間,貼上薄薄的嘴唇,笑意盈盈:“以後改個行?”
禪院甚爾受寵若驚:“我可以去咒高當老師。”
奈奈唇裡溢位破碎的笑聲:“為人師表不錯,那……再介意改個姓嗎?”
禪院甚爾謔一下睜大眼睛,心跳加速,人生第一次感到緊張:“改、改個什麼?”
“伏黑甚爾?”
“!!!”
禪院甚爾,不,伏黑甚爾覺得,這是他這一生最快樂的時光了。
“奈奈,我愛你。”
“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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