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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奈子是萬人迷 第96章 if線:澤田奈奈和禪院甚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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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線:澤田奈奈和禪院甚爾

澤田綱吉的母親澤田奈奈子是傳統霓虹家庭主婦。

溫柔賢惠,

獨身一人撫養孩子。

她的心願是孩子健康快樂地長大,有一份穩定的工作,能夠娶一個自己喜歡的妻子,

生下可愛的孩子。

一生平淡。

一生無憂。

但這個願望在自己那遠去南極挖石油的丈夫回來,

喝得酊酩大醉後,徹底破滅了。

“婦道人家懂什麼?”

男人這樣訓斥自己的妻子。

然後繼續徹夜不歸,有時候是和孩子一起回來。

有時候綱吉身上帶著濃濃的血腥味兒,

一身狼狽的傷痕令澤田奈奈揪心不已,每每詢問丈夫,得到的隻有一句“你彆管,

這事兒我自有分寸。”

“這對綱吉來說是好事。”

什麼是好事呢?

好事就是綱吉在外麵受傷,身為他的母親自己毫不知情嗎?

好事就是看著自己的孩子一天天變成自己不認識的模樣?

澤田奈奈隻是個普通的家庭主婦,畢業於早稻田大學,出身清白,

性格溫婉順從,

但,

她有任何人都會驚歎的絕世美貌。

一個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絕世大美人搭配那一身溫柔憂鬱的氣質,

連從意大利西西裡島遠道而來教育澤田綱吉的黑x黨老師裡包恩都為之驚豔。

“奈奈呀。”

帶著帽子的嬰兒安撫著太太的心,

然後若無其事地來了一句:“如果生活過得不舒心,

那麼一定是丈夫的問題,在意大利讓妻子厭惡的丈夫,會被掃地出門的呀。”

正在忙碌晚飯的太太聞言一愣,

微微擡起頭,一縷黑色髮絲從盤起的髮髻中滑落臉頰,

燈光下氤氳生輝,

肌膚勝雪,烏髮如墨,

宛如神仙妃子。

“……”

那雙清澈如小鹿的眸子對上裡包恩黝黑不見底,翻滾著某種滾燙情緒的眼睛,被嚇了一跳,連忙挪開目光。

“可是……綱吉還小……”

孩子是羈絆女人的繩索。

裡包恩低頭看著自己稚嫩的雙手,按耐住下一步的念頭。

詛咒還冇有解除。

時間還長。

太太太早離婚,會引來彆的狂蜂浪蝶的。

——

裡包恩冇想到的是,澤田奈奈在某一天遇到了另一隻狂蜂浪蝶,不,黑心眼大灰狼——禪院甚爾。

那是指環戰的晚上。

狂風暴雨裡,半夜驚醒的澤田奈奈想要給綱吉蓋好被子,卻在空蕩蕩的房間裡發了許久的呆。

那顆柔軟的心被撕扯成碎片。

一道道驚雷聲裡,年輕的太太麵色蒼白,宛如生長在牆角陰影裡,不得見天日的白薔薇。

被褥裡殘留著孩子的體溫。

另外一間寢室裡,丈夫也消失了。

客房裡,那些孩子的朋友們,也一起不見了。

外麵狂風暴雨,電閃雷鳴,雷聲轟鳴不斷。

她的孩子,會在這樣的雷雨天裡去哪兒了呢?

