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公主他非要和親 第第 52 章 小桃生氣但不能無理取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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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桃生氣但不能無理取鬨……
之後的事就是俊太子扮花神英雄救美,
知春園劍拔弩張暗流湧動,站在楚明盛的視角來看,他通過花朝節成功離間了趙觀南與池應清,
阻止了西金太子與楚明齊的接觸。
不過站在趙觀南的視角來看,就是她不僅將計就計搭上了南楚的皇長子,
還和池應清談好了條件,
她可以出錢,
出很多的錢,但是“立嗣”絕對不能成為南楚律法。
兩人雖對花朝節之事看法不一,但是對花朝節之後的事情就有著同樣的觀點了。
楚明盛在百花宴上明示趙觀南奪走畫秋要上門賠罪,
等到最後隻等到她那五大三粗又總冷著一張臉的侍衛上門,
奇恥大辱他怎能容忍,
發誓要給那西金蠻子一點顏色看看!
恰好陳家二老爺官位內務織造總督,一人管三地的製造局(注1),她趙觀南不是要做衣服嗎?他就讓她在滿南楚找不到一塊可以做衣服的料子!
起初這法子確實讓金玉滿堂受到了不小的影響,四處找人買布無果後,
天衣閣的段管事大哭了一場,
隔日素麵朝天找到趙觀南自請裁撤天衣閣。
“殿下……”小姑娘話還冇說,
淚先落了下來,雖然哭得傷心但她的語氣依舊殺伐果斷,“是我辜負了殿下的信任,天衣閣日日虧損,
眼看就要賠得傾家蕩產了,
不如在徹底陷入敵人陷阱之前斷尾逃生!”
趙觀南扶起段淼,
安撫她道:“先起來,天衣閣還不至於到關門大吉的地步。”
“可是天衣閣冇有布匹怎麼裁衣,底下的繡娘一日工錢就是二錢銀子,
我們總不能這樣一直乾耗下去吧?”段淼抹掉眼淚,整理好了情緒,“放繡娘們回去,她們可以靠手藝養活自己,繼續留她們又冇有活給她們的話,隻能把繡娘月錢下調……”
“淼淼,你真是個天才!”趙觀南眼前一亮,拉起段淼找到了晚棠,“咱們天衣閣能不能隻向夫人小姐們提供手藝,讓她們自備布料?”
其實多數繡娘都是這樣出衣的,隻是金玉滿堂從前做的是金玉生意,背靠趙觀南自然不缺金又不缺玉,向來都是隻出成品,頭一回涉獵繡品衣物也沿用了從前的老思路,這才一時間想岔了。
天衣閣一時間是找不到好料子,可高門貴族的奶奶小姐們,哪個手裡會少了錦緞絲綢?當天晚棠帶著段淼拜訪了一些金玉滿堂的老主顧,就接到了十幾個單子。
楚明盛隻知道趙觀南到處放話要進最好的料子,所以才寫信給陳二老爺截住了最好的布料,又自掏腰包買下了次好的布料,就等著價格被炒到最高時狠狠宰趙觀南一筆。
可現在趙觀南直接跳過買布料的環節直接去做衣服了,楚明盛可謂是傷敵為零,但自損八百,而趙觀南怕他故技重施,又提早備好了繡線,這下楚明盛就是再生氣也隻能看著了,雖然天衣閣最後還是發展起來了,但是趙觀南同樣看楚明盛不順眼極了。
故此,兩人對彼此的看法出奇的一致,都視對方為眼中釘,肉中刺,這種情況下,趙觀南想挖坑給楚明盛跳可謂是難上加難,除非他認為是自己抓住了敵人的把柄,把誘餌當成從趙觀南身上咬下來的肉,才能放心下嚥,並吃得津津有味。
“所以姐姐是故意讓崔又昊在春風不夜樓看見畫秋,再順理成章地讓他懷疑到我們頭上,最後等著楚明盛自己送上門來?”
楚桃圈著趙觀南摩挲著她的肩頭,終於明白姐姐大費周章是想做什麼了,可他還不不滿:“所以……姐姐之前不告訴我,是怕小桃知道後無理取鬨嗎?”
“哈哈哈,怎麼會呢!”絲絲縷縷的熱氣伴隨著楚桃的死亡提問,慢慢纏繞住趙觀南的脖頸,求生欲讓她快速搖頭否認,可惜已經晚了。
楚桃越逼越近,他眼睜睜看著姐姐因為躲他,向後挪動著摔在了馬車的地毯上,卻冇有第一時間拉人起來,而是居高臨下道:“姐姐,我很生氣,但是我不能無理取鬨,所以你哄哄我吧?”
趙觀南看到了生的希望,急忙問:“怎麼哄?”
“我很好哄的,”楚桃從懷裡掏出來一個墜著金鈴的鐲子,“姐姐帶上它再跳一遍那天的胡旋舞,然後我們就一筆勾銷好不好?”
“這有什麼難的?”趙觀南接過金鐲套在手腕上,擺弄了兩個姿勢道:“姐姐回去就給你跳,跳到小桃高興為止!”
可迴應她的卻是楚桃冷漠的警告:“姐姐,想要我高興的話,就在這裡跳。”
饒是見慣了風風雨雨的趙殿下也不禁傻了眼:“車裡……怎麼跳?”
楚桃歎了口氣,怎麼會有這樣笨的舞姬,主子都已經大發慈悲讓她將功補過了,她卻還是抓不住機會表現自己?
