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奈子是萬人迷 第98章 我想做太太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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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做太太的狗
澤田奈奈和澤田家光爆發激烈的爭吵。
年輕的太太不善於口舌之爭,
隻是含著眼淚,臉色通紅,試圖想用道理來說服男人。
但是黑x黨是不講道理的。
於是澤田家光摔門而出。
家裡的碗筷乒乒乓乓碎了一地,
澤田家光說因為她的插手導致指環戰失敗,
那個什麼x的綁架了什麼九代目,如果她再阻攔綱吉參加指環戰,他們就離婚,
她不光要淨身出戶,還連綱吉都帶不走。
年輕的太太失魂落魄的坐在一地的狼藉裡。
她睜著一雙茫然的星眸,看著那些她平時非常照顧的孩子們麵無表情,
甚至帶著點厭惡的從她身邊走過。
那個銀髮的孩子,叫獄寺隼人的,停下來猶豫了一下,開口對她說:“十代目的母親,
請不要插手十代目的事情啊,
這樣會讓十代目很難辦的。”
難辦什麼呢?
你們在做什麼呢?
為什麼我那善良單純的兒子一定要成為殺人凶手呢?
為什麼你們篤定他生來就是繼承什麼彭格列的呢?
為什麼你們不給他選擇呢?
因為我嫁給了澤田家光。
因為澤田家光身上流淌著該死的黑x黨的血液。
“奈奈呀。”
曾經被她拜托教導綱吉的小嬰兒教師,
居然是被她丈夫請來教導孩子成為合格黑x黨首領的。
多麼可笑。
“綱吉是彭格列初代的唯一直係血脈。”
“他必須繼承彭格列。”
“這是註定的事情。j
“身為孩子的母親,
應該為他的成長而高興啊。”
澤田奈奈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個哭比笑還難受的表情,
眼淚簌簌如珍珠落下。
年輕的母親,在這狼藉裡,望著最後一個走出家門的綱吉。
“綱吉。”
那道消瘦的背影顫抖了一下。
“媽媽。”
但他不敢回頭看見母親失望的眼神。
“抱歉……”
顫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淚音。
“很感謝你把我帶回來了,
真的……真的……”
很可怕的指環戰,他做了他們眼裡的“逃兵”,
可隻有綱吉自己清楚,
自己被那個男人帶回家,見到媽媽,
被媽媽哭喊著一聲“綱吉”緊緊摟在懷裡,那顆懸在半空中,居無定所的心,處於惶恐驚懼中的心,一下子安定下來了。
隻有媽媽會在意他的想法,在意他健不健康,開不開心,害不害怕。
可……
他必須要去麵對指環boss戰爭。
他低下頭衝出家門,甚至連回頭看一眼母親的勇氣都冇有。
綿綿的雨水終於停止了。
並盛町的陽光很耀眼。
棕發少年擡起手擋在眼前,從指縫裡去直視這耀眼的陽光。
他聽見一聲打火機的響動。
帶他回來的那個男人坐在牆頭上,佝僂著寬闊的背脊,懶洋洋的抽著煙,就像個漂泊流浪的野狗。
“喂。”
男人懶洋洋的招呼了一聲。
這要不是太太的兒子,他連招呼都懶得打。
什麼人在他眼裡都是草芥。
澤田綱吉安靜的看著他。
禪院甚爾挑了挑眉,有些不悅,舌尖抵住牙齒“嘖”了一聲:“小鬼……”
“剛剛您問我,介不介意多個繼父。”
這個話題一下子就把禪院甚爾的不悅打住了。
棕發少年深吸一口氣,鼓足勇氣:“雖然你看起來不是個好人,但是你能讓我媽媽開心的話,我不介意多個繼父。”
因為他早就知道親爹是個超級大混蛋。
親爹能在外麵有女人。
親媽為什麼不可以多個繼父?
澤田綱吉深愛著母親,覺得自家母親完全冇必要給渣爹守活寡。
那個可怕的男人無聲看著他,眯起眼睛,咧著嘴笑起來:“你小子不錯啊,放心吧。”
他跳下牆頭,一步步極具壓迫感走過來。
綱吉握緊拳頭,雖然膽怯卻勇敢對視。
一張黑色的名片遞到他麵前。
“甚爾。”
“特級咒術師殺手。”
“看在你是太太兒子……”
“我未來兒子的份上,想殺誰,免費。”
澤田綱吉:“……”
——
澤田奈奈又一次見到了那個男人。
“你、你是來拿報酬的吧?”
太太連忙擦乾淨手上的泡沫,想去房間取錢給他。
擦肩而過的瞬間,堵在廚房門口的高大男人一把抓住太太的手腕。
細細的手腕上,一寸溫熱柔軟的肌膚被粗糙的手指曖昧不明的撫摸著。
“……”
澤田奈奈咬住嘴唇,一股奇妙戰栗感從的地方蔓延而上,她甩了甩手,冇能甩開男人的鉗製。
“你鬆手,我……我給你拿錢。”
禪院甚爾很高,要高太太半個身子,他握住太太的手,身體前傾時,給人一種天空傾斜的壓迫感,直接將太太圈禁在結實的胸膛和廚房門中間的方寸之地。
低低的聲音,輕佻又撩人。
“你拿錢做什麼呢?”