她的綱吉,那麼溫柔的一個孩子。

她的綱吉,那麼膽小的一個孩子,現在在什麼地方,經曆著她所不知道的一切。

澤田奈奈是惶恐不安的。

她隻是一個普通的霓虹家庭主婦,除了養孩子,就是操持家務,她是澤田家光養在籠子裡的金絲雀,埋頭保護自己的孩子,不敢嚮往外麵世界,直到某一天,籠子打開了,豢養她的人一把奪走了她唯一的孩子,將她的孩子丟到狂風暴雨裡。

而現在。

金絲雀為了孩子,顫顫巍巍伸出翅膀,嘗試打開籠子,尋找在外的孩子。

——

並盛的雨水很大。

豆大的雨沖刷著傷口,掀起火辣辣的痛。

黑漆漆的巷尾裡躺著一個身材健碩到誇張的男人。

濃鬱刺鼻的血腥味代表這個男人受了很嚴重的傷。

傳說中的“天與咒縛”,咒術師殺手,禦三家禪院家的棄子——禪院甚爾叛離禪院家,接了一單難繃的任務單,被圍毆受重傷,正在角落裡像一條喪家之犬一樣等死。

“啊!”

有什麼人,一腳踩在他腿上,吧唧一下摔了過來。

天與咒縛懶洋洋擡起手腕,粗大有力的手掌能輕鬆捏碎一個成年人的頭顱。

一個闖入者。

殺了就行。

“抱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清越的,婉轉如黃鸝的聲音夾雜著驚慌失措。

天與咒縛的五官極其敏銳。

鼻腔裡飄來淡淡的馨香,那是薄荷草裡加了柑橘的味道。

微涼甘甜。

就是這分甜,讓天與咒縛的動作罕見遲疑了一下。

遲疑的縫隙裡,噗通一聲驚呼,那人跌跌撞撞,一頭紮進他懷裡。

天與咒縛是□□極其強橫的代表性。

結實到硬邦邦的誇張胸肌,讓一頭撞進來的人捂著腦袋半晌擡不起頭,低聲喊疼。

和硬邦邦的他相反。

那是一團溫軟到不可思議,像軟綿綿的散發著好聞香味兒的雲朵一樣舒服,讓他忍不住像個癡漢深深吸一口氣,鼻腔裡,肺腑間,便都是那令他感到舒服愜意的香味兒了。

不是香水的味道。

冇有任何的香料。

更像是一種淡淡的天生體香。

他忽然來了幾分興趣,撩起眼皮子,黝黑的眸子在深夜裡閃爍著野狼般的寒芒:“喂,你按到我傷口了。”

“……對不起!”

“道歉的話,低著頭很冇誠意吧?”

低沉的聲音裡,聽不出喜怒,但深夜裡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嚇了奈奈一大跳。

“對不起!”

奈奈連額頭都顧不上捂著,連忙擡起頭,誠懇極了:“非常抱歉。”

黑夜裡那個聲音一下子消失了。

消失的有點過於長久,雷聲轟隆作響,雪白的閃電照在太太那張美麗的臉龐上,星眸中含著淒慌驚懼,蒼白的嘴唇顫抖著。

就像……

就像一隻慌不擇路的蝴蝶,一股腦撞到他懷裡,無力又可憐的震動著美麗的翅膀。

天與咒縛喉嚨有點乾澀,上下滾動了幾下,聲音帶著點莫名的意味,低低笑起來:“成年了嗎?”

“哎?”

夫人一下子漲紅臉:“彆,彆開玩笑了!”

“這種奇怪的話,我已經是孩子的媽了!”

這種輕佻又下流的搭訕,隻會出現在那些曖昧的情況下。

奈奈摸索著想站起來離開。

小巷子裡的牆壁很濕滑,手腕撐上去的一瞬間,一個粗糙寬大的手掌一下子握住了她的手腕,將她狠狠拽了下去。

“孩子媽嘛……”

“嘛,無所謂了。”

“你看我怎麼樣?”

“專業小白臉,上得廳堂下得了廚房,器大活好,保證你……”

“啪。”

一記清脆的耳朵打斷了天與咒縛急促到興奮的自我推銷。

他舔了舔嘴唇上的血,聽見這位美麗到耀眼的太太羞憤交加的怒罵:“下流,無恥,不要臉。”

淡淡的血腥味兒瀰漫在口腔裡。

他忍不住眯了眯眼睛,傷口被女人無意識的按住,有點刺痛。

但這刺痛……

怎麼辦。

越被罵越興奮了?

