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年代,我跟著男友高健第一次回他家鄉。
他爹當晚就召集全村的男人開會,讓我為村裡三十多個光棍傳宗接代。
他娘則打算搞個開苞拍賣。
我當場回絕,高健和他爹孃立刻變了臉。
“小林,當初是他們集資供高健上了大學,你得幫他還這份恩。”
“你既然來了,就得留下當咱們村的共妻,保證三年抱倆,五年一群。”
高健也拉著我的手,滿臉為難。
“林晚,你看村裡這麼多光棍叔伯,多可憐啊,你就當發發善心。”
“而且我都不嫌棄你和他們生娃,你還有什麼好顧忌的?”
見我的包裹被扣下後,我隻能換上一副笑臉。
“村長說得很好,但光給三十多個光棍生怎麼行,我要給全村每戶都生一個,湊個百家姓。”
“拍賣開苞權也太小氣了,得辦個百子千孫大會,每家都得準備一份彩禮,不然我不開工。”
高健一聽,臉上頓時掛不住了。
“爹,傳宗接代是大事,但總得有個先來後到,今晚就讓林晚跟我圓房吧。”