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公主他非要和親 第第 90 章 這下,她隻好承受這個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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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她隻好承受這個漫……
秦王殿下笑了一下,
他的新弟弟似乎也不是什麼都不爭不搶的,至少關於趙觀南的一切他都很在意,楚明齊剛纔就發現了,
自己不過是與趙殿下多閒聊了兩句,轉頭就被人送了出來。
是因為公主的緣故嗎?楚明齊還冇想清其中的緣由,
就和打開門正打算外出的楚耀回對上了目光,
新弟弟的委屈果然是限定版,
反正楚明齊肯定是無福欣賞了。
他還冇來及說話就懷中一重,奏摺上多了一枚令牌,耳邊響起的是楚耀回冷淡的聲音:“大哥身子弱,
江邊又危險,
若要親去現場記得調支兵馬陪你同去,
時間不早了,我就不多送了。”
徹底送走了電燈泡的楚耀回,這下終於能光明正大地窩在姐姐懷裡撒嬌了,他埋頭在趙觀南頸肩,
閉著眼睛亂蹭,
直到蹭開趙觀南高高的衣領,
聞到她身上的暖香味才停下:“姐姐,好累……”
上一秒還在為楚明齊身子骨發愁的趙觀南,這一秒心瞬間就偏到西北的雪山上去了,秦王殿下身體不好怎麼了?她家小桃可是已經操勞了小半個月了!
她家小桃從前還是嬌嬌公主呢,
現在夜夜不得好眠都是日常,
趙觀南都快心疼死了,
這會聽見楚耀回說自己好累,當機立斷帶著人回小院補覺去了。
這一覺睡得黑甜,趙觀南被梟鷹啄醒時才發現天已經黑了,
她悄悄挪開腰間楚耀回結實的手臂,用吻撫平小桃眉心的疙瘩後,抓著梟鷹去了小書房。
趙觀南離開不消半刻,楚耀回猛地收縮了一下手臂,懷裡……空空?還在熟睡的人下一秒就睜開了眼睛,他皺著眉坐起,姐姐呢?
午夜夢迴正是茫然脆弱的時候,可能讓他心安的愛人卻不在身側,強烈的不安感縈繞在楚耀迴心頭,他起身下床順著燈光找到了小書房。
楚耀回進去的時候,趙觀南剛放下毛筆,正往紙上蓋著印,首先發現小公主刻意放輕的腳步的,是案桌上的梟鷹,它聽見另一位主人進來,撲了兩下翅膀歪著腦袋疑惑著他的反常。
趙觀南聽見動靜擡頭,看見了陰影中的楚耀回,燭火閃爍令他一張濃烈豔麗的麵孔,更多了幾分喜怒難辨的陰鬱,小公主如往日一般馥鬱漂亮,不過不知為何今夜神色淡淡,臉上帶著幾分熬了大夜的冷懨,大概因為多日不曾睡過一個安穩覺,今日短短兩個時辰並不足以解乏?
把摺好的信紙塞進信筒,趙觀南問道:“小桃怎麼過來了?”
“我又做夢了,可是姐姐不在,”楚耀回的聲音漸漸變小,心底莫名的不安感越來越強烈,他殷紅薄唇抿緊了,麵色變得更差,眼眸緊盯趙觀南忙個不停的雙手,轉而問道:“姐姐,你是真實存在的,還是我不小心偷到的一個美夢?”
趙觀南手下一頓,奇怪道:“小桃怎麼這麼說?”
“因為我做夢了——姐姐怎麼不問我夢見了什麼?”楚耀回語氣有點難以捉摸的怒意,他輕輕歎道,“放在以前,要是聽聞我做了夢,姐姐可是最緊張的了……”
趙觀南有些心虛,她連忙補道:“小桃夢見什麼?不是已經很長時間冇有發過夢魘了嗎?”
“我夢見,姐姐要離開,夢裡的姐姐是那樣絕情,頭也不回地就走了,獨獨留下我一人痛苦不已……”
他說著一步一步慢慢靠近趙觀南,看著她一點一點封好信函,在趙觀南要收起私印的時候,楚耀回終於到了,他抓住趙觀南拿著印章的手,將人逼在案前,“姐姐,你這封蓋了私印的密函要送到哪去?”
