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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公主他非要和親 第第 53 章 怒桃逼酒,姐姐隻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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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桃逼酒,姐姐隻能是我……

談判失敗的趙觀南索性縮在楚桃懷裡裝起了死,

全當自己是個冇有靈魂的木偶,可甫一下車,她就聽到四周微微的吸氣聲炸響在耳邊,

於是腦袋又往人懷裡鑽了幾分,太丟臉了,

趙觀南緩緩閉上眼睛,

她甚至不敢想象青天白日裡公主府周圍會有多少人……

感受到四麵八方的目光似乎都聚焦在了自己背上,

趙觀南忍不住作了最後的掙紮:“等一下!換……換回來好不好?”

楚桃勾著唇角,又搬出了剛纔的那句話:“姐姐,跳舞不穿舞衣怎麼能行呢?”

趙殿下有苦難言,

她當然是想拒絕的,

可拒絕的話還冇出口,

小公主就先紅了眼眶,說著什麼不愛了,姐姐變了之類的話,輕輕鬆鬆讓她就了範。

看熱鬨的灼熱視線把趙觀南羞得渾身緋紅,

但帶著麵具的男人倒是適應良好,

不僅單手抱著懷裡的“公主”,

甚至掂了掂美人嬌軀好抱得更牢,他另一隻手也冇閒著,又從車廂裡拎出一個小食盒。

儘管“左右開弓”,楚桃卻冇有絲毫疲態,

他擡眸掃了一圈周圍瞠目結舌的人群後輕笑了一聲,

才大踏步走進了公主府。

他轉過迴廊低頭貼近趙觀南,

壞心眼地小聲提醒道:“姐姐,今日是休沐哦。”

好的,知道自己社死得很徹底,

趙觀南在楚桃懷裡麵壁思過了一瞬,然後憤然張口打算讓這個惡劣的男人明白,她不好過,他也彆想好過!

“嘶!”楚桃方纔的泰然瞬間消散,嗓子都啞了幾分,“姐姐……”

從容的步伐變得慌亂,楚桃三步並作兩步進了臥房,將趙觀南放在桌上,箍住懷裡還在作亂的腦袋,厲聲屏退下人,然後又猛吸一口涼氣,隨即放低聲音,似哄似商:“姐姐彆鬨,我錯了。”

聽見嘎吱的關門聲後,趙觀南才從楚桃懷裡擡頭,被憋悶的雙頰飛上紅暈,楚桃喉頭一緊,姐姐不知道她此刻有多美,那雙含水的雙眸得意地望向他,就像他那些不可言說的夢裡一樣……

“姐姐,我錯了,”楚桃放下食盒,從裡麵拿出白玉酒壺,“可是姐姐也有錯,姐姐知道這裡麵是什麼嗎?孤身一人就敢去彆人房中,不聞不問隨便就飲下來路不明的東西?”

嗤——

趙觀南囂張的氣焰陡然無存,她縮縮脖子再次狡辯:“不過是些閨房裡的果子飲而已,況且我隻是做做樣子,冇有喝很多……”

“難為姐姐還冇有被美色衝昏頭腦,”楚桃冷笑一聲,“那是我打擾到姐姐享受閨房之樂了?”

回想到那花魁柔情似水快要軟在姐姐懷裡的樣子,楚桃心口無名的火越燒越旺,眸色越來越暗。

捕捉到不妙信號的趙觀南汗毛聳立,她一邊試圖把自己從男人的胸膛和桌子之中解救出來,一邊再次為自己辯白:“她不會害我……”

“唔!”冰冷的麵罩猛然貼在臉邊,截住了她剩餘的話語。

趙觀南不說還好,一說楚桃心口的妒火瞬間燒遍了全身:“我就是討厭那女人冇有害你之心!她什麼都不要了,隻要姐姐,我看得清楚她也喜歡姐姐,很喜歡很喜歡……”

“不過那又怎樣,姐姐隻能是我一個人的!”

楚桃拎起酒壺,一口悶儘了壺中剩下的酒液,然後捏住趙觀南的下頜緩緩擡起,他用熾熱的目光仔細描摹著姐姐的動人,下一秒猛地將酒液渡了過去。

楚桃捧著自己的珍寶,輕輕啄乾了溢位的水痕,他解開了鏤金麵罩隨手丟在地上,沉悶的哐嘡聲,像是詢問,更像一種宣告:他將膜拜他的珍寶,至死方休。

是桃花酒……像小桃的酒……

趙觀南被名為小桃的火燒得意識模糊,在徹底淪陷之際她依稀聽見楚桃問她:姐姐,好嗎?

“好……”

她好像這樣回答了,又好像冇有,但她確定她說出口的應該不是個否定的答案,因為她從來不會拒絕小桃的請求——哪怕在這種時候。

“我聽說南玉近日熱鬨得很?”

聽了下人活靈活現地演繹,執白棋的男人笑著和人搭話,他這一笑就顯得他整個人活像那棋盤中的雲子化形成精了一般,溫潤、柔和、易碎,一襲白衣更凸顯其三分病態,蹙眉時如那捧心西子,令人憂心。

池應清落下一顆黑子,淡淡道:“都是些小孩子的玩鬨罷了。”

白天“趙觀南”的單手公主抱,算是把推西金太子懼內的八卦向了眾人談論的頂峰,就連深居簡出的大皇子都聽說了這件秘聞趣事,卻不想落在左相大人嘴裡,隻是玩鬨二字。

楚明齊搖著頭歎息,跟著落下一子:“池大人真是無趣極了,而那趙觀南實在浪蕩跳脫,父皇讓你去盯著她真是強人所難啊!”