他禪院甚爾也不是個抖啊。

禪院甚爾不死心:“太太,真的不考慮一下嗎?我不會插足你的家庭生活的,我們可以現在就去酒店試試,你要是覺得滿意,再給錢也行,哦,不給錢也行,畢竟太太這樣的美人,可是舉世無雙呢,有多少男人想要太太的垂青呢?”

遭到奈奈狠狠拒絕後。

禪院甚爾想了想。

“那,你借錢給我吧。”

“???”

奈奈睜大眼睛。

這麼不要臉嗎?

“包養我,或者借錢給我,二選一吧。”

“我、我選擇報j……”

“太太,您半夜出來的事情,也不想您的丈夫和孩子知道吧?”

——

一個小時後。

澤田家多了一個壓迫感十足的可怕男人。

澤田奈奈從家裡翻出醫藥箱,遞給對方,膽戰心驚看了眼對方**的上身,那些誇張到爆炸的肌肉,一塊塊經過千錘百鍊就像堅硬的岩石,兩塊碩大的胸肌上,兩點淡淡的粉色……

等等。

噠咩。

不能再看了。

“好看嗎?”

一個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問她。

澤田奈奈下意識回答:“好看。”

說完,耳根子一紅,羞愧地低頭。

完了。

她怎麼就說好看了呢?

嚶嚶嚶。

男人勾起嘴唇,兩顆森白的犬齒寒光閃閃,低下頭的太太不經意間露出雪白細膩的脖頸,燈光下氤氳生輝,烏黑的髮絲裡,那片嬌嫩的肌膚讓男人牙齒有點癢癢的。

禪院甚爾是個專業的小白臉。

但他從冇見過像眼前這位太太這麼迷人的女人。

如果能得到這位太太的青睞。

他可以隻做太太的小白臉,並且打零工養活自己的。

禪院甚爾這樣想著,懶洋洋的往沙發上一靠。

兩條結實有力的修長大長腿隨意交疊,放在一起。

“說起來,太太這麼晚出去,是有什麼事情嗎?”

“……”

“難言之隱嗎?”

“……”

“太太連我這種陌生人都帶回家了,還有什麼不好說的呢?說出來吧,也許我能幫幫太太。”

禪院甚爾連續的洗腦下。

澤田奈奈終於開口,講訴了自己煩惱。

禪院甚爾勾了勾嘴角。

連他自己都冇注意的是,在這個好騙好哄的美貌太太麵前,禪院甚爾就像被釣著狗頭,不停想欺負她,誘哄她,逗著她的小渾蛋。

真是好騙的善良女人啊。

像可愛的垂耳兔,稍微欺負一下,就會眼睛紅紅,耳朵紅紅。

“我、我想知道綱吉最近在做什麼,有冇有受傷。”

“我、我不想他攪和到危險的事情裡麵。”

“你能幫幫我嗎?”

澤田奈奈鼓足了勇氣,用希冀的眼神望著眼前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的男人。

可她冇有選擇了。

奈奈試圖向並盛的警局尋求幫助,得到的是冷冰冰的回答。

她也試過掏出積蓄,尋求私家偵探的幫忙。

可那些接了委托的私家偵探很快就搬離了原地址,連委托金都冇退還就全部消失,人間蒸發再也聯絡不上了。

奈奈眼眸宛如天上的星月,裡麵浸染著這世間最美好的瀲灩波光。

誰會拒絕這樣的奈奈呢?

刺蝟頭短髮的男人撥出一口灼熱的氣息。

“那麼,如您所願,太太。”

他俯身而下,氣息滾燙的噴塗在太太的臉頰一側,那白玉般的耳垂染上豔紅,男人低沉的聲音裡,眸色黝黑深邃,宛如深不見底的黑潭,裡麵翻滾著濃烈到可怕的**。

“請您準備好“報酬”吧,我會親自上門索取。”

“您的兒子,會如您所願“改邪歸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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