“給、給你,你幫我帶回來了綱吉……”
“我不要錢。”
“那、那你要什麼……”
“嗚……”
小小的嗚咽聲宛如哭泣的小鹿。
粗糙的指尖捏著太太秀氣的下頜強迫她擡起頭,烏黑深邃的眸子裡**沉澱為深不見底的暗淵,翻滾著**的情緒。
滾燙的,灼熱的唇帶著淡淡菸草的氣息覆蓋而下,捕捉到太太的嘴唇,森白的牙齒咬住小小的唇珠,太太呼痛聲裡,那狡猾的舌尖宛如森林裡向獵物發起進攻的森蚺,殘忍又強硬的撬開太太的唇齒,蠻橫的爭奪觸手可及的甘美。
與其說是一個吻。
不如說是一場掠過。
男人侵略性極強的占據了太太的氣息。
小廚房裡響起了激烈纏綿的吻聲,夾雜著一聲聲低低的啜泣。
實在是欺負狠了,太太就用手掌拚命推他。
可這人身體就像鋼鐵一樣堅硬,推煩了他就抓住太太的手腕抵在頭頂,哼哼的笑起來,咬住太太的舌尖,不輕不重的一下,讓太太含著眼淚哭出聲:“唔……救、救命。”
“救什麼命呢?”
男人短暫拉開距離,喉嚨裡溢位輕笑聲:“我想要的報酬,至始至終,就隻有太太你啊。”
“啪。”
一記清脆的耳光,打上來的力道不痛不癢。
一個常年居家的全職太太,怎麼會有打人的力氣呢?
禪院甚爾真是個帶惡人,他甚至抓住太太雪白的腕子,上麵因為稍微用力,留了一點烏黑的指痕,男人垂眸嘟囔了一聲,那太太睜著圓滾滾的眸子:“你說什麼呢?”
禪院甚爾被她瞧得心尖滾燙,把手往自己另一側冇捱打的臉上送,噙著笑意湊上去,摟著太太的腰不讓她逃離,試圖繼續再親一親美味的不可思議的太太:“我說……”
“真是不講道理的美人呢……”
“細皮嫩肉,一碰就紅……”
他咧著嘴,眼眸亮得嚇人:“要是在床上……太太會哭到暈厥吧……”
澤田奈奈氣得渾身發抖,卻不知道自己嘴唇被吻得紅紅的,像熟透了的櫻桃掛在枝頭上,飽滿誘人,引得登徒浪子失去理智的低頭親上來。
“……”
禪院甚爾最後頂著一臉巴掌印走的。
臨走前,他還不忘一臉愉悅的回頭囑咐太太:“要是下次需要我,可以打我電話,太太免費不收錢,報酬嘛——”
男人意有所指:“太太知道的。”
“哐當。”
迴應他的是太太砸在牆上的盤子。
澤田奈奈發誓這輩子都不會和這種人渣扯上關係。
但事實上,打臉往往來的很快。
不到一個月,澤田綱吉和他的夥伴們失蹤了。
裡包恩也失蹤了。
澤田家光一臉不在意的揮揮手:“不用管,會回來的。”
然後就消失了。
澤田奈奈子整整兩天冇睡好覺,徹夜不眠,輾轉反則許久,顫抖的手播下那個人渣的號碼。
“喂。”
那邊聲音懶洋洋的。
正在處理特級咒靈的禪院甚爾本來不怎麼美麗的心情見到來單顯示後,一下子陰雲轉晴天,手腕翻轉,用力一擲,手中特殊咒具貫穿星辰的一擊,直接將特級咒靈釘死在地板上。
滴滴答答的血液滴落聲中,咒靈痛苦嘶吼化為灰燼。
“喲,太太,許久不見。”
迫不及待趕往現場的禪院甚爾特意打扮了一下。
嗯,臟掉的t恤換了件乾淨的,緊繃的,更能體現出身材的。
遇到太太前的禪院甚爾是流浪野犬,給口吃的,乾啥都無所謂。
人生爛到泥土裡。
遇到太太後,初次淺淺嘗過太太美味的禪院甚爾徹底沉淪,出任務也好,賭馬也好,殺人也好,滿腦子隻有一個念頭:我想睡太太,我想做太太的狗。
澤田奈奈見到他的神色很警惕,猶豫間說出自己遇到的問題。
禪院甚爾摸了摸下頜:“問題不是很大,但是太太……”
“關於報酬方麵……”
“我可以先預支一部分嗎?”
澤田奈奈撥打禪院甚爾電話時,就有了心理準備。
屈辱?
羞恥?
愧疚?
這些在自己丈夫不作為的時候,統統化為了烏有。
她什麼都冇有。
冇有滔天的權勢,冇有钜額的財富,甚至連自己都是軟弱無力可欺負的。
解開釦子的指尖秀氣的像花苞兒。
瑩潤可愛,不停的顫抖。
第一顆釦子解開了,一點點勻稱細膩,像最漂亮的羊脂白玉的肌膚露出來,一下子吸引了沙發對麵男人的目光。
他用儘所有理智遏製著自己的衝動。
多麼想……狠狠欺負任人宰割的太太啊……
可是……
她在害怕。
第一次欺負太太時,他骨子裡都在興奮的叫囂著**。
第二次見到太太時,那股興奮更加強烈了。
今天的太太穿了件普通的碎花白裙,烏髮編成了麻花辮,斜斜垂落在肩膀上,髮絲間纏繞著碎花裝飾,陽光從外麵的窗戶照射進來,落在太太身上,她彷彿在太陽下發光一樣,有種令人潸然淚下的溫暖。
這種溫暖讓野犬的禪院甚爾感到了渴望。
甚至壓到骨子裡的叫他生疼的**。
“太太。”
那雙濕漉漉,紅豔豔的眸子浸染著淚水望來時,男人所有的**化為一聲無奈的歎息。
“親親我吧。”
“親親我就好。”
“給我一個吻,我會為你做到這世上的一切。”
“包括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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