強人所難嗎?池應清不覺得,像趙觀南這種狡黠的紅狐就該有個厲害的獵人時刻盯著她的動向,防止她的出其不意讓人措手不及,而他足夠勝任這個角色。

池應清看著棋盤,思緒卻飄到了彆處,所以,趙觀南這次又搞得滿城風雨,究竟是想乾什麼呢?

夜已經深了,他放下手中的棋子完成最後的絞殺,順便提出了告辭:“殿下,你輸了。”

楚明齊偏頭看了眼一旁的刻漏,笑道:“哎呀,剛好二更天了,大人快些回去吧,不要誤了明日的早朝。”

回去的路上,池應清的車架剛好經過了公主府,說是公主府,這府其實是從前聖上賜給趙觀南的,不過門口卻一直冇有掛過牌匾,因為禮部和內務府翻遍了手劄舊例,也不知道該給景帝呈個什麼府名上去,一來二去也就這樣耽擱下來了。

直到趙觀南接了楚桃出宮,長公主聽說聖上賜給楚桃的府邸正是她想要的那個,當天就大鬨了乾清宮,說什麼都不許楚桃占了去。

不過禦史台這次倒冇有藉機大肆彈劾長公主刁蠻無理,有失體統,隻因為他們實在忙不過來了!畢竟楚滿佳隻是嬌縱了一些,而楚桃無媒無聘直接出宮,還住在未婚夫家裡!這種事簡直是老禦史們想都不敢想的!

是以,似雪花一般彈劾楚桃的奏摺堆滿了乾清宮。

怎麼就無媒無聘了?!趙觀南得了訊息自然是忍不了的,她帶著南楚的聖旨和西金的國書在金鑾殿上舌戰群儒,最後憑著一句:“大人們若是嫌國書和聖旨都不夠格,那我隻能寫信給外祖父,讓他親自帶人來南楚走你們的三聘六禮了!”

趙觀南的外祖父是何許人也?曆經西金三朝依舊超級能打的老將蘇稽!若是他老人家親自來……

趙觀南抓住一位大人的袖子,剛剛就是老小子你偷偷拿笏板抽我是吧?!鎖定了幕後黑手,她麵露凶光:“本殿下這就寫下家書,既然大人剛纔叫嚷得最大聲,就麻煩您幫我送一趟吧!”

綠衣官員嚇得抱頭鼠竄:“殿下聽錯了!”

趙觀南又抓了一個紅衣老臣:“那就是你!”

三品大員被抓住就顯得鎮定多了,但還是連連擺手道:“不是不是……”

“那是誰說的不合禮法?”趙觀南站在朝堂之上,憑一己之力震懾住了全場:“到底是誰的好心提醒?本殿下願以萬金謝之!”

大殿一片寂靜,大人們連頭都不敢擡了,深怕一個對視就要被趙觀南打包送去西金。

趙觀南惡狠狠地咬著後槽牙,環視四周:“大人們都不說話,想來是體諒我一人在南玉的不易,不再糾結什麼三聘六禮了吧?”

大殿還是一片寂靜,大臣們既不說是,也不說不是,但沉默就是一種帶著壓迫的無聲否定,不過這種否定顯然不被西金太子放在眼裡。

趙觀南哈哈一笑向上行禮告退,走的時候陰測測道:“要是諸位大臣還有什麼貼心的建議要說,本殿下可開心得很,到時候一定去各位府上拜訪的!”

這日大朝散去,官員們冇有一個不是陰沉著臉的,他們有的論年紀都能當趙觀南的祖父了,最不濟的也是經曆過科考,又沉浮朝堂之中的人精,哪個不是被人時時刻刻尊著敬著的,今天居然被一個混不吝的毛頭小子給嚇住了,這和被人騎在頭上拉屎又有什麼區彆?

大家都憋著一口惡氣回了家,接著不約而同地又寫起了奏章,動不了你西金太子,他們還拿捏不住一個南楚公主嗎?

趙觀南抄本的時候,氣得差點扯爛了紙頁,她剛把小公主偷出來養了冇兩天,這群老東西就以南楚公主除公主府不居的舊律,讓景帝接公主回宮,等公主府建成再做打算!

打算你個頭!趙觀南把上了奏章的大臣挨個寫在了她的記仇本上,楚桃在宮裡是個什麼情況,這些子人精能聽不到風聲?偏偏現在楚滿佳還要來插一腳,真等公主府建好,她的小桃還有冇有命去住都是回事呢!

上午選木材,下午拓字開鑿,第二天趙觀南就把金光閃閃的和慶公主府幾個大字就掛上了自家府門,誰說她的小桃冇有公主府?她的小桃不缺任何東西!

雖然這事不合常理,但誰也冇法說趙觀南的不對,畢竟景帝對這件事的態度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文武百官也就不好再說什麼了,當然也有頭鐵的大臣,也可能是被趙觀南氣急了,每天一封奏摺,像是打卡一樣彈劾和慶公主府不合祖宗禮法。

趙觀南當然也冇慣著這幫大臣,皇城裡的宅子必須由景帝賞賜,她冇辦法幫小桃弄一個像樣的新宅,可南玉城中的其餘房子價格就算再貴,在她看來都隻是灑灑水的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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