不過楚桃自認為他是個相當寬厚的主子,對於寵愛的舞姬更是擁有無儘的耐心,笨舞姬不懂得把握機會,作為好主子當然會手把手教她,如何做才能討主子歡心。
他單手攥住舞姬的兩隻手腕,將它們拉過舞姬頭頂,金鈴悅耳,金鐲帶著她的衣袖順勢滑至舞姬的小臂,赤金奪目卻美不過舞姬白皙的皮膚反射出的瑩瑩光輝。
太美了……
楚桃被舞姬的一小節手臂晃得口乾舌燥,他低頭,用唇舌撥弄著讓被卡住的金鈴重獲自由,然後向上一點點吻到了舞姬左手的虎口,那裡有一道淺淺的疤痕,是他留下私人專屬的標記。
在淺疤流連了許久後,楚桃才啞著嗓子道:“就這樣跳。”
“行……吧。”
趙觀南縮了縮脖子,終究還是冇敢說個不字,開玩笑!小桃的眼神暗的都能滴出墨來了!她又不是活得不耐煩了,非要試試老虎屁股能不能摸得。
由於下身被人使壞固定在車廂的角落,趙觀南想還原胡旋舞隻能依靠上半身的動作,她雙手高舉擺出一個起手式,不由在心裡暗罵了楚桃一句:變態!舞急旋如風,謂之胡旋(注2),誰聽說過跳胡旋舞不用腳的啊!
還冇動兩下趙觀南就遇見了另一個難題,胡旋舞想轉得漂亮,雙手就要打得夠開、夠熱情,可她的手隻要伸出就會被楚桃拉住舔吻,伸出去容易但再想要收回可就要花點功夫了。
聰慧的舞姬為了減少來自主人的乾擾,耍心眼就隻做了頭頂以上的手部動作,不再給主子拉住手臂的機會,可很快她還是跳不下去了,相反楚桃眼睛亮得幾乎能放光,他舔了舔唇角,笑道:“姐姐怎麼不跳了?”
趙觀南幾乎整個人僵在楚桃懷裡,舒展的舞姿也變了味,從熱情變為了瑟縮,聽見主人的催促,舞姬更是不自覺地縮起脖子抖了兩下,下一個動作是仿蛇類蜿蜒爬行的扭動,可她剛剛纔因為偷奸耍滑被楚桃攬進了懷裡教育了一番,此刻她又怎麼敢在惡狼的懷裡亂扭?!
“姐姐忘記動作了?”惡狼一點點逼近,趙觀南高舉的雙手正好成為他俯下身子的抓手,楚桃緩緩吻上趙觀南的唇角,彷彿在鬨鬧脾氣的孩童:“沒關係的,忘就忘了,讓小桃幫你想起來不就行了?”
下一秒,熾熱的吻封住趙觀南所有退路,連呼吸都被無情地剝奪,舞姬很快因為缺氧而開始掙紮扭動,她的身體像蛇,柔軟而纏綿,被束縛在頭頂的雙手也不自覺地或舒展或緊握,她的雙手像花,嬌豔又招展。
在好心主子的幫助下,舞姬終於想起了胡旋舞的跳法,然後被迫跳了一遍又一遍。
近日坊間秘聞,南楚多情事,拈酸潑醋的笑話不少,人們說起也都淡乎寡味,不過某位公主的表現卻尤為善妒,惹得一眾也算見過大場麵的南玉百姓都忍不住想多聽兩句內情。
據說那位公主小氣到甚至不願意旁人多看他的駙馬一眼,使了小性子後讓人答應了自己無禮的要求,公主不願意,駙馬偏偏甘願寵著,做了個累金嵌絲的麵罩遮住半張臉出行。
是以人們路過這公主府,總要向裡麵探望探望,善妒的公主何等蠻不講理,貌盛的駙馬又是怎樣的風流?
駿馬打著響鼻步履穩健,雕梁畫棟的馬車在公主府前緩緩停下,眾人心頭一跳,秘聞的主人公來了!
大夥翹首以盼半晌卻不見主人下車,一盞茶後,衣衫微亂的高大男人才抱著公主徐徐下了車,本就寂靜的硃紅大門前一時間落針可聞。
許久不見,趙殿下的身材似乎更好了,長腿窄腰,寬肩上勾著一雙雪白的柔荑,許久不見,楚桃公主似乎也更加嫵媚了,單是一雙手就讓人癡迷,不過若是湊近了細看,就會發現那手腕內側似乎還有幾枚零星的紅斑
哎呀呀,大夥會心一笑,小夫妻蜜裡調油,黏糊得緊呢!
簾子一掀,趙觀南就把臉埋在了楚桃胸前,恨不得把後腦勺也藏進男人懷裡,她也想知道自己隻是準備哄一鬨吃醋的公主,可怎麼哄著哄著,兩人的衣服對調了不說,小桃似乎還打算就這樣將錯就錯地下車!?
而楚桃僅用一句話就哄得姐姐和自己換了衣服,心裡當然是得意的,不枉費他今日特意挑選的新衣——一件西金元素的紅紗長裙。
這衣服本來是他為了更好地發揮自己這張臉的長處,他想著軟硬都不行的話,就算是□□,他也要把姐姐拐回家,冇想到紅紗長裙居然另有妙用,抱著金鈴紅紗的趙觀南,小公主的嘴角根本板不下來,臉都快笑爛了,還好有麵具擋著,纔不至於讓楚桃壞了趙殿下的風流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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