後腰突然抵上冰涼堅硬的書桌,趙觀南差點驚撥出聲,但看著楚耀回默默地盯著自己不放的眼神,她又把埋怨和質問悄悄咽回了肚中,不知為何,她居然從那雙黑乎乎的眼睛裡讀出了兩個字:幽怨。
她想了想,撲進小公主懷裡,用另一隻手摸著楚耀回的腦袋,又勾著他的脖子拉進兩人的距離,學著自己從前哄人的套路,試圖哄好眼前這個明顯不好哄的男人:“姐姐幫小桃呼呼,讓噩夢都飛走好不好?”
她一邊說著,一邊討好地在楚耀回準備抽身離去的時候,叼住了他的下唇,本該是個安撫性質的、淺嘗輒止的吻,卻不知道戳中了楚耀回的哪一根神經,他箍緊了自己送上門的趙觀南,低頭加重了這個吻。
趙觀南的四肢本能性掙紮起來,嘴巴裡發出唔唔的拒絕,剛開始,她還有力氣緊閉牙關拒絕這個計劃外的深吻,嘴巴裡含含糊糊地說話:“不、等——”
但很快她就因為楚耀回刻意地擠壓她肺部剩餘的空氣,而喪失了力氣癱在男人懷裡,這下,她隻好承受這個漫長的吻了。
趙觀南的下唇被吮吸、舔舐,直到微微發麻變腫後才被人放過,可這不過是第一步,緊接著她的齒列與口腔挨個被男人舔吻了一遍,等到她不自覺地張開嘴的時候,就連舌頭也冇能逃過此劫,她被迫接受著楚耀回的全部氣息卻冇法說不,所以很快便暈暈乎乎的了。
掙紮和拒絕都化為了嗚咽,終於等到楚耀回發泄夠了鬆開她的嘴巴後,趙觀南本能性地吞嚥了一下口水——也不知道是誰的口水。
楚耀回看著她的喉間上下滾動,終於愉快地笑了一聲,他磁啞著嗓音感慨,然而黑沉沉的眸底卻並冇有半分笑意:“姐姐要是一直都這麼乖就好了!”
“可是——為什麼不呢?!”楚耀回按住趙觀南去夠桌上密信的手,那張靡豔絕美的臉上寫滿了憤怒……還有心痛,他低頭看著趙觀南,看著自己的陰影灑在姐姐身上,就像一個牢籠,楚耀回的眸子突然暗了下來,要是可以把姐姐關起來就好了。
罪證和自己都被楚耀回按在手中,趙觀南心虛得不知說什麼纔好,她眼神飄忽,幾乎是把“我有事瞞著你”幾個大字寫在了臉上。
兩人沉默了半晌,最終還是楚耀回打破了僵局,他看著趙觀南,男人剛剛因為長吻被暖熱的眼神又冷了下來:“西金的梟鷹向來以敏捷擅遠飛聞名,捕捉本就不易,想要養出一隻可以識人傳信的更是難上加難,所以每一隻都價值千金,就是在姐姐身邊,我也隻見過兩隻。
姐姐聯絡北邊是一隻固定的梟鷹,每季來回一次,身邊常跟的這隻多用來聯絡雲肪,可是姐姐現在就在漢州,你寫信是要給誰?”
空氣好似凝固了一樣,楚耀回甚至聽見了趙觀南幾乎屏息的呼氣聲,他捏著趙觀南的下巴,迫使她擡頭看著自己,黑眸內壓著沉沉的戾氣:“上回的信就不是寄往漢州的吧?明明前一日才放飛的梟鷹,怎麼可能第二日就回來了?”
他的輕輕歎道:“姐姐真的很不擅長說謊,我隻是隨口一問,姐姐卻渾身都在顫抖,上次就是這樣,因為心虛連親吻都更加熱情急切了,真可愛——也真可惡。”
“現在還不說?”楚耀回挑了下眉,奪過趙觀南手中的信筒,拿在手裡把玩,“不是給漢州,姐姐又咬牙忍到現在還不張口,讓我猜猜——這封信應該是送往西金的吧?”
趙觀南聞言擡頭,今夜頭一回主動和楚耀回對上了眼神,她看見男人眼裡醞釀的盛怒和瞭然,心頭重重一跳,他不是猜對了,而是早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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